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早就认出你了
4、早就认出你了 小楼中颠鸾倒凤好几日,沈追怀疑自己又添新伤——由于纵欲过度,他觉得他的腰子也不太好了。 yin性难解,自重回身体他便和沈行风纠缠于床榻之上。连日欢爱两口xue被用得殷红肿胀,里面不知填了多少浊精。他射了太多次,性器只能可怜兮兮地吐出带着精絮的清液。 沈宗主抽不开身,被迫和他白日宣yin。一通情事下来丝毫不见疲态,倒是因双修而恢复了些元气。 衣服早就不知道落到哪里去了,沈追指尖微动只触到床单上干涸的精斑。沈行风不知在里面射了多少,清醒过后,至深处的充盈感便带来强烈的耻辱。妖纹在眼下如凌乱泪痕,沈追哑声道:“我要洗澡。” 沈行风掐了净尘诀稍作清理,眼看沈追露出不满神色,沈行风轻轻点在他肩上,“多留一会儿对你有好处。” 这一点气劲沛然,沈追瞬间被压回榻上动弹不得。沈行风微冷的指节搭住他肩窝,停在被嘬吸出的红痕上,犹如白梅覆雪,彻骨寒凉。 沈追总算看清,要论演技还是面前这个人比较高超。明明前不久沈行风还抱着他的身体,为失去至亲句句哀恸。转眼间他便能在自己这个至亲之人身上,毫不知耻地倾泻欲望。简直分裂到了极致。 沈追躺在床上,抬眼望他,“你早就知道是我,对不对?” 沈行风抚过他肩头红痕,将被子拉起来掖在颈侧,不置可否。 沈追又问:“为什么?” “我不过是寒疾发作,兄长自乱阵脚,带着我在楼中来去自如连路也不问。”沈行风淡淡道,“很难不让人起疑。” 沈追略一思索,想通了其中关窍。哪有那么巧刚好碰上,分明就是沈行风有意试探他。可他忧心之下,竟露了马脚。原来早在第一天他就已经暴露,后面种种尽是戏弄跳梁小丑的手段。 可怜沈宗主日理万机,还要浪费时间,配合着给他看一出兄弟情深的戏码。不愧是沈家人,骨子里一脉相承的肮脏卑鄙。 “滚开!”留存在身体里的东西变得更加难以忍受,沈追猛地抬手,打开了沈行风的手。他翻身坐起,被子沿着胸膛滑落。肋骨的伤处被牵动引来剧烈疼痛,沈追当即闷哼一声弓起了背。 沈行风伸手欲拦,却见沈追僵硬了身体不敢再动。他疼的眼泛泪光,此时却被另一种强烈知觉夺去了注意力。犹如失禁一般的大股水流,猛烈地冲刷xue口,只是片刻之间腿心与身下床单已湿黏一片。沈追眼中有些许茫然,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以后,脸上蓦得涌上大片绯红。 jingye的微腥味弥漫于空气中,沈行风掀开被子果然看见一片狼藉。 “这都含不好。”他微微皱眉,五指在空中一抓,一枚缠枝莲花纹玉佩跃入手中,末端冰蓝色流苏柔顺地滑过腕子。 沈追认出了这枚玉佩,立刻抓住他的手,“你干什么?” 饱受蹂躏的rou唇肿成yin靡的一团,缝隙中汪着浊白jingye。沈行风几乎说得上是冷酷,他抵着xue口抹了抹打湿玉佩,两指撑开花瓣将硬物往里推入。 玉质物冰冷坚硬,沈追立刻因为这一点刺激收拢腿心。 沈行风一手掐住他膝弯打开,另一手在沈追的钳制下依然来去自如。他在蕊豆上一碾,趁沈追吃痛瞬间手上用力推入。由于没有掌握好力度,连手指都插入半截。 女xue一时冷胀,含着沈行风的手指和流苏疯狂抽缩,边缘缝隙又有些白浆挤出。 沈行风将玉佩往更深处推了推,流苏被推到只露出短短一截才罢手。他莫名有些留恋沈追这处的温度,手指在xue口搅动一圈才缓缓抽出。 沈追已经颤得不成样子,他掉了些泪,脸上一片湿红痕迹。束缚的咒语接踵而至将他捆在床榻上。 沈行风把他摆弄地一踏糊涂终于满意,临走时给他妥帖地盖上被子,“兄长有伤在身,这些时日就好好卧床修养。” 沈追气急,想要骂他的话太多不知从何骂起。等到沈行风都下了楼,才听到一句中气十足的叫骂。 “沈行风,你混蛋!” 这事没过两天,不等人去找他,远游在外的医仙云修越自己找上门来了。云修越一身神仙风骨,气质极温极润。医仙谷本就与剑宗交好,到了这一辈,同为辈中翘楚的云修越与沈行风,可以说的上是至交好友。 云修越踏入缥缈山后峰,像走在自家后花园。小楼门口的白灯笼已被撤去,他进了门,随手将一篮医仙谷出产的灵果搁在桌上。 沈行风换下白衣,着了身霁蓝色宗主服。霁蓝厚重,服制端正沉稳,衣领严密地环着颈子。于是领口露的一线玉色皮肤和宽大袖缘下的一点白袖口便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云修越在他对面坐下,笑道:“你们又干了些什么,小微回来以后一个劲地说剑宗水真深。我这个师弟最是心性纯良,要是吓坏了他,我可不会轻饶你。” 上来就兴师问罪,这很合沈行风的意。他自袖中拿出那个巴掌大的木头小人,轻巧地搁到云修越面前:“你可识得此物。” 云修越神色一变,拿起小人讶然道:“哎呀哎呀,这不是……那个什么……建木吗?沈宗主怎么会有这个东西,不是我说,就算医仙谷与剑宗交好,宗主也不可如此胆大妄为……” “修越。”沈行风的声音如深谷寒潭,丝丝冒着冷气,“整个九洲,建木只你们医仙谷有一株。当初兄长殒命的消息,是你告诉我的。你别告诉我一切都是巧合。” 所以到底是谁在背后助他行金蝉脱壳之计? 云修越眼看瞒不下去,毫无诚意地笑了,“生气了?”他拿起木头小人掂了掂,建木密实的木质在手心微沉。他道:“建木上接神界,有通天彻地之能。医仙谷那株虽未长成,这么一块却足够沈追脱离剑宗,安度余生。” “大好的机会他说丢就丢,你知不知道他到底放弃了什么?凭你们剑宗做过的事,换作是我,我绝不会回来。” “可他还是回来了。”沈行风睫羽轻动,掩去眸中锐利光芒。“既然回来,我就不会再让他逃跑。” 云修越大概知道些他的心思,听闻此言,唯觉荒谬。 两人各自沉吟片刻,忽听沈行风又道:“还有另外一件事要拜托医仙大人。” “别,当不起。”云修越连忙推据,他真是怕了这两兄弟了。前头有个沈追求他帮忙骗人,搞得他心虚好久连家都不敢回。后头又有个沈行风,还不知挖了什么坑给他跳。 云修越一听他这么说,额角就突突直跳。 沈行风不等他拒绝,将一个的qián坤袋放到桌上。 “对你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云修越为难片刻,拉起袋子的抽绳。袋子打开的瞬间,云修越对着里面火红色的妖兽晶核失语了。这晶核有拳头大,距离上次他交给沈行风的时候只少了拇指大小的一块。 这么一点难怪只能撑半年。 沈行风由来狠绝,只是没想到对自己也能这么狠。云修越捏着乾坤袋望他一眼,“若是让沈追知道你这样骗他……”怕是能气得亲手砍了你。 沈行风淡淡道:“你可以不让他知道。” 云修越不知不觉,又跳入了良心不安的大坑。 沈追在床上躺足了七天。沈行风把他严严实实地捆在床上,只在傍晚稍微放松禁锢,准他翻个身动动手脚。 沈追不是个安分的人,老宗主沈正卿在的时候,他便是颗捶打不动的铜豌豆。等到沈行风掌权,更是闹得阖宗上下一片鸡飞狗跳。家里闹够了就出去横行霸道,仗着剑宗的声势和沈行风离不了他,越发无法无天。 剑宗上下对此人深恶痛绝,人人都惋惜如山巅雪、云中月一般的剑宗宗主,怎么就有这么一个祸害似的哥哥。 沈追在床上躺了几天,各种灵丹妙药一灌,肋骨的伤好了个七七八八。他全身的皮rou都在躁动,叫嚣着他又可以了,他又行了。 他忍着久卧在床的不耐烦叫道:“行风,我要吃饭!” 沈追辟谷晚,偏好口腹之欲,于是一直没有摆脱进食的习惯。 沈行风提着蓝子上楼,择了一个灵果喂给他。沈追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果子,眼眸在他修长的手上一转,当即明白是云修越来过。以他的性格,沈行风问什么答什么,自己的事估计早就抖出去了。 想到此处,沈追发作的气势就弱了下来。 沈行风也不问别的,看他启开牙关一点一点将果子嚼了,嫩红的舌头卷着莹白果rou翻卷,眼神若有所思。 等到吃完三个,沈追的唇边留了一点汁液。沈行风顺手在他唇上一抹,指腹擦过下唇如书法中的一捺,停顿与离去的力度都意味深长,“兄长想出去也可以,先把该做的都做了。” 许是醒来那日太过,后面这几天沈行风一直没有碰他。想来也该是时候了。 沈追拧着眉道:“快一点。”快一点结束他也好快点自由。 沈行风的手探进被子,握住了他腿心的半截流苏。 玉佩一直埋在里面没有拿出来,流苏被体液浸得暖热濡湿。沈行风抓住穗子往外抽离,xuerou早以习惯了玉佩的存在,下意识挽留起来,xuerou抽动着夹紧了它。 沈行风遇着阻力,不退反进,将玉佩往里按了按,推到深处又抓了穗子拖出来一点。玉佩上的纹理反复摩擦xuerou,rou道里被开拓得绵密湿润。 沈追没让沈行风进去,先让玉佩cao湿了。等到拔出来的时候,雌xue已张开一个艳红小孔。透过xue口,隐约可以看到玉佩在里面挤出了一个软rou腔子,粘稠水液一股一股地从rou腔吐出。 他喘息着,脸上妖纹如吸饱了血一般艳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