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三:【明艳美人的堕落】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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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 沈熹呜咽一声,抬着虚软的腿去踢陆孤云,奈何他那点力气几乎等于没有,陆孤云甚至不需要怎么阻挡,他自己就被后xue传来的阵阵刺激弄的软了身子。 “你怎么……能、哈啊……不、别弄呜……”沈熹呜呜地哭着,语调被刺激地零落散乱,“不……师兄、师兄!” 他感觉到自己身下那xue口被湿软的唇舌不断挑弄,原本就湿润的xue口被柔韧的舌头舔开,然后强硬地挤进去,尝到了甜腥的汁水。 “呜……师兄……” 被男人唇舌侵犯的感觉实在太过微妙,沈熹低低呻吟着,原本一直在挣动推拒的动作渐渐变了味道,他仿佛难以自抑地被陆孤云带入了情欲的漩涡。 陆孤云仿着性器一般在湿软的嫩rou中抽插,叼着xue口的软rou细细研磨,那仿佛催情香一般的甜腥气萦绕在他唇齿鼻尖,叫他更加yuhuo难耐。 在沈熹尖叫着攀上高潮的时候,陆孤云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了他,他松开了按在沈熹大腿上的手,站了起来。 沈熹大汗淋漓,浑身都泛着红潮,闹了这么久,衣袍依旧松松垮垮挂在他身上,大红色的衣袍与他白里透红的肌肤相映生辉,多添了几分艳色。 他还在高潮的快感中久久不能平息,连绵急促的喘息里都带上了细碎的哭腔,陆孤云俯下身,去亲他被眼泪沾湿的眼睛。 沈熹的眼睛很漂亮,睫毛很长,眼尾更甚,被沾湿过后,那点墨似的颜色更加深刻,也更加诱人。 被男人亲吻的时候,沈熹下意识合上眼,喘息未定,水红的唇微微抿起,显得有些无措。 陆孤云就去亲他的唇,湿润柔软的舌尖温柔地探进唇缝中,沈熹低吟着要拒绝,陆孤云才不管他要不要,醉酒的男人尤其恶劣,他一边亲,一边还要问:“阿熹……乖乖,你尝到了吗?自己的味道……喜不喜欢?” 沈熹呜呜地哼唧,脸上潮红更甚,陆孤云就笑出来,握着他的大腿分开,硬了许久的性器终于蓄势待发地抵在了xue口,轻轻蹭了蹭。 “阿熹,说你喜欢我,”陆孤云摩挲着手里软嫩的肌肤,忽而道,“阿熹,你喜不喜欢我?” 沈熹缓过劲儿来,感觉到男人蓄势待发的性器,又听他问这个,心里又是生气又是委屈,还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便冷笑一声,故意说:“我不喜欢……我啊!” 陆孤云一点也不想听他接下来的话,于是按着人一挺腰,粗长的性器就破开湿软的xue口,碾过层层叠叠的嫩rou,生生cao了进去。 “呃啊——不、不呜……”沈熹抑制不住地叫出来,整个人都被刺激地向后仰,雪白纤长的脖颈扬出漂亮的弧度,仿佛垂死的天鹅,从喉中溢出连绵破碎的呻吟,“啊……求、哈啊求你……嗯呜别……” 陆孤云痴迷地看着他,被他这一句“求你”刺激的又大了些,将xue口一圈软rou都撑的发白,后xue被填的满满当当,抽插间都显得有些艰难。 沈熹哭叫着“太大了”,他害怕似的想逃开,但又怎么可能逃得开,他整个人都被陆孤云罩在身下,若从后边看,只能看见他随着cao弄动作而晃动的一双小腿,被快感刺激地连脚趾都绷直。 修仙的就是体力好,沈熹射了两次,可陆孤云依旧在卖力耕耘,仿佛一点要结束的意思都没有。 再一次被送上高潮的时候,沈熹射也射不出来了,可怜的性器颤抖着吐出几滴清液,他收缩着后xue,被cao肿的xuerou挤压着那不知疲软的性器,妄图叫它射出来。 沈熹哑着嗓子哭求:“呜不要……不要了……” 陆孤云吐了口气,狠狠cao了几下,终于射了进去,他又低头去亲沈熹,可还没等他亲到,身后传来的一声呵斥就打断了他的动作。 裴南山震惊地站在门口:“你们在做什么!” 听见他的声音,陆孤云仿佛被一棍子打醒了,他乍然松开了按着沈熹的手,往后退了一步,疲软的性器随着他的动作从沈熹红肿的后xue中滑出来,还顺势带出来一些浓白的jingye,顺着臀缝流下去,他脸色霎时一白:“阿熹……我、我怎么……” 而沈熹听见裴南山的声音,脸比陆孤云还白,他呜咽着偏过头,似乎想要把自己藏起来,可他方才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事,浑身都是软的,又躺在桌子上,哪里藏得了,只能难堪地闭上眼,心如死灰一般。 裴南山又不是傻的,也不是瞎子,一看他们这样子,大约就能猜出事情的前因后果,一时间又是怒又是惊,冲着陆孤云呵斥道:“孽徒!” 陆孤云跪下,一脸愧疚。 裴南山再看沈熹,看他浑身都是不堪的痕迹,衣衫不整地躺在桌上,仿佛死去一般,到底是从小养到大的孩子,他心疼地用披风裹住沈熹,抱着人离开了。 陆孤云跪在原地,良久,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 沈熹蜷在裴南山怀里,感觉到后xue一阵湿润,是陆孤云射进去的jingye缓缓流出来,他难堪地不敢动,却难以自抑地颤抖着,大约是裴南山的怀抱太温暖,他忍不住滚下眼泪,又忍不住去想裴南山会怎么看他—— 会觉得他恶心、脏吗? 然而裴南山此时也有些无措,他当时本能觉得不能让沈熹再和陆孤云待在一起,可他现在抱着怀里的人,感觉到他的颤抖,仿佛能体会到他的恐惧和难过,忍不住心疼,但又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裴南山下意识抱着人回了自己的住处,进了房间,他把人轻轻放在床上,迟疑道:“你先在此休息……” 沈熹离开他的怀抱,就蜷缩起来,躲在披风里面,细细颤抖着,裴南山觉得他大约是在哭,可哭得一声不吭。 他一时没了办法,正打算走,就听见沈熹低低地、带着细微的哭腔叫他:“师尊。” 裴南山应声:“师尊在这里。” 沈熹说:“师尊,我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