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投怀送抱
他有些使不上劲,足根如踩在棉花上虚软无力。沈行风及时伸出手,托住了他的手肘。 他微凉的指尖温度隔着衣物传来,瞳色既深又冷,眼尾上挑无端凌厉,“怎么了,不舒服吗?” “要不要让云修越为你看看?” 沈追勉强站稳,拧着手肘从他掌心脱离,“没事,老毛病了。” 压制得太久,鼎炉体质反噬起来毫无预兆。这几天玉势一直放在体内,被软rou裹得熟稔如无物,沈追都快忘了它的存在。猛然发作起来,便格外难挨。 他的鼎炉体质由医仙谷造就,若是让云修越把脉就暴露了。更不能碰到沈行风,这具身体对他有近乎本能的渴望。他忍着体内不适,站直身子与两人保持了距离。 在他们面前沈追不能露出太多异样,他强打起精神驱使着发软的双腿。偏僻小峰上的石阶修得马虎,几步之中各有高低。双腿迈动时,紧实腿根牵扯着xuerou。每走一步,rou浪便推着玉势打转,硬物边缘变着法磨那薄软的嫩rou。 才走出几步,沈追已面色潮红,额角冒出晶莹细汗。 云修越作为大夫的直觉占了上风,但他不傻,伸手之时不忘看一眼身边的友人。沈行风无论什么情绪都藏在冷淡的面孔下,见他如隔冰窥物,只有扑面的凉意与疏离。而此刻,他的情绪出奇地浅显。琉璃一样明澈的双眸注视着“女子”,瞳孔恰到好处地捕获了她,笃定至漫不经心。 谁人在网中已经一目了然,他只是玩弄的心思胜过了将猎物一口吞下的欲望,以至于放纵旁观。 云修越识相地没有出声。 下山的路还长,石阶蜿蜒而去看不到尽头。沈追一步一阶,几乎随着步伐来回颠簸。玉势时不时粗鲁地叩击敏感点,满腹坠胀生出细细密密的酥麻痒意。xue内又是一热,汹涌的yin液几乎将玉势整个泡在了里面。 系着玉势的细绳坠在花xue外,导出了一点腥甜yin水。深暗湿痕一路往下蔓延,沾得蓬松的流苏黏连成一团细绳。 沈追齿关紧咬吐息深重,他控制着力道,每一步都足尖先落地,尽量平缓地走动。然而吸饱了水分的流苏穗子并不如他意,细绳颠簸之中胡乱窜动,反复磨着xue口,将浅粉缝隙磨出yin靡欲色。 末端穗子一甩,顷刻又散开成簇,沾着凉滑yin液的细丝扫过阴阜与大腿根,扫得私处一片凌乱濡湿。 沈追被情欲磨得头脑发昏,受刑一般走完那段路程,额边细发都湿透了。他双颊绯红,朱槿花鲜艳似血,连寡淡面容都遮不住从里透出的艳。 妖女今天不兴风作浪,改以色惑人了。 演武场上人来人往,沈追双目中闪过一片明灭的光晕。这么多人,这副样子的身体怎么可以……沈追酥麻的下身收紧,指尖颤抖,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该找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 仓皇后退了一步,有人却误以为他站立不稳,立刻扶住了他的双臂。模糊的视线之中闯入一片莹白,沈追抬眼,看到了熟悉的脸。 是沈行风,不能碰他。他挣动双臂欲从他手中脱身。沈行风握紧了他,指腹隔着衣物无限地贴近他的皮肤。他微凉的手在汲取他的热意,就如过往每一次不由分说的掠夺。 沈追被迫回想起身不由己的感觉,他抠着沈行风的手,满是抗拒,“放开……” 被他唤起的反应却比行动更快,如潮奔涌至脑海,沈追来不及挣脱,身体战栗着潮喷了。xue口延伸出的穗子,浸透以后缓缓滴落着yin液,粘腻细丝挂满了腿根。 众目睽睽之下xiele身,沈行风手上被他掐出深深的指甲印。难言的羞耻与高潮余韵争相上涌,在眼尾激出潮湿的春意。他不敢抬头,竭力掰开沈行风的手,带着一点含混的鼻音,“我累了,想回去休息。” 沈行风怔然片刻收回了手。他注视着沈追,面对他明确的拒绝唇线抿直,眼神深邃。沈追退后一步,他垂首望着他腰间灵犀,轻声道,“若是身体不适,任何你需要的时候都可以唤我,或者来找我,飘渺峰的禁制会随时为你打开。” 沈追未有回应,转身步伐不稳地走了,沈行风看着他跌跌撞撞地走远,拇指摩挲着他在指根留下的掐痕。线已经放下,就等着猎物自己送上门了。 直到沈追彻底消失在视野里,一旁抖抖索索的云修越才恢复原样。从沈追出现开始,他就浸在了奇怪的氛围里。两个人一左一右把他夹在中间,沈追稍一热情,沈行风的气场便温度骤降,令他紧张得步子都不知道怎么迈了。 跟了一路,他总算看明白症结在哪儿,疑惑地使了一道传音入密,“突然喜欢上别人,你是转性了么?” 沈行风以眼尾扫着他,递来一个波澜不惊的眼神,“你有没有觉得,有一个人和‘她’很像?” 云修越稍加思索,回忆着他举止之中的细节,愕然张了张口。他望着沈追远去的方向,半晌说不出话来。这两兄弟果真是一样的死性不改。 沈追快要忘了自己是怎么回到的小院。贴身的里衣已被汗浸透,欲望暂时蛰伏,但并没有停歇。他步履艰难地推开房门,倒在床上彻底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 院门外,一道形若黑影的人形悄然贴着门缝游了进来。此人是修真界有名的采花贼,绰号“花下鬼”,专好干些附身别人,采撷美色的下作事。 花下鬼离魂与隐匿的功夫了得,藏在一片阴影里窥伺着沈追。剑宗宗主的名号传遍修真界,这花下鬼好不容易趁着武道大会混进来,远远在祭台下望了他一眼就丢了魂。他绞尽脑汁想要混到沈行风身边,奈何剑宗上下守得铁桶一般严实,愣是一点机会都没有。 他追逐了沈行风的踪迹很久,终于在今天找到了突破口。沈行风肯让这人去他的住处,一定是对她情有独钟。可恨这女人竟然丝毫不识趣,不肯领他的情。 不过不要紧,花下鬼在角落里暗暗搓手,有眼光的人自然不会辜负宗主一番深情。 沈追浑身无力,躺下之后很快陷入沉眠。一觉睡至天色昏黑,纤薄细影极快地撞入了他的后心,沈追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夜里便于掩人耳目,花下鬼守到此时才动手。附身之后,这具身体会任他掌控,他在小屋里踱了几步,由于过于兴奋忽视了四肢的绵软与体内异样。 约摸是附身之后的不适应,他好色心切并未多想,挥霍沈追的灵力使了缩地成存之术,往飘渺峰上奔去。 飘渺峰果然对他打开禁制,环绕在山腰的雾气向两边分开,露出一条山径。他顺着小路健步如飞,上到了竹林掩映的屋所旁。 飘渺峰果然奇特,山腰雾气弥漫五步之外不能视物,而山顶却清辉如练。明亮的月光下,美人容色如玉,于石桌边一手支着下颔。见到他眼睫轻颤,站起身道,“你来了。” 花下鬼一阵心神荡漾,沈行风在等他! 他望着沈行风,算是明白了何谓黄金珠玉轻如土,这样的美人何必练得绝世剑招,若肯对人笑一笑,捧出命也值了。 当下色迷了心翘,脚步发虚的蹈将过去,一头撞到他怀里。等他扑到沈行风身上,才想起自己用的是个“女人”身子。花下鬼心下暗恨,又看着他的脸,只觉能与他春宵一度也算值当,哪还有空去想其它。 他抵着沈行风的胸膛,痴痴道:“宗主,我其实早已仰慕你多时,只是碍于身份不敢言明。” 沈行风狭长的眼眸在月光下剔透凌厉,洞若观火。从沈追走过来时,他就发现了不对劲。沈追气息凌乱,神情痴迷,身上更带着绝不属于他的陌生气息。 他没有揭穿,轻轻勾动了唇角,薄润的唇轻启,“是么?” 花下鬼cao纵着沈追的身体将唇贴了上去,他匆忙一亲芳泽,嗅着他身上的淡香,从颈根吻下去扒开了沈行风的衣领。 绝不轻易示人的肌肤裸露在外,苍白的肩和颈肌理分明。唇舌一边在上面吮出吻痕,一边激动地喃喃,“今夜便让我全了这份相思……” “好啊。”沈行风由着身前粗暴举动,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搭在他后颈上。他带茧的右手摩挲着沈追后颈皮肤,猛得让人咬重了只眼睫轻颤一下,带着点无可奈何。 让人附身了都不知道,哥哥也太不小心了。沈行风抚着他后颈,掌心凝出无形的剑意,藏在沈追体内的生魂发出一声惨叫,顷刻间化作青烟从他指缝中溢散。 粗鲁动作立刻停了,沈追无力地依附在他胸前。沈行风抱起他坐在石凳上,搂着他的脊背带向自己,轻柔的吻落在耳垂上,“该醒了。” 沈追眼睑轻轻动了动,掀起迷迷糊糊的一条小缝。沈行风的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脊背,沿着脊骨揉弄肌肤,垂首送上了自己的气息。 那是掺着草叶与深雪的吐息,落在唇上柔软温热,沈追不由自主张开口,迎来了一点滑润的软物。沈行风舔舐着他两瓣唇,一点一点向里进犯,舌尖探入齿关勾起了他的舌。 沉睡的欲望被爱抚唤醒,沈追眼眸半睁,顺着引导轻轻扫过口中软物。无心之举触发了凶狠的深吻,他无视了彼此的边际,没有止境地侵入。沈行风扫荡着他的口腔,一次又一次地吞吃着他,带着他的舌纠缠舔舐,含入口中反复吸吮。甚至是越过舌面向他口腔最深处探去,深重地刮擦。 这是一场借由唇舌施展的侵犯占有,沈追溃不成军,只能打开口腔任由他含着舌狎昵地玩弄。唇边不断因深吻溢出唾液,红艳艳的舌尖也因为过度吮吸而发麻。沈追快要被夺去呼吸,在下一次进犯来临之前,缩着舌胆怯地后退。 沈行风未再进一步,贴着他的唇蜻蜓点水一般地吻。掌中腰肢颤栗至接近融化,温软的身体关不住胀满的情欲,从含春的面色与低低喘息里淌出来。 沈行风贴着他臀缝的大腿感到了一点湿意。他曲起腿在幽深xue缝里顶了顶,确认了来源,一手掀起层叠衣裙,贴着亵裤与肌肤的缝隙钻了进去。 微凉的指节触到他腿心软热,沈追打了个寒噤。沈行风再度深吻过去,夺走了他的注意力。带着薄茧的指尖从狭窄rou缝抹过,沾上了花液触感粘腻。他继续往下,在指尖微微陷入的地方,勾到了一根细绳。 这是……?沈行风扫过他潮红的脸颊,指尖顺着细绳摸到了濡湿的穗子。不是怕这个么,这些天肯带在身上,想必身体早就承受不住了。 他安抚地轻吮着沈追的唇,从夹着细绳那处探入两指,撑开了紧闭的花唇。沈追那处犹如被剥了壳的蚌,向外袒露柔软脆弱的身体。嫩红的小rou褶依附在两边,随着呼吸徒劳张开合拢。蒂珠无处躲藏,怯怯地露在空气中。 沈行风以指缝夹住了rou蒂,微硬的骨节两面夹击,将圆润蒂珠挤成一线来回碾弄搓揉。 酥麻的快意从那里传遍全身,沈追身子狠狠一弹,呜咽似的呻吟被沈行风纳出口中。 rou缝里又泌出些水,沈行风借着yin液的润滑,往深处探去捏住了细绳。他想把玉势取出来,轻轻拉动细绳却遇着一股阻力。 玉势放得太深,汹涌的欲望之下xuerou咬紧了那物,容不得一点空虚。沈行风将细绳在指节上绕了一圈,托着沈追的腰,轻轻往外使力。 玉势顺着力道极缓地滑动,咬合的软rou被迫从刻痕之中脱离,碾过别处脆弱的内壁。这一下使沈追xue内遭了难,刮擦得软rou一阵痉挛颤抖。快感和细微的痛一起上涌,沈追飞快收紧齿关,咬在了沈行风舌尖上。 血腥味弥散,挺过了高潮,他后知后觉地软下身体,蓄着水液的yin窍一开,温热的花汁淅淅沥沥淋在沈行风手上。 沈追离开了他的唇,喉结滚动竭力喘息。殷红的唇瓣挂着带血的银丝,他的睫毛早已让水汽濡湿,轻轻眨动抖落了泪珠,彻底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