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三:【明艳美人的堕落】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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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熹“砰”一声砸了茶杯,碎瓷与地面接触的一瞬间就迸射开来,正好飞溅在云祁身前,却没顺水推舟地直接砸在他身上。 沈熹气愤道:“你什么意思?” 云祁好声好气地哄他:“没有,我没有什么意思,只是师兄,你身上有伤,也不能讳疾忌医啊,我也是跟着长老修习过医术的,给我看看,就看看,好不好?” 沈熹脸色很不好:“不用,我好得很,没有什么伤,更没有讳疾忌医!” 云祁轻轻叹了口气,有点想直接过去按住沈熹看看他到底是哪里伤着了。 沈熹又道:“你出去!什么时候你也能随意进出我的屋子了?给我出去!” 云祁无奈,沈熹就“噔噔噔”地跑过来,把他往外推,两人是相近的身高,乃至于云祁都不用低头,就在凑近的时候注意到沈熹微敞的衣领下,连绵的红印。 那红印浅浅淡淡,从脖颈下连绵而入衣襟, “谁干的?”云祁忽然抓住沈熹的手,话音里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冷意和怒火,“是谁?” 沈熹被他这一下吓得想要后退,手却被抓住不能乱动,他一时没觉出是云祁看见了他身上的痕迹,只是觉得莫名其妙,也有点儿生气,问:“什么?什么谁干的?” 云祁强行按耐住自己想要生吞了那野男人的心思,手松了松,看沈熹飞快地抽回自己的手,一脸茫然又带着微怒地看过来。 但大约是这两日他们关系有所缓和,他并没有即刻发作,只是看着云祁,等他说话。 云祁想起了什么,飞快地眯了眯眼睛,说:“师兄,我……” 他故作震惊和不解,面上还有些委屈,问沈熹:“师兄,你脖子上的痕迹,是、是谁做的?” 他毕竟还是少年人的模样,自个儿憋红了眼圈,倔强地看着沈熹,仿佛非要问出一个答案来。 沈熹被他问得一愣,待反应过来,脸顷刻红了,反手捂住自己的衣领,后退了两步,嘴硬道:“什么痕迹……你一个小孩儿知道什么!什么谁……没有谁!” 云祁凑过去要拉他的手,说:“师兄,我不是小孩儿,我都知道……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你告诉我,好不好?” 欺负……沈熹不合时宜地想到了什么,脸色一沉,有些恼怒地躲开云祁,说:“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云祁看得出他脸色的变化,一时间忍不住想到沈熹莫名其妙失踪的这些日子,上辈子分明没有发生这件事,但是…… 他心里有了猜测,面上却不显,只道:“师兄,你说什么便是什么,我只是……担心你,这些日子,师兄总是不高兴,我想知道师兄为什么不高兴……我想知道缘故,让师兄高兴一些。” “再者,师兄身上不痛快,我也看在眼里,”云祁状似难过,“师兄……” 沈熹僵着脸看了他一会,哼了一声,说:“你走吧,我好得很。” 云祁似要再说什么,可沈熹已经背过身去, 明晃晃送客的意思,他无法,只好走了。 他走之后,沈熹走到桌前,仿佛正要给自己倒杯水,脚下却忽而踉跄了一下,他扶住桌面,咬着唇靠着桌子滑坐下去,察觉到体内热意汹涌而来,终于捏住了腰间的传音玉牌。 “师尊,我……” 他一句话没说完,“我”之后怎么了,还没说出口,裴南山就会意:“嗯。” 沈熹得到了答复,心下稍安,便挣扎着要从地上爬起来,动作间不知碰蹭到了哪里,从紧咬的唇齿间溢出细碎的呻吟,他手上力气一泄,眼看就要跌下去。 一双手接住了他。 沈熹抖了抖,顺从地倒进裴南山的怀里,仿佛是害羞,还是怎样,他闭上了眼睛,感觉自己被抱起来。 裴南山抱着他,一步一步地往内室走过去,他身上带着某种悠远又清冷的香,仿佛亘古的神明。 而此刻,神明将他放下,俯下身,与他交换了一个缱绻又温柔的亲吻。 沈熹的背硌到了什么东西,但他无暇顾及这个,他的体温热得出奇,整个人都仿佛要融化在裴南山的身下。 衣袍被解开了,丢在一旁,男人的手按在他腰上,是微凉的触感,指腹不轻不重地揉着。 “唔……嗯……” 沈熹轻声喘着,抬手揽住了裴南山,感觉到他的唇舌吮吻落在自己的脖颈上,带来阵阵令人难以忍受的战栗。 裴南山抬起他一条发软的腿,手指探下去,在那早已湿润的入口浅浅抽插了两下,而后直接插入了两根手指,动作飞快地抽动。 沈熹含混着哼了一声,顺从地放松自己,手指抽动间带出来“扑哧扑哧”的水声,听得他脸红心跳,紧闭的眼睫湿漉漉的。 “嗯……啊……” 后xue中又挤入了两根手指,那入口被撑得有些发白,沾着晶莹的水色,沈熹并未感觉不适,反而有种微妙的快感。 但是不够。 媚丹的效力渐渐发作,沈熹愈发觉得空虚,心里的渴望那样叫人羞耻,他咬着唇,在绵长的喘息里主动收缩着后xue。 幸而裴南山察觉到他隐秘的邀请,抽出了手指,换了那炙热硬挺的性器抵在xue口。 而后,直接挺入那湿软地过分的后xue。 “啊……呃唔 ……” 沈熹颤抖着睁开了眼,他眼里蒙着水意,叫他视线朦胧,隔着这朦胧的视线,他看见裴南山带着细汗的脸,和仿佛深情一般的目光。 “嗯啊……师尊……” 裴南山看着他,身下动作不断,清晰又粘稠的水声混着皮rou相撞的声音连绵不绝,他就在这样的声音里问:“怎么了?” 沈熹被cao得呜咽了一声,原本要说的话被他自己咽进了肚子里,只一声声缠绵地喊他:“师尊……师尊……” 他这样实在太像是在撒娇,裴南山似乎无奈,带着温柔的笑意去亲吻他。 “呜……” 太深了。 沈熹想。 不管做多少次,都仿佛无法承受这样的硬,这样的热,这样的深。 那性器在湿漉漉的xuerou间抽插,性器上的每一条脉络陌生又熟悉,撑开湿软柔韧的xuerou,一点点深入,令人战栗地碾压过每一块敏感的软rou、每一道渗着清液的褶皱。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