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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强行慰藉

    第四十五章   强行慰藉

    到了这一年的八月十五号,日本裕仁天皇终于发布了投降诏书,牧野英夫坐在收音机前,听着平生第一次听到的“天皇玉音”,不由得默默流泪。

    “曩者帝国所以对美、英两国宣战,实亦出于庶几帝国之自存与东亚之安定。至若排斥他国之主权,侵犯他国之领土,固非朕之本志。然交战已阅四载,纵有陆、海将士之奋战,百官有司之奋勉,一亦众庶之奉公,各自克尽最大努力,战局并未好转,世界大势亦不利于我。加之,敌新使用残虐炸弹,频杀无辜,惨害所及,实难逆料……”

    帝国终于不能够再支持了啊,终止了这场战争,美国为了迫使日本降服,在广岛和长崎投下了两颗杀伤力极其恐怖的炸弹,大量平民伤亡,牧野英夫即使在澳门,也是知道的,他当时就在想,自己的亲人朋友,当时有去往那个地方的吗?橘家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她们是住在北海道的小樽,平时很少到太远的地方去,而且那一个界面,也还没有进展到这个时间段。

    牧野英夫伤感了好一阵,终于开始思想自己的命运,他对孟月清说道:“现在战争结束了,可以让我回去吗?我不会去告发,只希望能够回家。”

    孟月清微微笑着,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说:“真是很抱歉,依然是不能让你离开,现在已经和两个国家没有关系,只是不想让你的身影消失在眼前。”

    于是牧野英夫明白了,日本虽然投降,然而这些人仍然要把自己扣押不放!

    他登时嗷地一声惨叫出来,一头便撞倒在床上,撞得“噗通”一声响,孟月清笑着抱住他的身体,安慰道:“留在这里不好吗?战败之后的日本,经济一定很是凋敝的,你在这种情况下回去日本,要怎样生存呢?真的不会给亲人带来沉重负担吗?我们这样,也算是对你负责,不必担忧今后的生活。”

    牧野英夫痛苦地摇着头,用上臂不住捶打自己的胸口,真的是可怕啊,天皇虽然说“交战已阅四载”,这一场战争如果从珍珠港事件开始计算,只是进行了四年时间,然而自己其实是从昭和十二年就卷入了战争,到现在已经八年了,这八年之中,自己受尽了非人的折磨,那些人不但把自己弄成这样一种残缺可悲的样子,还将自己当做了性奴,在自己身上倾泻他们无穷无尽的欲望。

    八年时间,自己饱受地狱般的虐待,之所以一直坚定信念坚持到这个时候,就是期盼有朝一日帝国胜利,能够拯救自己,从今年年初,已经不再抱这个希望,知道太渺茫,然而又在想,假如有一天战争结束,无论日本究竟是胜利还是失败,终究要遣返人员的吧?自己身为日本陆军的一员,自然是在遣返之列,到那时就可以离开这个梦魇一般的地方,回到自己的家乡去,哪知这些人竟然要将自己这悲惨恐怖的命运继续延展,让自己一直遭受这残酷的蹂躏。

    牧野英夫不由得嚎啕痛哭,八年来,无论面对怎样的折磨,他虽然痛苦悲愤,但是从没有过哭泣,一直是很顽强地面对,然而到了这个时候,他终于抑制不住心中的悲伤,放声大哭了出来,哭得撕心裂肺,痛断肝肠,钢铁一样的意志崩溃了。

    孟月清咯咯地笑着,搂着他的身体,不住地劝慰:“不要这样难过,难道我们对你不好吗?虽然总是说着不愿意,然而你到现在都没有一根白头发,虽然时局艰难,然而你不需要很辛苦,只要配合我们的情爱。”

    牧野英夫不住地摇头,不,自己不想这样,什么叫做“不必很辛苦,只要配合情爱?”不过是让自己出卖屁股,让他们恣意使用,用自己的rou体换来食物和住处,可想而知,这些恶徒给自己安排的命运就是,生命的后面几十年,都要在这里承受他们的欲望,任凭他们将yinjing插入自己的身体,发泄那丑恶的欲望。

    孟月清笑着忙碌,手上不停地动作,不多时便将牧野英夫的和服脱了下来,露出里面那一个赤裸的身体,牧野英夫今年三十七岁,身体依然健壮,肌rou饱满,此时他那圆滚滚的粗壮身体在床上不住蠕动,肩膀一耸一耸,显得格外诱惑。

    孟月清将牧野英夫的身体扳了过来,让他仰面朝天躺下,自己便伏在他的身体上,润滑之后插入了进去。

    牧野英夫依然在痛哭着,眼泪流了满脸,鼻子下面还有涕水,孟月清用纸巾给他不住地擦着,笑着安慰:“为什么要哭呢?有一些日本人是很想要留下来的啊,现在的日本,一片瓦砾,你想要面对那样的状况吗?而且我们毕竟相处了这么久的时间,难道就没有一点留恋吗?”

    牧野英夫痛苦地摇晃着脑袋,这是怎样的八年相处,简直就是恐怖的梦境,自己只想尽快摆脱,哪里会生出半点感情?即使能够离开这里,也希望今后再不要梦到这些人才好。

    而且在自己如此悲痛的时候,这个人是怎么竟能够插入进来的?面对如此痛哭不已的自己,他居然可以这样乐呵呵地自如抽插,仿佛是一切平静时,强暴自己的那种情况,该是多么的鬼畜,这个人的心肠,又是多么坚硬啊,简直毫无感情!

    孟月清身体连续起伏,前后不停地动着,手里的纸巾换了一张又一张,用过的纸巾揉成一团丢在地上,如同一朵朵白菊,只可惜是开败了的菊花,给秋雨淋得湿漉漉。

    孟月清又丢下一团纸巾,笑着对身下的人说:“为什么哭个不停呢?你这个样子,好邋遢的,而且真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忽然间年龄就缩小了三十岁呢,简直就是一个顽童,不再是成年人了,牧野君一向不是这个样子的啊,无论面对怎样的逆境,都一直是很顽强的,你现在变成这样,让我很感觉意外呢,难道牧野君真的不能再坚持了吗?”

    牧野英夫也知道,自己此时的形象实在难看,他并不想就这样失去风度,让眼前的支那人轻视日本勇士,然而心中那浓烈的悲哀实在难以抑止,如同潮水一样滚滚而来,冲破了长久以来由意志筑成的堤坝,在自己的身体各处汹涌奔流,将自己淹没在波涛之中。

    就在这时,房门推开,孟月白走了进来,看着房间里的情形,笑道:“我在外面就听到哭得很惨,果然是伤心得很么?”

    孟月清笑道:“正要让人去找你,你快一点来,我们两个好好安慰他,今天的刺激太大,真担心他会玉碎。”

    牧野英夫痛苦地哽咽着,自己并不想就此殉国,况且就算自己有心玉碎,又怎么做得到呢?自己现在这样的身体,连自杀都吃力,唯一可行的办法就是绝食,然而那些人认得医生,大概会将牛奶rou汤之类的流质营养品给自己导入胃中,自己忍受一番辛苦,仍然是难以达到目的。

    孟月白笑着坐在一边,伸出手来握住那伤痛者的yinjing,灵活地抚慰起来。

    牧野英夫哀鸣一声,身体不由得就是一颤,心头的悲恸如同狂风吹过的浓云,虽然沉甸甸饱含雨水,然而仍然是给那猛烈的风吹开了一角,牧野英夫身体抖了几下,痛哭的声音中断了,然后他又哀嚎起来,却已经失去了方才的气势,如同一场大雷雨暂停之后,又开始了第二场,然而大量的雨水已经宣泄,这个时候的雨势便不再像先前那样惊人。

    牧野英夫颤抖地呼叫着,因为yinjing的刺激,让他将精力转移到了rou体,这时他清晰地感受到直肠内的刺激,孟月清的guitou每一下都顶在他的前列腺上,从那里不断地传来麻痹的感觉,仿佛银环蛇灼热有毒的亲吻,牧野英夫感到了濒死之前的战栗。

    “啊……啊……呃……”

    他一面颤抖,一面哀叫,中间伴随着哽噎,当孟月清的jingye射入他的体内,他已经基本停止了哭泣,牧野英夫痛苦地抽搐,这妖魔的yinjing是毒针管,jingye是腐蚀性药物,八年以来,已经腐蚀了自己的精神,否则为什么在日本投降的当天,自己竟然还能从这种性交之中得到快感?本来应该是痛苦至极的啊!

    牧野英夫恍然发生一种联想,自己武士的意志本来是一块精铁,然而在长久的酸性药剂的浸泡之下,已经锈迹斑斑,好像一块废铁。

    任凭是谁,从旁边路过,看到这样的铁块,都要说一句:“好可怜啊,荒废的铁,本来是多么坚硬,现在给红锈侵蚀,如同蚂蚁蛀空的大坝,变得脆弱不堪,再难以发挥作用,可怜它并没有给锻造成武士的刀剑,建立功业,却就这样给人抛弃在荒野之中,消蚀于风雨霜雪的浸润。”

    牧野英夫感到,自己的现状就是这样,虽然是被强迫的性交,虽然面前都是残害自己的人,然而自己却终于给快感征服,屈服于这如同吸食鸦片一般的快慰之下,正如同孟月清说的,这些年虽然心境愁苦,但是在充足的饮食营养,和充分的性满足之下,头发都没有一根变白。

    孟月清射精之后,躺在旁边休息,牧野英夫也半闭着眼睛躺在那里,喘息了一阵,终于恢复了精神,然而他马上便看到孟月白正在一边解开衣服,脱掉全身的衣物。

    牧野英夫惊慌地说:“不,不要再来了……”

    孟月白对着他一笑:“牧野君很伤心呢,我知道这个结局对于牧野君来讲,一定很难以承受,所以我们会好好安慰牧野君。”

    牧野英夫连连摇头,下一刻却无法制止对方的行为,只能眼睁睁看着孟月白将身体嵌入自己两腿之间,然后便感觉到guitou进入了肛门,那一根roubang在肠道里逐渐深入。

    “啊!不要啊,我真的不想要,请你拿出去,可以吗?”

    孟月白笑着,露出一口白牙:“怎么可以呢?牧野君方才明明哭得很惨痛的啊,就是在哥哥这样的安慰之下,才刚刚好了一点。不仅是我们,父亲一定也会想到要慰藉牧野君的心情,虽然从今天开始,就要很是忙碌了,但是父亲绝不会忽略他所关注的人。”

    牧野英夫痛苦地摇着头,可想而知,之后的这几天,自己一定又是会饱受摧残,这些人听到了“光复”的消息,情绪放松,会有更多的需索,自己只能够好像天皇诏书里面说的,“耐其难耐,忍其难忍”,度过这一段艰难的日子,这或许也是自己后半生需要秉持的信条,毕竟天皇都要蒙受如此大的羞辱,定然要与占领军周旋的,自己这寻常的一身,又算得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