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跪趴脏乱马厩舌尖jian弄耳道,低贱马夫压倒雪白身子cao入rou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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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于余自床榻上醒来,只觉得浑身像是被马车碾过一样无比酸痛,他掀开被面,看着自润白的肩颈到笔直的大腿上青青红红,全是男人揉搓后留下的斑驳瘀痕。 少年粉面不由泛起羞涩的嫣红,他的公公禁欲许久,一朝开荤,几乎是按住娇弱的少年做了一整晚,入到最后即便是中了春药的于余都受不住,哭喊着够了,求求公公不要再插了。 他被持续的高潮逼得小死过几回,男人才勉强收住欲望,怜惜地将他抱起,悄悄起身打水帮瘫软的少年擦拭清洁全身,安置歇息后方才悄悄离去。 后面的几天,府里的气氛明显不一样起来,就连下人都感受到两位主人之间变得格外微妙。 陆相仍旧会喊少夫人一同用餐,以往吃到觉得味道尚可的菜,男人会直接夹给少年,现在筷子夹过去就僵硬地停在半空中,不自然地撤回后,再温声让少夫人自己动手。 书房里,两个人也继续正常地坐下来互相看书教习,但距离隔开了一臂,偶尔对视上去就分别低下头,不自在地沉默一阵。 陆相还吩咐不可将炭火烧的过旺,将书房的门打开散热,或许真的是书房太过闷热的缘故吧,少夫人的脸颊烧的粉扑扑的,白嫩的耳垂都红了。 这其中,纪主簿感受到的压力最大,之前频繁出入皇宫的于小公子这段时间都不再出门,只安静地在府里的书房待着,翻阅各色书籍,过起平淡安逸的休养生活。 他这里安逸了,朝堂上却开始动荡不安起来,年轻的皇帝不知为何脾气比往常更加喜怒难测,在上朝时频频对各大世家的官员发难。 甚至某一天,只是微小的理由,皇帝就贬斥了年迈的大学士,一众老臣苦苦劝说,甚至刘御史在大殿上站出来直言,要以自身劝谏君王愤而撞柱,万幸及时被拦了一道,只是流血不止未伤及性命。 而另一端,寒门被提拔风头正旺的张校尉,则站出来怒斥文臣不为陛下分忧,只会欺主年幼,妄图左右朝政大事,朝堂上一时混乱不堪,最终世家大族也没能让皇帝收回成命。 这件大事发生后,陆远的府邸每天都进进出出地迎来了很多人,他们或是破口大骂张氏小儿狂妄不堪,故意给一众大臣泼脏水,或是忧心忡忡地觉得皇帝与世家的矛盾不可调和,步步紧逼之下,希望为首的陆氏能够站出来要一个说法。 但让他们失望的是,陆氏的掌权人这段时间明显心不在焉,朝堂上任由他人出头自己却不发一言,退朝后听着世家官员的诉苦,表情也淡淡的,反而劝说他们不要在这段时间去惹怒陛下。 众人观其言行,竟是好像褪去了独揽大权的野心,起了退隐回乡之意。 这下连陆氏一族的长辈也坐不住了,陆远作为这一辈最为优秀的子孙,即使育有两子也不过三十有余,正是一位掌权人的黄金时期,世家几族那么多根深繁茂的关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怎么可能任由他一个人乱来? 纪主簿便陆续收到各种暗示、恳求和命令,头都大了几圈,他也向陆远进言过,是不是让于小公子进宫,缓和一下与陛下的关系。 陆远却唇角带笑,声称于余最近身子不适不想进宫,自己身为长辈当然依着少年的意愿来,他想在府里静养就随他去吧。 纪主簿看着陆远明显宠溺温柔下来的面容,心里暗暗起了警惕,虽然没有往别处想,但对于余骄纵的性子却是起了不喜之意。 陛下的传召也敢推辞,仗着相爷宠爱将陆府推出去挡枪,陆大公子现在在外任将,就算不为其他官员着想,他作为陆氏的幕僚,也不能让陛下的愤怒降临到相府和大公子身上,必须要想个法子让于小公子好好听话! 这一天,于余正常在书房看书,孙管家敲了敲门,恭敬地对着少年说道:“少夫人,相爷前几天给您准备了一个惊喜,现在已经到达府里了,您要不要去看一看?” 惊喜?还要去看一看?什么东西需要过去看? 于余被管家神神秘秘的态度搞得好奇心起,他将正在看的游记放好,换上一身月牙白的衣袍,在孙管家的带领下一路来到了相府的后院。 少年远远地望见那处大大的马厩时,心里隐约有了猜想,他面上带起一丝笑容,不好意思地对着孙管家说:“相爷是……要送我一匹马吗?” 孙管家一个劲带着他往前走,闻言笑的谄媚不已:“是啊少夫人,相爷前段时间突然出府寻觅良久,说是想送您一个礼物,挑选了很多都不满意,觉得书籍笔墨之类的府里好的尽有,没必要用外面的。” “后来,相爷又想着您身子骨弱,多走一走强身健体也很好,就跟大食的商人订了一匹纯白色的骏马,年纪还小呢,正方便您亲近骑乘,这不,今天就送到相府来了。” 两个人说着说着就走到了马厩前面,孙管家环视一圈,不悦地皱眉道:“这些下仆怎么办事的?看马看的人都不见了?” 他转头又热切地引着于余往里面走:“您看,那里就是相爷为您选的小马。” 于余顺着他的手往右侧一看,外面堆满了干草的棚子里,正站立着一匹玉色的小马,皮毛光滑如上等的绸缎一般,白色的大尾巴一甩一甩的,嘴里正慢悠悠地嚼着干粮。 真可爱啊,于余满心欢喜地看着这匹俊秀的小马,他不由得屏住呼吸,慢慢走进马棚,着迷地看着它站立的身姿。 正在这时,一个下人匆忙跑了过来,在孙管家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于余注意到孙管家听到消息后脸色一正,看向他欲言又止,知道他作为大管家事务过于繁忙,能亲自带他过来看马,已经是看在陆远溺爱他的份上想套近乎讨好的动作了。 少年宽容地冲着孙管家点了点头道:“孙管家有心了,有什么事情先去忙吧,我就在这边看看小马,路我也认得的,过一会看好了我也就回去了。” 孙管家登时笑的像一朵菊花一样,自己先带少夫人来看礼物的行为对方明显领了情,现在是体谅他事情忙松口了,他心急要处理下人汇报的事情,就不再推脱,匆匆行了礼带着下人离开了。 周围安静下来,于余闻着马厩里nongnong的干草味和马的味道,对这里的一切都感到很是陌生,他又靠近那匹白马近了一点,想要伸手去摸又怕马受惊。 于余看了看四周,抽了一捆干草过去想要喂它,但是娇贵的骏马明显对于干草不屑一顾,打了个响鼻直接转过去屁股对着他了。 于余哭笑不得地收回手臂,他想了想,起身离开这个单独的马棚,准备去找一找放置精粮的地方。 七拐八拐之下,于余看着面前明显比不上单独的棚子整洁干净的大马棚,失望地叹了口气,正当他准备离开的时候,身后突然出现一道身影,猛地将他扑倒在地。 “啊——” 于余猝不及防之下,被坚实灼热的身躯牢牢压在干草堆里,他惊叫一声,纤细的胳膊拼命挣扎着推拒身后,但那坚硬的肌rou就像是铁箍一样,根本挣动不得。 一只粗糙的大手将于余不断挣动的双手扣住,往前方一按,另一只手拉住少年凌乱的衣襟,撕拉一声,犹如撕碎纸张般轻易,那身月白色的衣袍就像布条一样,破破烂烂地散在于余的身下。 “你是谁?不要!我是相府的夫人,你胆敢这么对我——啊——” 于余嫩软的脸蛋蹭在草堆里,被压出了道道红痕,完全没办法转头看到后面男人的面容,他企图扮起威严的身份喝止住凶徒的暴行,但软软的语气暴露了少年绵和的性子,让人完全害怕不起来。 身后的男人并不回话,而是伸手将他的细腰掐住,冰玉般莹润的双腿跪趴在地,摆成了一个雌犬跪地迎合的姿势。 于余雪白的屁股被迫抬起,将腿缝间那道深窄的嫩红展露在男人面前,他浑身紧绷,只听着男人沉默中呼吸粗重了不少,不由得又羞又气,瑟瑟发抖地喊出了哭腔: “你混蛋,不准看!走开——” 那声音又嫩又软,不像是命令倒像是撒着娇一般,男人被声音吸引,不由抬头望去,这一看就被于余背对着他的那对耳朵吸引住了。 只见少年的耳朵小小的,因为害羞白里透着红,挣扎后凌乱的黑发下露出一点粉嘟嘟的rou团,诱的人心痒难耐,恨不得整个含到嘴里肆意弹拨玩弄。 男人想到什么就付诸行动,他俯身上前,在少年惊起的叫声中,薄唇微启,将那玉一样的耳朵含到舌尖,牙齿叼住柔嫩的软rou厮磨起来。 于余只觉得背后一沉,健壮的肌rou隔着粗糙的麻衣压在他白腻的后背上,被含住的耳垂一阵酥麻,电流般的快感顺着脊椎一路爬行到腰部。 敏感点被来回叼住吮吸让他浑身一软,几乎要融化成一滩软rou,于余的长腿难耐地摩擦着干草堆,带起一道道蹭出的红痕。 他清晰地闻到男人的汗味和一股马厩里的味道,逃不脱的恐惧让少年不由的颤声叫了起来:“我知道了,你是这里的马夫!你敢这么对我,陆相不会放过你的,你快点放开我……” 被喝破了身份让男人不由一顿,吃着雪白耳垂的嘴也停顿了一刻,正当于余天真地认为吓住了这个下人的时候,细软的腰肢被那只满是茧子的大手按住,深深地折了下去。 粗粝的毛发蹭上艳红潮湿的女xue,脂红色的rou花还没有动情到完全绽放,一根硬的不似常人的jiba就无情地cao进了紧窄生嫩的孔窍之中。 “啊嗯——不——” 于余剧烈地喘息着,被那件粗壮坚硬的物什捅的两眼一阵发黑,他的眼睫毛一颤一颤,沾着细碎的泪光,下身不由得沉的更低,只剩一个饱满圆润的桃臀高高翘起,被男人压住用卵蛋不停揉搓。 从马厩的后面看去,麦色的肌rou压住白润如脂的肌肤,交合间两瓣雪白的蚌rou被撑得大开,含住一根粗大狰狞的roubang不停蠕动。 一丝丝晶亮透明的黏液缓缓渗出,凝结在花腔底部,又在颤动中滴落到两腿大张的地上,吧嗒一声将地上干草的茎身泡了个透彻。 又酸又涨的感觉中,男人还不罢休,他松开被咬的一圈圈齿痕的耳垂,转而用宽厚的舌头舔入细窄的耳孔,下身挺腰不急不缓地抽送中,舌尖也模仿着抽插的节奏伸入收回,一起jianyin起于余的耳道来。 “好痒……不要插那里……啊啊……求你……” 于余蹙着眉,被上下两边同时的jian弄撩的浑身颤抖,雪腻腻的肌肤透出一股鲜亮的潮红,干草味、汗味和马的味道混合着不停扰乱他的心绪。 呻吟声中,少年清晰地意识到,他被按倒在这脏乱的马厩,低贱的马夫插进了自己的saoxue,甚至没过多久,自己这yin荡的身子就被cao到快要融化,宛如路边的小母狗被压住交媾一样动了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