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三明治与不眠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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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扬显然还没有搞清状况,但是他早已对我跟程因夫妻二人的变态程度有所了解,即使眼前这情形有些诡异,却还是闻言一件件的脱了衣服。 程因布满泪水的脸庞上露出一个不可思议的表情,她踉踉跄跄的从地上站起身,甚至都顾不上滑落下来的浴巾,跌跌撞撞的抓住我的衣襟哽咽道:“少祺,不要这样,你听我解释,真不是你想的这样……” 我看着她泪汪汪的眼睛,恐慌、羞愧、后悔、哀求或许还有别的我读不懂的情绪,最后问她:“你跟他做了什么交易?” 程因披着浴巾不断发抖的身体猛地一僵,她咬了咬泛白的嘴唇,又不住摇头,半个字都不肯泄露。 我一动不动的看着她,仿佛在看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 肖扬走到床的另一侧试图翻箱倒柜的找着避孕套。 我捏住程因的下巴望着她这双浸泡在泪水里无限苦楚的眼眸,一字一句的告诉肖扬不用找了,今晚大家都不用戴套。 肖扬停在了原地,望向我的目光里很有些耐人寻味的复杂,拒绝的意味显而易见。 程因神情惊恐的连连摇头,抽抽噎噎的想要说话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我动作温柔的摩挲她脸颊上被泪水浸湿的腮rou,用只有我们二人听得到的音量在她耳畔低语:“为什么你可以容忍丈夫的堂弟在你身上为所欲为,现在却对自己丈夫提出的要求置若罔闻?还是说,我应该叫沈少虞过来陪你?” 程因绝望的摇了摇头,触及我冰冷的目光更是忍不住抽噎起来,嘴里翻来覆去只有那一句“不是这个样子的”,仿佛今晚要把毕生的眼泪都流干一般。 她知道今晚拒绝我的后果。 大概是害怕我直接摔门走人又跑到那些替代品身边去,又或是想要弥补什么,半晌,程因还是抬起一只手抹了一把腮边的眼泪,另一只手松开了死死拽住的浴巾。 那具雌雄莫辨的身体洁白无瑕得就像是夜空中的云彩,一头长发半干未干的铺散在细腻光洁的肌肤上,散发着一阵阵沐浴之后的香气。 程因不着一缕的站在我面前,仿佛一场献祭。 “沈先生,就算是陪床,也不喜欢强人所难,更何况我现在硬不起来。”肖扬不合时宜的冷淡嗓音在套房内响起。 他可真会挑时间。 我冷笑着告诉他如果需要的话抽屉里也有助性的药物。 肖扬这个时候倒知道有些钱不应该赚了,他不想强迫曾经的老主顾,也看出来了今晚我跟程因之间的气氛不对劲。 但是他的债主是我。 床上的席梦思很好的承载了我们三个人的重量。 我没有怎么润滑便插进了程因的屁眼里,今晚我没有兴致去做那么多没有必要的前戏,这是对欺骗的惩罚。 仰坐在我怀里的程因不住的发着抖,黑暗中有谁低低的叹息了一声,我抬手越过程因光滑的肩膀一把拉下肖扬的手臂,嘴唇划过他柔软的脸颊:“肖扬,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我握住程因柔韧的细腰,让她把腿掰开,停在后xue的性器微微滑出来一截,抵在她的臀缝之间为即将造访她身体的另一根物事做准备。 背对着我的程因慌乱中反手抓住我的手臂,带着哭腔的喊我的名字。 我又叫了一声肖扬,程因抓住我手臂的指尖一紧,紧接着身下这场大床猛地往下陷了一下,头顶传来了一声低喘,另一双手臂撑在了我脑后的床架上。 低头看去,只见肖扬那根半软不软的性器已经契进了程因的雌xue里,然而两个人像是拔掉了电池的机器人,即使最私密的地方已经连在一起,却一动不动的定在原地。 我不容分说的拉下他的脸,吻上他的嘴唇的同时,身下那处再次粗鲁的挺进了程因的后xue里。 “嗯啊———” “哈啊、哈啊……” 两道截然不同的呻吟交错在黑暗中响起,我挺腰小幅度抽弄着程因的后xue,隔着那层rou膜能感觉到另一边属于肖扬跳动着的形状,他被我拽住头发吻得神魂颠倒,伴随着耳畔似痛非痛、似爽非爽的呻吟,埋在程因雌xue里的roubang也开始抽送起来。 但他始终还是顾忌着,每当我挺进去的时候,他便抬起身从程因的雌xue里退出去,如此反复数次,夹在我们二人中间的程因就像海浪上的一片树叶,只随着我们二人cao弄的频率抽搐颤抖着,就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肖扬没敢射在她的xue里,我也没那个心思,惩罚的念头大过欲望,我想我跟她都明白这一点。 只是当我打开床头灯,余光看见床单上那若有似无的一丝血迹之后,还是皱起了眉头。 这才发现程因的脸惨白一片,甚至神智也不大清醒了,只是反反复复的呢喃着什么,仿佛陷入了最绝望的梦魇。 我让肖扬换好衣服,想了想,还是要他跟司机一起送程因去了医院。 我的心情不大好,不得不承认那个该死的视频很好的激怒了我,我深深厌恶这种被隐瞒被欺骗的感觉,看到狼藉一片的酒店套房更是烦闷不安。 我打车回了自己的家,罕见的抽掉了大半盒香烟,天快亮的时候,我接到了肖扬的电话,他说他觉得我应该去医院一趟。 我把指间燃到一半的香烟丢进水杯里,对着电话那端的肖扬不咸不淡的说:“没有什么应该不应该的,你在教我做事么?” 肖扬估计没想到我嘲讽起人来也是毫不留情,短暂的沉默了一会儿,听不出什么情绪的告诉我一个无异于重磅炸弹的消息。 他说,程小姐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