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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花烛夜(双性产乳play)

    第一章 花烛夜

    屋内是一派喜庆的红,耳边遥遥还能听见外头嘈杂的人声和悠扬的乐。

    紫凤有些局促地坐在榻上,门外有小厮丫鬟,房内只有他一人,今天是他成婚的好日子。

    定安将军府上的主人霍云城今年刚过而立,是举国皆知的沙场英豪,随着如今的新帝打下这大好江山,居功至伟。如今天下安定,四海升平,原本该是可以过上安稳日子,可罗将军府上只一位男妻,这位大夫人名叫宋之远,与他是青梅竹马,文韬武略无所不通,也是一位惊才绝艳的人物,当年也曾与他共战沙场,两人感情甚笃。

    可惜这位之远公子在一次战事里受了重伤,伤及根本,虽是双性之身却注定无法孕育子嗣,霍云城自然不把这事放在眼中,只心疼爱人受了那样重的皮rou之苦,之远也是豁达之人,两人说好到了想要孩子的年纪便收养几个伶俐孩童就是。

    哪成想虽然夫夫两个毫不在意,却每每被有心人拿来使些小人伎俩,想方设法往这府里塞人,是探子也好,还是相中了府上的富贵也罢,都让霍云城不胜其烦,最后只好听了宋之远的建议,从城中最大的妓楼里买了一个清倌收做妾室,正是紫凤。今天摆酒也是为了歇歇那些每日里想些旁门左道的人的心。

    紫凤穿着大红的喜服静静坐着,楼里的哥哥jiejie们都羡慕他能脱离苦海还有个富贵去处,他却是惶惶然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这天大的好事怎么就落到了他的头上。

    他自幼被卖到烟花处,鸨儿看他从小就长出一副阴柔的媚相,又是个双儿,调教得十分仔细,养出一身好皮,只等初夜卖个好价钱,如今虽是卖到府上来,倒比养在楼里来钱还多。

    紫凤从前虽然每日被限在楼里不能出去,但也是听过霍云城的,知道他是平定天下的功臣,也是爱妻如命的痴人,如今突然被买入府中不免惊疑。

    正胡思乱想间,紫凤听到外头丫鬟的请安声,随后门被打开又关上。

    紫凤正要抬头去看,下巴却先被挑起来。

    霍云城也着一身红,身上有些酒气,他捏着紫凤玲珑的下巴左右转转,说:“倒是生了一身好皮rou。”

    浴血沙场的人身上免不了有股凌厉之气,加上霍云城身材魁梧,面容英俊之外更有几分严厉,如今皱着眉说话,声音也是低沉浑厚的,让紫凤有些怕。

    紫凤呐呐道:“……将军。”

    霍云城打量他娇媚的脸蛋、清瘦的身子,有些不耐烦,“买你进来就是为了少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你既是那种场子出来的,就要懂得自己的身份,说是纳妾,不过是为了外面有个说头,你可别做什么不切实的美梦,真把自己抬出个什么身份来。”

    虽然早知道高门贵府里的生活不是那么好讨的,但紫凤万万没想到,洞房花烛夜里自己的丈夫开口就是这些话,他到底年纪小,不免有些委屈,眼睛里沁出泪来,“将军所言,紫凤无敢不从的,贱妾知道自己的身份,绝不敢耍娇拿大。”

    霍云城不置可否,“服侍我脱衣吧。”

    “是。”

    紫凤服侍霍云城除了外衣便退后两步低下了头。

    霍云城转身在榻上坐了,双腿敞开:“过来舔。”

    “啊”,紫凤抬头有些惊诧的看他。

    “啧”,霍云城眉头微皱:“把它舔硬了,一会儿好破你的身,虽说你是雏,难道楼里就没教过你伺候男人?”

    “啊,教过……教过的。”

    紫凤缓缓跪在霍云城胯间,一双细嫩柔夷将霍云城的阳具捧出来,只见那物什未硬时就有将近半尺长,通体紫红,guitou如伞盖一般。

    紫凤伸着舌颤巍巍舔上那头儿,像吃糖似的吮弄起来,两手轻轻揉捏根部的双丸,吞吐间不时发出yin靡水声,不一会儿便下巴酸痛,涎液直流。

    直跪在地上嘬了两刻钟,把那阳物舔得又硬又长青筋遍布霍云城才叫紫凤停了,“衣服脱了,躺倒床上去。”

    紫凤脱了喜服,把里头的亵衣也尽除了,光溜溜躺在红色锦缎上。

    他生得一身好rou,白嫩红润,光滑紧致,通身上下竟无一丝瑕疵,前头两只小乳微微鼓起像是十三四岁的丫头们长的,小肚子上有些软rou,下头那阳具也嫩生生的垂着,掩住下面的一道缝,粉白的雌xue已然沁出水儿来。

    霍云城大掌直接抹到紫凤的xue上,揉了揉:“倒是yin得很,看着怪嫩的,水儿却不少。”

    “嗯……将军。”

    紫凤看着霍云城覆身上来,两手将他两条细腿扛到肩上,挺着阳具就要caoxue不免有些害怕,大眼睛紧张得眨巴,长长的眼睫呼扇呼扇得如同一只墨蝶。

    紫黑的阳具直直抵住紧闭着向外淌水儿的rou缝就要捅干进去。

    “啊!!!将军——求将军慢些!好疼……太大了!!”

    嫩生生的xue口被霍云城撑开,细窄的xue口颤巍巍包裹着硕大的guitou,里头那点水儿竟一点用也没有,阳具再不能寸进。

    “嘶……松点。”霍云城也被夹得疼痛,他将阳具微微退出,指头插进那xue里捅干几下,里头又紧又热,嫩rou一环又一环,如今正因为疼痛不住收缩颤动。

    “这么紧几时能吃进去。”

    霍云城毫不怜惜地挺胯,那guntang坚硬的阳具就那么挺弄进去,听得一声细微裂帛似的声响,紫凤下身渗出细细的血来。

    “嗯!!啊啊啊!!!疼……将军,将军疼疼凤儿吧……啊啊!!”

    霍云城却只顾抽送,硕大的roubang大开大合地cao弄新开苞的雌xue,次次都要顶到里头那孕宫口不可。

    从未有人涉足的秘处被这样大开大合的cao干弄得被迫大张,深处敏感柔软的小口被坚硬的guitou不住顶插,rou道中凹凸不平的嫩rou一次次贴着阳具被分开,待下次进出时痉挛不止。

    “哈啊啊啊!!!!将军!将军……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嗯啊!!xue要烂了……嗯啊!!”

    “这点苦都吃不得,还怎么给我生孩子?”

    紫凤被霍云城抬着臀狠狠干了几百下,只觉得世上怎么有如此的酷刑,像是用烧红的铁棍在xue里头捣弄,求饶求得嗓子都哑了。

    可他饱受调教的嫩xue却渐渐从中得了趣,每到那roubang进来时便张开小嘴用力嘬弄男人的巨物,抽出时嫩红的xuerou被带出xue口,张合几下又被那根东西cao进xue里去。

    最后紫凤昏昏沉沉感觉霍云城在他xue里出了精,那铁棍慢慢抽出去,雌xue里一片火辣辣的湿热肿涨。

    霍云城从塌边一个木盒里取出一个角先生插入紫凤雌xue,将精水堵在里头,又取过棉枕头垫高了他的下体,确保那孕宫被精水好好泡着,随后下床穿好衣服就离开了。

    紫凤晕乎乎就那么睡了过去。

    霍云城推门进去时宋之远正靠着床头读一本游记,他看见有人进来抬眼看去,随之诧异道:“你怎么现在过来了?”

    霍云城边走边脱了外袍,将那通红锦绣的喜服随手扔在一旁,又洗了洗手方上床搂住之远,说:“怎么,不想我过来?”

    之远打掉他乱摸的手,有些嗔怪:“今天怎么也算洞房花烛,你就抛下那孩子这么过来了?”

    “什么洞房花烛,别人不知道就算了,你还不知道,堵了外人的嘴就是了,还要我和个娼妓温存不成?”

    “你嘴未免也太不留情,那孩子还未挂牌子,清清白白一个人抬进来,为你堵了外人的嘴,还要给你孕育子嗣,难道是辱没了你?”

    “妓楼里出来的,再是雏能有多清白,方才舔我那东西时候熟的很呢。”霍云城坏笑。

    “好不要脸,这话倒来和我说?”宋之远笑骂道。

    “这有什么不能说,咱们老夫老妻这么多年,说说笑话也不行?”

    “不管你了,我困了。”宋之远放下书册转身躺下。

    “咱们一起睡。”

    霍云城贴上去搂住宋之远的腰,宋之远身量颀长,从前是精瘦的,只是前几年多了伤,于武一道再不能大动,平日里不过练练剑,时间一长更多了柔韧棉滑。

    “我的清竹身上好香。”霍云城凑近了嗅闻宋之远披散的发丝。

    “才从小夫人房里出来,还没够么?”

    “他算的哪门子夫人”

    霍云城揉揉之远胸前一枚饱满的乳,“宝贝不想我?”

    “不想!”

    “明明早就湿了”,霍云城探进去摸了一把宋之远的雌xue,肥厚的rou缝里早黏腻得不成样子,他接了一掌心的yin液坏笑着伸出手来张开五指给他看手指间黏连的yin水。

    “你……”宋之远连被臊得通红,只背过身去,“只许一次,我昨日就没睡好。”

    “谁让你瞎cao心,摆几桌酒菜意思意思就完了,值得你劳心费神的。”

    “总要像个样子,你既想省了今后的麻烦,现在就总要做出些戏来。”

    “就你规矩多。”

    霍云城嗤笑一声,从后抬起宋之远一条腿将那早就勃发的yin具挺入了他汁水淋漓的雌xue,又扳过宋之远的脸来和他唇舌交缠。

    “嗯……快些……里头痒……”宋之远被吻得眼露水光,舌尖被卷着舔吸,喝了不少涎唾进去,又从嘴角上渗出来。

    霍云城发力顶弄,腰臀转着圈cao干这张熟烂雌xue,把里头的yin水都带出来,“是我不好,这几日事多怠慢了夫人,里头饿得这个样子,口水把褥子都湿透了。”

    宋之远少年时就和他在一处,身上一毫一寸都被调弄得仔细又敏感,如今被滚热的阳具插进来先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哈啊啊啊!!顶住了!!君诺……再弄弄那儿……嗯嗯……呃哈……”

    宋之远耐不住地将双臂缠在霍云城脖颈上,下头不住迎合那根roubang,二人一插一进早有默契,没一会儿就cao得宋之远眼睛翻白,浑身狂颤着丢了精,雌xue里头也涌出一大股粘液来。

    “小浪蹄子”,霍云城下身未停,“不过才干了几回,就这样发sao了,该是我平日里喂得不够,让你饥渴成了这样。”

    宋之远晕晕沉沉,被顶得不住前后晃动,长及大腿的如墨青丝铺洒了一床,衬着衣衫半解的身子显出十二分靡艳来。

    “夫君……慢些动……清儿,啊!清儿累了……”

    两人自小相识,小时霍云城叫他的小名儿清儿,这却不是父母给的爱称,是霍云城单给起的,是个雅致柔弱的昵称,后来大了些便不再这么称呼,再后来就又成了床笫间的情趣,哪日里想了,叫这个名字就是。

    宋之远只要这么一撒娇,霍云城就没有不答应的事。

    “好清儿,夫君快了,再一会儿。”

    “嗯……”宋之远睁着水雾迷蒙的眼看过去,朦胧间只见着霍云城胸膛大敞,腰胯顶弄间健硕的胸肌轻轻颤动。

    “啊!!顶着了……”宋之远微张着口呻吟,白玉面庞上满是情欲的红霞。

    “乖,夫君还要顶到里头呢,清儿把小嘴张开些让我进去。”

    “嗯嗯……张开,张开了……夫君进来……”

    硬挺的guitou顶住xue道深处一个小口,那孕宫早被干得烂熟,被那硬中透软的大棒好好顶了几下就乖顺的张开了嘴。

    霍云城腰一沉,将guitou整个捅进孕宫里头,又嫩又滑的宫腔推挤着闯入的异物,喷出一股又一股的阴精来,粘稠guntang的yin液浇得霍云城精关松动,他狠狠捣弄了几十下便将精水灌了进去。

    “哈啊啊啊!!!好多——满了……被灌满了……”宋之远腰部抖动,高高抬起如一张软弓,胸前丰满柔腻的双乳竟不用人碰就喷出两股奶水来。

    “嗯……嗯嗯……君诺……”

    他自从伤后精神就有些不济,两回喷精又有一回喷乳让他连日劳心的身子颇有些困乏。

    霍云城挺着阳具轻轻搅搅爱妻的xue便退了出来,亲亲他潮红的脸颊,“睡吧,剩下的我来收拾。”

    “嗯……”

    宋之远几乎是立刻就睡了过去,留下霍云城叫下人抬了热水进来,用丝巾沾湿细细擦洗清理了两人身上的粘液,之后从背后搂着宋之远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