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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马忘形就在马厩里挨马鞭/皮带马鞭巴掌挨遍揍得屁股开花

    前一秒还志得意满,下一秒就方寸大乱,云林秋猛地收缰,乌麦竖起前蹄,差点又要从马背上摔下。

    马好歹是彻底停下了,云林秋抱着马脖子大喘着粗气,赫连稷翻身下马,抓着人手臂从马背上拽下来。

    云林秋双腿一软差点没站住,紧紧被人搂在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砰砰直跳的心脏还没平复下来,身子就被抓着转了半圈,身后最羞人的地方倏忽间暴露在寒风中,冷得他狠狠打了个寒噤。

    “咻~啪!”

    云林秋甚至还没反应过来要挨打,皮带着rou的脆响就在耳后响起,受责的屁股片刻后才将撕裂般的痛楚传导过来,一道鲜粉色的长行红痕在白嫩的臀rou上浮起,哪怕只是这一记重责,已经严厉到足以让皮rou微微肿起。

    方才只是练习没带马鞭,赫连稷便直接抽了腰上足有三指粗的革带,大粗胳膊高高扬起,掀动草原上沁骨的寒风狠狠挥下,专照rou最丰满的臀峰上抽揍,将瑟瑟发抖的两瓣rou团炒得弹跳不止,

    “啪!”、“啪!”、“咻~啪!”

    男孩的痛呼还卡在喉间,更凌厉的责打已经接二连三落了下来,臀rou在冰冷的空气下变得迟钝,像冻rou里的冰碴被砸碎,钻心的疼痛带着被怪异的麻木感,刺刺辣辣地让心脏都跟着抽了起来。

    响亮得堪称残忍的抽rou声只持续了四下,散进辽阔的雪原。赫连稷重新把他裤子提起,分不清是被冻麻还是抽麻了的屁股在被棉裤捂软了些后,滋滋钻rou的疼痛才渐渐叫嚣起来。

    云林秋的眼泪扑簌直落,此刻才终于哭出声音,瞪大泪眼恐惧地望向怒意滔天的男人,压抑着哀哀的哭音,生怕被外人听到。

    “刚会骑两步就忘形了?!”赫连稷粗哑地喝问,若不是天寒地冻怕把人屁股冻坏,这么几下肯定万事不了。

    “别打...呜...”云林秋一时说不出辩解的话,哽咽着下意识揉了揉身后,面对仍旧怒火滔天的男人无措地想后退。

    赫连稷捏捏眉心,翻身上马,云林秋怂得脑袋都不聪明了,竟想趁这时逃跑,可在雪地里狼狈跑了两步就被男人从马上一捞抱了起来,天旋地转间坐到了马鞍上。

    “你这是要逃回钱塘?”赫连稷愠怒的声音从头顶压下,掉转马头往马厩走:“以为逃了两步就能不挨打了?”

    乌麦懂事地跟在身后,马蹄踩在雪上发出沙沙声,云林秋满脑子都是男人最后说的那句话:一句清楚表明他就要动手揍人的话。

    刚才被揍过的地方压在马鞍上又辣又疼,关于疼痛的记忆瞬间涌上心头,云林秋打了个寒噤,说什么也不想再挨揍,艰难地开口解释:“赫连...我方才一时没注意...抓缰还不熟悉...”

    马厩就在前头,男人依旧默不作声,沉默叫人更为难堪和恐惧。云林秋简直快哭了,扭过头想看又不敢看对方,声音发颤地又唤了句:“赫连...你别打我...”

    灶房烧个草灰要挨揍,放马来快了些也要挨揍,亲爹都没这么打人的...

    赫连稷压着他头顶把人脑袋转回去,在厩前下马,一直攥在手里的皮带在空中打了个弯,照男孩坐在马鞍上的屁股就是一记抽打,隔着厚棉裤都能感到那震麻的力道。

    “自己下马!”赫连稷低喝一声,牵住有些受惊的马儿,生怕这臭小子一时害怕挨打又要纵马逃跑似的。

    云林秋这下真明白了什么叫起马难下,红着眼框红着脸,眼睁睁看着男人手中的腰带又扬了起来,才屁滚尿流地从马背上翻下,狼狈得又是一个踉跄。

    赫连稷打开马厩门吹了声口哨,抓着云林秋的胳膊往里走,乌麦与赭石也聪颖地踢踏着碎步往里走。

    男人卡上大门门闩,又拉着他往里走,打开隔栅把马儿引进去,末了才撒开手,朝挂着马具的木墙扬扬下巴,冷得吓人地命令道:“去把马鞭拿来。”

    “!!”赫连稷插上马厩门时他就觉得不妙,这下更是惊得倒退了几步,喉咙堵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自己老实拿来,就只揍你十下,”犯了骑马的错误就得在马厩里挨打,赫连稷把革带系回腰上,冷着脸道:“想躲想逃,就揍到屁股开花。”

    “屁股开花”四个字的可cao作空间太大,凭男人的力道打十下也能屁股开花,云林秋咽了咽唾沫,在极度恐惧下总控制不出地作出错误决定,定了片刻后扭头就跑。

    就算是蹦得飞快的小野兔也难从狼夷人的眼皮下逃开,更何况这个四体不勤的小子,赫连稷还放人跑了两步,片刻后才几大步上前卡住了他后脖子,逮奶狗似的几乎把人拎了起来,往挂着马鞭的墙边拎了几步,云林秋才在奋力的挣扎中摔下来。

    脖颈快被捏碎了...

    云林秋可怜地捂着后颈,眼泪堪堪坠下,裤子就被皮鞭拍了拍,力道不重声响却大,伴随着男人训兵似的呵斥:“裤子脱了,手撑栅栏,站好!”

    “赫连...!”云林秋急得跺脚,哭嗓向上扬出可怜的嘎调:“你为什么这样...!呜...”

    要揍人不该拖泥带水,赫连稷没有与他僵持的兴致,上前把人圈腰一折,像对付顽劣的孩子的姿势,两三下就把裤子扯了下来,裤腰堆叠在大腿,完整露出丰满浑圆的屁股。

    刚挨过打的地方鼓胀得更厉害了,比四周的皮rou高了一小截,几道深粉色皮带痕相叠的边缘甚至起了皮下的血砂,一看就知道力道有多大。

    “别打..!呃呜...别打...”小腹卡在男人臂弯里,云林秋两腿踢得腾空,脑袋奋力仰起又无助地垂下。赫连稷被他搅得越恼,桎梏便收得更紧,短马鞭毫不犹豫地扬起,虎虎生风地抽在男孩的屁股上。

    “咻~啪!” “啊...!”

    牛筋做芯的马鞭锋利得像要把皮rou划破,只这一下云林秋就觉得屁股被抽成了四瓣,一声破音的尖叫把马厩里的马儿都惊得直蹬蹄子。

    凌厉的短鞭把空气搅得纷乱,毫无间隙地鞭打进柔软的圆臀,手指粗的肿棱一道接着一道在屁股上暴起,与白皙的皮rou对比鲜明。

    “别打呀..!啊呜...别打...疼!呜...”本该抽在皮糙毛厚马儿身上的家伙却照着细皮嫩rou的江南少年揍,这般尖锐钻心的疼痛哪儿受得住,云林秋才哭了一会儿就哭哑了嗓门,除了呼疼求饶什么都喊不出,双手死死攥着男人的裤腿,又像哀求又像控诉。

    连续十来下马鞭把屁股抽了个遍,哪怕责打暂时停止,纷乱的rou棱仍在不断变深,交错打到的地方甚至已经透出了浓郁的乌紫,看起来残忍极了。

    “能自己站好了么?”赫连稷终于停下手中动作,拽着人胳膊扶他直起身体,马鞭在他大腿根点了点,质问道。

    全身重量压在下半身,屁股的肿伤全挤在了一起,云林秋双腿打弯根本站不直,小手向后蹭着一道道烫手的rou棱,小肩膀抽了抽,喑哑地问:“站好....打几下...”

    那模样倔强里带着可怜劲儿,赫连稷总归心软了些,皮鞭在木质栅栏上抽了一记:“十下,手撑栅栏。”

    与其面子尽失地像刚才那般圈腰挨揍,倒不如有点骨气认罚算了...

    云林秋狠狠抽噎了一下,提住裤腰转身走了两步,双手藏在袖子里撑住隔马的栅栏,自然而然把屁股向后拱了起来。

    可怜的小屁股伤痕累累,两团rou臀止不住地颤抖瑟缩,赫连稷深深吸了口气,胸中气急的怒火也渐渐消散,大手捞着他的小肚子往后推了推,让屁股更突出些,手中的皮鞭才找了块没挨过打的白净皮rou,再次压了上去。

    “呜...”云林秋脑海里根本无暇思及今日自己是错了没错,值不值得挨这么顿狠打,冰凉的细韧之物触在屁股上时再次无助地哭出声来。

    “咻~啪!” “唔...!”

    皮鞭在空中弯出骇人的弧度,再次咬进娇软的屁股,云林秋侧头咬着衣袖只闷闷喊吱唔了一声,双腿却瞬间蹦哒起来,红痕昭然的臀瓣rou浪滚滚,死死绷着快断线的神经才强忍着没有遁逃。

    “咻~啪!”、“啪!”...

    赫连稷没再迫他摆好姿势,马鞭照着他上下乱晃的rou屁股再次连着两记重责,又快又利的抽打难免揍到旧伤,云林秋再挨不住,疼到极限只想逃,捧着屁股一转身,边提裤子边趔趄地往大门跑。

    再往外就是往来的族人了,云林秋泪流满面地抓着门闩,动作再次停了下来:大庭广众下露着半个被打肿的屁股胆子边哭边跑,他可丢不起这个人...

    赫连稷知道他最怕羞要面子,也不急着逮人,看他狼狈地要把另半边屁股藏进裤子里,这才上去把人摁在门板上,重新扒了裤子,抡圆粗壮的胳膊重重往上砸。

    “让你再躲!”“啪!啪!...”

    剩下的七下皮鞭也不打了,铁板似的大掌揍扁了屁股,也将集中鼓起的rou棱劈头盖脸地拍散,大面积的绯红染满两团肥美的臀瓣,像蒸馒头似的不断肿起。

    “呃呜...”身后的掴打狠急沉重得让人根本说不出话,云林秋的哀嚎哽在了嗓子眼,咕噜咕噜地发出可怜的喉音,也不知道挨了多少下掌掴,屁股都震麻了,热辣得像被烫去了一层皮肤,当巴掌戛然而止时都没意识到,还在紧紧绷着屁股。

    再过几日就要出发冬猎,也不能真把人揍得几天坐不下来,那可就连马也骑不来了。

    赫连稷不甚温柔地把人的裤子提起,很快遮住了红成花纹红灯笼的小屁股,把人掰着肩膀转过身来,捧起脸蛋迫他看着自己,问:“记住教训了?”

    云林秋抿着嘴,备觉丢人地抿着唇,生生把眼泪憋回去,才从嘴里挤出几个字:“以后...不骑了...”

    “还倔是不是,打都打不好?”赫连稷目光再次沉了下来,压抑着再次燃起的怒意,哑着声音道:“我若不想让你骑马自然不会教你,但更不能让你骑个马都能走神忘形!”

    云林秋的身体再次颤抖起来,声音轻得叫人听不清,拖着变调的哭腔道:“那就能...这么打我么...”

    马厩里味道又不好闻,得亏是冬天还没那么臭气熏天,赫连稷盯着那张委屈不甘的小脸,这才意识到此处不是个适合训话的地方,扛起人撂在肩上,吁了口气拍拍就翘在自己脑袋边的屁股,道:“揍你屁股揍得我巴掌都发烫。”

    云林秋挨揍的哭声不小,靠近马厩的族人自然能听到里头的动静,只是头领教训自己的情人应当是再平常不过的事,狼夷人生性大多又清冷,这下马厩门终于开了,人人也都自觉地不去多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