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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虎年5 经验(手yin、koujiao教学、灌肠清洗、当面性幻想)

    陆叔远的睡相还成,没有缠着他,也没有远离。

    他呼呼闷头睡时有一种虎头虎脑的可爱。大概是种族天赋。

    姚逍没忍住,手贱,拨弄他的眼睫毛,让他皱脸蠕动,然后笑着去亲了亲他额头。

    陆叔远闭着眼,没有清醒地,软软糯糯地唤:“哥哥~”,还带着晨勃的yinjing熟门熟路空蹭了蹭。

    他隐约觉得哪里不对,挣扎着睁开眼,跟姚逍面面相觑。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刚刚在姚逍的床上喊了陆伯达,心里那个七上八下,情态怯怯地、力度大大地拽他衣领子:“大哥。”

    大哥现在板着脸,发自内心地嫉妒他喊“哥哥”的小颤音。和撒娇的情态。

    他死不承认,他也想被这么喊。

    陆叔远很有眼色地立刻滚到他怀里,这么大一只,难为他缩得进去,拉得下脸,窝在姚逍胸口,闷闷说:“对不起。”

    姚逍把他脸捞起来,揉捏。陆叔远乖乖被他捏脸。然后被一把捏住了yinjing。

    他的体温比他低一点,有可能是盅毒影响,温差让他强烈地感觉到他手的具体形状。

    “大哥……”你悠着点儿,未来的性福。陆叔远眨巴眼,努力把这层含义给他传达传达。

    “……我本来不想问的……”姚逍虚抹把脸,但他也只是个普通男人而已,“陆伯达肛交过你几次,koujiao过几次,兽交过几次?或者还有什么其他形式的性交?男同我不是太懂。”

    事实上,这样逼问前任的性经验是大忌,陆伯达耳提面命教育过,不要跟这种人在一起。

    陆伯达的话确实没错,但是姚逍的不安全感也是史无前例。

    陆叔远思考了下又核算了一下:“都没有满3次,各种形式加起来9次。我对他加起来是6次。”

    “我和陆伯达陆知了三人,加起来是5次。”

    “他吻了你几次?”姚逍亲了亲他。

    “不算早安吻晚安吻那种,4次。”

    很好,陆伯达,你是个浪费百年的绝世大傻瓜。竟然看不见稀世珍宝。

    姚逍吐完槽,心一静,连忙放开:“对不起。我实在不该问的。”如果有人问他跟祝媛媛到底做了几次,他绝对会殴打对方。他怎么会失控到这种程度。

    陆叔远坐起身,抱着自己双膝,平静地说:“我确实不该告诉你,这也是他们两人的隐私,我无权告诉你。回头遇到他们,我自己会道歉。”

    “但你还是告诉我了,为什么?”姚逍现在是真的好奇。

    “你以为你输了陆伯达很多,你感到不安,其实你没有。我会输给陆知了,但你绝对会赢陆伯达。”陆叔远磕着自己下巴,慢慢道来。

    他烦恼地挠头:“我很可能以后还会叫错,你能现在就提前原谅我么?”

    “我的很多观点,很多技能,都是他们两人的影响,我很可能还得提他们的名字无数次。”

    你如果每次吃醋,是吃不过来的。

    两个人互换了一个眼神。

    “我知道你现在特别想cao我,或者被我cao,超过他们的次数。”大哥,你这样很幼稚。

    “但是我理解这种奇怪的胜负心。”因为我也同样只是个普通的虎妖。

    “我和陆伯达是同一天离开家,也是同一天和陆知了重逢。陆伯达和陆知了做过的次数要比和我多,我幼稚地一次次数了。”大概是我的两倍。这并不能证明他爱他,是爱我的两倍,但是上床的数字不会说谎……我是会嫉妒的。

    “人在其中,就难免做傻事。”陆叔远低落地揪床单,自嘲那个完全理智不了的自己。

    姚逍绕到他身后,从后环抱住他这一大团:“是我不好,我不该小题大做,让你不开心。”

    陆叔远叉开双腿,牵着他的右手,放到自己的yinjing上,牵着他的左手,放到自己的腹肌上。他头向后仰,要求一个吻。姚逍给了他。

    他笑得狡黠:“所以以后随便我叫错,最后还是你道歉?”

    姚逍知道他只可能无意,绝不可能故意叫错来伤害他,现在只是一点小打趣,但是他越来越对小变态没辙,怎么办。

    他亲他后颈rou,想,既然他一百年都没有被偏爱过,我多喜爱他一点又怎么了。他给自己找好了理由,心安理得地回复:“嗯。”

    陆叔远半转过来,头敲他头一下:“笨蛋。不要随便给别人伤害你的机会。”

    姚逍觉得冤枉:“那不是别人,那是你。”

    他又转回去,坐在他怀里,紧靠好,说:“笨蛋。我给你举例。”

    “次数只能问这一次,已经过了线,下不为例。不可以问我任何以前性经验的细节,哪怕是床上说sao话、喝醉、气急攻心,都不行。我会生气。这是底线问题。我会甩了你。你记住了没?”

    姚逍听得肃然,忘了给他撸,靠在他颈窝点头。

    陆叔远本来是想手引导他的手,继续给自己撸,结果谈兴上来了,就把他手引导到右胸,反正不太敏感,随便摸。

    他说:“不管我的性经验是多是少,是好是坏,并不影响我整个人的价值。性就跟吃饭睡觉一样,是很普通很普遍的一种欲望。以我过去的性经验来判断我,是对我整个人格的羞辱和否定。”

    “陆知了在我5岁时就教会了我。因为我问他,如果我真的遇到坏蛋,跑不掉,发生了坏事怎么办?”

    “他告诉我,无论如何,我都是他的孩子,他只会更加爱我。”

    “如果其他人因此看轻我,是他们错了。如果整个世界因此看轻我,那就是整个世界错了。正因为他是个胆小的人,他不希望我低头。”

    “我13岁杀的第一个人,就是个恋童癖。他死有余辜。”

    姚逍的心立刻揪紧了,他明白这言下之意,他想紧紧抱住他。

    “练气期的修真者,他是想下手,被我跑掉了。然后我一个多月都睡不好。我也是练气期,花了两个半月计划怎么杀死他。这是解除心理阴影最容易的办法。”

    姚逍紧紧抱住他。如果他真的一点心理阴影都没有的话,他就不会背对着他说这些。

    这个小骗子,他撒过的慌太多,他说的跑掉了是真话还是谎话,恐怕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了。

    陆叔远回过头,给他一个微笑:“我没有告诉我哥,也没有告诉我父亲,现在就只有你知道了。”

    他研究了下姚逍的表情,强调:“我真的跑掉了。”谎话说太多,这个人不相信他。哎,算了,他爱怎么认为怎么认为吧。他舒舒服服靠在姚逍怀里。

    “我的性幻想里面,从来没有被强jian被轮jian的幻想。”

    “我确实享受被父亲和哥哥轮着cao。前提是我们成年,且互相同意。”

    “这是两回事。

    ……

    “我享受被父亲和哥哥轮着cao。和我为哥哥更喜欢父亲而痛苦。也完全不矛盾。这是两回事。”

    ……

    “如果我没有差点被强jian,我可能会幻想一下。也可能还是不会。我觉得被强jian的幻想,有无法面对自己的性欲的因素在内。”而我还挺能面对的。

    ……

    “综上,我也不会跟你做强jian方面的角色扮演。”

    “你也不要在床上叫我荡妇婊子什么,我会痿。”

    ……

    “我愿意自慰一百年,不代表我纯洁善良,我杀人是有计划的,每次都做好几个预案。”如果他们能正常被定罪判死刑,我费那个劲儿干嘛,回家zuoai不好么。修真者手段层出不穷,杀个人不被反追踪,不容易啊。我交了税的。是整个修真世界欺软怕硬。我才不要低头。

    ……

    “性欲强一些,喜欢各种花样,享受多人性交,为什么我就是荡妇和婊子。”

    “主动去嫖的嫖客才有罪,满世界的被强jian的妓女反而被嘲笑,乃至成为床上的情趣用语装点。是这整个世界错了。”我才不要低头。

    ……

    “我是不是既任性,又奇怪,你老是在心里叫我小变态。”还当面叫,哼哼。

    姚逍觉得要解释一下:“小变态在我这里,变成了一种爱称,当我这么想,和这么叫你时,有一种很特殊的亲昵感。相当于在我这里,你可以尽情变态。不管你怎么变态,反正还是我的小变态。”

    陆叔远头往后点,仰着脸跟他做鬼脸:“好吧,我允许你。”

    两人静静地温馨地抱着,下一秒陆叔远肘击他:“大哥,你怎么还不来弄我。”

    姚逍接收到明示。很有服务精神地不跟他计较肘击和他自己话多所以软了的问题。

    从身后给他第一次手yin,其实很方便。和他平时自己给自己手yin的角度差不多。

    这是他这辈子手持过的第二根yinjing。粗细长短差不多。握着很习惯。

    他不知道陆叔远的偏好,反正啥都试试。

    加快频率速度,打圈圈,重点安抚guitou,把玩yinnang,细细摸充血而突出的茎脉。间或再玩儿个小花活儿。

    小变态哼哼唧唧给他即时的鼓励性反映。

    “好棒……”

    “舒服……”

    “大哥,再快点……”

    “嗯,这里很爽……”

    “啊……大哥你好会……好会……”

    真的要到高潮,他反而不怎么吱声了,就乳猫一样,软软糯糯地叫“大哥~”“大哥~~”。

    所以小颤音,就是他临近高潮的声音,他早上就是这么叫陆伯达的,这个小混蛋。

    当然也有可能他故意在此时用颤音刺激他,还是个小混蛋。

    之前不管是被全身看,还是看他全身,他自己至始至终没有硬过。

    现在因为生气,或者这颤音,反而硬了。要命。

    陆叔远就靠在他身上,当然感觉到了。屁股意思意思地扭两下,感受确认,然后他猫一样,优雅地转了个身。

    一眨眼的功夫,他跪坐在他面前,在舔舐姚逍右手上他自己的jingye。

    一边舔,还一边抱怨:“jingye味道奇怪,你不要勉强自己吃。”

    姚逍等他说完,右手食指抵住他嘴唇,制止他进一步的舔食:“你不喜欢,就不要吃。”

    他歪个头,把舌头伸出来给他看。然后张开嘴,给他看他的喉咙。

    他闭上嘴,天真无邪笑了笑:“用舌头舔手指上的jingye,视觉上很好看,会联想到koujiao。”

    所以你肯定勉强自己去吃过陆伯达的jingye,姚逍内心犯酸水。然后想,不能这样,他要打住。

    最起码,陆叔远不会在他哥面前抱怨jingye难吃,他在自己面前更加放松和随心所欲。

    他不再那么急切地讨好对方。

    但是姚逍想要讨好他。他学着他的样子舔食自己手上剩下的一点jingye,开头有点放不开。

    陆叔远目光幽深地静静看着他。

    在这目光的压力下,他无师自通了怎么下流怎么来。就是拿手指类比yinjing么。相当于舌头绕着手指钢管舞。一窍通百窍通。

    然后通了很多窍的姚逍抱怨:“不好吃。”

    陆叔远开心地笑了。

    “大哥,难得你硬了,我教你koujiao好不好?”

    姚逍拍他额头,整句话的重音放在“难得”两个字上。就是调戏他硬不起来。

    虽然以修真者的视力,只要周围一圈灯笼草,就能基本看清。

    陆老师,还是特地把夜明珠递给他,示意他认真听讲。

    水法洗干净,他舌头在guitou上点了点,然后说:

    “视觉上,角度很重要。我像这样低头的话,你就完全看不到我大半的脸。”

    “koujiao刺激在口腔和舌头的温度、灵活舔弄、足够频率的吞吐。”

    “深喉则加上喉管的挤压。”

    “人体,最常见和好看的,经常是对方的脸。将yinjing插入对方的脸部,会在心理上更有快感,侵入感,有的人则会更加享受对方的跪姿、服从性。”

    “这是被koujiao的角度。”

    “那我现在日常给你koujiao。省力的做法,含住上面这么多就行,不需要完全吞下去。小心牙齿不要磕碰或咬到。”他示范性吞了一部分,用手比划长度给他加深印象。然后令人遗憾地退出,继续讲。

    “用手像之前手yin那样,给yinjing足够频率的摩擦和挤压,口腔含着保持温度,舌头在顶端和上部刺激,可以快速小幅度吞入吐出。”

    “不要大幅度吞吐,会很累。如果对方勃起时间长,会累得嘴巴酸疼。想杀人。”

    “口腔内部是几乎没啥快感的,等于单方面服务,和把握对方欲望的掌控感。做的时候,记得时不时保持视线交流。”

    “你可以像这样把手插入我的头发,抚摸我,鼓励我,固定我的头部角度,也就是固定你抽插更方便舒服的角度。但通常那就不是我非常舒服的角度。”

    “有些人喜欢的深喉方式,是固定住对方的头部,像使用飞机杯一样使用对方的喉管,快感建立在对方干呕和窒息的痛苦上。”

    姚逍一直老实地没有一点催促他,这时候,他食指抵住他的唇舌:“我不允许你给我深喉,我不舍得。”

    “会很爽的,你不试试么?”

    “我不允许。”

    “那如果我要你给我深喉呢?”

    “……我想试试,找好角度,你很配合的话,我学习克服呕吐反应……应该还好?”

    “如果我要很残暴地使用你深喉呢?”陆老师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他。

    “我不同意,你坚持做的话,就是强jian。”姚逍小心地斟酌词语,他还没忘记陆叔远的心理阴影。

    “我同意的话……其实我完全不知道我会面临什么……”

    不,其实他清楚地知道。

    “我……”

    “我喜欢你,我不应该给你伤害我的机会……”

    “我喜欢你,在我最抑郁……最痛苦……最崩溃的时候……可能我会需要你伤害我……”

    “我……”

    他几乎说不下去了。

    陆叔远断开和他的视线交流,低头,示范性地流畅地给他做一个省力版本的koujiao,他搞的频率不快。

    他在听他诉说。

    他伸手,插入他的头发。

    感受yinjing被他koujiao的快感。

    心中满是歉意。

    “我……可能会……需要……你使用我……”

    “……我需要……物化……我自己……”

    “……来逃避……整个世界的痛苦……”

    请打碎我,但不要打得太碎。

    我怎么能要求……我怎么能要求……他这样做。

    他会满怀痛苦,不得不打碎我。

    他如果这样做,

    他如果这样做,

    必然深爱我……

    而我强迫深爱我的人……伤害我……

    纷乱的思绪很快被对方的技巧拉回。

    “阿远……”他忍不住抓紧他的头发,又赶紧放松,他会扯疼他。

    “阿远……”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阿远……”我实在不该拖你下水……

    “阿远……”抱歉,抱歉,我实在太破碎了。

    “阿远……”救救我,别离开我……

    他达到了高潮,眼前的视线却模糊起来,他在流泪。

    陆叔远在舔食他的泪水,拍他的背。他之前吞下了他的jingye。这个笨蛋。

    姚逍哭个不停,

    他恨这cao蛋的世界。

    他恨不远的将来。

    他恨自己。

    他恨让他陷入如此境地的一切。

    黑牢是如此的黑暗,广阔。

    他不记得自己哭了多久。反正陆叔远舔是来不及舔,过一会儿换条毛巾给他擦。再换一条。

    他差不多哭停止的时候,和陆叔远一起泡在一个大浴缸里面。

    他完全不记得是怎么被他脱衣,塞进来的了。

    这是生活区的浴室。

    照明符文,四周都很明亮。

    他在陆叔远的怀里,他在轻柔地给他擦洗。不带一丝情欲意味地。

    “咳,我可以自己来……”

    陆叔远把他转过来,双手捧住他的脸,头碰着头。

    “大哥。”

    照明符文太明亮了。他完全看得见,他的眼睛。

    他的眼中充满爱意。他几乎要就此溺毙。

    他闭上眼:“别这样看我……”

    “那你继续闭着眼,我来擦洗你?”

    两害相权取其轻,他胡乱地点头。

    他细致地给他洗了两遍头发,念叨他发质不太好。废话,他全身盅毒。

    他从前胸洗到腹股沟,然后毫不避讳地用柔软的湿巾清洗他的yinjing。

    今天已经射过一次的yinjing没有能力在短时间内再硬。但还是有快感。

    而且关键是陆叔远在给他洗。

    他闭着眼,想象他的手在怎么样地……

    然后,他在清洗他的肚脐眼,他在清洗他的脚趾缝,他清洗他的耳孔和耳后,他在清洗他的咯吱窝……

    他在清洗所有姚逍曾经说过要舔舐陆叔远的部分。

    不方便直接洗的,就水法探入。

    就像此刻,他闭着眼,半跪靠在浴缸边,屁股抬起,被他水法灌肠,清洗肛口。

    陆叔远没有去刺激他的前列腺,反而是避开。

    水流经过肛口,也有些许温柔的快感。

    他在生理上和心理上,被洗得发抖。

    他知道陆叔远绝不可能在今天趁人之危,插入他。

    他只能幻想。

    幻想中,

    陆叔远在准备他,间或调笑几句,然后毫不留情地一寸寸钉入。

    他好大,他插得好深。

    他很温柔地等他一点点适应。

    开始抽插,然后频率加快。

    他的yinjing被撞得带动在浴缸壁上摩擦。

    然后,然后,他不知道前列腺高潮是怎么样的。

    他决定不耻下问。

    反正他脑海里归他脑海里,陆叔远又看不到。

    陆老师尽职尽责,一边给他水法清洗,一边给他解释。

    “yinjing高潮,更像是一次性地火山喷发。”

    “前列腺高潮有点像海浪潮涌。因人而异。有些人不太敏感。一般情况下,快感由点开始扩散到面。如果很敏感的话,整个下半身,都会被浪潮席卷进去。你上半身的rutou、胸肌、腹肌也有可能因为高潮而更加敏感。”

    “yinjing高潮一般都有不应期,次数有限。”

    “当你yinjing高潮到射无可射时,仍然可能靠前列腺继续高潮,也就是干性高潮。”

    随着他的描述,姚逍的幻想中,

    浴室变成深海,不知情的游鱼在周围游过,

    陆叔远叠在他的身后。

    两人像是当街性交的两只公狗那样,又像是缠绵交尾的两条海蛇那样,在深海中交配。

    陆叔远彷佛远古自然的伟力,进入他,打碎他,重塑他,席卷他,让他避无可避,让他欲生欲死。

    他所有兴奋的痛苦的声音,都在深海中消融。

    他……

    他听见陆叔远问:“姚逍,你一脸春意,你在幻想中,被我不停cao干,你快到了么?”

    他睁开眼,忽然意识到自己干了些什么。

    他不知道的是,在照明符文下,在洁白的浴室中,

    他苍白的肤色,黑白交错的长发,不堪波折的细腰,全身上下的伤痕,水波在他大腿处荡漾,灰黑色的瞳色在欲望中加深,从脖子开始蒸腾起粉霞……

    是何等的活色生香。

    即使是在深海,也能勾来海神,贯穿他,凌虐他……

    只要这个海神,姓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