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瘟疫之海06 我是谁(hB:rbq/伪生产/人体改造)

    我是谁?

    难道……我不是……李先生吗?

    随着李先生的自我怀疑,他眼前的一切都如同玻璃被震裂,瞬间支离破碎化为乌有。

    梦境里只有一片黑红的迷雾,那雾气向上无限,向下也无限,唯有在前方的遥远处才能看见宛如裙摆般成片起伏的血色。

    我是尊贵的李先生,是教会的盥洗室,是眼的孕囊,是眼的仁慈。

    他的耳边响起少年清脆的声音。

    我是尊贵的李先生……是…教会的……什么?

    李先生,是教会的盥洗室。

    李先生忽然看见了少年站在一片夺目的光芒里向他招手,恍惚之间,他就被少年半牵半拽着他的手穿过光芒之处,进入了一个幽深的花圃之中。

    这里的葡萄藤与其他藤本植物攀爬上花架,它们肆意生长着,把天空遮的严严实实,深处的终点架着一个编制的类似于人躯体外形的结实花架,红玫瑰、白月季交缠着怒放。

    少年脸上挂着甜甜的笑,伸出手指摸向花架,一眨眼的功夫,他整个人就被“嵌”进了爬满荆棘的花架中,浑身赤裸,四肢大开弯折,将躯干仰面朝天,私密处全部暴露出来。

    臀部高高托起,白嫩肥软的两团深深卡入荆棘从中,借势掰开了深谷,露出少年粉嫩却熟烂肿大的rou花xue口,金色圆环穿过外露的肠rou,撑开了一个拳头大的洞,清楚的可以看见少年深处饥渴难耐的肠道。

    一对巨乳紧紧地挤在花架胸部留出的空间里,仅有奶尖突出花架的束缚,晃荡着金色的圣徽乳坠。

    红白两色的花各自插了几支在他的乳孔之中,花与少年胸乳连接处可以看见1厘米粗壮坚硬的荆棘老茎,撑得乳孔糜红肿胀,连那尖刺都裹了进去,反倒像饥渴难耐地用花枝抚慰自己yin荡嗜虐的乳洞。

    少年如同怀胎般隆起的下腹被花枝遮挡,鲜艳的玫瑰隐约遮挡着少年稚嫩的性器,让人看不清楚。

    他此刻就像是脆弱幽暗的花园中一只被花引诱接而囚住的怜怜玉蝶,身处困境却不知危险将至。

    整齐的脚步声向这里走来,大约有十几个人,既有穿着白袍、黑袍,也有黑白相间袍子的人,脸上的表情都有些隐隐激动的模样。

    “尊敬的圣子阁下,不……主教大人说,这几日您是一个便器,该干活了。”黑发的牧师恭敬地向他行礼,然后毫不客气地拉开了腰侧的拉链,掏出他的yinjing对准了少年用肛圈撑开一个拳头大洞的肛门,畅快地在咕叽交缠的肠道中尿了一泡,最后将半勃的yinjing放入少年的口中清洗干净。

    少年的yinnang装上了一个小巧的水龙头,就在洞开的肛口上方微倾,以确保使用者不会碰到少年盛满尿液污浊的xue口,同时大部分的水都会被少年的xue口接住。

    储水的囊袋自然就是二次改造的膀胱。

    黑发牧师用力地拧动插入少年尿道中的粗大螺旋,没入根部的粗螺旋直扭出五厘米,清澈的水柱便从yinnang中间的水龙头流出,流过修士洁净的手,再填满少年吞咽下尿液的直肠,最后流入储存着众多jingye的宫肠腔。

    表情被程序设定成虔诚微笑的少年只能从他涣散的瞳孔中看出这一切带给他的麻木与厌倦。

    李先生麻木地看着面前的yin虐大戏,恢复了往常的习惯,他没有任何动作,也没有任何言语,只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

    很快,李先生耳边的声音渐渐远去。

    黑红色的雾气蒙蒙地占领了花园,随后浓重的雾气像从天空倒灌进来一般笼罩所有的物体,如同骨头碎裂的声音接连不断响起,还有琐碎硬物噼里啪啦的坠地声。

    李先生任由触感恶心的虫尸如同花瓣一般落在他的身体上,等到一切都安静下来的时候,李先生眼前的一片迷雾散开了。

    花架全部崩塌,只剩下无限的血色迷雾与地上密密麻麻的青紫虫尸。

    李先生,是眼的孕囊。

    少年的声音恰时响起。

    满地僵死的蠕虫忽然都开始动作起来,向着不知何时跪在地上的少年极速爬去,如同潮水一般淹没了他的下腹,大群蠕虫疯狂蠕动挤弄着,“咕叽咕叽”的声音粘腻作响。

    随着最后一只青斑紫皮蠕虫像是吃面一样“呲溜”一声地钻进了少年的肚脐,这些恶心的虫子就全都消失在了少年的肚子里,只有少年浑身青绿的粘液痕迹还证明着它们的存在。

    光芒从一脸幸福的少年背后绽放开来,那光越来越亮,直到逼得李先生不得不闭上眼睛遮住这刺目的光芒。

    再睁眼,李先生来到了那座富丽堂皇的教堂 ,还是那个熟悉的房间。

    少年的肚子高高隆起,他的肚脐、肛门填着一个拳头大的金色塞子,肚皮的表面凹凸不平,那些凹凸物起伏着,像是什么长条状软体活物在里面乱窜,看得人直犯恶心。

    “今天才装下了十五个!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睡得着的!才十五个啊!您身为眼的孕囊是何等的荣耀?您却……您不觉得羞愧吗?!”

    面容严肃的老修女大力踩踏着少年的yinjing,像是榨汁一样狠狠地挤压着,手上拿着满是荆棘的藤条鞭打他的肚子。

    少年乖顺地接受惩罚,还配合着老修女的鞭挞充满诱惑性地喘息着,每一高亢或低沉地呻吟声响起,一条蠕虫就从他的口中爬出,那条粉艳的小舌染上青绿的脓液,再从嘴角滴落,是yin艳,却也令人厌恶。

    蠕虫跌落在地上四处爬行,或是试图扎进少年乳孔洞开的rufang,或是被挥得虎虎生风的荆条抽得支离破碎,爆溅出一地绿色脓水,或是爬到李先生的……

    李先生毫不留情地碾碎了朝他奔来的蠕虫。

    声音却不是踩爆蠕虫的粘腻声,而是如同踩碎玻璃薄片一般,“咔嚓”的清脆响声。

    接着从李先生的脚底下,黑红雾气向瓦斯弹一样“嗤嗤”地喷发了出来,又再像之前一样覆盖了李先生的视野。

    不过,这一次还没等雾气散开,光芒就抢先带走了李先生。

    李先生,是眼的仁慈。

    此刻的少年躺在大殿的神台之上,而神台也早就改造成了手术解剖台的大致模样,手术器具一一列在盘中,各类大型仪器环绕。

    蒙蒙的黑雾给周围罩上了一层纱,李先生静静地看着画面唯一的中心,朦胧不已。

    像是放久的老照片,已经糊了。

    一位苍老的独眼牧师正在执行最终的圣骨置换手术。

    他抽出箱子中的水银,一幅精美绝伦的金银混制脊骨与肋骨从中露出,上面篆刻满鲜红的铭文。

    金发的中年主教坐在一旁,紧张地握着圣眼架,不住祈祷着。

    少年被紧紧的束缚在台上,胸腔被打开,整整齐齐的肋骨陈列在银盘里,而苍老的牧师则用着古老的焊接器具将镌刻满文字的银骨与原本的骨头接起。

    肺部、肠胃、肝肾心都被切除了,内腔空荡荡的。

    失去了四肢,是一种很痛苦的感觉,而失去了内脏还活着,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是的,李先生已经不去想痛苦是什么感觉了,他只觉得,仅仅只是活着,就已经很奇怪了。

    少年睁开的眼睛逐渐涣散,高大的金发牧师站了起来,在一旁急切地喊着:

    “该死…该死!坚持住,坚持住!很快就到脑部的手术了,你会快乐的,永远的快乐下去,像是梦里面的一样……哈…对,就是这样,放松吧,你会永远幸福下去的,尊敬的李少爷。”

    紧接着少年的头盖骨被辅助的激光刀轻轻划过,轻松翻开,粉白的脑体清晰地暴露在环境下,独眼牧师用一把小巧的银刀一刀又一刀轻轻划开最为关键的大脑皮层,如同镌刻着什么一样。

    此时,少年的心率已经停止了将近一分钟。

    独眼牧师拿过一个雕刻装饰得极为精美的金银长瓶,嘴唇上下快速翻动,似乎在叨念着什么,只见他边念边晃动瓶子,渐渐地起了水声。

    而后,独眼牧师就这么将瓶子倾倒,将里面的神秘液体倒进少年的脑袋中去。

    紫色的粘稠液体均匀的铺盖在少年的脑体上,立即发出了“嗤嗤”灼烧声,却没有痛觉,不,可以说是毫无感觉,而胸腹的疼痛却不间断地传来。

    李先生明明是在外面看着少年进行手术,却又有少年亲身躺在手术台上的第一感觉,就像是被活体抽离的灵魂一般,亲身经历比死亡更恐怖的疼痛,又有如同分尸现场的恶心观看,双倍的折磨。

    众人屏息凝神,看着那一团粘稠发黑的液体沸腾后像是史莱姆一样全部钻进了少年的脑体,挤满了头骨,把少年睁开涣散的眼珠撑得要掉出去一样凸起。

    接着他的大脑像是加快腐烂了一般,萎靡缩小变成了正常的大小,但颜色却变成了深重的黑紫色,质感都跟人脑完全不一样了,弯曲的脑沟上在无影灯下折射出一层璀璨闪亮的金属光泽,脑沟如同无数条虫子纠缠回绕一样诡异的蠕动着。

    眼看手术成功,严肃的独眼牧师跪下向圣眼虔诚祷告,直到亲眼看见少年的心跳复苏,他止不住发抖的瘦弱身体终于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立即接手牧师工作的金发主教彻底切除头顶骨质部分,将少年的天灵盖换上透明的高级合成骨料,透过透明的盖将诡异蠕动的脑子看得一清二楚 。

    主教满怀期待地通过指令唤醒少年,虽然几经试验,如同活死人般躺尸的少年才缓缓响应,稍有动静他就开始浑身抽搐扭曲,两只眼睛毫无关联地上下翻着白眼,嘴角下扯抽搐,脑袋、四肢、手指脚趾都在好无规则可言的扭曲转动。

    仿佛那是一个不可名为人的怪异之物。

    金发主教却傻了似的狂笑,跪在地上,疯狂地亲吻着地面,并喊道:“成功了!眼啊!亲爱的眼!不灭的眼!仁慈的眼!成功了!我成功了!!”

    而李先生早就在少年大脑变化的过程中丧失了意识。

    他跌落在梦境与回忆交叠的黑雾里,来回不断回跳着,红发的船长,被死死绑住的李先生,金棕发的牧师,被死死绑住的少年。

    唯一不变的只有那一张面无表情的脸,那让巫傀厌烦至极的神情同时出现在了两张相似的脸上。

    “圣眼闪耀,永不消逝……伟大的圣眼…永恒的圣眼…劣等的蛆虫…万眼之虫…深渊渣滓…弱智混合物……”

    两张麻木的面庞交叠着,嘴唇开合,一面是赞美,一面是咒骂。

    李先生赤裸的身上浮现出紫色的纹身,从面部到脚跟,一条巨大又恐怖的异形虫子出现在他的身上,而从这个纹身上渐渐突出长条状的rou瘤,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皮而出。

    而黑雾逐渐变浓变重,回忆的画面开始出现裂痕,很快就彻底被碾碎了。

    入侵的回忆被强硬抽出,终于露出了最外层的原始梦境,消失不见的李先生重新出现在货舱的木台上。

    但周围的环境也变得古怪起来。

    原本只会吵吵嚷嚷的海盗们通通像是着了魔一样诡异的低喃着什么,围着李先生整齐划一地做着圣眼教会的祈祷手势。

    赞美声层层叠叠地环绕这个货舱,这下子rou瘤蠕动生长得更快,还在他的皮肤底下肆意地游走着。

    现在透过李先生几乎透明的青色皮肤就可以看清究竟是什么样的虫子要在他的身上长出来了。

    那只怪异的虫子外壳呈现黑红色,如血般红的鲜艳内腹是柔软的rou质,像风吹过草地那样蠕动起伏。

    像是蜈蚣一样的环节脊背上覆盖着白金色的硬甲,硬甲又向外延伸出如同千足蜈蚣一样密密麻麻的肢腿,一颗又一颗类人的眼珠镶嵌在祂的身上,而硬甲上的斑点状黑色覆甲是由一个个复眼组成,那些极其密集的黑色细点堆在一起,在外面看着就像是油光亮面质感的盔甲一般伪装得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