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几度闯雄关五(亵玩粗犷熊族的黑皮大奶,凶狠cao湿小嫩屄)
被压在男人身下的熊莲心底止不住升腾起一缕难过的情绪,撇开了脸,看着床帐微微呆滞。 鼻尖盈满了男人的气味,比床上残留下来的浓烈得多,像雨后深山里的松香,清冽馥郁,即便不想承认,熊莲还是觉得好闻极了。 微凉的手指解开了他凌乱的衣襟,顺着他起伏的胸口、乳沟一路下滑,流连于坚硬又柔软的腹部,玩弄着那几卷稀薄的绒毛,比上一次轻柔得多。 “唔…” 胸部被啃噬舔咬的陌生快感很快没了顶,难耐的呜咽从喉口涌出冲破了紧咬的牙关,羞耻感轰然烧透了熊莲,棕黄的皮肤晕出了几丝红,染遍了全身。 不安的脚趾扣弄着身下的床单,藏起了止不住的呻吟,眼睛紧闭着再也不敢睁开。 耳边的心跳越来越快,穆戡觑着被他吮得充血硬挺的乳尖,轻笑了声,厚茧的粗砺手指代替了柔软的唇舌再一次覆在两坨rou丘上,牵起了一阵剧烈的起伏。 “嗯…唔!”乳心泛起的麻痒比磨破皮的刺痛更加磨人,熊莲初尝人事,不懂那是什么感觉,难耐地咒骂了一声,凶狠的推了下肆意作乱的男人,吼道,“干,不干,滚!” 穆戡不应他,依旧我行我素,手上的力道更大,却握着分寸,没让他太疼,来回的刮蹭似乎缓了那股子虫咬般的痒,却也让他想要得更多,沦陷得更多。 推压的双手变成了攀附,掐在男人精壮有力的宽肩上,控诉着自己的的难受与不满,额角闷出了细汗。 有了上次的经验,穆戡知他青涩,不懂这些,有意放缓着照顾他,又忍不住逗弄,心里虽有数,可看他这模样,心里涌出爱怜:“疼吗?” 熊莲与穆戡相处甚少,如今全部精力都集中在了自己两个奶子上,冷不丁听他这么一句,气不打一处来,重重哼了声,接着遭到了一阵凌虐,酥了他几乎全身的骨头,再也发不出那般不听话的重哼。 很快刮蹭换成了揉捏,穆戡终于大发慈悲的放过了快要胀破的奶头,握着肥厚的乳rou把玩,刚好一掌,不多不少,填得满满当当。 唇舌顺着锁骨、脖颈,吻上了坚毅的颌骨,附上了熊莲的耳廓。 熟悉又陌生的气息撒了熊莲满脸,用鼻尖摩挲着他脸颊的那个人让他紧张。 明明是毫无余地的占有,为什么不像上次那样。 让他疼,让他受伤,远比这样让他期待让他难堪来得简单。 “听说你们熊族人都不束胸,你奶子这么大跑起来岂不是像个兔子似得?” 弹滑的奶子在大掌里被搓扁揉圆成了各种形状,可怜巴巴地被欺负着,却总是能很快恢复原状,弹跳着又落入了魔爪。 几轮下来熊莲早就摸清了穆戡的性子,干脆闷着头不给他任何反应,任他在耳边说些羞人的话。 忽然身上一凉,外面的炭炉烧得虽旺到底暖不过一个人的体温。 熊莲一丝不挂地仰躺在床上,身子被捂得火热,那股松香的离开让他产生了想要挽留的慌乱,松松搁在男人肩上的手微蜷了起来。 他慌乱地睁开眼,正对上一双掺着笑的眼睛,有趣地打量着他,问:“怎么问什么都不说?刚才骂人不是说得挺好的。” 趁着他愣怔,穆戡挺身嵌进了他的双腿间,霸道地撑开那两瓣闭合的yinchun,露出里面的泥泞不堪。 手指早就褪去了寒意,带着两个人的体温搅弄进叽咕的甬道里。 突如其来的插入唤回了熊莲的神,脑子里挥不去的那张英俊的面孔,异物的侵入戏弄更令他浑身发起了颤。 穆戡低下身子安抚道:“别紧张,今日不弄疼你。” 原本就异常紧致的yindao因为不安的吸夹变得逼仄,穆戡只进去了一个指节就再也塞不进去。 湿润温暖的小道布满了磨人的细密褶皱,唯有几道突兀的伤痕是他上次造的孽。 穆戡第一次在床事上显得如此耐心,指尖微曲,一寸寸往里磨,照顾着吸气粗喘的人儿。 屄rou细嫩,虽然进度轻缓,到底被男人手指的粗糙磨出了火星子。 熊莲吸着气,闷哼一声,鼻尖难受得发酸。 “难受?” “啧,说话。” 穆戡很少温柔待人,可对着这么个五大三粗的熊族双儿却不忍心再让他受一次伤。 哪知道他那里如此细小娇嫩,重不得狠不得,干干净净的,像朵春日里,长在野草从中,待人采撷的小野花。 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熊莲慌不择路地抱上了穆戡的脖子,听着不耐烦的问话,从未有过的委屈袭上心头,他忘了这个男人所有的恶劣,只想他慢一点,轻一点,不要弄坏了他。 眼睛里氤氲起的湿润,怨怪的眼神出现在那双藏着星子的黑亮里,穆戡的心被看得更软了,低头吻上了被咬得发白的唇,撬开了推拒的齿关,温柔地勾馋吮吸着里面那条羞涩的舌头。 水声潺潺,穆戡吻得越发用力,恨不得直接吞了那条退无可退的柔软。 挂在男人脖子上的双臂止不住收紧,熊莲不懂,不知道,只是被侍弄的大脑空白,什么都管不了,只知道顺着他的节奏走,顺着他带来的快乐沉沦,像醉了一样,一团浆糊。 被指尖贯穿着的甬道里滑出了一滩情难自禁的透明黏液,彻底冲走了所有的药液,在床单上留下大片湿迹。 穆戡吻着人,不着痕迹地又塞进一根指头,微微用力,压平了褶皱,势如破竹般冲了进去。 “唔…嗯…好胀…慢…” “乖。” 唇分,银丝连结,熊莲不满地嘟囔着,挺身追了上去,吻得结结实实。 穆戡失笑,享受着他毫无意识的主动,捏着他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同时嵌进了第三根指头。 “哼唔…” 穆戡向来只顾自己,这次陪着熊莲慢慢开拓,早就按耐不住,裤子下面的硕大蠢蠢欲动着。 熊莲感受到了那份急切,埋进了他的肩膀,听他用暗哑的声音在耳边提示:“我要进去了。” 手指全部抽出来之后的空虚亟需一道灼热的火将那地方烤干烤烫。 熊莲点头。 须臾间,蓄势待发的野兽冲破了层叠的rou壁,搅得整张床天翻地覆,吱呀乱叫起来。 熊莲被颠得分不清身处何处,浓郁的松香让他像回到了经常去打猎的老林子里,熟悉安全,信赖不已。 “啊~嗯~嗯~” 几声惊喘。 指甲嵌进皮rou的震颤。 熊莲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粗犷中透着婉转,像鼓点般振奋着穆戡趁胜追击。 藏在rou壁深处的软rou成了被俘获的人质,供敌军主将大肆亵玩,毫不留情的撞击怼得熊莲像砧板上的鱼,被禁锢着腰身弹跃跳动。 致命的快感让他忘记了所有的汉话,他不知道该怎么才能让男人停下。 血淋淋的指尖似乎也止不住他挞伐的征程。 熊莲学着去亲吻,去安抚,呜咽着含住了男人的喉头,却换了更加猛烈的冲击,酸软的双腿无力地靠着男人的劲腰随之摇摆晃动,颤抖着乞求着一丝丝怜惜。 “嗯~嗯~嗯~嗯~~~快…不…” 在破碎不堪的yin叫中,来回数百次的抽插,缓解了穆戡第一轮的血性与冲动,渐次慢了下来。 托着熊腰的大掌摸上了紧绷的臀rou,轻捏着替他舒缓刚刚的不适。 rou屄间矗立的长柱不再是不间断攻打城门的利器,体贴了磨挤着每一寸酸软与瘙痒,吞噬了熊莲所有的理智,全身心雌伏于松香密林的侵占。 不老实的双手停在臀缝rou丘间,不如胸部柔软细腻,厚厚的脂肪填充着的强劲,像劲道的面团一样。 穆戡感叹造物主的神奇,明明两条腿毛茸茸的,可爱得紧,怎么到了中心地带戛然而止,没留下丝毫刻意的痕迹,也无杂乱。 强烈且极端的反差,让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看了如何能忍住,连他之前未曾太过注意的精致粉柱,如今翘着身的滴水模样也无端惹人喜爱。 “药呢?” “嗯?” 熊莲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这个,迷糊间看向了枕头边。 填满roudong的大jiba狠心地抽了出去,抱着熊莲翻了个面。 被放开的熊莲抿着唇收缩着被cao红了的小嫩屄,嘴里欲求不满地轻哼着,看穆戡够身拿走了他日常用的药膏,又重新趴回了他的身上。 理智回笼,覆水难收。 熊莲想问他拿药干什么,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干脆趴着,等待他的再一次进入。 冰冷的药膏,整坨塞进了熊莲的后xue,凉得他一个激灵,背身握住了还要往里的那根手指,声音闷在枕头里,也不似之前那般强硬了。 “你,干什么?” 熊莲以前虽然没有过男人,可他们熊族天生地养,野地老林里也见过野合的,清楚屁眼儿除了平时排泄,也能干那事儿。 穆戡故意将手指往那透着热气的洞眼儿里一戳,顶得熊莲身体前耸,发出了一声类似哭腔的低鸣。 “你知道我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