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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攻 重金求子bushi受

    仆人将穆尔克引到走廊的最后那间房前,他伸手敲门,恭敬的说道:

    “老爷,人带来了。”

    那里头的人好像回了句什么,穆尔克听不清那模糊的声音。仆人好像是习惯了,打开门让穆尔克一起进去。

    昏暗的光线中,穆尔克勉强能看清房内的摆设——并不华丽,反而有些简朴,不符合房间主人的身份。那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比这摆设更不起眼。

    他实在太不显眼了,矮小的身躯坐在椅子里,像是什么柔弱的小动物蜷缩在巢xue里。外表也不突出,柔软的棕色短发贴在他的耳边,五官顶多称得上清秀。

    旁边的仆人用胳膊顶了顶他,穆尔克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垂下头装出一副恭敬的模样。

    “你可以下去了。”

    “是。”

    仆人鞠了一躬后,悄悄的从房内出去了。这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房间里充斥着尴尬的静默。

    “我是安真,叫你过来是为了一件事。”

    男人率先打破了静默,柔软的声线让穆尔克有些晃神。其实只要不仔细看他,是很难猜出安真的年龄的,只有那双像兔子的下垂眼旁边的细纹,才让他显出一些沧桑。

    “我想让你帮一个忙。事情完成后,我会给你很多钱。”

    穆尔克仍旧垂着头,直到安村叫他走近,才把头抬起来。

    “再走过来点。”

    坐在椅子里的安真比穆尔克矮小太多,他可能只有一米六几,整个人被穆尔克投下的阴影笼罩住。

    当穆尔克靠近时,安真因为那高大身材的压迫感颤抖了一下,又很快平复下来。自以为没被穆尔克注意到。

    “蹲下来。”

    穆尔克顺从的照做了,即使蹲着,他也比安真高上一大截。

    “闭上眼睛。”

    视野陷入黑暗,随之而来的是脸上柔软的触感。有一瞬间穆尔克的本能让他想抓住安真的手,但他克制住,只是双拳握紧了些。

    被同性这样认真的抚摩,任谁都受不了。可是安真并不是单纯的爱抚,他描绘着穆尔克的脸部轮廓,像是在确认什么。很快他就放手了。

    老实说,事情进展到这一步穆尔克是没想到的。

    他坐在那张柔软的床上,双眼蒙着一条黑色丝带——刚才安真递给他的。

    “你要是觉得很不舒服,就蒙住眼睛吧。”

    穆尔克短时间内想了很多,他才不想跟这个小矮子上床,一想到那画面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可是,他如果拒绝的话,事情绝对不好收尾。

    “请你忍到最后,我会给你很多钱的。”安真察觉到穆尔克的不顺从,安抚似的说了这样一句话,双眼里带着狂热的执着。

    “老爷..或许我并不是合适的人选。”穆尔克仍想做最后的挣扎。

    “我确认过了,你从头到脚都让我很满意。”安真闻言摇了摇头,说道。

    “我知道你很不愿意,但是无论如何也请忍耐一下。”

    “或者..我也可以叫人把你绑起来。”安真柔顺的棕色眼睛对着他,让穆尔克的拳头捏的越来越紧。

    视野陷入黑暗后,除了窸窸窣窣的脱衣服的声音,房间里寂静得让穆尔克快要发疯。他一时想不到解决办法,只能僵硬地坐在床上,直到自己的裤子拉链被拉开。

    控制住想要推开安真的情绪,穆尔克努力放松下来,结果安真直接握住他还未勃起的性器。

    尽管他一直认为自己是很不情愿的,甚至是比较抵触和厌恶的。可是当胯间垂软的性器被摩擦、撸动,穆尔克无法控制的慢慢勃起了。

    他猜那是安村的双手,由于看不到,所以只能在脑内描绘。即使不是很愿意,脑海中还是冒出这样一幅画面:白皙柔软,又有点冰凉的手握住自己的jiba,生涩的上下滑动。

    这么一想,本来是半勃的yinjing忽然越来越硬。穆尔克不禁有些气恼,并不想承认因为男人而勃起的事实。安真显然不知道他心里的弯弯绕绕,只想方设法的让这根jiba硬起来。

    等到穆尔克完全硬了,安真的手离开了他的yinjing,就这样勃起着被晾在床上。由于什么都看不见,穆尔克有些无法忽视和控制的紧张。

    接着那双手落在他的肩头,大概是安真的身体附了上来。

    “躺下。”

    他情不自禁地听从了,高大的身躯就这样被安真按倒在大床上,耳边萦绕的是急促的呼吸声,暴露了一个事实——安真也明显的在紧张。

    当jiba的顶端被一个东西套住,慢慢地往里插入时,穆尔克明白安真在干什么了。他在试图把那根粗大的jiba纳入体内,呼吸声也跟着紊乱起来,显然是疼痛造成的。

    穆尔克意识到的时候,发觉心里居然有想把丝带扯下来。看看眼前之人的欲望,有点唾弃这种想法,可怎么也压不住那感觉。

    “呼啊..”

    安真尽力抑制的呻吟,还是被穆尔克灵敏的耳朵捕捉到。他想不出来安真这样一个外表不起眼的小矮子,骑在自己的jiba上会是什么样子。

    他傻乎乎的没有提前做润滑,jiba捅进去后是寸步难行,安真大概是娇气惯了,从来没有这么痛过。干脆想一鼓作气的插进去,穆尔克感觉他的腰部在用力。

    “额呜..呼..”

    安真发出声疼痛的呜咽,又很快被他咽下去。这模糊的哭声居然比其他一切让穆尔克更加兴奋,像是强效的催情剂灌入他的脑子,全身的细胞都忍不住躁动起来。

    插入的过程对两人来说都十分艰难,尤其是穆尔克,正忍受身心的双重煎熬。欲望催促他把安真压倒,把jiba插入那湿滑的xiaoxue,心理上又因为安真是男人而感到排斥与厌恶。

    等等..男人?

    如果真是男性的话,为什么穆尔克插入的感觉会这么怪异?甚至有些熟悉,可他之前没有跟男人做过爱,有些分辨不出,只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呜..”

    终于勉强把粗长的jiba吃进xiaoxue,安真忍耐不住地发出声呜咽。他的双手依旧搭在穆尔克的肩膀上,穆尔克感觉到他的头抵在自己的胸膛上,应该是疼得受不了了。

    或许是想赶紧结束,安真不顾疼痛硬是开始动腰。guitou破开湿润的腔内,顶到一层膜状的东西,意识到那是什么的穆尔克有种头皮都要炸开的感觉。

    还没等他细想,jiba就捅破那层处女膜,直直地进到女xue的深处。温热的液体从结合处流出来,算是做了润滑。那应该是安真的处女血。

    “哈啊..哈啊..”

    即使安真再能忍痛,此刻也瘫软着身子靠在穆尔克身上,看样子是没力气再动了。

    “你,你动一下,可以快点结束..”

    因为强行破处带来的剧烈疼痛,让安真无力的软倒在床上。光是忍住涌到喉咙的抽泣就已经拼尽全力了,哪还有力气掌握主导权。

    穆尔克纠结了几秒,就把那些麻烦的东西丢在脑后。想着快点结束也是好事,他的自控力在jiba被湿润柔软的腔内的不断吮吸中快要崩塌。忍得快要崩出青筋的大手摸索着安真的身躯。

    因为锦衣玉食的生活,安真的身体被养得非常娇嫩。跟他平凡的外表不同:白皙的皮肤摸着又软又滑,稍微用点力都能在上面留下红痕。可惜这些穆尔克都看不到,只觉得手感不错。

    他摸到安真的腰部,发现他的腰也是这么纤细。掐在手中总觉一用力就会断掉,十分脆弱,就跟安真这个人差不多。穆尔克掐着安真的腰,开始缓缓的动起腰部。

    “呜哈..轻一点..”

    尽管穆尔克已经够慢了,但安真还是受不了疼痛。汗珠从他的额头上沁出,和眼泪一起模糊了视线。他很庆幸眼前的男人看不到这副狼狈的模样,这让安真觉得还勉强保留一点尊严。

    本来干涩的xue内,因为处女血的润滑可以勉强动作。然而每次抽插对穆尔克来说都是种折磨,女xue里的软rou被层层破开,又挤上来讨好似的吸着jiba。这种快感逼他想要不顾一切,狠狠地cao烂这口嫩xue。

    穆尔克不想显出一副沉溺于欲望的样子,努力地跟情欲作斗争的同时。掐着安真腰部的双手不自觉的用力,在那白嫩的软rou上陷进去,留下明显的红痕。

    安真的情况却比穆尔克好多了,因为身上人看不到。所以他放松地躺在床上,任由思绪陷落在汹涌袭来的情潮中,连嘴唇都不自觉的微微张开,发出些破碎的泣音和呻吟。

    尽管女xue还残留着明显的疼痛,但安真不敢再叫穆尔克轻点,怕一开口就会吐出放浪的声音。每次那根jiba往里顶,都让他觉得像有钩子刮过腔内的rou,然后又往外面带,实在是疼得难受..但也很爽。

    这场性事快迎来尾声,穆尔克终于憋不住了,开始挺腰快速地在女xue里cao弄。突然的动作把安真弄得发出声惊泣,所有的阻止和命令被xue内的yinjing撞成碎片。

    “呜呜..停下,慢...”

    哭音里夹杂着几个单字,安真满是泪水的双眼里,攒满了对失控的穆尔克的恐惧:高大的青年伏在他的身上,咬紧了牙不停抽插着他的女xue,像是抓到猎物的野兽般散发出骇人的气势。

    “痛,真的好痛..”

    粗硬的guitou顶撞到一个小口,就蛮狠地想往里头钻,激得安真忍受不住的喊着痛。那娇小的像是rou壶入口的东西,大概就是安真的zigong口,正被穆尔克的yinjing粗暴的侵犯顶弄。

    即使这样,安真的身体还是得到了快感,rou嘟嘟的宫口被cao弄挤压。明明是那么小,跟安真的女xue,他整个人一样娇小。穆尔克粗长的jiba却还想插进去,让那柔嫩的内壁都沾染上jiba的腺液。

    很快,安真被这样cao到高潮,女xue绞紧了xue内的yinjing。颤巍巍地吐出大股温热的yin水,浇到了穆尔克的jiba上,让他舒爽得一时忘记了所有事情。整个人浸泡在情欲里,名为安真的情欲里。

    紧接着,他的yinjing也堵在女xue的最深处,开始了漫长的射精。浓精一股脑的全流进小小的zigong口,倒进这柔软的rou壶,如穆尔克所想的那样真正的让安真沾染上自己的味道。

    “呜啊...”

    过了一会,穆尔克才听到安真的喘息,可能是才缓过劲来。那沙哑的声音一听就是哭的很厉害,又软软的像是在撒娇,让穆尔克觉得心里充溢着,像羽毛搔刮皮肤带来的痒意。

    “..可,可以了。”

    安真没有斥责他的逾矩,只是哑着嗓子让穆尔克拔出yinjing,他照做了。感受着性器被层层xuerou裹吸的感觉,差点又要勃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