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捆绑摇乳/koujiao/骑乘潮吹
浪臀正在不断吞吐着一根饱满的roubang,一张一合,像蚌壳不断开闭,不时冒出洁白的蚌rou和腥咸的汁水来。 "呃呃,啊~主人插得贱奴好爽~"林烨白眼珠上翻,两颗rutou正不停喷溅乳白的乳汁。 韩吾一笑,吸去那堆雪白的汁液,嘴精准地逮住一颗小巧的rutou。身体十分敏感,林烨白激灵地呻吟一声。 舌头灵巧地采衔着花蕊,轻轻地围绕乳晕打转,又猛地进攻凹陷出,再挑逗凸起,不一会儿,肿胀的rutou就如火山喷发般喷射出鲜美的奶水。 韩吾享受地吮吸着,身下的roubang也在吮吸着林烨白的yin液。 roubang已经射了三次在林烨白紧致的xiaoxue里。经过多天的调教,他已学会乖乖将jingye全部夹住,再吸入腹部。他的小腹高高隆起,并非因为吸收了大量jingye,而是因为他已怀孕。 经过太医七日不断浇灌,他又怀了孩子。这使得他的身体更加兴奋,伺候男人时更加浪荡了。他的两只奶子和女人一样硕大挺立,像两颗沉甸甸的果实满藏汁水,三月来不断被人开采却还取之不竭。 “真sao啊,林将军。”韩吾冷笑,加大身下的动作,林烨白猛地一颤,发出“唔哦~”声,口中流下晶莹透亮的涎液,整张脸被潮红覆盖,手指与脚趾瞬间蜷缩在一起。 “说,你是不是一条sao浪的母狗?”韩吾不停揉搓着林烨白胸前的奶子。 “嗯啊~主人,贱奴就是一条母狗,专门为您服务~求您随意地抽插贱奴~啊啊~哦~贱奴喜爱您的大roubang~” 大roubang瞬间抽出,抵在了林烨白脸上。随即一阵浊白的jingye喷射而出,溅满了他的脸,顺着下颌不断流下来。林烨白眨眨眼,哈着气伸出舌头去舔脸上的jingye,活像一条母狗。睫毛上的jingye无法舔舐,还粘在上面,像白雪般平添几分色情。 挺翘的臀部被狠狠地拍打了几下,包不住的jingye裹挟着yin水汩汩流下,挂得满腿都是。 韩吾拉上裤带,站在一旁。立刻有几个官员等不及上前,扮开林烨白的屁股又是一顿cao干。总督首当其中,首先霸占最中间的位置。 韩吾侧眼一望总督,浮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这几人用绳子圈起林烨白的奶头和臀瓣,是之更加鼓胀饱满了。粗糙的绳结摩擦着细腻的皮肤,引得他呻吟连连。 两根roubang一起进入了紧密的xiaoxue,巨大的推力让他的身子往前一弓。 "呃啊啊啊~哦哦~嗯~主人们,轻一些,贱奴,贱奴吃不下了~" 两根roubang并不管那么多,直捣黄龙,争先恐后挤进甬道,和xuerou紧密地摩擦起来,cao得浪臀一摇一摆,汁水四溅。 两人各扶住一侧臀瓣肆意揉捏着,粗糙的大手在臀rou上留下重重的痕迹。 其余二人不断顶撞着两团奶子,让其一前一后,来回摆荡,重得林烨白几乎挂不住。 "别~别这样~啊啊~" 荡秋千的游戏玩够了,两根roubang又插进林烨白的嘴里抽插。 "唔唔~"林烨白的浪叫被紧紧堵在口腔。 林烨白的舌头熟练地划过每一根roubang,顺着粗糙的褶皱,抚过一簇簇阴毛。待两根roubang都充分地裹上晶莹的涎水,舌头又来到顶端guitou,反复碾磨,刺激着敏感点。乌紫发黑的roubang肿得不成样子,塞满了嘴,让他声音再也发不出。 "吸。"二人命令道。林烨白乖巧地动用起喉间的力量,吮吸着两根roubang。没一会儿两人便坚持不住交代了去。两股jingye一齐射出,口腔内被射得没有一丝余地,只得全部咽下。腥臭的浓精在林烨白眼中已是人间美味,他留恋地咂咂嘴,似欲求不满。 "真sao啊!"两人感叹,又随即开始一轮新的cao干。 正在后xue奋战的二人被吸得忘乎所以,仿佛上了战马,动作极大,使得臀rou在空中大幅度地摇摆,啪叽声不断。 突然,林烨白射了。这不是从jiba中射出来,而是从娇嫩的xiaoxue里射出一道透亮、粘稠的液体,如同潮水一般急漫喷溅上来,漫过两根roubang,飞溅到臀rou外边。 "啊……啊啊……"林烨白白眼上翻,爽得全身不规则地颤抖起来。 几人见状,又大勃起来,兴奋地眼冒金光。臀rou柔软得如脂膏,毫无保留地迎接着不断的抽插…… 韩吾往旁一瞥,却见一抹高挑挺拔的身影徐徐出现。 那人只是望了一眼正在高潮的林烨白,转身走向自己。 "祝公子。"韩吾笑道,"你也迫不及待想体验一下官妓的美妙?" 祝迟决略一拱手,面色沉冷:"大人,在下是来找您的。" "嗯?" 见对方假装不知所言何事,祝迟决继续,面上浮起一丝笑容:"如您吩咐,陛下见在下时,……确实会怀念故人。" "哦……"韩吾又假装恍然大悟了,"不错。" "只是,在下有一点一直不明白。"祝迟决看似犹豫道,"林……将军明明在世,就在眼前,他何必……怀念“故人”?" 韩吾没有说话,半晌才悠悠开口,眸子里闪烁着莫名的光亮:“你怎么知道……这个林将军就是林将军呢?” 祝迟决一惊,但很快掩藏下去:“大人此言何意?” “看他那浪荡样子,还真看不出之前半分桀骜。” “……” “祝公子,这皇宫上下,谁能拒绝林烨白呢?从前是女人想要攀附他,现在是男人想把他蹂躏。你难道不愿体验?” 韩吾的嘴角虽扬,但眼神冷冷地穿刺过来,没有一丝笑意。 “在下是您的人。只愿服侍您。”祝迟决低下头,不去看林烨白一眼。 韩吾叹了口气:“祝公子,这你可折煞韩某了。这可是享受,何来服侍?” 祝迟决不吭声。 韩吾挑眉,缓缓道:“你可知……华清秘术?” 祝迟决沉声道:“在下孤陋寡闻。” “听闻这秘术可使五官尽融,重新塑造。甚至身形体格亦全可重塑。端的是脱胎换骨,浴火重生。” “……大人见多知广。受教了。” “只可惜,听闻此等秘术早已失传。若是可以亲眼再见,也不枉韩某活一场。” “大人精通秘药,想必定会找到方法。” 韩吾睥睨着祝迟决,修长的狐狸眼微转,看向正不知天地为何物的林烨白,叹惋道:“你这性子,还真与之前的林将军一模一样呢。连着三天的调教也没能扭转。” 见他说得如此露骨,祝迟决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怎会忘记那三天,接连不断的轮番强占,无尽的rou欲,地狱也不过如此。 “若不是韩某的转性丹原料已尽,祝公子也有幸体验一下林将军的快乐呢。”韩吾的声音如同鬼魅,而后又骤然笑了一声,道:“既然祝公子不愿享受,韩某也不强求。不过数日后祝公子就要前往翰林院修习,在这之前,可别忘记了教导你的恩师们。” 说罢韩吾行礼,缓步离开。 一滴冷汗从额间滴落。最后那句话的含义不言而喻,祝迟决几乎干呕起来。 少时,他一节节挺起脊梁,隐于一旁,似是等待。 直至日光西斜,小铁窗透过的光线拉长,几名官员才提起裤子,大摇大摆离开。 地牢内仅剩二人。一人双手被缚,浑身挂满粘稠的液体,卧在地上浑身抽搐,直像发情的狗;一人站在暗处,静默地凝视,同一座石樽。 半晌,祝迟决缓缓抬脚,靴底的声音撞击着脚下石板,在地牢回响。 还在喘息的人听见,一愣神,抬起了头。 四目相对。 林烨白眼神逐渐聚焦,口中不自觉喃喃:"您,您……" 他嘴里全是白浊,一张口液体顺着往下滴淌。 斑驳的夕阳打在祝迟决脸上,他的睫毛微微颤动,好似呼吸困难般,气息不稳:"辛苦了。" "林将军……"地上那人说,又忍俊不禁:"对不起,将军,对着自己的脸我还是叫不出来。" "……无妨。""祝迟决"轻声道,扶起"林烨白",再用一块方巾轻拭去他脸上的污渍。 手上的动作缓慢,目光随着手指清晰看见自己的额,自己的眉眼,鼻梁,嘴唇,一阵屈辱排山倒海般袭来。 "将军,不用感到痛苦。这是末将自己的选择。"‘林烨白‘挣扎着起身,带着铁链哗哗作响,"您方才和韩吾的话末将听见了。幸好您坚持下去了,否则他会因为您的反常顺从而起疑。" 顺从什么?顺从他的旨意去面对自己的脸,去干自己? 林烨白现在是祝迟决。 一年半前,他失去意识时只见猩红的天空旋为一瞬,满天昏黑。 待睁眼时,一片竹林摇曳,已是天光大亮。白昼似剑打在竹上,呈下一道道光影。 原来阴曹地府也会顺着自己喜好而幻化。林烨白揣测,刚想起身,却无法动弹。 "别乱动,年轻人。" 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林烨白一惊,偏头一寻。只见远处走来一白眉虚髯的老者,手持竹仗,脚步却轻盈。 老者一席道袍,待走进,随地一坐,地上竹叶霎时纷飞。 林烨白只觉有些眼熟,仿佛在梦中出现过,此人还笑说将要传授剑法于他。 "老人家,请问这是……哪里?"林烨白开口,语气带有一丝警觉。 "你是不是认为自己已死?"老者悠悠开口,声音像从远方传来。 "……不错。敢问这里可是地府?" "哈哈哈!"老人突然仰天大笑,"这里是华清山,天王老子也管不到的地方。老夫可是救了小儿你的命!" 林烨白皱眉:"老人家何出此言?"老者脚步虽矫健,但怎么也不像是能徒手扛起一个大男人瞬移千里的样子。 "无知小儿,老夫有的是你想不到的法子。不信,你自己照照自己的脸。" 林烨白无可奈何地笑笑,以示自己无法动弹。 老者这才醒悟:"哎呀,忘了给你解xue!"说罢手指快速击打了几下他身上的xue位。 林烨白这才艰难地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腕,惊异地发现身体并未受伤,但全是传来些许灼热,仿佛……有什么融化了又重塑一般。 他走向一处水池旁,低头一看,不觉瞳孔骤缩——这是他旗下一个小兵的脸! 震悚陡然攀上心头,他抚摸着这张脸的五官。 这名小兵名叫祝迟决,刚入林家军一月,据说本想读书做官,奈何家中变故,失去经济支持不得已入伍。 一月前林烨白正领兵攻打南门关,一天夜里发现一个小兵偷偷烧着纸钱,还在不断垂泪。 "将,将军!"祝迟决发现了将军,吓得纸钱都掉了,散在地上。 "怎么在此处烧纸钱?军中有规定,违者处罚。"林烨白低声道。 祝迟决眼泪止不住:"对,对不起,将军。属下不是故意违反,只是今天是属下……属下父母的祭日,想起以前,实在是……" 林烨白愣了愣,似想起什么,语气软了:"罢了。看在你没有妨碍其他人的份上,罚你一日饭晌就好。" 祝迟决赶快道谢。 林烨白顺势坐下,抓起一把散在地上的纸钱缓缓投向火堆,道:"本将记起……今日也是本将父母的祭日。" 祝迟决讶异地望向他。火光映衬着将军的脸庞,显得后者的表情有些落寞。平日里见将军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样,却也有这种时候。 纸钱卷起残边,借着火势飞上高处,又在空中烧尽,凋零,化为灰烬。 "纸钱飞得越高,说明地下的人收得越开心。"林烨白道。 祝迟决看向手中一摞厚厚的纸钱,突然掉下泪来。 "你怎么了?" 狼狈地用手肘擦去眼泪,再开口时声音已发涩:"属下想到……父母在世时属下没能力让他们过上好日子,现在只能在祭日给他们一点补偿……" 对面沉默一阵,传来一声微弱的叹息:"子欲养而亲不待,世间大抵如此。" 祝迟决再说不出什么话,但心里那份孤独却被消融。月光投下来,拉着两人细长摇晃的影子。 他们默默烧着纸钱,直到最后一张投入火中。火光从鼎盛到泛青,最后同枯萎的梨花般垂落。 "将,将军。谢谢您。"祝迟决磕磕巴巴地道谢。 林烨白笑了笑。"不必。只需在南门关奋战即可,这也算告慰了你父母的在天之灵。"说罢他躺下身,望着天边的月。 见将军没有离开的意思,祝迟决以为他还想和自己说说话,便也顺势躺下。片刻,他又觉得这做法实属不妥,正欲起身,林烨白缓缓开口。 "这月光很亮。像丝绸一样。 "又像雾。 "像酒。 "难受的时候,我经常看月光,一看就是一晚上。 "不过南门关的月亮和边塞比起来少了些清朗。" 祝迟决听闻过,将军曾随父亲出战姜国。那位林将军是罪臣,是夏朝禁忌的名字。为何罪臣之子能胜任将军一职,是所有人不明白的事。更何况,现在这位罪臣之子要起兵造反了。 祝迟决是新兵,眼下不明白将军的思维,思忖片刻才谨慎道:"月光都是极美的。" 林烨白转过头来,盯住他。他心里毛毛的,又下意识地愣住。 月光把将军的阴影轮廓打得更加分明,眼梢微曲,眼珠夜幕般的黑,鼻梁为山,两叶薄唇似轻舟,在水一般的清透面颊上点缀。 祝迟决想到了山水画,觉得将军这气质变得像文人。 林烨白转回头,只看侧脸,他的轮廓又冷峻起来,变成悬崖峭壁旁的瀑布了。 自己平日里在队伍末尾看着将军,只能感到威严端正的气场,不能理解为何宫中内外的小姐都为他痴迷。现在他顿悟了。 但是将军周围没什么亲近的人。他没有军师,没有属官,甚至没有妾室。 祝迟决产生一股莫名而诡异的保护欲。 他暗自哂笑:林将军何时能由你个新兵保护? 这个时刻很快就到了。 一片猩红里,无人注视的角落里,将军倒下去。没有人反应过来主帅已死,还在奋力拼杀。 他死了吗?将军死了吗? 一时间忘记呼吸,喉头连声音也发不出。 此时,一个笨拙的身影徐徐出现在战场。他穿过一具具马蹄,一把把刀刃,他的身体同腐朽的木车,却没有人能伤到他,或许是没人注意到他。除了自己。 那个身影对他转过头,做了一个口型。 "过来。" 是对我说的?祝迟决睁大双眼,却又不自主地移去。身边竟没有敌军冲上去阻挡他。 他站在那个身影面前。 那是个老人,花白的胡子染上尘土,眼神浑浊,嘴角却擒着莫名的笑意。 "对了。"见他把林烨白扛在肩上,老人的笑容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