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战
两人坐着坐着就累了,游人逐渐变少,还不见罗森回来。徐家清在手机上催了,得到的回复是,罗森嫌弃景区吃的太贵,就跑进市区美食城买,现在还在排队呢。 「你快点回来吧大哥,夜里海边很冷,月牙衣服还是湿的。」徐家清给发了过去。 罗森回复:「你催我也没用,这老板做的慢,路上还堵车,我争取九点钟到。你们小情侣就不能趁着这会海边没人干点啥吗???」 “真不靠谱。”徐家清骂了一句,收起了手机。他担心月牙会因为湿衣服着凉,就带着月牙回到了干沙上坐下,他把月牙抱在怀里,用手暖着他的肚子。 “月牙,我没想到这么晚还回不了家。早知道应该把我的连帽衫带过来一件给你。” “我,我不冷。” 海面上黑黝黝一片,美好的远景和海的尽头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笼罩在远方的致命而神秘的雾霭和呼啸的浪笛,阴晦,凝滞,朦胧,沉着如铅。 拂去脑子里那种谅必是梦幻的感觉,徐家清在心底有些害怕,他想起曾经读过的克苏鲁系列的和电影,一闭眼睛,脑海中就会浮现古神从海洋中升起的画面。 真让人慎得慌… “月牙,你害怕吗?现在天很黑。” “不怕。有你在,我怎么会怕?你怕吗?” “…我当然不怕。我胆子特别大。” “嗯。我知道。” 徐家清的另一只手伸进水桶里,随便挑了一只贝壳观察,发现这扇面上疙里疙瘩的,而且花纹凌乱,还有破洞。丢下又捡起一只,边缘处破损严重,再捡一个,直接是个碎片了。 “月牙,你怎么尽捡了些不中看的贝壳呢?” 月牙也捞出了一只,放在手心里给徐家清看。 “我把不好看的捡走,好看的留给别人捡。” “…可是你捡的这些,回家也存不住啊。”徐家清为月牙的理由哭笑不得。 “不存。家清,我老家有个偏方,是邻居告诉我的。把河边的蚌壳磨碎了碾成末,把末扑在一层烧不着的纸上烧,烧热了之后铺在你左腿的膝盖上,可以治你的腿疼的。” “所以…”徐家清看了眼小半桶贝壳,“你今天提出来要来海边玩,就是为了给我捡贝壳治腿?” “嗯…”看着徐家清惊讶的神色,月牙有点不敢承认。 “你怎么不早讲,我以为你是真的想来海边的。” “我,我是想来,我是害怕你的腿一直疼,我才…” 徐家清用沾了水的手托住月牙的半边脸,细碎的气息扑面而来一直蔓延到耳垂,他冲着月牙耳朵吹气,引起怀里的人酥酥麻麻的战栗,最后,那两篇玫瑰色的嘴唇停在了月牙湿漉漉的颈项上。 “月牙,可以摸摸你吗?” 月牙没有回答,只是用后背蹭起了徐家清的前胸。他的心跳顺着皮肤传到徐家清的掌心里。 一只迷途的海鸟落在了礁石旁边,歪着脑袋注视着贴在一起的恋人。 月牙很紧张,徐家清猜测着他在紧张什么,试着捏了一下他的胸部。他便不再矜持,立刻拧了身体面对着徐家清坐好。 徐家清的手解开了他的内衣,他没有阻止,他看着徐家清把手伸向他内裤下早已湿透的花xue,他没有阻止,当他的上衣被一点点撩起来时,他才按着徐家清的手,红着脸问了一句。 “家清,会不会有人…” “不会。月牙,我们在这“浪漫”一下,好不好?” “嗯…” 月牙缓缓抬手,将尚未干透的衣襟向上提起,衣服后的白嫩皮肤一寸一寸地昭示。最后,他用牙齿衔住了衣服,两手捧着自己的双乳,向徐家清靠近。 但徐家清将月牙的两手拿到了一边,那两粒粉雕玉琢的rufang弹出来,带起轻微的乳摇。 海风明明是冷飕飕的,但两人还是沁出了一身的汗。虽说月牙的胸前春光徐家清已经看过不止一遍,可他的脸还像是火烤似的燃烧起来,荷尔蒙疯狂地分泌成了微风,吹在两堆干柴之间。 一粒火星在二人同放在沙粒上的手指尖接触时迸出,于是柴烈烈地燃烧了。徐家清取下眼镜,迷离着双眼,右手搭在月牙的肩头,把脸贴上那垂软的胸脯前,吐着热气问: “月牙,你冷不冷?” 月牙的手握成了拳,凝脂般的手背月光下泛着粉红色。 他紧紧咬着衣襟,微微摆头。 一口热气吐在乳窝里,徐家清把脸贴上,直溜的鼻梁和湿润的嘴唇一起左右蹭着,月牙把手扶上徐家清的双耳,拂过他通红的耳廓。 蹭了一会儿,徐家清的脸和月牙的胸口都蹭红了。 徐家清抬起双手捧着月牙的胸,手掌轻轻施力,把脸庞前端埋进这两团rou里,闭上眼睛,感受着温暖,清香,这是他在这个幽冷的夏夜的太阳。 “嗯…哼嗯…”月牙揉动着徐家清的发尾,忍不住摆动起上半身。 一个灵活的,湿湿的软体贴上月牙的rufang窝,沾湿了乳沟上端后舔向下。月牙的心欢喜又忐忑,他猛烈的心跳顺着徐家清的舌头被他感觉到,他便把右手罩在月牙的左胸上用了一点力揉捏抓握。月牙任由他的舌头在乳沟处上山又坠崖,一直到那里湿乎乎的一道,徐家清的嘴唇开始向右在这片鹏润的雪地上散步,最后在那颗红粉的樱桃处停下来,轻轻亲了一下。 “我能用嘴吗?”徐家清红着脸,眼底莹润着波浪。月牙的心怦怦然跳,不断呼气,让徐家清想起来他是有一点胸闷的,他才停下来,再次征求月牙的许可。 月牙红着眼尾,双手按向徐家清衣服下树立的阳物,隔着衣物向那里施予热烈可怜,天真挑逗的爱抚,以此来回答徐家清的问题。 他这才伸出舌头舔舐起月牙的rutou,在乳晕上留下点点纯真的唇吻。他的嘴唇将小樱桃包裹,用舌头吸吮,搔磨,捻弄,交界处响起咂呜的水声。月牙闭上眼睛把身体向前挺着,把更多的乳rou送进徐家清湿热的嘴里。他的手也在高潮来临的一刻,从抚弄变成了taonong。 “嗯,月,月牙…”徐家清性感地喘了一声,下身处的快感好似旱六月飞雪,他松开口,闭着眼睛把光洁的额头贴上手里的盈盈一握,体会着销魂融骨的快乐,他的哼叫和喘息,在这个暗流涌动的夜晚抚摸着月牙的身躯。他还是担心月牙发冷,所以在月牙用手“浪漫”他的阳具时,他抬手摩挲着月牙的后腰。 “清哥儿,我丢了……”月牙松了口,几乎要哭了似的求他。 徐家清脸又红了一层,大腿往上抬了一点,似听非听地迷糊着。 “快了…月牙,我…” 玉手加大了力度,指尖划过铃口的一瞬,徐家清突觉一阵暖流直冲颅顶,抖了抖腰,手扶着额头粗喘三两下,jingye全都浇了出来。他也把手握住那里,代替月牙撸动着,每一下都带起一阵闭上眼睛才能体会的喘气声。 月牙挪动着,把他酥软的像雪花糕般的rou体向徐家清靠近,手掌按上那片已经被jingye染湿的布料,他无法拒绝高潮状态下双眼浑浊,喉音低沉的徐家清,他像一块磁石,吸引着月牙贴靠他在情潮中翻滚。 这一个晚上,他们在一只海鸟的窥视下“浪漫”了好久。月牙在接吻前发现了这只歪脑袋的小鸟,直到两人唇尖分离了,它才意犹未尽地离去。 海浪般的性高潮能给虚弱的月牙带来的除了对徐家清更浓郁的爱恋,便是势不可挡的困乏。他又累了,这会身体终于觉得冷,徐家清把他搂在怀里,二人一起弯腰趴着,披着轻纱一样的月光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