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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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尘把身上的所有东西除干净,伏在男人跨间,用脸讨好的蹭了蹭,把手背到后面用牙齿把拉链咬下来,蛰伏的巨物没有一点反应他也不气馁伸出舌头软软的舔上去,这一段的练习他koujiao有了明显的长进,已经可以深喉吞下全部了,他照顾周全,顺带吮吸囊袋。陆沉似笑非笑的看着跪在地上卖力讨好他的奴隶,刚刚还干脆利落把针扎进人太阳xue一击毙命,这会又软的像一只小猫,在他手里嗷呜嗷呜的撒娇,陆沉不得不承认确实勾起了他一些兴致。他闲适的把脚放在奴隶的xue上,脚趾往里踩了进去,奴隶感觉到了,把腿分了更开,好让他进的更深,他有一下没一下的踩着,享受着娇嫩器官的包裹。他的性器还在半硬的状态,阻止了奴隶继续舔的动作,把脚从湿透的xiaoxue里拿出来, “抬头,脏死了,舔干净。” 奴隶不知所措的看着他,听到他的命令,立刻去够主人的脚,老老实实的把上面自己的东西清理干净。 “这个价值完全不够呢。” 江尘听见他的主人慢悠悠的说,他又开始颤颤巍巍的发抖,完全跪伏下去, “奴都听主人的,主人让奴干什么都行。” 江尘看着屋子里从这头延伸到那头的绳子,有点欲哭无泪,这个大人物找的情趣酒店还真是应有尽有,他的主人简直就像发现了新玩具一样。 “从那头走过来,把上面的绳结用你两口xue都吃一遍,这事就一笔勾销。” 再怎么腹诽江尘也乖乖的抬腿上了绳子,还是先把自家主人哄好最要紧。绳子有点高,他只能脚尖微微点到地面,前面的还好说,刚刚被玩弄的已经软了,后面的xue却是完全没有被使用过,根本无法自己吞下绳结,他只好先用前xue把绳结溽湿,然后用手扒开后xue吃进去。陆沉站在一旁,看着江尘像母狗一样撅着肥嫩的屁股,小心翼翼的往前走,还要亲手把绳结塞进自己体内,两口xue被磨得通红,他却还嫌不过瘾,时不时抽一鞭子,不肯留出一点休息的时间。江尘走到三分之二实在是撑不住了,两条腿不住的打颤,xue口已经开始破皮充血,后背也被鞭子抽的布满骇人的红痕。 “不行了?这么没用?” 陆沉又抽了一鞭子,温柔的托起他的脸,又反手狠抽了上去,打的脸也破皮了。 “奴…奴可以。” 江尘挣扎的继续向前,虽然越走越慢,但一直在前进,直到完成了最后一个,他从绳上下来的时候差点腿都抬不来了,软的直接跪在了地上,两口xue被磨的不成样子。 “主人…奴…奴走完了。” 陆沉向他勾了勾手指,他赶快爬了过去,陆沉拍了拍他的屁股,他转过身,扒开烂掉的xue给主人看,陆沉扶着yinjing直接捅了进去。 “啊…啊!” 本来就经过非人对待的xue,又突然插入了如此巨大的东西,江尘受不住直接趴在了地上,又被狠拽起来,脖子上套上了一个项圈,牵引绳在主人手里。陆沉拉着牵引绳把他拖向自己,一下又一下撞着,一点也不管身下人的死活,江尘被cao的眼睛上翻,嘴巴张的大大地喘气,嘴里的涎水也喊不住往下淌着,陆沉把手伸他嘴里,夹着他的舌头,模仿身下的姿势,另一只手松开牵引绳,摸上了他白软的屁股。 “shuangma?” 陆沉照着鞭痕往下一按,如愿以偿的收到了一声尖叫,身下的人在细细的抖着, “爽…啊…主人…的我…爽” 江尘话都说不利索,xuerou讨好的吸着带给他痛苦的东西,他全身上下都在为男人而臣服。陆沉堵住了他的精口,他发疯一般的求着人,却没有被允许,直到陆沉快射,才把手放开, “射吧。” 他脑海中炸开了一束烟花,射精的时候还在喃喃着自己是个贱货,母狗,是主人的rou便器。 “既然要当rou便器就履行好自己的职务喽。” 陆沉射在了他的xue里,没有抽出去,顿了一下,直接尿在了里面,江尘的眼睛一下睁得很大,卑微的承接着guntang的尿液,最后被用白软的屁股擦了一下,这场惩罚才堪堪结束。 “该说什么?” 陆沉盯着肚子被灌到鼓起来,趴在地上起不来却还不断的缩紧xue口害怕东西留出的小奴隶,用脚踩着他的头说。 “谢谢…唔…谢谢主人使用rou便器。” 江尘清洗完出来的时候,他家主人正一副餍足的模样在通话,他跪下慢慢爬近,被一把扼住脖子拖到床上。 “下面的党派都除干净。” 他听到主人说,然后就挂了电话, “主人…” 他轻轻叫道,祈求地说, “奴隶…奴隶能留下来了吗?” 没有得到回话,就在他闭上眼睛做心理准备的时候,感觉到乳尖一疼,被重新带上了乳钉, “做的不错,奴隶。” 这次是一对庄严的徽章,花纹繁杂,上面缀着蓝宝石,用烫金文字刻着Evan。 领头的一死,金家就完全倒了,道上都知道是陆沉下的手,明面上却一点声音都不敢有,只怪人倒霉,好好的死在了一个玩物手上,心下不由对陆沉的手段又高看两分,直道陆君生养了一个好儿子。 齐多颜再见到陆沉的时候嘴都合不拢了,拍着他的肩膀叹道, “你是真厉害啊,靠着一个奴隶就把那傻逼玩死了,他怎么下的手,你教他的?” 陆沉倒了一杯酒,摇头道, “是他自己有本事。” “就这你还留着他,你就不怕他哪天把你给……” 齐多颜夸张的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陆沉笑了笑,轻蔑的看了他一眼,摆摆手,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齐多颜安自咋摸:陆少莫不是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