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逃跑无果打镇定剂后被束缚住
连烁悠悠转醒,昨天那副狼狈的模样闪现脑海,奇异的感觉一遍遍冲击脑神经,他蓦地起身,腰后的酸麻让他不得不坐着缓了一会儿。连烁捂着头骂了一句,刚刚看到和感到的都证明他已经离开了监狱,证明昨天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眼前的屋子是复古的中式风装潢,连烁身处一张简单的雕花木床上,床的四角有四根手臂粗细的床柱子,撑起一个四方形的架子,垂着柔软纯白的纱帐,床顶没有封住,而是用铁链吊下来几个铁环,铁链上方连着天花板。床榻附近到处有这样不明意味的铁环,连烁联想起连羽昨晚的所作所为,让他觉得这不是一张睡床,完全是一张刑床。 右手边有个长长的飘窗,四角做了雕花窗棂,不过是不能打开的装饰,外层的玻璃已经封死了,往下是个平台,铺满软垫,搁着几个蒲垫和软枕,左手边是墙,和他昨天靠到的那个柜子。 床脚往前几米,是同样木质镂空的隔断,又宽又大好比一面墙,正中间绷着一幅圆形的纱布为底的画,画得是连羽一直很喜欢的梅花。隔断的左右两边各留有宽两米左右的过道,不过右边已经用同样的木制材料封死了,只剩下左边的过道,再往外连烁暂时看不到。 这间屋子的全部墙面,都显而易见做了软装,地面铺满裁剪合适的地毯,连烁越看越不舒服,只想离开这间奇怪的屋子,可等脚踩在松软的地毯上,却头重脚轻,人也虚软,走了几步总觉得使不上劲,连烁想一定昨天的药劲残留。 他还没来得及多想,又发现自己四肢腕部都带着半厘米厚的特殊皮质腕带,内软外硬,似乎是量体定制的,严丝合缝地贴近连烁的腕部曲线,带着两指宽的方形铁环。合并处是套合的,有一个锁孔,双手双脚一共四个锁孔都锁上了把精致的小锁,那锁看起来是十分牢固而坚硬的。 连烁用手扣了几下腕带,纹丝不动,“艹,这他妈什么东西!”他又上牙去咬,门咔哒开了,闯进两个穿着白色衣服的人朝连烁冲来,抓住他的手脚似乎想阻止他破坏腕带。连烁自然同他们打了起来,他自小在小巷长大,没少打过架,被认回连家之后,不仅有了能接受正规武训的经济能力,还有了更好更系统的锻炼方式,练出一身腱子rou不说,还有矫健的身姿和吓人的力道。而连羽和他恰恰相反,秀气,瘦弱,还动不动就经常大病一场,第一次见面时连烁还以为他是个漂亮的女孩。 之前不能说一拳一个,但这些体型身高胜过他的人也不至于让他缠斗太久。可现在连烁身体发虚,拳威减弱,两个大汉打得他有些吃力,收回的拳头在不受控制的颤抖。连烁的下身什么也没穿,上身依旧是一件新换的浴袍,这虽然不限制他的发挥,却让他不习惯挥腿的动作,但为了逃出去,连烁无视这羞耻感,来一个揍一个,前两个大汉倒下去,又把后来的两个穿白衣服的男人打得起不来身。 终于来到外间,发现刚才隔着隔断看不清的是一个空荡荡的中式小会客厅,面朝床的方向放了一张铺着软垫的木沙发和一个置物小桌,木沙发往后上一个台阶是和床榻对望的书房空间,里面放了一张高级办公桌,这便是一整间的大卧室。 连烁这才发现做了木制顶棚装饰的天花板到处是摄像头,难怪那些穿白衣服的能知道他的一举一动,那么快冲进来。 门开着,连烁以为终于能出去了,门外连接着一条长廊,长廊里站满三四排收到消息赶来的值班护院,他们穿着黑色西服带着耳麦,架势显然不同,只怕比刚才那四个难打。 连烁把还在轻微发抖的手背到身后,“要不让我见连羽那混蛋,要不让我走。” 没人回答连烁,他暗骂道连羽搞什么,养了一群冷面哑巴。话是没人说,可连烁动起来,他们又纷纷拦在前,只得开打。 那群人不是以打为主,而是以抓,奈何连烁拳速太快,力气又大,根本抓不住。连烁之前是吃了毫无防备的亏,谁能想到普通的转狱会变成这样,也没想到连羽会对他用药,连烁吃了一堆苦头,到现在还是摸不着头脑,不过他现在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先走出连家老宅。 已经打得气喘吁吁,连烁脸上也挂了彩,可是新的西装男接二连三地上来,这条长廊依旧看不到可以出去的缝隙,而且任连烁怎么叫喊,他们都没有任何一丝的回应,没有人会去惊动连羽,而只想把他抓回那间屋子里去。 连烁挥拳的速度变慢了,在打趴了六个人之后被人抓住了手,抱住了腰,他刚要继续骂,就感觉后脖颈子刺痛,眼睛的景象立刻模糊了,但他的手脱不出来。连烁的气力丧失,意识涣散,很快倒了下去,最后一眼看见那白衣服的人拿着针管。 该死的,肯定是镇定剂…… 不知过了多久,连烁清醒的眼前又是那奇怪的床顶,他想起来,却惊恐地发现自己根本不能动,也不能说话。 他的身体似乎经过了新一轮的清洗,换上了又轻又软的丝绸浴袍。连烁明白,只要他在连羽控制的连家老宅之下,能用来蔽体的就只有这种一扯就掉的浴袍。 连烁的双手像上次一样曲折手肘放到到身后交叠,红色尼龙绳从脖子处交叉到胸下反扭到身后,在手臂上缠绕了好几圈,又从腋下绕回前头,这么来回几次,把饱满的胸rou勒得更加突出,也把手臂捆得十分紧致。连羽担心不够紧,又加了两条三指宽的粗束带,一条在大臂位置,一条在交叠的两条手臂,连烁的双手是一点都动不得了。 他的双腿曲起,脚踝贴着大腿根用红绳缠了四五圈,在脚踝和大腿根中间的绳子又被勒了绳结,把姿势固定得更加牢固,小腿和大腿也紧贴着在靠近膝盖处用同样的方法捆绑了绳子。在双腿脚窝处套上皮圈带,系上胶绳往外拉固定在床沿边,这样处置之后,连烁的双腿既不能伸直也不能合并,膝盖向外像蛤蟆腿那样被拉大最大幅度,连烁的大腿根的肌rou和韧带已经被拉到酸麻。 脖子上被套上了一个和手脚腕部处一样的皮质订制项圈,项圈左右各连接胶绳固定在床两头的铁环上,大臂上的束带也扯了胶绳固定在床左右,腰间亦是,脚腕的小拉环往下拉了两条胶绳固定在床尾,连烁就这样不能左不能右,不能上不能下,被胶绳固定在床中央。 这次戴的是喉塞,粗细适中,但长度可怖,且喉塞顶掉了项圈和脖子皮rou之间仅剩的一点空间,让他几乎没有办法吞咽和蠕动喉结,口津不受控制地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