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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风物不同

    第十三章    风物不同

    牧野英夫上午承受了这一次,到了中午的时候,他的常任看守,阿发和天富按规律来饲喂他,两个人把他搬到地毯上,让他坐在那里,把饭菜的托盘摆在他面前。

    在取出他嘴里的毛巾之前,阿发笑道:“如今你来到上面,要感谢老爷的恩德,不要给我们捣乱,否则你晓得的,有你的好受。”

    天富则讲出了更多的事情:“你不要以为到了这里,就有了你的机会,这里其实和下面没有太大区别,这是内宅,在公馆最里面,很深的,你就算是喊叫,也不会有人理睬,如果你真的乱叫,会怎么样呢?你当然是和别人不同的,我也猜不到老爷和少爷会怎样处置你,不过我给你讲一件从前的事,以供参考。当年曾经有一个人得罪了老爷,老爷将他的舌头割掉,让他再也说不出话,那个人给关押了好多年,老爷倒是没有把他严格密藏,他有机会见到外面的人,见了人就哇啦哇啦地大叫,大家都说他疯了呢,无论他和人家比划什么,都没有人当真。”

    牧野英夫看着天富笑嘻嘻地做着手势,猛然间便更加明白了自己的处境,自己虽然手脚给截掉,但是语言毕竟还没有障碍,孟寿祺和孟月清虽然截去了自己的四肢,但不知他们是想要听听自己说话,以此增加乐趣,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到现在都并没有割掉自己的舌头,所以自己的逃脱还是有希望,假如自己轻率地行动,惹恼了对方,割去舌头,那就太悲凉了,自己唯一可能得救的途径也断绝了。

    于是牧野英夫颓然地垂下了头,轻轻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不会乱叫,阿发这才从他嘴里掏出毛巾,然后喂他喝汤吃饭,午饭之后,又给他刷牙,然后把毛巾重新塞进他的嘴里,将这个人又安放回床上,让他裹着被子坐在那里。

    天富对他说:“安安静静地别动,老爷在前面宴客,过一阵就会来了。”

    牧野英夫看着他们放下床帐,将自己又隔离在这一块小地方,不由得抓心挠肝,此时自己没有给绑缚住四肢,可以爬下床的,甚至可以尝试摆脱掉嘴里的毛巾,牧野英夫努力举起大臂去拨弄,用上臂压着毛巾的尾端往下抹,希望松脱了口中的东西,同时舌头也在用力,只是那毛巾塞得非常紧,那个天富简直和他的大少爷一样毒辣,都是将这毛巾狠狠堵在自己口中,差一点塞进喉咙里,所以牧野英夫努力了好一阵,竟然收效不大。

    他又将两条上臂都伸出,设想能够用上臂末端夹住毛巾,把它扯出来,然而两只大臂却在面部前方十厘米处碰撞,无法到达嘴边。

    牧野英夫穷尽心思,想出种种办法,甚至趴在床上,将嘴里叼着的东西在枕头上蹭,想要将毛巾蹭出来,都是白费力气,只是累得他满头是汗,牧野英夫最后终于放弃了希望,筋疲力竭地趴在那里,心中满是悲伤,虽然即使解放了口腔,自己也不知该怎样做,这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人经过,倘若自己莽撞地叫喊,或许竟然引来公馆里的人,报告给主人,从而给自己带来严厉的惩罚,但是那毕竟是后面的事,自己如今连嘴里的东西都无法取出。

    牧野英夫正沮丧地趴在那里,忽然间房门一响,有人走了进来,那个人掀开床帐向里面一看,噗嗤笑道:“爱君这样贴心,已经准备好了啊?”

    牧野英夫转头一看,是孟寿祺,这个老家伙宴客完毕,身上带了微微的酒气,是中国的那种白酒,不是日本清酒。

    服现役的三年之中,牧野英夫在中国转迁各地,起初是在满洲,之后驻扎北平,日支事变开始之前,自己的部队给调来上海,当时本以为有些遗憾,看到北平的战友轰轰烈烈,自己却待在这平静的上海,然而很快部队也开始备战,让自己得到了建立武勋的机会。

    这当然是另一回事,此时的牧野英夫,并没有心情回顾品味从前的武勇壮烈,他在中国待过许多地方,熟悉了中国的食物,也尝到了中国的酒,他曾经写信回家里,“支那的一种酒,叫做‘白干’的,酒精度数非常高,有的时候我们会点燃‘白干’取乐,这种酒比威士忌白兰地都更烈,好像完全就是酒精,大概只有伏特加能够相比,流亡满洲的俄国人会酿造这种酒,总之中国白干与日本清酒大有不同,起初很有点喝不惯,太火辣辣了。”

    不过一段时间之后,终于是习惯了,觉得白干也有它的好处,容易醉,醉倒在地可以忘记很多事。

    这时候孟寿祺身上就是这种味道,鲜明的支那气息啊,这个人喝了酒,让牧野英夫感觉更加危险。

    牧野英夫于是用上臂撑着床,想要坐起身来,然而却给孟寿祺按住了肩膀,他踢掉鞋子,跳上床便坐在了牧野英夫的腿上,牧野英夫的小腿虽然已经给截掉,但是大腿还在,孟寿祺此时就是坐在他两条粗壮的大腿上,自己的两腿分开,夹住牧野英夫的躯体,伸出手一把掐住这个人的屁股,笑道:“多么结实壮健的臀部啊,让我想到了我的那一匹马,跑马会上得过奖的,它的屁股就是这样高高地翘起来,特别的饱满坚韧,如果不是经过刻苦锻炼,不会有这样的臀部。”

    牧野英夫给他大力揉捏臀部,只觉得一阵疼痛,不由得转头来看,只见孟寿祺一脸爱不释手的神情,眼神越来越热切,牧野英夫于是愈发恐慌,两腿用力挣扎,从上方沉重的压力之下挣脱出来,孟寿祺的臀部便落在了床上,牧野英夫那打开来的双腿在他身体两边上下拍打,并且竭力支撑上身,要坐起来。

    孟寿祺重重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两下,笑道:“真是一个不听话的板凳,腿分开成这个样子,看来爱君已经急不可耐了,不要着急,我很快就会满足你。”

    孟寿祺坐在床边开始脱去衣服,牧野英夫明白只要他全部脱掉衣物,就要蹂躏自己,于是他拼命挪动身体,想要躲避,那个魔王就守在床边,牧野英夫当然便不敢爬向那边,他本能地向另一个方向爬行,尽量远离那个可怕的人,于是牧野英夫就爬到了床的最深处。

    片刻之后,孟寿祺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部去除,放在旁边的凳子上,这个赤身裸体的人洋洋地便上了床,对着躲避在床角的牧野英夫笑道:“爱君这样喜欢这张床吗?竟然要进到最深处,爱君放心,我不会把你推开到床下去的,爱君如果愿意,可以一直住在这张床上,这床如此宽大,有足够的空间给爱君活动身体。”

    牧野英夫靠着床柱连连摇头,不,自己不要成为在这床上供人玩弄的物件,自己要逃离这里,回到日本去!

    孟寿祺逼近他的身边,两只手抓住他的右边大腿,便将他拖倒在了床上,一路拖行到木床正中,牧野英夫感觉就像给巨蟒拖曳,他拼命摆动上肢,想要抓住一个固定的物体,阻止孟寿祺的曳拽,然而忽然间他意识到,自己的手已经不存在,直棍一般的大臂不能抓握任何物件。

    于是牧野英夫只能眼睁睁地,给孟寿祺如同拖死尸一般从床角拖了出来,摆正在雕花木床的当中,然后孟寿祺便压在了他的身上。

    眼见牧野英夫一脸惊恐嫌憎,孟寿祺摸着他的身体笑道:“为什么爱君这样一副震惊的表情呢?难道你不知道我将你带到这里,是为了做什么吗?爱君的态度,好像很是意想不到的样子,之前这样久的时间,爱君还没有准备好吗?”

    牧野英夫用后脑重重地撞击枕头,是的,我的确知道你把我从地牢里面提上来,是怀着怎样的目的,然而这并不等于我在面对这种事情的时候,就不会恐慌,之前暂时的平静,也不是用来准备接受强jian的心情,事实上前面等待的时间越久,想到即将到来的恐怖场景,心中就越是颤抖,虽然上午已经经历过一场快速短暂的仓促强暴,仍然不能对此时的事产生免疫。

    孟寿祺见他一脸极其痛苦的神情,便笑着劝慰道:“爱君不要难过,上午太匆忙了,对待爱君有些草率,让阁下受委屈了,现在我要好好安慰爱君。”

    牧野英夫听着他这样的话,只觉得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这老家伙说起话来很是客气婉转,然而他的意思明明是要慢慢地折磨自己。

    果然,孟寿祺按住牧野英夫的身体,俯下身来撮起嘴唇,就开始吸他左胸的奶头,牧野英夫的身体登时就是一颤,喉咙里哀鸣了一声。

    孟寿祺俯在他的身上,口中含着牧野英夫的rutou,细细地吸吮,仿佛那是一颗甜蜜的糖果,托着那甘甜奶豆的硕大的胸肌,则是一个牛皮水袋,里面储存着琼浆玉液。

    孟寿祺确实很有技巧,不但用嘴唇吮,还用舌头舔,用牙齿轻轻地磨,反反复复折磨那一只小小的rou粒,牧野英夫只觉得麻痒难当,那种痒到钻心的感觉长久地持续不绝,让他恍惚之中想到了海浪,永恒不断,自己要永远在这极度瘙痒之中承受酷刑,牧野英夫感觉胸前越来越痒,一颗心怦怦地剧烈跳动,简直好像要撞出胸腔,孟寿祺就是个妖怪,他要抓出自己的心来吃掉。

    过了好一阵,孟寿祺那魔鬼的唇吻终于松开,撑起身体来看着自己的牺牲品,笑着用手指拨弄着那枚rutou:“爱君请看,胀得好大了,爱君的身体真是很有潜质啊,我们慢慢地开发,一定会获得更多欢乐。”

    牧野英夫吃力地撑起脖颈,望向身体,只见自己的左边胸口上,rutou胀得又红又大,原本只是小小的红豆,如今好像饱满的红高粱。

    红豆是他在日本常见的,牧野英夫顶喜欢吃砂糖红豆团子,然而高粱是来到中国之后才见到,日本少有见到这样的作物,牧野英夫写战地日记,还曾经有过记录:“北支那的秋天,乡村里到处是成熟的高粱,一簇一簇红色的颗粒挂在枝头,沉甸甸的,放眼望去,好像一束束火焰,有几个支那妇人走在田间,远处是高高的灰色砖塔,当时不知怎么,就想到了。在日本看不到这样的景色,日本的田地里,多是种植稻米。”

    当时牧野英夫是感到一种异国风情的新奇,暂时冲淡了对故乡的思念,而此时他自己的rutou则变成了高粱粒,上面还满是水渍,在光线之下亮晶晶的。

    孟寿祺见他一脸惊愕羞愧,呵呵地笑道:“爱君不要着急,还有另一边,我们来好好抚慰啊!”

    牧野英夫不住地挣扎,他实在不想再经受这样的玩弄,然而孟寿祺将他的身体牢牢按住,俯下身又将他右边的rutou吞没进口中,于是牧野英夫登时就失去了力气,哀叫一声,瘫软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