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都射给我(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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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真的?” 傅兰斯激动地猛然跳起,连被子都掀了,软绵绵一坨滚到了地上。 不过屋子里有暖气,热烘烘的,只穿一件毛衣都嫌热。 孔晗也不扯被子,就用水漉漉的眼神瞧着傅兰斯,小声道:“你不是一直都想吗……要做就快点,别等我反悔。” “别!千万别反悔。” 傅兰斯激动得不知道该怎么才好。 明明这具身体他早已占有过,明明每一寸肌肤都曾烙印下他的气息和痕迹,他就是很激动,毕竟这是第一次,他真正以“傅兰斯”这个身份,去疼爱孔晗。 还是孔晗自己提出来的,自愿的。 简直叫他幸福得头皮发麻,连步骤都差点忘了。 他手忙脚乱,去翻民宿的抽屉,没有避孕套,打算打电话给前台。 孔晗羞得脸都要滴血了。 俩男生住一屋很正常,找前台要避孕套,就不那么正常了,民宿里的人或许不会明着说啥,但私下一定会窥伺他俩,猜测谁上谁下。 太羞耻了。 他赶紧拽住傅兰斯,小声道:“别找了……不……不用那个。” 傅兰斯停手了。 孔晗贴上去,咬着他的耳朵,撩拨道:“我要你都射给我,射到最里面。” “轰!” 傅兰斯感觉自己被点燃了,脑子晕乎乎的。 他的宝贝要是存心撩人,真是风情万种,谁都比不上。 这一次,他甚至没有为孔晗做koujiao的前戏,因为实在等不及,他没那个自制力了。 孔晗满脸欲色,腿根蹭到炙热的性器时,雌xue里就又开始淅淅沥沥滴水,rou茎刚插进去一个头,就被浇了个透,再往里面时,无比顺畅黏滑。 傅兰斯并没有顶到膜,却并不觉得奇怪。 他没提,孔晗自然不会问。 也许……傅兰斯觉得双性人就是没有膜的。 这么一想,孔晗心安了些,搂着傅兰斯的脖子,亲亲热热地叫:“好舒服,再进来点,我想要你全部插进来。” 傅兰斯挺胯,慢慢地,性器摩擦过敏感的rou花,撑开褶皱,顶到了花心。 孔晗发出一声快慰的呻吟。 他的花xue又饥又渴,湿淋淋的,媚rou不断收缩着,紧紧包裹着炙热昂扬的性器,光是这么含着,就已经无比满足,他主动用双腿盘上傅兰斯的腰,小声媚叫道:“你动一动。” 傅兰斯实在是幸福过了头,才显得像个呆头鹅,什么都要孔晗引导。 他如梦初醒,一下下缓慢cao弄起来,粗长的rou刃深深捅入,把孔晗雪白光滑的小腹顶起一个小包,又浅浅地拔出,这画面实在色情,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笑道:“宝贝,你肚子都被我cao大了,看到了吗?” 孔晗抬起脖颈看了一眼,有些头晕目眩。 之前做都是蒙着眼。这还是第一次,他看到自己吞吃jiba的样子,太震撼了。 每次jiba顶进roudong,肚皮就会撑出一个美妙的弧度,微微隆起,像是妊娠初期的孕妇,让他有种羞耻感,又觉得无比地刺激。 光是一眼,他就激动得xiaoxue喷水,暖融融的蜜汁浇在guitou上,xue里变得更加湿滑。 傅兰斯爽到了,他没用什么技巧,凭借着性本能的支配,开始狂cao猛干,jiba撑开肥厚的rou缝,顶开层层媚rou,直驱而入,把里面cao得松软湿滑,每次拔出来时,那里面的软rou都吸附着他的jiba,像是有自我意识的小嘴,不许他出来。 怎么可以这么舒服。 顶着顶着,宫口软rou就被顶得酥软了,他猛地一插,jiba插进了孔晗的zigong。 孔晗爽得忘乎所以,激动得叫起来,“啊哈……好舒服……兰斯……cao我,cao进来,要兰斯的大jiba……要兰斯cao烂我,把我肚子里灌满……” 那么sao,又那么美。 傅兰斯顶不住,狠狠地抽送了几十下,随着他的动作,孔晗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小腿紧绷,到达极点时,rou逼狠狠一挤,夹得他差点射了。 他爽得销魂蚀骨,而孔晗呢,简直要晕过去。 孔晗那漂亮的雌花rou缝里,透明的蜜液直直喷出,是晶莹透亮的水柱,瞬间将傅兰斯的毛发都染湿透了,滴滴答答的,像是在漏尿一样。 傅兰斯看在眼里,血液都在发烫,他笑道:“宝贝,你被我干得潮吹了。” 孔晗不吝夸奖:“你好厉害。” 他沉浸在高潮后的不应期里,大口喘息,胸口剧烈起伏。 他没想到,自己和傅兰斯第一次就能做得这么猛,完全没遇上什么阻碍,身体适配度很好,极其贴合。 也许他俩真就是天作之合。 他媚态横生,婉转呻吟,瞅着傅兰斯的眸子里,都有了雾蒙蒙的柔情。 傅兰斯会意,俯身和他接吻,情浓时的亲吻格外甜蜜,他仰起脖子承受,明明是最生涩最没技巧的吻,偏偏叫他舒服得欲罢不能。 傅兰斯一边亲,一边还在cao他的rou逼,灵活的手指在rou缝里抠挖摩擦着,取悦他的花蒂。 那小小的一颗rou蒂,被指腹按摩着,带给他一波波酥软的快感。 他忍不住收缩rou臀,把傅兰斯的jiba夹得更紧,感觉自己的rou逼被撑开填满,又热又痒,阴部微鼓,都被撑成了男人jiba的形状,简直成了天生的jiba套子。 傅兰斯低喘着,夸道:“好舒服,宝贝的xiaoxue里好舒服,我都不想出来。” 他们就这么抱着,保持着下身相连的姿势,毫无章法地接吻,津液交融,传递着彼此灼热的体温,仿佛可以一直抱到永久。 休息片刻后,孔晗又蠢蠢欲动,煽惑道:“兰斯,后面也要……” “好,都给你。”傅兰斯拔出来,用手指摸了摸,帮他扩张。 孔晗潮吹时喷出的yin水,被当做润滑剂,用在了后面,他一想到这点就羞得无地自容,哼哼唧唧的,趴在床上,臀部高翘,任由傅兰斯亵玩。 傅兰斯明明硬得不行,roubang亢奋挺立着,还是耐心帮他扩张,调戏道:“宝贝这里这么小,吃得下去吗?” “应该……进得去吧……” 他话音刚落,就感觉那粗长的rou刃,正试探着进入他娇小紧致的后xue。 xue口被撑开的感觉异常鲜明,xue口太小,而傅兰斯的roubang又太大,挺入时有种被撕裂的痛感,他呜咽了一声,傅兰斯就停了,小心翼翼问他:“是不是疼?” “没事……你cao开了就不疼了。” 傅兰斯亲亲他,动手摸他前面秀气的yinjing,帮他手yin,那种被抚慰的快感,轻易就分散了他的注意力,等他意识到时,傅兰斯的yinjing已经整根没入。 痛感缓和下来,取而代之的,是前列腺被碾过之后的酥麻快感。 傅兰斯坏笑道:“小先生,你不是喜欢跟我补课吗?教教我,怎么样才能让你更爽?” 这称呼是当初傅兰斯调笑时说的,这种时候说出来,让他觉得格外羞耻,身体发热,胸前都漫溯起一片潮红色,叫人痴迷。 傅兰斯察觉了他的变化,狠狠一顶,问道:“小先生,这么顶你舒服吗?” “呜……你轻点……” 他用后面的次数不多,rouxue被开拓得并不充分,抽插起来时,有些微痛感,但比痛感更鲜明的是欢愉,因为痛,才在被碾压到敏感点时,感觉更爽,极致的刺激足以让他忽略那点痛。 见他适应良好,傅兰斯痛痛快快抽插起来。 他浑身软绵绵的,奇怪的是,傅兰斯竟然轻易就找到了他的敏感点,铆足了劲儿往那片儿顶弄,顶得他舒爽不已,舌头都要伸出来了。 没多久,他就被傅兰斯cao到了高潮,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前端roubang冒出大量爱液,滴滴答答往床上落,很快就濡湿了一片被褥,连带着雌xue也无比兴奋,痉挛着,流出大量温热的sao水。 傅兰斯一边cao他,一边伸手抚慰他的花蒂,前后夹击下,他溃不成军,叫得格外婉转yin媚。 “兰斯……我,我不行了,你慢点……” “宝贝,对不起,我忍不住了。” 傅兰斯被孔晗这副姿态刺激得不轻,主要是孔晗后xue收缩得太厉害,叫得又这么yin荡可怜,刺激得他都想射了,他把自己彻底埋进去,不再控制力道,粗硕的jiba一次次狠命cao进那yin荡的小嘴里,连xue口的褶皱都撑开了,变成一个yin靡的“O”形。 孔晗捂着自己的小腹,呜咽求饶:“啊啊啊!你停一停……” 欲望正当头,哪个男人能停下来。 傅兰斯俯身咬住孔晗的唇,温柔抚慰,腰胯力度却没收敛,一次次,狂暴抽插。 孔晗被cao得泪流满面。 快感有如狂风暴雨,奔袭而来,他感受不到周围的声音了,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迫集中到那个承欢的地方,傅兰斯疯狂碾磨他的敏感点,他根本受不住,抽搐着,很快又被cao到了高潮,roubang一弹,激烈地射出股股浓精。 射精的动作太过激烈,他后xue不自觉收缩,夹得傅兰斯瞬间也爽到巅峰,噗嗤噗嗤,射进了他的rou腔,灌得满满的。 他很瘦,腹部本来就被jiba撑得微微隆起,隐约还能看出来点形状,现在大量浓稠的jingye灌进去,撑得这一处更饱胀了。 傅兰斯情不自禁摸了摸,只觉这幅画面美得不行。 孔晗本来是一朵清纯的栀子,却在他身下,变成冶艳生姿的木芙蓉,花蕊饱涨,只为他绽放。 两人的jingye顺着腿缝往下流,混在一起。 傅兰斯摸摸他湿哒哒的yinjing,笑道:“这么舒服吗?小先生,你被我cao射了。” “你!” 孔晗羞得不行,脖子都急红了,缩头乌龟似的把自己埋进枕头,嗡嗡控诉,“我都喊了让你停!” “好了好了,我错了宝贝。” 傅兰斯拔萝卜似的,把他捞出来,面对面抱在怀里,不停地亲吻。 他鼻尖、额头上都微微沁出汗了,傅兰斯却浑不在意,只一心一意亲吻他,黏糊糊的,让他沉溺在这份如水的温柔里。 民宿的房间在一楼,有一片巨大的玻璃落地窗,亮晶晶的,正对着屋后的原始森林,下了好几个月的雪,森林里白晃晃一片,静谧安宁。 缺少食物的小动物都下山来了,在民宿周围徘徊,老板时常投喂,它们被喂熟了就赖着不走,也算是一道亮丽的风景,之前他俩订家民宿,就是图这个来的。 现在……窗外正有一只傻狍子在看着他们。 孔晗在亲吻的间隙,才发现他们做了这么久,根本没拉上窗帘。 虽然是深夜……那边又是森林,也难保不会有人路过看到。 “我靠!”他慌了,手忙脚乱去关。 傅兰斯却一把把他捞起来,抵在落地窗前,狠狠一顶,又cao进了他的rouxue,颠弄着。 一把cao,一边逗他:“别怕羞啊,让这小家伙好好学学。” 这傻狍子是真傻,也不怕羞,凑近了来,隔着一扇玻璃窗紧盯着他俩相连的部位,鼻尖都挤得扁平,还翘起耳朵听声儿,又可爱,又叫人生气。 孔晗没忍住,被cao得呻吟一声,傅兰斯被这一声撩得魂儿都酥了,加快速度,猛地一顶,笑道:“来,叫大点声,不然它听不到。” 孔晗被刺激得腿都软了,又怕又爽,窘迫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偏偏这时候,那傻狍子像是终于看懂了这俩人在干嘛,激动起来。 “嗷~” 它发出一连串吼叫,类似狗叫声,但更尖锐也更响亮。 这下,呼朋唤友,民宿周围的傻狍子都围了过来,好奇地看着落地窗里面,这俩奇怪的人类,不到一分钟,它们就群情激动。 “嗷~嗷~嗷~” 聒噪的声音此起彼伏,甚至有傻狍子开始蹦蹦跳跳。 孔晗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拉上窗帘,逃回床上,裹着被子当鹌鹑。 傅兰斯也知道把人欺负狠了,剥出来,用亲吻安抚他的情绪。 孔晗气极反笑,捶打傅兰斯,“你有病吧!” 傅兰斯一下都不躲,甘心挨打,赔笑脸道:“是是是,我有病。” 没闹多久,就响起了敲门声。 傅兰斯胡乱裹上睡衣去开门,是老板来了,不停地给他们道歉:“抱歉啊,这群小动物平时很温顺的,可能是发情期到了才这样,没吓着你们吧?” “没有没有。”傅兰斯疯狂憋笑。 老板挠头,叹道:“挺反常的,本来这大冬天的,不该来发情期啊?来就算了,还都跑到你们这一间外面,你们是不是拿食物逗它们了?” 傅兰斯不假思索道:“没有啊?” “奇了怪了。”老板摇摇头,匪夷所思,突然嗅到了空气里一丝腥膻味儿。 他狐疑地瞥了瞥,床上窝着一个人,面前这人,睡袍系得不紧,胸口隐隐约约有指甲挠出来的红痕…… 这下他全明白了。 “抱歉抱歉,打扰了……” 他赶紧跑了。 孔晗以为应付过去了,起身洗澡,然后窝在傅兰斯怀里玩手机,被傅兰斯一通揉捏一通吻,心情又变得美滋滋的,也不计较了。 没想到一个小时后,老板再度敲门,给他们送来了一盒药、和一块小香皂,叮嘱道:“这个香皂比较温和不刺激,适用一点,你们要是缺别的东西,都尽管来找我要。” 孔晗脚趾头绞拧着,都快绞成了麻花。 傅兰斯浅笑,“好嘞,谢谢您!” 这一晚,傅兰斯被孔晗踹下了床,不仅踹下床,还罚他在落地窗前跪一小时。 傅兰斯叹口气,乖乖照做,只要能让老婆消气,做什么都行。 他跟一群傻狍子大眼瞪小眼,瞪了二十分钟,孔晗就心软了,拉他起来,亲手帮他揉捏酸痛的膝盖,他心里甜滋滋的,“啵”亲了孔晗一口。 “老婆!就知道你心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