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内裤塞xue的妻子与手拎菜刀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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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我内射了我老婆这个事实,乍一意识到之后,原本被她挑拨得有些高涨的欲望顿时也消退了不少。 落地窗外比邻而立的摩天大楼映射出的璀璨霓光变幻着色彩映射在程因的脸上,就连高潮之后渗出的汗水都闪着粼粼的光,她本就生得雌雄莫辨,同时兼具有女人的媚与男人的俊,沉浸在情欲里的脸孔看起来娇艳欲滴得就像含珠带露的樱桃。 任谁看了都想要咬一口。 可惜我不喜欢女人,更不喜欢选择在我身下当女人的她。 我撑住玻璃,扶着软掉的性器从她湿滑的xue里拔了出来。 程因脚尖着地,双腿有些难受的微微并拢,却依旧阻止不了地心引力,被cao得翻开的xue里湿漉漉的顺着红艳艳的软rou往下滴滴答答的流着腥液。 她抬手摩挲起我下巴,问我:“去床上?” 我抓住她发烫的手指,摇了摇头,拒绝了她的提议。 意乱情迷时胡乱脱下的衣服散了一地,我顺手捡了衬衣穿了起来,程因冷眼看我穿着衣服,忍了又忍:“……你是不想cao我还是不愿意让我怀孕?” 我看见那几颗珠圆玉润的红宝石在她脚下那一滩水渍里忽闪忽暗,抬手却拾了一条被浸得半透明的内裤,在她的惊喘声中一把塞入了她的xue里。 “胡思乱想什么呢?我今天有点累了,明天早上还有一个会,就不留下来了。” 程因别扭的叉着腿夹着自己那条湿透了的内裤,胸前那对雪白的奶子跟身下那微垂的rou芽可怜兮兮的颤抖着,她似乎有点难为情,更多的却是一种羞耻的兴奋。 我终于扣好了袖口的最后一颗扣子,抬眼看了一眼落地窗前这具沐浴在月光下布满情欲痕迹的rou体,面带微笑的告诉她,她的老公希望今晚自己的老婆可以含着那条内裤乖乖的睡觉。 …… 从电梯下来之后,坐在大堂沙发上打盹儿的司机愣了一下,很快就站起来毕恭毕敬的问:“沈总,现在是要去阮先生那里吗?” 我的目光在空无一人的大堂里逡巡一圈,问他:“刚刚从楼上下来的那个男人走了多久了?” 司机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又似乎在斟酌我口中的男人是不是自己留意过的,半晌才不大确定的说:“您跟夫人上去不久后是有一位先生下来,他在大堂等了一会儿之后就走了,估摸着也得有半个钟头了。” 我“嗯”了一声,让司机联系孙秘书查肖扬的住址。 其实问程因也许会更快,但我下意识的不想让她知道这件事。 司机从孙秘书那里拿到地址,一路载我穿过这片即使在午夜也异常繁华的街道,路过了汇聚各个奢侈品大牌的商场,然后越开越偏,远离了中心城区行驶进了那片基本上就等着拆迁的闹市区。 我有点诧异,很难把那个气质清贵的奢侈品柜哥跟这片充斥着醉鬼呕吐声与大排档油烟气的地方联想起来。 司机吃力地把车在堆满了废品杂物的巷子前停稳,下车帮我把门拉开,刚欲开口告诉我门牌号,就被前面传来的一阵闹哄哄的声音给打断。 我眯着眼借着昏黄的路灯看过去。 只看见门洞狭窄的筒子楼里一下子哗啦啦的冲出了好几个五大三粗的混子,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又有点忌惮的不断回头。 “妈的,就没看过这么横的小子!”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的事情怎么到他这里就行不通了?!” 话音未落,只见漆黑的楼洞里走出一个高挑的人影,手里似乎提着什么,那些满身横rou的混混立马散开了一片,忌惮的望着这个瘦削的人影外强中干的囔囔:“你欠我们的一百万上周就该还了!你还想拖到什么时候?!” 肖扬换下了那身柜哥的制服,穿着简单的T恤站在那里,褪去了白日里工作的时候那副精致高冷的模样,平添了几分真实的生活感,倒是显得没有那么难以接近。 只是为什么他手里拎着一把菜刀? 接下来发生的一幕更是让我惊讶得快要无以复加:肖扬一手拎着菜刀,一手丢了一张银行卡模样的东西到混混们面前的泥地上,抬了抬下巴,丝毫没有任何怯场:“这卡里有五十万,密码六个零。” “那剩下的五十万怎么说!”有一个头目模样的男人走上前捡起那张银行卡半信半疑的问。 “我说了会还就一定会还,但是你们再找上门来耀武扬威,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伴随着肖扬冰冷声音落下的是他手里那把闪着寒光的菜刀,“轰——”的一声砍到泥土里扬起一阵沙尘。 虚张声势的混混们吓得四散而开,帮我扶住车门的司机也被这一幕吓得目瞪口呆,似乎这才发觉这个穿着T恤扔着菜刀的男人跟我要找的那个好像是同一个人,看向我的目光刹那间变得欲言又止起来。 我看到那群混混们又心虚的扔下几句狠话成群结队的离开之后,站在泥土里就像盛开的一树白兰花的肖扬默默无声的沐浴在月光下,隔着这段距离,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觉得有什么无声而寂寥的气息在午夜的空气里蔓延开来,渗透进肌肤,带着寂寞的触觉。 他好像叹息了一声,又好像只是我的错觉。 我刚想走上前去,却看见他身后的楼道里颤颤巍巍的走出一个老态龙钟的妇人,叫他的名字。 肖扬似乎这才回过神,忙捡起地上的菜刀,又转手藏到身后,几步走到妇人身前,轻声细语的安慰着什么,两人一高一矮搀扶着走了回去。 筒子楼的感应灯一层一层的逐渐亮起,到了顶楼,我抬头看着那片贴了花窗纸的玻璃,依稀可以看见肖扬纤瘦的身影。 “回去吧。” “啊?”司机有些意外的观察着我脸上的表情,却一无所获,立马又帮我拉开了车门,待我坐好这才殷勤的跑回驾驶座。 我思绪万千,睡意全无,编辑了消息发给孙秘书之后,索性让司机直接载我去了公司。 一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