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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求哥哥可就不动了/塞外男人交媾时都喜欢打人屁股么/被cao射

    “再瞪一个试试?”赫连稷身下一个狠辣的撞击,连着几下快速抽插,将rouxue里饱涨的yin水从交合的缝隙挤出,飞溅到白嫩带粉的臀瓣上。

    脑袋根本扭不动,云林秋脸蛋被大力侧压在褥子上,绝对的控制与身后不断侵入的冲撞把身体与心脏都填得满满的。

    “赫连...呃啊..放开我...好么...”云林秋嘟着犹带稚气的面颊,小嘴说话一撅一撅的像只金鱼,被撞得咿咿呀呀地求饶。

    赫连稷竟果真放开了,转眼间力道却回到了屁股上,左右臀瓣在抽插的间隙轮流挨了巴掌,满满地烙在半边臀瓣上,整片皮rou从里到外都烧灼了起来。

    “啊!别打...呜...疼...”

    屁股热辣辣的,混合着下腹不断升起的快感,yinnang拍击与巴掌揍屁股的噼啪声交相回荡叫人面红耳赤,云林秋快被搅疯了,奋力向后捂住屁股,从哀哀求饶到疼极了大喊,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

    “别打!啊呜...你给我停!”

    两团玉白圆臀被抽成了勾人的艳粉色,再揍下去人真要给打哭了,赫连稷收了手,箍着他盈盈一握的腰肢,精健的下腹快速有力地撞击在那丰满rou臀上。

    “你这小屁股,真rou乎。”男人边cao边不忘说臊人的话,cao进时将臀峰的软rou狠狠推高,耸起翻腾的的rou浪,粉云涌动。

    “呃啊啊啊...!”

    云林秋已经没心思和人嘴硬了,后xue里的那一点牵动着身前要紧的地方,不久前刚释放过的小雀儿又颤巍巍地抬了头,在身下被干得晃晃悠悠,动情地吐着银汁。

    塞外男子阳物本就傲人,赫连稷更是其中翘楚,哪怕guitou已经顶到甬道的最深处,依旧有小半截男根露在外头cao不进去,被肠液溅得水光盈盈。

    “林秋水这么多,把我都淹着了。”赫连稷坏心地嘴上占便宜,大力掰开他两瓣肥美嫩臀,看那粉润的yinrou是如何吸附在自己的阳物上,哪怕在jiba快全部抽出时依旧紧咬在roubang上,撒娇似的难分难舍。

    云林秋不知自己是醒了还是更醉了,顾不得羞臊廉耻,一手伸向自己胯下,握住急需安抚的雀儿taonong起来。

    “不许碰。”赫连稷哑着声令了句,自己贴着床一侧的墙靠坐下来,将少年抱转过来面对面坐在自己身上,卡着腰把人当成jiba套子般上下摆弄了几下。

    “嗷呜..!”坐姿挨cao顶得最深,云林秋像被扼住咽喉般瞪大了眼睛,一声破音的浪叫,尾音还没收好就被男人的大手一把堵住。

    “羊羔子变狼崽子了?”赫连稷眼底带笑,健韧的壮腰重重向上顶了顶,cao进最深处的jiba在热情的xiaoxue里研磨了一圈,磨豆浆似的磨出了xue口的白浆。

    “呃啊..!太...太深了啊!”云林秋被cao得直翻白眼,扶着男人的肩头叫唤,jiba仿佛把五脏六腑都挤到了一块,强烈的窒息感让他试图抬起屁股,好让自己能缓过气来。

    赫连稷没让他得逞,狠狠握着人小腰向下一掼,粗哑的声音在人耳朵边吹气:“林秋舒服么?”

    耳畔guntang的气息让云林秋有种被野狼当成猎物的错觉,酥麻而危险,可面对面的交媾叫人更羞赧,云林秋将脸埋进男人的肩窝,否认的字眼从咬紧的牙关间流出:“唔...不...”

    “不舒服我可就不动了。”身体里的持续不断的cao干戛然而止,赫连稷将人用力搂了搂,语气里带着逗孩子似的笑意。

    云林秋这才发觉自己xue口都被cao麻了,火辣辣的感觉在cao干停止后逐渐升腾,可偏偏xue道不争气地痒得难受,身前的小roubang也被紧紧揪着酸筋,需要大roubang继续往xue里最要命的那处小rou球上撞才能解乏。

    “你..!”云林秋鼓着脸,和人对峙了片刻后受不住了,软嫩的小屁股下意识地轻轻扭动,吮吸着男人埋在肠道中一弹一跳的roubang。

    少年饱含情欲的微喘吹得人心窝子都痒痒,滑嫩的身体rou贴着rou,身下精神头十足的小roubang摩擦在小腹上一片溜滑,赫连稷被人又磨又蹭,额角绷着青筋,却当真定力了得地一动不动,粗声粗气地问:“要不要让哥哥cao你?”

    “王...王八蛋...呜...”云林秋气得带上了哭腔,猛地一口咬上男人的肩膀,发泄一腔无法纾解的欲望。

    赫连稷被他那声“王八蛋”激得蹙了眉,一手圈腰一手挥掌,重重抽在坐在自己腿上被堆叠起的肥美臀rou上,留下泛出紫砂的巴掌印。

    “骂一句,”“啪!”

    “揍一下,”“啪!”

    “以后还骂不骂了?”“啪!”

    “唔!!住手...!”

    方才一轮掴打还烫着呢,这下又挨揍了,云林秋哪知这厮平日待他看似百依百顺,到了床上却这么凶残,连声哀唤:“我不骂了!...住手...呜...”

    屁股上刺痛难当,少年疼出了泪,被屈打似的满脸委屈,赫连稷看着都觉得可怜,揍人的大手严严实实盖上热乎乎的小屁股,鼻尖对鼻尖地凑上去,沉声问他:“要不要哥哥cao你?”

    云林秋着实怕了他,垂下眼睑羞得喉咙都发涩,轻声喃喃道:“要呀...你再动动...”

    这软得像水的低声细语比军令号角还管用,男人埋在小rouxue里的大家伙精力充沛地弹了弹,壮腰耸动,再次痛快地cao干起来。

    不甚精工的雕花木床被摇得吱嘎作响,皮rou的撞击声,cao进软xue里的黏腻水声,塞外汉子粗重的喘息与江南少年悠长清越的呻吟,云林秋觉得这种种声响定是叫整个客栈的人的都听去了,羞耻却依旧被干得浪叫不止。

    前胸贴前胸rou贴着rou,欲求不满的小roubang不断在男人guntang的腹肌上摩擦,云林秋的脸蛋被掰了出来,赫连稷要看他被cao得失神的放荡模样,水波流转的柳叶眸子里淌出的尽是爱入血rou的痴傻。

    最后一丝烛火化作一缕青烟,云林秋被几下狠辣冲撞cao到嗓子都哑了,一阵强烈的痉挛后射在两人紧贴的小腹上,泥泞不堪。

    月光洒进这并不太考究的房间,冷却了先前昏黄温暖的烛光,云林秋重被摁回了床上,依旧是夫妻爱侣间最惯用的姿势,壮硕的塞外男子掌控着绝对的交配权,不知又过了多久,才将炽热的男精喷薄进那温柔的肠道里。

    下体小腹一派黏腻,赫连稷抽了枕巾随手擦了擦,竟很快被几乎晕过去的男孩凑了上来,钻进怀里。

    后庭通心,云林秋被cao得脾气都熨贴了,甚至主动贴到赫连稷的身上,在凉渗人的塞外夏夜寻得温暖。

    男人的怀抱踏实,云林秋这几日来初次一夜无梦,直到天色大亮了才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