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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走

    第五十一章 走

    听到能解毒,许放一双黑亮的圆眼里浮现出崇拜,忙点了点头,说:“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你尽管说。”

    见他还是这么好骗,盛星琅本来应觉得愉悦,可实际上青年却无意识咬住下唇,手重重落在桌子上,心中无端生出几分不满来。自己现在顶着的可是吴忧的脸,许放就这样傻乎乎的把信任和崇拜给了一个陌生人——他的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许放被他拍桌子的声音吓了一跳,眼睛睁得更圆,有些惊吓般地看向盛星琅。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盛星琅摆出个笑脸,道:“那就好,你可莫要讳疾忌医,你身上这毒的毒性太大,恐怕发作起来也……总之,你得有个心理准备,到时别不好意思。”

    盛星琅眼神一错不错地看着许放,使劲儿想提醒他,别忘了你现在中的是什么毒!那么凶猛的yin毒,发作起来要多yin荡有多yin荡,见着男人的jiba就走不动道,他是巴不得想让人知道还是怎么着?他……他怎么就能这么相信今天才第一次见面的人?

    许放一向迟钝,直到盛星琅如此旁交侧击,他才好像刚刚想起来自己中的是yin毒一般,麦色的脸颊上浮现出一片红晕,他还想起自己毒发时的丑态还有自己之前和盛星琅做的那些事……许放垂下头,稳了稳心神,当即道:“我知道的,你……你尽管吩咐吧!”他现在只想尽早把这毒解了,其他什么事都可以往后稍稍。现在他又开始庆幸盛星琅没有用本来面目了,这样自己就不用想该如何面对他,之前发生的事情,还是永远都不要提起来才好。

    听他这么说,盛星琅都快被气笑了:“好啊。”他将一个巴掌大的瓷瓶递给许放,道:“那事不宜迟,你先用jingye把这个瓶子装满吧。”

    他故意将“jingye”二字咬的很重,许放听到后脸果不其然红的更加厉害了,可是他也知道盛星琅说话一向直接,所以也只是不好意思了一下,便又有些犹豫地说:“可是在这里……是不是……”

    盛星琅脑袋“嗡”一声,自己把这瓶子给他,可没说让他现在就弄,他这也太迫不及待了!却全然不想明明就是自己话里话外把事情说的这么紧急。盛星琅瞥了一眼四周,指着包厢后方一个屏风道:“反正离上菜还有些时间,你可以去那儿弄。”

    说完他就死死盯着许放,没想到青年只是移开目光,他握了握瓷瓶,竟然就起身、竟然就起身往屏风后面走了!盛星琅差点维持不住表情,扶住桌子的手青筋暴起,几乎要把桌角给掰下来。

    他的目光追着许放,看着青年走向屏风后。他耳力极好,这么小的房间内,自然能听到许放是怎么悉悉索索的把衣服脱下来,将手握在yinjing上时,又是怎么发出细小的闷哼声的。还有当他撸动时微小的水声、粗重的呼吸,都让这个小小的包厢变得旖旎起来。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笨的人啊,居然这么随便就相信了一个陌生人,在公共场合自渎起来,这样的蠢人,就活该被人强jian。

    虽然嘴上说的嫌弃,可事实上盛星琅双眸赤红,几乎要将自己的嘴唇咬破了。他本来已经做好打算,他就是对许放的身体感兴趣,来之前就准备着找机会把人绑在身边,闲暇时好拿他来消磨时间,刚才也想着,如果能把许放哄好了,直接在这饭馆里先将人亵玩一番也是可以的。

    可真事到临头,盛星琅却又不肯了,主要是他没想到许放这么好骗,之前想好的借口和手段都没用上,就好像许放对哪个男人都如此一般,只要说两句花言巧语,就可以哄得他把双腿大张,露出又红又圆的后xue任人去cao。

    就这居然还已经嫁为人夫,真是一点妇道都不守!如果这是自己的妻子,自己说什么也要把人关在屋子里,不抄满百遍三从四德就不让他出门,省的到处勾引人。盛星琅还不知道许放不识多少字,别说抄了,恐怕读都读不懂。

    盛星琅甚至已经开始去想自己在教中哪一处的山头可以关住许放了,最好和自己住的近些,他后山那里还有温泉,每夜临幸完许放,还可以抱着这sao男人去泡泡泉水。他这边兀自胡思乱想,那边包厢外就响起敲门声,是小二送菜上来了。

    许放自渎的声音明显停了下来,盛星琅转了转眼珠,他心里不爽,自然不能让许放好过,便故意把小二留了下来,让人端茶倒水擦桌子。小二也是个有眼力见的,小盘镇虽小,但因为是前往金陵的必经之地,所以让他也有了几分见识,盛星琅扮作的吴忧一看就是个养尊处优的金贵人,随身还带着武器,恐怕来头不小,小二便显得格外殷勤,把桌子椅子重新擦过一遍不说,还往屏风那里走,说要帮他调整位置,别挡着室外的光线。

    察觉到屏风后的许放整个僵住,还发出了一声磕碰的声音,盛星琅却一言不发,直到等小二快要接近屏风的时候,才出声把人又叫了回来。

    直到小二离开,许放都没什么声音,盛星琅绕过屏风,就看见许放刚才恐怕是吓得摔到地上了,但因为怕被小二发现,便一声都没出,连动都不敢动,盛星琅看过去的时候,他还维持着坐在地上的姿势,一只手抓着自己软下来的男根,另一只手扶着旁边的墙壁,他裤子上还有一些白色的痕迹,竟然是已经射了,不知道是不是被外人的出现而刺激的。

    盛星琅本来想笑,看见他这样又想骂人,竟然这么容易就射了,还能再sao点吗?况且他自渎也就罢了,做什么把上衣都扯开?虽然许放没将领口扯得太大,但他那圆润的胸rou已经完全露了出来,殷红的rutou和乳晕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怕的,也早已硬成了两个圆圆的rou粒,此时正在空中微微颤抖着——怪不得盛星琅要骂他了,正常男人自渎哪里用的上自己的胸脯?而且许放显然是用了劲儿的,右边的乳rou上还有些红痕,他对自己是一点都不客气,似乎这样才会让他更爽,还真是sao透了。

    想到许放刚才自己在屏风后面一边撸自己的yinjing、一边揉自己的奶子,盛星琅有些后悔自己没瞧见那场景了,胯下巨物又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只恨不得现在就拿自己的家伙事儿贯穿眼前这个男人,好好教训他一番,让他再也不准这般随时随地发sao、发浪。

    可他性欲刚起来,却又很快像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凉水,迅速冷了下来,只因为他竟然从许放裸露的肌肤看见,上面有着不少疤痕。

    许放的身体原本很好看,他虽然肤色略深,但身上的皮肤油光水滑,如同乡下精心照顾的母牛,除了肚皮上的妊娠纹,几乎没有什么瑕疵。可他现在裸露出的胸口,上面却有很大一个疤痕,从左边锁骨一直落到下脐,疤痕呈鱼骨状,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开膛破肚了一般,只是因为这道疤几乎是埋在了许放深陷的乳沟和腹肌中,这才让人第一眼的时候难以发觉。

    而除了这道狰狞的伤疤,其实仔细看就能发现他身上还有一些细小的痕迹,盛星琅没忍住,三步并作两步地走过去,不顾许放的挣扎硬把人扒光了,就能看到他的四肢上疤痕更是不计其数,宛如一道道荆棘缠绕在许放身上。

    也许是盛星琅的眼神太过可怕,许放动了动,扯过衣服挡在自己的身体上,然后把空着的瓷瓶举到盛星琅面前,仰头腼腆地笑了笑:“还没好呢。”显然并不想提起自己身上疤痕的来历。

    盛星琅头脑发沉,他顺着许放的目光退出了屏风,有些僵硬地坐在了餐桌旁边,桌上还摆着散发着阵阵香气的美食,可无论是刚才的性欲还是现在的食欲,却早都已经在盛星琅心中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为憋闷的感觉。

    没过一会儿,许放也出来了,他衣服勉强穿戴整齐,只是上面还有难以复原的褶皱,他拿着瓷瓶,有些紧张地擦了擦,又撕下一块衣角把它包着,却仍然不知道该怎么递给盛星琅。

    盛星琅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青年,张了张嘴,最终也只是说:“吃饭吧。”整个人显得有气无力的,他伸手把瓷瓶拿了过来,丝毫没有嫌弃的意思。

    这顿饭吃的尤为沉默,许放不知道盛星琅是怎么了,只以为对方在思考怎么解毒,怕自己打扰了他,便也什么都没敢说。

    等吃完了饭,许放得回去上工,盛星琅才总算恢复了些精神:“那我晚上再去找你。”

    许放推脱不过,又得倚靠他炼制解药,便也就应了。

    等许放一走,盛星琅整张脸就彻底拉了下来,就好像谁欠他百十万两似的,顶着一张臭脸就回了客栈。

    姚灵珠原本以为以他的德行,定然已经占足了许放的便宜,现在本该心满意足才是,结果却是比之前离去的时候更不愉快,这可真稀奇。

    她也没问缘由,反而对他说出之前自己和苍辰在外面得到的消息。

    “司雪峰正往这边赶呢。”姚灵珠轻描淡写地说。

    “什么?”盛星琅本来正阴沉地坐在窗边,一听这话“蹭”地站起来。

    “不知道。”姚灵珠道:“据我们之前在其他地方安插的人说,他还带着齐昭玉和一个婢女,一切从简地往这边来,似乎有什么急事。人现在已经到了锦文镇,还有个大半天约莫就到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消息?”盛星琅沉声问。

    “辰时的事了,你去镇外没多久,消息就来了。”

    “那你不早说!?”盛星琅这下彻底待不住了,对姚灵珠道:“我们现在就走,带着许放。”

    “人家丈夫正往这边赶呢,我猜就是冲许放来的。”姚灵珠透着一股事不关己的淡然,或许就是喜欢看她哥这副焦急万分的模样:“你把人家老婆带走算怎么回事?”

    “不能把许放交给他。”盛星琅没空理她的揶揄,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司雪峰和许放见面。

    他心中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火,整个人如同被人困在了热壶之中,guntangguntang的开水来回翻滚,让他整个人都在沸腾、灼烧,根本静不下心,额头上也渗出汗水来。

    “我现在就带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