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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蛮牛的喘息

    第六章     蛮牛的喘息

    这一次孟月清在这里停留了将近一个小时,这才终于满足,起身下床穿好衣服,然后解开了束缚牧野英夫上身的皮带,他拍了拍这遭受重创的人的脸,笑着说:“好好休息,要保重身体啊,牧野军曹。”

    便转身关了灯,手持电筒走了出去。

    牧野英夫躺在那里喘着粗气,看到孟月清离去,周围重新堕入一片黑暗,他身上的肌rou这才稍稍放松了一些,牧野英夫仰躺着喘息了一阵,身体恢复了一些力气,便挣扎着爬了起来,用断臂挑起棉被,披在身上,半个光身子靠在冰凉的床头栏杆上坐着。

    一团昏黑之中,牧野英夫呆呆地望着墙角的火盆,只有那里的一簇炭火,才给这地牢增添一点暗淡的红光,虽然极其微弱,然而却是这幽深地底的唯一一点光源,让人感到不是完全绝望。

    经过那漫长的酷刑,如今终于这地牢之中终于平静了,牧野英夫感到自己终于能喘一口气,有了片刻的喘息之机,他蜷缩着身体靠坐在那里,如果不是现在这样残缺的肢体,这个时候他很想用手抱住膝盖,将自己团成一个团,做成鲜明的自我防护的姿势,然而现在却只能弓起肩膀,将两只断臂抱在胸前。

    牧野英夫竭力想要在大脑之中隔绝开之前的影像,让方才的记忆远离自己,然而肛门处流出的液体却将他大脑的幕布揭开,硬生生将那段记忆灌注进去,就好像孟月清之前的射精一样,不可抗拒,孟月清之前不顾牧野英夫的反对,硬是将jingye注入他的体内,牧野英夫除了收缩肠道承受,毫无办法,此时他也不能抵抗记忆的袭来。

    方才的经历又重新回到眼前,这一次牧野英夫可以比较冷静地进行战场观察,因此他除了孟月清那张可恶的脸,还看清了他的身体,与肌rou鼓胀凸出的自己不同,孟月清不是这种显着到刺目的健壮,虽然他也并非是一身松软的赘rou,孟月清的身段是苗条的,皮rou是紧实的,显得有一定的力度,却又不是满身硬如盔甲的rou块。

    与孟月清相比,牧野英夫发现自己的强壮太过刺眼,简直是有一点粗野横蛮了,显露出一种粗鄙低下,孟月清假如是一匹骏马,自己便只是一头蛮牛,粗糙野蛮,只能给人鞭打着,在贫苦的乡间耕种土地,却不能披挂华丽的鞍辔,奔跑在赛马场上。

    在从前,自己是把孟月清这种人叫做“华而不实”的,可是此时,这个大少爷却沉重地压在自己身上,将性器不住地向自己的身体里戳刺,让自己想到了当年新兵训练的时候,向草人身上扎刺刀的情形,孟月清就是用性器官当做武器,持续不断地对自己做着攻击行为。

    如今周围风平浪静,牧野英夫暂时没有经历rou体的痛苦,不过是在回忆,然而即使是这种回忆,他也承受不住,凄惨地悲鸣,如同一头受伤的老马,下体流出的液体让他太过耻辱,他下意识夹紧了肛门,想要止住那jingye的外流,然而却无法抑制,仍然细细地在流,如同一串蚂蚁一样,弯弯曲曲地在自己臀部的皮肤上爬,让人感觉发痒,一想到那究竟是什么东西,又是怎样注入进去,牧野英夫又感觉头皮发麻。

    那个家伙今天也是尽情折磨玩弄自己,他强暴了自己两回,在里面两次射精,如果比较强暴的次数,这一场比上一场要少一次,或许算是比较轻松,然而这回孟月清开始啃咬自己的身体,他吸自己的rutou,用力地吸,让牧野英夫感到自己胸腔里的血都要从rutou里面喷射出来,当时那种感觉,就好像用电烙铁在烙自己的胸肌。

    牧野英夫非常痛苦,自己一直非常努力地训练出一身肌rou,尤其是这胸大肌,本来是昭示着武勇,从前大家都很羡慕的,即使在步兵中队里,自己的体格也是相当出众的,每次中队长看到自己袒露着上身,练习拼刺,都会拍着自己的肩膀夸赞道:“牧野君,很有干劲啊!你是日本男儿的楷模!”

    自己也很引以为豪,走路总是挺胸抬头,端着肩膀,哪知如今,自己这健硕的胸肌却成为给人玩弄的对象,孟月清伏在自己的胸口,如同蜜蜂伸出尖锐的口器,从花朵深处吸取甘甜的蜜汁,牧野英夫当时真感到,仿佛有许多支细如毛发的钢针,从rutou插入自己的胸口,痛感鲜明,然而却又是钻心的痒,他当时不住地大叫,音量并不比给yinjing插入的时候减低,因为对于他来讲,痛苦是几近相同的。

    此刻牧野英夫回想着之前的惨痛遭遇,脸上肌rou不住地抽搐,屁股里的jingye还在流,他有些不知该怎么办,自己当然不愿意让这些东西继续留在肠道里,可是它这样地一直流,清晰地昭示着自己方才遭受的屈辱,而且糊在屁股上,黏糊糊也很是难受。

    牧野英夫很爱干净,从前在行军作战的间隙,找到空闲就要洗澡,假如有温泉是更惬意的,如今在支那人这里作囚犯,那些人倒是也注重奴隶的卫生,每天给自己擦洗身体,还帮助自己刷牙洗脸,可是那都只是常规工作,牧野英夫感到,那些人唯一在意的,是保证自己性交之前的干净,至于自己给他们的主人强暴之后的事情,他们是不负责收尾善后的,自己已经给孟月清强行插入了两次,两次之后都没有人替自己打理,让自己带着这肮脏yin秽东西蜷缩在这里,甚至就这样入睡,睡梦之中都仍然带着那暴徒的气息。

    牧野英夫摆动手臂,本能地就想伸手到那里去,虽然羞耻,可是如果能够擦抹掉那些东西,也是好的,然而却只有大臂在动,下面空荡荡,牧野英夫这才想到,自己的上肢从肘部已经给齐刷刷截去,如今自己不能够再用手了,连擦掉下体那耻辱的烙印都不行,于是牧野英夫不由得又仰天嚎叫起来:“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牧野英夫的头撞着墙,悲愤了一阵,终于力气用尽,又躺了下来,钻在被子里,被子如同一张信封一样铺展在床上,牧野英夫很想将它的边角裹紧,成为一个被筒,然而如今就连这样简单的事情都无法做到,只能就这样将就躺着,好在棉被很厚,不会让他感觉到冷。

    人在愁苦之中,很容易睡觉,不多时,牧野英夫就又睡了过去,睡梦之中,他又回到了陆军医院,这时那一个恐怖的夜晚已经过去,晨曦将窗格和纱帘都染成了淡淡的玫瑰红色,很浪漫的色彩,也是很有希望的色彩,黎明来临,驱散了夜晚的鬼魅,让人的心情也明朗起来了。

    牧野英夫在床上醒了过来,看到这美好的朝阳,只觉得一切幽暗悚然都远离自己而去,是明亮安全的一天啊,在这样的晨光之中,怎么能想象昨晚发生的事情?牧野英夫活动了一下身体,发现自己虽然不是行动自如,但可以动作,手臂没有给缚住,而且他看到自己的身上,病号服穿得好好的,经过一个晚上的睡眠,衣服有些发皱,但纽扣都扣得整齐,很严谨地扣到最上面一颗,没有敞开领口,看起来有些拘谨,不过此时这种样子让自己感觉安心。

    洗漱之后,牧野英夫伸直了腿坐在病床上,他的腿上缠满了纱布,不能盘起来,护士推着车子,将早饭送到面前,很亲切地招呼道:“请用餐吧。”

    是橘护士,她的脸上挂着纯真甜美的笑容,看着她,牧野英夫松了一口气,都是自己的噩梦,梦中一切颠倒错乱,明明是温柔可亲的橘护士,哪里有什么狐狸精?想来是自己之前昏迷时,堕入一个极其可怕的梦魇,梦境的残留影响着自己,让自己竟然将这如此关爱温情的橘君,当做了毛色火红的狐狸精,将所有的恐惧都投射在她的身上,实在有些对不起她。

    同病房的另外两个战友已经笑着道谢,拿起了筷子和汤匙,开始吃米饭和味噌汤,还有酱萝卜、煎鱼和冷豆腐,每一碟都小小的,但是这样的搭配,营养很全面,虽然无法与东京的高级料理店相比,但是在支那战场上,这已经是山珍海味,是在后方已经“确保治安”的地区,战地医院才能够有这样的条件,而且可以品尝得出是专业厨师的作品,不是临时拉来几个人应付烹饪的笨拙技艺。

    说来惭愧,虽然很是想念战友们,作为皇国军人,也应该尽早回到部队去效力,然而此时在医院里的生活,实在是轻松惬意,简直好像度假一样,让他有一点好像支那三国时候的刘禅一样,“乐不思蜀”,甚至悄悄地生出“假如可以的话,就让自己在这里多住一段时间吧”这样的逃避想法,身为军人,实在是惭愧。

    这一整天的时间,牧野英夫仔细观察橘,发现她并没有任何异常,轻捷灵敏地给大家发药,注射药水,于是牧野英夫放下心来,果然都是自己的多疑,让那个支那人的噩梦把自己刺激得,已经有些神经质了。

    到了晚上,牧野英夫安心地睡着,昨晚没有睡好,大半夜尽是噩梦,今天晚上要好好补充睡眠,于是牧野英夫睡得分外香甜。

    忽然之间,他感觉身上有些沉重,牧野英夫以为是自己保持一个姿势太久,所以身体有些僵硬,便想要侧转过身来,然而他却发现,自己无法翻动,无论自己怎样努力,身体都无法转动,牧野英夫越来越焦急,终于睁开眼睛,却发现面前一张狐狸的脸,而自己盖在被子下面的身体也已经再次赤裸,没有丝毫衣物的遮蔽,此时那在自己肠道之中蠕动的,正是自己已经十分熟悉的,男人的yinjing,虽然不同的男人,yinjing尺寸和形状不同,但大致形态类似。

    于是牧野英夫明白了,是真的有狐狸精,自己在睡梦之中又为狐狸精所侵犯,而那只狐狸精的脸上正做出妩媚的样子,让牧野英夫愈发感到毛骨悚然。

    牧野英夫张口想要呼叫,狐狸冲着他妖媚地一笑,俯身便将舌头伸进了他的口中,牧野英夫立刻想到可以去咬,然而狐狸精的法力巧妙,他只觉得自己下颌的肌腱仿佛失灵了一样,绵软无力,让自己无法咬合,于是便只能给那狐狸精将长长的鲜红舌头塞在自己的嘴里,堵在口腔深处,让自己那微弱的声音只能回荡在喉咙里,不能发出来。

    于是在这晚夏的夜晚,在陆军医院的病房之中,牧野英夫静悄悄地给一只妖魅的狐狸占有着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