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跪伏含住皇帝jiba吞吃咸腥液体,分腿身后男人含阴舔开花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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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乌渐渐西下,陆远下朝后,心里挂念着府里的少年,他婉拒了几个老臣的小酌邀约,直接坐上了回府马车。 一路上,男人正襟端坐在车里,思忖着临别时李尚书那欲言又止的表情,又想到最近各色世家对着他或明或暗叹息不已的目光,不由复杂地摇头一笑。 谁能想到清心寡欲只醉心权势的堂堂宰相,现在竟沉溺于与一位少年的朝夕相处不能自拔呢。因为这甜蜜而苦涩的禁忌关系,陆远这段时间就算离开相府,脑海里还是会情不自禁地想着于余的一举一动。 他满脑子都是如何博取佳人微微一笑,对于朝堂频繁掀起的风波,反而起了一丝真正的厌烦,直生出一股避世之意。 此时的男人,才真正领会到什么叫做温柔乡英雄冢,消磨志气全在对方的一颦一蹙中。 当然,朝堂上少年皇帝的步步紧逼,也加速了这一情感的发酵。作为冷静地抓住先帝驾崩时的政治机遇,将雷池从冷宫仅剩的皇子拥立到登基为帝,从孩童时期就开始教导他的唯一功臣和老师,陆远面对皇帝严苛教育不近人情,以前朝堂上的大事也说一不二。 但文人的君子风骨让他心里还是坚持忠心耿耿的直臣路线,男人将如此多的心血倾注于幼年的皇帝身上,甚至于疏忽了对自己儿子的教育。 陛下年幼时自己可以代为处理国家大事,陛下长大后是如此地聪颖过人,好好磨练一番后必定能在群臣的辅佐下成为一代明主,陆远是这么相信着。 但是很快,随着少年皇帝的锋芒初露,陆远才发现一切都没有按照自己的设想走下去,敏锐地把握住朝堂脉络的雷池,第一次就将目光看向皇权的最大阻碍——世家。 虽然明面上对相父还保持尊重,背地里,雷池已经或多或少地扶持了不少寒门子弟,而陆远身后的世家也警惕地注意到了陛下的排斥,这一年频繁的对抗动作,还有自己二儿子的死亡,都是种种权谋之下的牺牲品。 无法避免地,他作为百年陆氏的唯一掌权人,势必要站到自己教导的孩子的对立面…… 罢了,不想了。 陆远闭了闭眼,掀开到达相府的车帘,缓步走入大堂时,眼见着迎出来的于余小脸泛着白,一副不舒服的模样,他关切地走近几步,刚要询问少年发生什么事情,旁边纪主簿就说了话: “相爷,你回来的正好,我有件事情想向您禀报,正巧是有关于小公子的。” 陆远下意识回头,看清纪主簿身后低着头的身影时,不由心里喝了一声彩,好伟岸的丈夫! 只见这个穿着麻衣的男人,虽然恭敬地低着头,但腰背笔挺,身材高大矫健,个子粗略一看足足八尺有余,竟是比小皇帝还高出一头。 这是谁?陆远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不由自主拿眼前这个男人跟皇帝比较起来,他自嘲地笑了笑,陛下龙章凤质,怎么能随便跟其他人相比,看来最近实在是松懈过头了。 话虽如此说,看着这个人高挺的个头,陆远还是流露出一丝欣赏的眼神。 纪主簿察言观色,适时地拱手道:”相爷前一阵子不是跟我说,觉得于小公子出门在外孤身一人,恐怕被人欺负,缺个护卫吗?想让我寻访一番。” “我本来打算从外面挑选几个好的,但那天正巧看到府内这个下仆,据说是养马的老张头收养的义子,属下倒觉得此人雄壮,可以当作贴身护卫使用,而且他出身相府身家清白,跟着于小公子也比较放心。” 陆远赞同地点了点头,又想问于余的意见,少年眼神略急,抿起嘴唇刚想拒绝,余光注意到旁边纪主簿那意味深长的目光,最终低低地垂下头,勉强答应了下来。 跟陆远用完饭后,于余走回小苑的路上,远远地看到纪主簿静候在一边,他抚着胡须带着深意地问着又不甘心又害怕的少年: “我为小公子献上的大礼您还满意吗?这个贱奴以后就跟在公子身侧,您有什么不方便的都可以让他来找我,老夫必定尽全力帮忙,但是,唯一对您的请求——” 纪主簿神色隐隐带着一丝厌恶,对脸色骤然变白的于余做出了警告: “于小公子,希望您再接到宫中陛下的传召,不要再推辞,让相爷为难了。” “陛下本来就和陆氏一族关系逐渐僵硬,公子受了相府的恩,也应当多为相爷分忧,陛下既然看中您,您可以在他面前多为陆氏美言几句。” 说着说着,看着于余脸色惨白的像一张纸,浑身摇摇欲坠后,设计了整个马厩事件的纪主簿,自以为抓住了于余的弱点,带着一丝轻视道: “既然事情都发生了,您挣扎也没用,人就归小公子所用,夜寒衾冷,这个贱奴倒还可以帮您暖一暖席。” “只希望以后小公子做事,能多想一想背后的相府——” 于余被纪主簿一番威胁,魂不守舍地回了房,还没等他坐稳床铺,跟着他进门的男人就默默地将水打好,自然地单膝跪地给他脱下鞋袜,将一对玉足按在温水中慢慢地揉搓起来。 明明在马厩里背对着cao干的时候说了很多话,面对面之后,男人反而一言不发。 于余低头看着他深邃的眉眼,注意到男人的一双大手上,因为长期的劳作全是冻裂的口子,少年的肌肤太过娇嫩,他只能小心地用掌心按揉周围,于余的心里不由泛起一股酸涩—— 这是受了多大的苦? 于余不由低低地问道:“你叫什么?” 正在忙着手上工作的男人面无表情地回复:“下奴没有名字,他们直接叫我养马的。” 不,你有名字的,于余默默地在心里反驳。 对比着现实世界和现在的男人境遇,他几乎难受的要落下泪来,那三个字在舌尖滚来滚去,终于受不住地吐了出来: “那,我就给你起个名字吧,就叫周启深,怎么样?” 男人目光动了动,那副板着的死人脸终于有了点表情,他抬起头定定看了看于余很久,久到少年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才又低下头:“谢小主人赐名。” 夜深了,于余躺在柔软的床铺间,却怎么也睡不着觉,他翻身面朝外,看着门外面站立着的高大身影,忍不住轻轻喊到:“周启深,你还不去睡觉吗?” 外面的身影动了动,低而沉的嗓音传来:“主人未睡,下奴帮您守着门。” “那我现在就睡了,你赶紧回去睡觉吧!” 于余赶紧闭上眼,努力让自己陷入睡眠之中,不知不觉一股困意袭来,少年最后的意识还在纠结,这下小池那里,似乎不可避免地要去一趟了,这么久,他肯定生气极了…… 到了第二天陆远上朝后,果不其然,宫中再次下了传召,于余再也没办法拒绝,只好带着周启深一起坐车进了宫门。 少年皇帝正在朝中,他们两个人便被安排在旁边的偏殿中等候。 殿里各色珍玩熠熠生辉,一只栩栩如生的鸟形鎏金铜炉淡淡吐出柔白的烟雾,于余闻着熟悉的龙涎香味,紧张地将手指绞作一团。 自从和陆远因为春药颠鸾倒凤后,他就借着男人的宠爱好久不进宫了,这次不知道小池会怎么对自己发火…… 胡思乱想了好久,于余还没察觉时间流逝的如此之快,耳边就听到太监恭迎陛下的声音,他急忙站起来想要向少年行礼,被大步走进来的雷池一把按住。 少年竟像是完全不生气一样,笑眯眯地对着于余撒娇:“小鱼,你可算来了,我想你想的好苦!” 于余被他拉着往回走,身子稍微放松下来:“对不起,小池——不,陛下,我身体不好,最近在相府休息了一阵子……” 雷池还是那副笑嘻嘻的样子,下一秒吐出的话语却让于余僵住了手:“撒谎,明明是小鱼不想来宫里,故意用相父来压我呢。” 他按住于余张口想要分辨的嘴唇,乖巧地靠近少年惊慌的脸庞:“嘘,小鱼不可以再说话了,再说下去,我怕今天的惩罚你会受不住的……” 话还没说完,那根压着嫣红唇瓣的手指顺势滑进于余的嘴里,灵活地抓住想要退缩的嫩舌,肆意翻搅玩弄起来。 一段时间没见,少年青涩的轮廓逐渐长开,越发显得鬓若刀裁,眉如墨画,他睁着无辜纯良的眼神看着于余,嘴里吐出的句子却下流无比: “也不知道几日没cao开小鱼的saoxue,是不是那里又紧的像处子一样,真是难办。” 于余被快要插到喉咙的手指玩的几欲干呕,他下意识地挣扎着想逃脱少年的囚禁,弱弱地喊了一声:“不要——” 身后风声一响,高大的男人拉住于余抬起的胳膊,猛地将他从雷池怀里拽了出来,护在自己身后。 雷池猝不及防间手头一空,他惊疑不定地看着一开始没有注意到的男人,漆黑的眉毛渐渐立起:“这是哪个不长眼的让他进来的,竟敢在朕的面前放肆!来人,拉下去杖毙——” “不!”于余惊叫出声,他又扑回雷池的身上,将少年堪堪脱口的命令盖住,“他是相府给我的侍卫,刚刚只是护主心切,你不要责罚他!” 于余眼角含泪地示意身后的男人离开,带着一丝哭腔对雷池妥协道:“我都听你的,你让他退出去吧。” “慢着,”雷池眯起眼睛,看着听话地后退,默默要离开的男人,那比自己还高的个子怎么看怎么不爽。 他勾起的笑容渐渐放下,最后搂住于余低头附在他的耳边,眼睛定定地看着周启深道:“他来的正好,小鱼,你肯定也不想那些太监碰你吧,那就选他好了——” 满堂金玉的大殿里,氤氲的暧昧暖香一缕一缕飘散开来,重重帷幔影影绰绰,一身冰肌玉骨的少年上身衣襟散乱,露出一截圆润的肩膀和大片赤裸的雪色胸膛。 只见他跪趴在宽大的床榻上,头埋在少年皇帝腿间微微地动作着,雷池靠坐在床边,已经更换了一套轻薄的龙纹绸衣,他修长的大腿向两边随意打开,正在眯着眼享受于余的服侍。 少年腿间那根rou刃傲然怒张,guitou被含的湿漉漉地溢着液体,显然极为受用身下之人的吞吐。 于余满面绯红,眼神迷离地张着嫩红小嘴,嘴巴被雷池挺立的jiba撑得满满的,鼻息间全是龙涎香味和皇帝下体的麝香气息。 他从来没有用口侍弄过男人的性器,又因为自己犯的过错,不得不格外生涩地用舌头舔舐怒张的guitou,浑身轻颤间他只觉得嘴巴里长长的jiba火热地跳动着,不断淌出咸腥的液体。 他想要吐出来那根jiba,又被雷池一直不停地往喉咙里戳刺,只能舔吃的多了,勉强喉咙微动将那腥涩咽下。 正在小心用舌头裹吸jiba的时候,于余突然娇喘一声,跪趴的下身触电似地塌下了一截细腰,仅剩饱满的蜜桃臀翘的高高地抬在空中,颤巍巍的晃了一晃。 只见他下身一双长腿赤裸裸地毫无遮蔽,跪着分开的腿心亮晶晶的,一个健硕的男人正伸着舌头,轻柔地含住那口嫩xue为他扩张。 于余瘫软着不能继续的时候,正是男人高挺的鼻梁蹭上涨红的女蒂,那条火热粗粝的舌头重重舔开肥厚的yinchun,在rou缝的中心上下快速地扫动起来。 被含阴含的神魂颠倒的于余,牙齿一个不小心没有收好,轻轻磕擦了一下口中昂扬的凶器,正在享受的雷池嘶地一声睁开眼睛,看到于余身后的景色时又调笑着抱怨道: “小鱼saoxue还没被舔开,yin兴倒是发起来了,不愧是偷吃了这么久的小寡妇,身子浪的什么男人都能张开腿发情。” “这次就原谅你,要是等一下让这个下奴抱着你上下吞吃jiba的时候,你再犯了错,我就把你吊在这大殿上,让那些太监数着数,用我的乌木鞭把你抽到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