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行刑
十一、行刑 带着倒勾的皮鞭,打在蜜色的、肌rou分明的rou体上,每一道鞭痕都带来了鲜红的烙印,倒勾扯破了表皮,把表面的皮rou都抠出来了。狱卒狰狞的嘴脸却并没有半点缓解,一人接着一人挥动着无情的皮鞭,气喘吁吁,把气力都耗光了,在愤怒里,却又无可掩藏的带着惊惧。 被刑架架在中央的omega,他上身已没有一处是完好的,但是那双眼睛,却是像冰冷的蛇一般狠狠盯着行刑者,甚至令alpha狱卒混淆了,谁才是施刑者、谁才是受刑者? 谁是高尚的alpha?谁是低下的omega? “妈的……“打的双手发麻的狱卒,一边搓着发酸的腕处,一边打量着席钦,在咬下同袍的命根後,他并没有擦过脸上的血迹,从嘴唇到整个下巴的鲜血,就因为乾涸而成了深红色,而额头、脸色却有新鲜的血液流下——是他们的鞭刑造成的。 “打够了,该收手。“另一名狱卒就说:“出人命就麻烦了。“ 狱卒们能私下强暴、折腾任何的犯人,却不能为院长带来任何麻烦,毕竟这只是个“管教“omega的地方,理论上他们都不是罪犯,也不是在服刑。 只要人不死,就随便他们怎麽弄,alpha狱卒们在牢里感到苦闷,正好就用这些omega发泄性慾,一直以来都是公开的秘密。 但是,席钦的反抗就令狱卒们神经一紧,他们并没想过一个omega胆敢攻击alpha,甚至还造成这样致命的伤害﹗ “这家伙好像不怕打呢。“亲眼同袍受伤的alpha,此时仍是心有余悸:“这真的是omega吗?“ “听说他从前是帝国的军人,少尉级的。“一名狱卒小声说:“勾结了境外势力,才被玄琅殿下关到这里。“ “哈,原来是叛国贼。“狱卒举起了皮鞭,狞笑道:“那我把他得半死,也是为帝国除害了。“ 鞭声再度响起,可就那麽响了一次,铁门便被推开,狱卒们同时往牢门看去,一道森冷高大的身影就踏进到这里来。 皇族里,玄琅深黑的皮肤,异色的眼瞳,就像传说一样流传在国家里。从他被鉴定为优秀的alpha,便拥有了争夺皇位的资格。即使这里的狱卒并没有见过本人,可当看到那熟悉的特徵,还有这股天生的威压,就马上认出人来了。 有人怯懦的喊道“玄、玄琅殿下……“,而随即,其他人倒抽口气,也纷纷的低下头,对玄琅问安。 那双异色的眼瞳,在看见被大字缚着受刑的席钦,当即便紧紧一缩,玄琅沉下声音,问,“这是在干甚麽?“ “殿下,这个omega袭击狱卒,所以需要接受鞭刑教育。“ “袭击?怎麽样的袭击?“ 事发在场,目击一切的狱卒,便走出来说:“阿里只是让他给他口一下,他就把阿里的jiba咬断了。“ 旁边的alpha狱卒听得脸色微妙,光是想像那情景,都感到裤裆一紧,这也是他们认为席钦极具危险性的原因。 玄琅脸无表情地看着他们,“我把他单独关押,便是因为他具有一定危险性。他不是一般的omega,他是能轻易杀死alpha士兵的omega。“ 气氛骤然一冷,狱卒们咽了口口水,有点不知该说些甚麽,确实,他们早就知道席钦是被单独关押的,也知道他是前军官,但是没有人看得起一名omega,在这所监牢里,omega实在是太卑贱了。 一股浓烈的雄性讯息素,就如浓雾一样,慢慢地弥漫满整个监牢,狱卒们脸上发青,开始往後退去,在极优alpha的气味下,他们凭着天性感到了排斥、不安。 而席钦却是因着这股浓烈的讯息素生出激烈的反应,本来冷然盯住玄琅的双眸,渐渐失去了焦距,他能承受残酷的鞭刑,但那股吸入鼻间的讯息素,却是令他好像窒息一样,喉头在喘息里收缩,混身的细胞有如呼应似的发起了热。 “唔……呼……哈………“ 从进牢後不曾哼过一声的omega,就在玄琅面前垂下了头,身体激烈的颤抖。玄琅从旁边提起一根长鞭,便对狱卒们说:“出去,你们弄不了他。“ 从被送进这里後,席钦已经熬过了数之不尽的鞭打,他还撑着一口气,是因为他不愿在这些alpha狱卒面前展露出自己的脆弱,他有他军人的骄傲,也有作为人的尊严。 痛楚是可以忍受的,在过去征战沙场之时,他已经承受过各种各样的伤害,rou体的痛不足以磨蚀他的意志——但是性慾,omega渴求alpha的天性,却是能轻易打破他的防御。 那是因为,从过去到现在,他一直是禁慾压抑着自己的本性,即使是有了自己的alpha丈夫,也并没有放纵慾望过。 被顶尖alpha讯息素支配的事,更是此生从未体会。 “啊……嗄啊……唔…呜………“ 就像一头濒死挣扎的野兽,席钦深深地蹙紧双眉,双手扯得铁链铿铿作响,他不住的挣动,不知道该做甚麽才能减缓从身体散发的热,双腿不自觉的夹紧,性器早已经硬了,不争气的撑出了囚裤的形状。 玄琅并没有碰他,只是隔着一步的距离cao纵、释放信息素,看着坚毅的omgea渐渐变得春情荡漾,屈服在本能之下。 “呜…唔……哈……“ 微张的嘴唇湿润,吐出的气息都是热的,从唇角流出的口涎就流过了乾涸的血痕,成了一道银丝滴到了地上。仔细看去,地上早已经有了几滴不明显的水液,是从囚裤管里流到了脚踝,再滴在地上。 玄琅把皮鞭的手柄抽进单薄的囚裤里,用力一扯,那裤子扯咧一声掉到地上。 “……你这……人渣……“双腿一阵的凉快,内裤被性器顶进了一个突起的形状,雪白的薄棉早已经湿成透明,犹未受到皮鞭蹂躏的大腿还是光滑的,湿答答的水迹就是从内裤边缘溢出。 “呜……唔……“ 玄琅垂下眼,淡漠无情地用皮鞭勾起内裤边,柄把才稍微碰到了臀缝,席钦的身体已经绷住。 “不……别、……碰……“ 入狱以来,两人不止一次的性爱,让omega的身体早已记住了这雄性能带来的欢愉。鞭柄拨开紧实的臀rou,嫩红隐秘的rouxue便羞耻的紧紧缩着,从那里泌出了透明稠腻的水液,把臀缝都弄湿了。 “滚……啊唔……哈……“ 玄琅用鞭柄挤开狭窄的rou缝,藉着体液的润滑插入,握把没有任何阻碍便进去了大半。 “才让你接受“教育“一天,你已是闯出这样的祸来。“玄琅一边抽插着鞭把,边说:“看来你还是需要单独囚禁。“ “唔……哼……啊哈……“ 浓烈的alpha气息,就像被香气薰醉了一样,令席钦难以维持理智。他蹙着眉,试图压抑下自己这饥渴的反应,但每一次,当那硬物cao进了xue里,便就让他无法忍耐的呻吟。 而眼前无情陌生的alpha,也在视野里模糊,只有那双异色的眼瞳就像鬼火一样,在黑暗里徘徊不去。 玄琅脸无表情地审视着席钦,一边放任着讯息素的释放。往常他总是节制着释放的浓度,但现在,他是故意要席钦屈服在慾望里。 “唔……啊……呀……哈……“ 鞭柄摸拟着性器,一次又一次往更深处戳弄,柄末cao到了生殖腔前,不住刺激着那块脆弱的rou瓣,omega的rouxue泌出更多滑腻的水液,xuerou也贪婪的吮吸住那根鞭子,整个鞭柄都吃进去了,柔软修长的部份就半垂在空中,就像是尾巴一样轻轻的摆动。 玄琅这时才慢慢的脱下身上的军服,露出黝黑结实的肌rou,还有蓄势待发的紫黑色阳具,席钦沉浸於他讯息素的模样早已令他生起反应。 “看着我。“ 後脑发被狠狠一扯,使席钦被逼抬头,看着眼前一蓝一金的眼睛,“看清楚你面前的alpha是谁。“ 席钦脸上泛满着情潮,从前在这样的时候,他总是低喃着丈夫普朗的名字,可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再也不这麽喊了。 因为玄琅总让他清楚,自己正被谁支配着。 像鹅蛋般壮大的黯色guitou,已经在湿淋的xue口轻磨,rouxue里还含着鞭柄,但是xiaoxue感受到guitou的热度,已是贪婪的张合。 席钦的身体在发抖,浓烈而霸道的讯息素早已浸满了全身,但在面对玄琅的逼问时,他表情微变,狠狠的就朝他脸上吐了口口水。 玄琅瞬间便眯起了眼,两手握住席钦的臀部,粗壮的雄根就像刑具一样,粗暴的强捣进後xue,直往生殖腔撞去。 “啊呀呀呀呀呀﹗“ 这骤然的进攻,就令席钦脸色青白,鞭子和烫热的器官磨擦、撑满了xue壁,尾巴剧烈的晃了又晃。 “啊……不……哈啊……呜……“ 宽大的手掌把浑圆的臀rou狠狠掐住,紫黑的巨柱从rouxue撤出,随即又狠狠的捣入,活塞的动作令狭小的秘xue被撑开到极张,鞭子也在rou体的晃动中左右摆动。 “啊﹗啊﹗啊哈……啊呀﹗“ 半空的铁链锵锵作响,近乎受刑般的粗暴性爱,令席钦目光失涣,脸上既是血也是泪,肚子被填塞到极限的感觉是难受的,但rouxue还是泌着黏液,欢快地吸附着雄根,也许是xue里太湿了,鞭柄在体内的感觉不再突兀,甚至好像成了roubang的一部份,随着抽插刺激着敏感的rou壁。 玄琅黝黑的肌rou上渗出了密汗,本来带着惩戒意味的性爱,不知何时变了味,他不自觉解开了席钦的手铐、脚铐,要他环住自己,好让他半空持续的cao着。 “呜……啊哈……嗄啊……“ 玄琅深深的看着眼前人,沙哑低沉地闷哼了一声,就在xue的深处射出了浓稠的jingye,他狠狠按住了席钦的臀rou,就好像要确定jingye有注入生殖腔里似的。 席钦身体颤了一颤,可他已然失去了反抗的气力。 狰狞的性器缓缓退出,同时鞭柄也被带了出来,啪嗒一声掉到了地上。两人胸膛贴着胸膛剧烈喘息,那心跳声就好像同步了一样,从肌肤传到彼此心底里。 玄琅把席钦放在地上,便舀着桶里的盐水,给他冲洗消毒。被鞭打过的地方都带着火辣的痛,席钦意识并不清醒,但当盐水刺激到痛处,他便倒抽了口气。 守门的狱卒等了三小时,才看见殿下走出来,那名omega犯人赤身裸体,像麻包袋一样被他扛在了肩上,光是看臀rou被抓出的十根指痕,还有jingye倒流、被cao到红肿糜烂的密xue,就已经知道他是受到殿下怎样的“疼爱“。 其中一人便yin秽的笑了起来,原来殿下要亲自惩罚,就是这麽个意思。刚才牢里的惨叫,可是比鞭刑要激烈的多,这会儿omega都给cao昏了。 “殿下,要我们把人送回牢房吗?“ 玄琅冷然看了那狱卒一眼,便回绝了:“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