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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暧昧撩拨着钻出的guitou,粗粝指腹狠狠搔刮敏感冠状沟/发情狗

    司南谢一大早醒来,便不见泠钧踪迹。冬季早晨来的总是晚,天色尚且昏暗,又在床上躺上片刻,他抱着泠钧盖过的那一片被子贪婪地吮吸着少年残留下的清冷白梅香气。

    淡而雅致的气味像是某种能安抚他心情的讯号,即便泠钧不在身边,将被子裹在自己头顶也有种被他轻而充满占有欲拥抱的感觉。

    司南谢心脏砰砰直跳,温润眼底闪过一丝羞赧,裹藏在被褥下的器官悄然硬挺。

    身体越发渴求性爱,每天不进行一次酣畅淋漓的体液交换运动便有种不充实的感觉。他以前忙于公事,太过专注于事业的男人总会疏于对身体欲望的渴求,如今的情况倒像是,没了泠钧的rouxue,他会空虚死。

    宽厚手指带着某种胆颤的羞意探向下体肿胀而起的部位,鼻尖蹭着残余少年体温的被褥,司南谢眯起眼睛,想象着自己被倨傲清冷的少年用那张湿漉漉的后xue玩弄着yinjing,被他吮吸到欲罢不能却又没有资格顶撞哪怕一次的权利。

    指尖暧昧撩拨着钻出包皮的guitou,微带茧子的粗粝指腹狠狠搔刮敏感的冠状沟。司南谢在那尖锐快感产生的一瞬间重重弹了弹身子,呼吸粗重着又抓紧自己的整个guitou,想象着泠钧跋扈地掐住他的龟冠,不许他射精的画面。

    “嗯……泠钧……想射……”司南谢小幅度地用掌心摩挲柱体,三两下后又狠狠一捏,那一瞬间他便高亢地哆嗦强壮的rou躯,面布yin靡。

    好喜欢被泠钧玩弄roubang,为什么泠钧不能早上也强jian他的yinjing呢……

    司南谢夹着他的手臂在充斥着泠钧气味的被子底下滚来滚去,柔软封闭的被褥将他所有的欲望和罪恶掩盖,指尖沿着guntang粗壮棒体往下滑去,围着硕大柔软的yinnang盘搓。

    “嗯……还要……哈啊……主子……”

    yinnang微微湿润,抓在手心中格外舒服,冒出的耻毛青茬稍微有些扎手,不过那种苏苏痒痒的刺挠反而让这场自慰更加燥热。

    司南谢玩了一会儿,觉得不尽兴,从被子底下钻出潮红的脸蛋左右看一眼,目光落在泠钧换下来的衣物后,亢奋又胆颤地抓在手心。

    泠钧的亵衣和亵裤……患有洁癖的少年每一身衣物只穿一次,哪怕当天并没有沾染上一丝污迹。司南谢抓着那又薄又软的亵衣狠狠嗅上一口,脑袋受到迷人气味的蛊惑忍不住渴求更多。

    他直接将泠钧雪白的亵裤翻了一个面,露出贴近rou体的那一侧,一想到泠钧那张湿漉漉的小嘴和精致雪白的yinjing在上头蹭过,说不定还沾染了些许yin水和性液,他便浑身火焚,凑过鼻尖深嗅一口。

    “嗯……泠钧……泠钧的气味……”司南谢完全沉浸在近乎变态的痴迷中,倍感羞耻的同时又获得了某种从未体验过的乐趣。若是换了以前,知道一个男人竟然狂嗅另一个少年的亵裤,特别是裆部的位置……他一定会鄙夷至极地骂对方是畜生、变态。

    可如今的自己,不仅闻,还激动地伸出舌头舔。和贪恋主人痕迹的狗没有区别。粉红舌头粘连着唾液,将白色亵裤舔得微微透明、湿润,即便什么也尝不到,但他笃定自己舔到了泠钧sao水的滋味。

    “哈啊……好硬……”司南谢注意到自己那团rou又胀大一圈,热气腾腾地绷出条条青筋。他心怀某种禁忌,大胆地将手中的舔湿的亵裤套在jiba上,对着泠钧的亵裤自慰。

    “哈啊……嗯啊……泠钧……”有洁癖症的泠钧要是知道自己的狗奴将狗jingye排在自己最贴身的衣物上,不留意之间将亵裤床上,结果小嫩逼被腥臭粘稠的jingye糊了个满满当当,他一定会露出恶心又嫌弃的表情吧,然后将不知好歹的狗奴狠狠捆起来抽打,蹂躏……

    用腰带他不懂规矩的狗jiba,还有储存了太过狗jingye的睾丸,打到狗奴汪汪叫着求饶,舔他的脚,又被狗奴黏答答的口水恶心到,一脚踹开狗奴惶恐又谄媚的脸。

    “啊……嗯……嗯啊……”寂寞冷清的早晨,寒气逐渐被狗奴疯狂燥热的想象驱散,他亢奋地摇摆着强壮结实的公狗腰,对主人的贴身衣服实施强jian,用这般偷鸡摸狗却又胆大妄为的行为,发泄着心中期待已久却又没有胆量实施的行为。

    想爆cao泠钧,想把他一切清冷端庄的表象都弄脏,被他的jibacao到啜泣,哭着求他不要那么深入。

    被泠钧喊相公的感觉,一定很美妙……

    司南谢面上带着怪异地微笑,而后腰肢猛顶,酣畅淋漓地将这一发jingye射在了皱巴巴的亵裤上。

    “……嗬呃……嗯……要是被发现就不好了。”瞧着被自己弄得脏兮兮腥臭无比的亵裤,司南谢虚伪地说,“帮大人洗干净才行……”

    光是想到泠钧穿过他自慰过的亵裤,方才平复些的呼吸又急促起来。

    “要是把每条亵裤都cao一遍……”司南谢红着脸想入非非。

    他也养过小狗,有的狗会偷偷叼走主人的鞋袜作为玩具,甚至在主人不在家时,钻进主人的被窝和衣服堆里睡觉。他既然是泠钧的狗,随便动他的衣服也是符合狗奴形象的吧。

    有了狗奴的身份,一切变态行径都有了很好的解释和借口。他能随心所欲发挥原本作为人受到道德牵制的一切,毕竟……他现在只是一条狗而已,何必要用太高的道德标准为难一条狗呢。

    皇宫中专门的奴才送伙食,自然也会有专门的奴才来收拾衣物。

    不过泠钧那个人,怪规矩多还排外,云帝给他安排的仆从人家压根儿看不上,好在随行的两个副将早就习惯了战场杀敌,战后当奴隶的生活,只要泠钧需要,稍微伺候大人的生活起居也不是不可以。

    泠钧起床时间都是定死的,易云掐着对方出去练剑的点儿来收拾屋子。

    司南谢听见有人敲门,便赶快把手里的亵裤藏起来,还好他手速快,易云敲得很敷衍,声音还没散去就把门推开了。

    “司南兄弟,你还没起呢?”易云提着个竹筐,进屋便直奔衣架而来,一边搜刮上面穿过的外袍丢进竹筐,一边漫不经心地说,“你们的陛下要给泠大人办什么宴会,派了好几个人一大早罗里吧嗦地问这问那,烦死了。”

    司南谢讪笑:“毕竟泠大人是贵客,虽然繁文缛节烦人,却是我们热情好客的体现。”

    易云憋憋嘴,显然不觉得是好客,完全就是形式主义的累赘。他突然扭过头,奇怪地看向司南谢:“亵裤呢。”

    迎上络腮胡壮汉探寻的眼神,司南谢攥着那条柔软亵裤的指尖骤然最紧。他闪避着对方从疑惑到揶揄的眼神,总觉得对方猜到了什么。

    “司南兄弟,啧啧啧,人不可貌相啊。”易云见司南谢突地面色潮红,紧张兮兮地垂下头,便出声逗他,“虽然咱泠大人确实貌美如花,惹人怜爱,你也不用……”他伸手,一把撩起司南谢遮羞的被褥,露出他光溜溜的身子和套在yinjing上的白丝绸亵裤,“嘿嘿,你居然——!”

    “嘘!”司南谢宛若惊弓之鸟,涨红着脸跳起来一把捂住易云的嘴,半勃起的jiba挂着丝绸亵裤支棱着,“易大哥!别声张。”

    易云看他这副做贼心虚又惶恐不安的小模样,好像再吓唬吓唬就能哭出来。易云了解地拍了拍司南谢的肩头,把手从嘴上拽开。

    “别紧张嘛,司南兄弟。”易云把那条亵裤扯下来,眼神不着痕迹地打量司南谢因为情绪激动而高涨的yinjing,嚯,万里挑一的jiba还真的挺大,又粗又长到有些骇人了。他不由担忧起泠大人那娇小的身板。

    “啧啧,你真的拿你这巨roucao我们泠大人啊?”也算是大小看着泠钧长大,易云多少有些老父亲心态,说实话,他现在也不太能接受泠钧和成年男子上床了。

    在他眼里,泠钧还是那个骄傲金贵的孩子。

    “嗯……”司南谢不好意思地用手掌挡住自己的jiba,可他的阳物过于粗壮硕大,硬起来的时候远不止一尺,哪里是手掌能遮住的。

    “人不可貌相,天赋异禀!”易云冲他竖起大拇指,“你这根rou,是我见过的最大的了。好好伺候我们泠大人,以后日子美得你。”

    说完不在意地把那条沾满jingye的亵裤也丢进去。司南谢眼神忍不住往筐子里面瞟,眼看易云要离开,他忍不住问:“易大哥,我能帮泠大人洗吗?”

    “哈?”易云略带惊讶地扭过头。

    “我把它弄脏了……我想亲自给大人洗干净。”司南谢露出柔和羞涩的笑。

    “不用。”易云摆手,“咱泠大人那身洁癖症,压根不穿一套衣服二次。就算洗干净了他也不会穿的。他换下的衣服都会拿去处理掉。”

    “烧掉吗?”

    “是的。毕竟别人穿他的衣服,他也会觉得不舒服。”易云摇头,想到什么似的颇是苦恼,“泠大人自打那件事之后,很久没有正常人的生活了。哎,造孽。”

    那件事……是什么事情?

    司南谢心有疑惑。

    他匆匆裹好自己,抓过竹筐对易云说:“易大哥,这种琐事以后交给我吧。我本来就是大人的奴隶,处理这些也是应该的。”

    易云用一种钦佩的眼神瞧着司南谢,毕竟能一脸自豪地说出自己是奴隶的人真的太少见了。

    想了想,他还是大大方方满足司南谢的要求,叮嘱他一定要烧掉。司南谢原本还想问易云以前发生过什么事让泠钧变成现在的模样,却被易云讳莫如深地表情打住。

    司南谢刚提着竹筐出门,绕过假山便遇到之前那个被送给泠钧的妖娆男人。对方今天穿的还蛮多的,精致的绫罗绸缎贴在细细柳腰上,瞧起来风姿卓越。

    司南谢瞧见他的一瞬间,脑子里突然蹦出来一个荒诞的想法,他很想去想对方炫耀一下昨晚被泠钧咬下的深邃牙痕。

    但那只是一瞬间,这种无厘头的炫耀行为似乎太没有品味。司南谢觉得自己还不至于真的和一个男人争风吃醋,毕竟自己在泠钧心里的地位定是比他高的。

    心里虽然想着不去招摇,可他昂首挺胸从对方身边骄傲地走过去时,那态度像极了高高翘起尾巴高调路过的狗。

    对方倚在栏杆上,显然注意到了司南谢在目光对上他时那股略带侵略和比较意味的眼神,他轻佻迷离地笑了笑,纤细指根摩挲着光滑的下巴。

    “想不到堂堂军械库最年轻的天才军械师,有朝一日也沦落到与人争抢男人脚边位置的地步。呵呵,你那眼神,真是有够好笑的。”

    对方银铃一般的笑声深深刺痛了司南谢的心脏,抓住竹筐的指尖骤然收紧,唇瓣微微抿成条线,眼神却有些耻辱地垂了下来。

    “喂,我在和你说话呢。”林如玉一步窜到司南谢跟前,比对方矮上些许,气势却分外嚣张,他拦住司南谢前路,讥讽地笑,“你不是狗吗,狗的耳朵应该很灵敏才对。”

    司南谢微微蹙眉,温润面庞略带恼怒。

    林如玉接着说:“呵呵,你们谢家被抄,你好像一点反应也没有。谢毅谢大人黄泉有知定会以你为耻,他为国而死,而他的儿子却不得不靠舔灵人的脚才能活下来,呵哈哈哈哈,好不好笑?”

    “你最好把嘴放干净点!”司南谢丢掉手中的竹筐,红着眼眶语气压抑地揪住林如玉的衣襟,低声喝斥,“你什么都不懂!”

    “呵,我自然不懂。你们这些贪官污吏,拿着高额俸禄,却不得不靠外族来苟延残喘,我呸!我看见你那副洋洋得意的表情就恶心!都沦落到和我抢饭碗了,就别一副自己很优越的表情了。”林如玉说完,冷喘一口气,“撒手,窝囊废一个。”

    “……”司南谢心中有万千怒火,却又被这个男人说道哑口无言。

    他说得没错,事实确实如此。

    “哼,无话可说了?做狗就收敛收敛,你真以为那位高权重的灵官会一辈子稀罕你?世间胯间伟岸的男子多了去,等腻歪了你……”

    话未说完,一段白光呼啸而来,雷电凝做的鞭子狠狠抽打在林如玉身上,灵力充沛的鞭子甚至将厚厚的衣衫抽坏,焦黑的布料下裸露出烧焦的肌肤。

    “你们龙嵊送来的狗实在是没规矩。”

    冷淡话语犹如细雪翻然落下,司南谢扶着疼到头晕眼花的林如玉,目光却认主地望向悄然而至的紫袍少年。

    泠钧眼神望着他,那句话却是对身边的蟒袍男人说的。

    黑玉高冠的冷厉男人露出淡淡的笑意,不知是因为泠钧的话语还是因为瞧见两条争风吃醋的狗。

    泠钧冷哼一声,收回鞭子,然后目不斜视地盯着司南谢。司南谢将林如玉松开,乖乖走到泠钧身边:“泠大人。”又向蟒袍男人低头,“二王爷。”

    灵姬煜将那抹刻板的笑收回,目色悠然瞧着泠钧,压根不理会司南谢的行礼。

    泠钧‘嗯’一声,接着命令林如玉将那些散落的衣衫捡起来放进竹筐交给易云处理,仿佛那筐脏衣服本来就是他带来的。

    林如玉深深望一眼司南谢,某种有不屑和愤恨,他将东西捡起来,一声不吭离开。

    “司南,你随我来,有话同你商量。”泠钧语气缓和不少,加上那个充满尊重语气的‘商量’一词,终于让灵姬煜纡尊降贵看了司南谢一眼。

    泠钧在外人面前,维护着他的狗奴的尊严。即便大家心知肚明,那只是一条被他玩弄解闷的狗而已。

    灵姬煜玩味的视线让司南谢倍感不适,犹如芒刺在背。可泠钧大大方方地领着他往书房去,似乎在他眼里,尊贵的二王爷和他这个小小军械师也没有区别。

    灵姬煜很少遇到敢对他傲慢的人,特别是年纪这么小的。唇角扬得的弧度更大,若有熟悉他的人在场,定会因为这抹状似柔和实则充满血腥的笑意而胆战心惊。

    司南谢见状便好心向王爷解释:“王爷您别见怪,他性子就是这样,绝对不是要给您使脸色。”

    “噢?”灵姬煜扭过头,将皮笑rou不笑的脸望向一脸柔和的低贱男人,“短短时日,谢公子与泠将军倒是熟稔了。”

    “不敢,只是常听周围人说。”司南谢心眼确实很大,再来也是想维护维护泠钧的名声,他知道灵姬煜在朝廷颇有威望,连皇帝也得避让三分,泠钧这样态度对人家终归不太好。

    他小声地对灵姬煜说:“他终究才十六岁,很多社交礼仪都没有学会。”

    灵姬煜闻言,便低沉一笑,黑漆漆的眼睛一弯,将锐利和冷意尽数遮掩。见司南谢这么傻白甜,他只好配合地柔和了嗓子:“这世上,恐怕只有谢公子觉得他是十六岁的孩子。”

    泠钧听到了,便不悦地瘪了瘪嘴,像是应和司南谢的话语似的:“我听到了,你们说我坏话。”

    灵姬煜微微挑眉,一路冷若冰霜沉冷镇定的少年,他几乎认定泠钧是个少年老成的狠角色,可那么一句略带赌气的话语,又让他改观了。

    司南谢露出一副‘是吧还是个小屁孩’的无奈表情,使劲儿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