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杀威:校霸被抽胸膛后背腹肌,跪着磕响头,叫爸爸主人爹
2.杀威:校霸被抽胸膛后背腹肌,跪着磕响头,叫爸爸主人爹 【本故事纯属虚构,纯属爽文,逻辑不成熟,也不会考虑校霸到底受不受得住,设定他很强就可以了,然后纸片人没有内脏。 现实中如果遇见类似事情,请务必拿起应有的武器保护好自己;除非自愿,否则希望大家永远不会遇到这种事。】 两人走远了些,身边没有别人。齐楚杰这才回头问道:“哪里能单独待会?” 吴轻钩乖乖跟在齐楚杰身后,想给他带路,又不敢越了规矩,不敢走在齐楚杰身前去,就在后头一句一句说往这边走从那边拐,二人走一直到副校长办公室。 办公室门口,吴轻钩解释道:“副校长出差了,一周内不会回来。” “可以。”齐楚杰先走了进去。 吴轻钩跟了进去,进门第一件事就是转头把门锁好,窗帘放下,打开灯,让不论是谁,也看不到屋子里一星一点。 然后,吴轻钩双膝爽快地,同时落地,砰地一声就给齐楚杰跪了下去。与此同时,伴随着跪下去,吴轻钩还开口清脆爽朗地叫了一声:“爸爸。” 齐楚杰也没惊讶,也没答应,也没让他起身。 吴轻钩察言观色,又清晰明白地开口叫了一声:“主人。” 齐楚杰依旧暂时没答应,他在屋里扫视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可以用的东西。 吴轻钩看懂了,又双手举起竹尺,乖乖巧巧地叫了一声:“爹。” 齐楚杰也不跟他客气,接了竹尺,顺手粗鲁地揉了一把他的头,开口问了一句:“刚才爽不爽?” 吴轻钩的脸立刻红了,他不敢说爽,又不敢昧着良心说不爽。 齐楚杰竹尺点了点他的两条胳膊:“举起来。” 吴轻钩举了个大大的投降的姿势。 齐楚杰自己动手,一把把他上衣穿过头揪了下来。他又用脚轻轻踢踢吴轻钩,让他两腿分开些,好好跪着。 T恤扔到一边,齐楚杰让吴轻钩双手手心向上,侧平举。 现在的吴轻钩,头和脸就在齐楚杰手边,随手就能扇到;上身赤裸,前胸后背都暴露在空气中;双臂平举,手心向上,非常方便挨打;两腿分开跪着,中间胯下的一坨,十分方便挨踹。吴轻钩整个人都像是齐楚杰砧板上的鱼rou,任其宰割。 齐楚杰用竹尺蹭蹭吴轻钩的脸:“没当着同学们打这里,是不是有点遗憾?” 吴轻钩脸色更红,声音比之前小了不少,仍旧是乖巧伶俐地回答:“谢谢爸爸手下留情。” 齐楚杰却不依不饶:“是不是你自己说的,只要是我,想怎么对你都可以?” 吴轻钩红着脸,应了声是。 他们认识已经有四年了。那时候吴轻钩才十四岁就入圈了,是个特别高调的贝。他整日在群里上窜下跳得瑟得很,齐楚杰怕别人把他带坏,不顾自己身在国外,勉为其难收了他,每天跟他聊天交流。前三年还好些,吴轻钩还比较听话,也不怎么顶嘴惹事,表现一直还可以。偏偏是今年,兴许是要成年了比较叛逆,兴许是家里条件太好了没事生事,兴许是皮糙rou厚找打有瘾,这一年里,吴轻钩差点没把齐楚杰气死。 吴轻钩给齐楚杰发照片,脸照手照肌rou照各种勾引;吴轻钩给齐楚杰发语音,叫爸爸叫主人叫爹尽情发浪;吴轻钩给齐楚杰讲自己的生活,打同学气老师顶撞爸妈和校长。齐楚杰生气骂他,他就乖乖听着;齐楚杰让他认错,他就乖乖照做;齐楚杰让他自己打,他就录下来发过去。但是他头天再三认错,次日坚决不改,隔天又跟齐楚杰讲他抽烟喝酒逃课上网泡吧飙车的各种事迹,气得齐楚杰简直七窍生烟,气得齐楚杰远在千里之外,归心似箭。 齐楚杰也问过他,你现在尽管作死,你真不怕回了国见了面老子狠狠收拾你?吴轻钩道求之不得,爸爸千万别手软。 齐楚杰也问过他,你现在尽管生事,你真不怕有一天我成为你老师,当着同学们打哭你?吴轻钩道可以可以,主人千万别下不去手。 齐楚杰也问过他,你就不能稍微乖一点,少惹一点事,给自己留一线后路?吴轻钩道了声亲爹爹,我想见你,想被你教训,四年了啊,你什么时候真打真踹,真满足我一回啊? 后来齐楚杰不再问了。他加紧学习,论文,答辩,提前回了国。下了飞机直奔这所学校,行李箱放在门卫那里就过来面试,通过了转头就去了高二十班,只用一句话就让校霸当场怂了,面不改色地当场打哭了校霸,现在校霸就在他身前,不仅不敢怒,而且不敢言,跪得端端正正,跪得规规矩矩,挨打挨骂挨踹,毫无半句怨言。 虽然吴轻钩表面顺服老实,听话懂事乖巧得一批,但是齐楚杰心里太清楚吴轻钩是个什么货色了,就既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也不会让他轻松过关。 吴轻钩自己也明白。他虽然也怕,但还是很兴奋。四年了啊,他朝思暮想的人,终于就在他面前了。虽然今天目测会很难捱,但是齐楚杰肯定也不会打死他。 打不死就行。吴轻钩明白自己作了多少死,也清楚自己触怒了齐楚杰多少回。吴轻钩知道,齐楚杰今天肯定要立威,必然要给他一顿杀威棒,所以他只有加倍驯服乖巧,才有可能被轻责一二。 齐楚杰竹尺在他手心轻轻拍了几下:“校霸说过,最不喜欢被打手心了?” 吴轻钩心里叫苦,他不喜欢被打手心,这玩意儿纯疼,一丁点快感也没有。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迟疑着没开口。 齐楚杰啪啪打了几下狠的:“那今天被老子打手心,有什么想法?” 吴轻钩咬牙挨着,不敢乱动半分,回答道:“是小兔钩子欠打,牢爸爸费心教训了,谢谢爸爸。” 齐楚杰去抽另一只手心。他就喜欢吴轻钩这份不要脸劲儿,什么话都说得出口。齐楚杰仍不罢休:“被抽哭了,丢人不?生气吗?” 吴轻钩开口回答道:“爸爸教训小兔钩子天经地义,谈不上丢人,别说只是抽哭了,就是打得小兔钩子满地打滚,也都是小兔钩子咎由自取,绝对不敢对爸爸有半分怨怼不满,否则小兔钩子死无葬身之地。” 齐楚杰对吴轻钩的回答心里满意,面上却不显。吴轻钩虽然调皮捣乱,对他却是从头至尾从始至终地乖巧听话,规矩也守得非常好。他明明单手就能打过四五个齐楚杰这样的,却不论被齐楚杰怎么痛扁,都只敢忍着受着甘之如饴,还不敢动不敢叫不敢求饶。 而且,第三根教鞭,和竹尺,都是吴轻钩自觉乖乖双手奉上的。所以齐楚杰有信心,只要自己好好管,狠狠揍,吴轻钩这个所谓校霸,还有救。 齐楚杰这次只抽了十来下,就收了手道:“教室里,明天自己准备好戒尺。” “是。”吴轻钩答应下来,记在心里。赔教鞭,备戒尺。竹板藤条的,或许也可以准备几根。 齐楚杰终于放过了吴轻钩的手心。吴轻钩两只手依然那么举着,不敢放下,规矩还是真不错。 齐楚杰毫无征兆地,啪地一下,狠狠抽在了吴轻钩的胸膛。吴轻钩始料不及,疼得直抽气,出声唔了一声,稍微动了动,又立刻乖乖跪直了,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不敢再出声。 “叫爸爸。”齐楚杰道。 吴轻钩乖乖叫了。胸前每挨一下,就大声叫一声爸爸。挨了百十下,叫了百十声,齐楚杰直抽得吴轻钩胸膛红彤彤一片,热热的,肿肿的,烫烫的,才收了手。收手之后,齐楚杰恶狠狠在吴轻钩胸前重重拧了两把,半分调戏的成分都没有,纯是百分百的教训,目的就是让他疼。吴轻钩疼得两眼汪汪饱含泪花,嘴里喃喃地求爸爸轻一点。 齐楚杰转到他身后,在他后背上又是狠狠抽起来:“叫主人。” 吴轻钩乖乖挨着,老老实实地叫主人,偶尔实在疼得受不住,身体动了一分半分,赶紧归位跪好,方便齐楚杰继续抽他。齐楚杰也不挑剔细节,只管狠抽,把竹尺甩得啪啪响。抽前胸的时候,齐楚杰还收敛些,只抽胸膛,不抽肚子。抽后背就无所谓了,竹尺横七竖八地抽在背上,逐渐红了整片后背,足超了一百多下,齐楚杰才停了手,放下了竹尺。 吴轻钩偷偷舒了口气。 齐楚杰看看手里打弯了的竹尺,叹了口气道:“明天赔同学一根竹尺,这根归你了。” 吴轻钩接过来,放在一边,和自己的上衣一块收好。 齐楚杰待他收拾好了又跪好了,突然抬起脚,一脚狠狠踹在吴轻钩的肚子上。吴轻钩猝不及防,当场被踹倒在地,又艰难地爬起来跪好。 刚跪好,齐楚杰又是一脚。 吴轻钩喘着气又爬起来跪好。 齐楚杰一脚一脚地踹在吴轻钩八块腹肌的肚子上,分毫力气不留。吴轻钩爬起来的速度一次比一次慢,动作一次比一次迟缓艰难。 踹了二十来脚,吴轻钩跪得摇摇晃晃,不那么稳了。齐楚杰停顿了一分钟,给了他喘口气的机会。 然后,齐楚杰抬脚踢在吴轻钩两腿之间,胯下那个最娇弱的位置。 吴轻钩疼得周身打颤,才三脚,眼泪就疼了出来。 吴轻钩爬了两步,抱住齐楚杰的小腿,声泪俱下哭着认错。 “跪好。”齐楚杰道,“叫爹。” 吴轻钩涕泗横流,尽全力撑着跪着挨一脚踹叫一声爹。 踹了十脚,吴轻钩疼得全身都在哆嗦。 齐楚杰抬起吴轻钩的下巴:“我是你爹?” 吴轻钩流着眼泪,点头如捣蒜:“是是是,您是我亲爹。” “听爹的话吗?”齐楚杰问。 “听听听,”吴轻钩从善如流,“爹说的都听。” 齐楚杰放开他下巴道:“前面的事,大部分我不再追究。从现在起,小学生守则和行为规范,照着去遵守,敢违反一样,就扒你一层皮。” “是,”吴轻钩答应下来,“小兔钩子记住了。” “小兔钩子,”齐楚杰揪着吴轻钩的耳朵,倒是没有用力,“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什么事?你说过,见了我,怎么做?” “现在吗?”吴轻钩一听就想起来了,明显是没忘,也没打算糊弄。 “嗯。”齐楚杰点了点头。 吴轻钩膝行着后退了两步。砰砰砰给齐楚杰磕起头来,货真价实的响头,一点不带掺水的,屋子里都是这个声音。 每磕一个,吴轻钩就说一句:“小兔钩子给爹爹磕头。” 磕了十个,齐楚杰拦了一下。 “从现在起,不用磕响的了。”齐楚杰道。 吴轻钩应了声是,又磕了九十个头。这是他说过的,如果有一天他见到齐楚杰,一定要先给他磕一百个响头表示尊敬和驯服。吴轻钩心里暗暗开心,这是齐楚杰今天第一次,终于对他有一点点心软了吗? 齐楚杰待他磕完了,让他把衣服穿上。 吴轻钩前胸后背都火辣辣地疼,龇牙咧嘴地穿上半袖。 齐楚杰道:“我今天忍着没抽你大嘴巴,没让你磕一百个响的,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你接下来有个任务。” 吴轻钩怔住了。 吴轻钩心里疯狂吐槽。齐楚杰以前不这样!他以前可温柔了!齐楚杰以前可有耐心了!齐楚杰以前经常哄他,给他讲道理,谆谆善诱!齐楚杰以前就算生他的气,也就只让他抽自己一两个嘴巴而已,或者语音说十遍错了! 今天的齐楚杰火力全开,真他妈的狠!心狠手黑,狠透了!黑透了! ……也他妈的爽翻了! 吴轻钩虽然能够预见自己的日子不好过,任务不可能太简单,可是他也真没想到,日子能有这么难过,任务能有这么困难! 主人的任务罢了,再难再折辱,吴轻钩也得尽力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