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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沐浴后湿漉漉的猛攻rou体勾引到/踩碾yinjing/花xue潮喷水量惊人

    司南谢刚走没多久,门口的士兵便拦下一个白衣少年,对方口口声声说要见谢添机,说自己是谢添机的表弟。

    士兵们将他赶走,可对方不死心,在门口大喊大叫地。泠钧素来最厌恶吵闹,便让下属放行了。

    少年长得也算是花容月貌,就是瘦了些,衣衫灰扑扑的,看起来风尘仆仆。

    见到陌生紫衣少年端坐在大厅里喝茶,少年有些无措地环顾四周,抓着他的士兵向泠钧禀报:“大人,此人说找谢添机,说是他的表弟。”

    泠钧轻轻吹着热茶上的浮沫,喝了一口嫌烫到舌头才把茶水放下。紫蓝色的眼睛睥睨被摁着跪下的少年,不着痕迹打量一番,司南谢的表弟?完全不像啊。

    “丢大牢里,等司南谢回来让他认人。”泠钧微微蹙眉,士兵们便知道这人身上太脏,碍了洁癖症大人的眼,立刻把人拖下去关了。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他身边?啊!你轻点!”

    泠钧被吵得有些头痛,端起桌上guntang的茶水,尝试着又喝了一口。

    司南谢临走前给他泡的,说是什么茶水。闻着挺香,就是烫嘴。

    司南谢回来时已然黄昏时分,带着五个身穿盔甲的大汉子去买东西实在是太拉风了。将东西放回屋子,司南谢又听到绯楼在哭卿卿。

    泠钧无奈地揉着他的头发,低喃:“晚上方便掩人耳目,我让人送你过去。皇东,照顾好他。”

    皇东漠紧紧抱着绯楼,让绯楼只能靠在他怀里继续抹眼泪:“多谢大人。我一定会照顾好殿下。”

    “嗯。绯绯,你过去之后不要胡闹,你可是灵都的殿下,莫让人看了笑话。”泠钧说完便派人领着两人离开,绯楼再不情愿,也只能坐上马车。

    泠钧转过头,微叹一口气,显得有些疲惫。

    “大人舍不得吗?”司南谢迎上去,温柔一笑,“要小的抱您回去吗?”

    “不用。”泠钧摇头。

    “那我去厨房给你做汤喝。几位大哥也需要吃饭。”司南谢说完便直奔厨房去,泠钧望着他的背影好一会儿,总觉得忘了什么。

    晚膳是冬笋大骨汤,味道鲜美,笋子脆嫩。几个副将吃的不亦乐乎,直夸司南谢厨艺好。

    泠钧也喝了半碗汤,稍微有些油腻,不过确实很鲜美,看他们抢的能打起来,足以见识到司南谢厨艺的高超。

    “大人,吃一块冬笋吧,甘甜爽脆。”司南谢又被泠钧递来一个小碗,“你一定没有尝过食物的口感,嚼了就吐在这个碗里,尝尝?”

    泠钧看着他那副期待的表情,又看了看汤里放着的嫩黄色小笋。说不馋是不可能的,跟了司南谢那么久,喝了那些奇奇怪怪的汤,他以前觉得自己能吃药丸喝蜂蜜水一辈子,现在也会因为饭点的到来为那碗未知的汤而期待。

    司南谢说口感,他不懂。他只知道药丸嚼起来有些费劲儿,不同的汤喝进嘴里也会有不同的粘稠。

    “真的不试试吗?吐出来就好了。”司南谢软着嗓子,像是一根羽毛瘙痒着泠钧的心。

    “我,我才不吃。”泠钧心里谨记着父亲的教诲,最后还是推脱。司南谢眼里的光泽暗了下去,半晌,他一个人笑,“好,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大人,汤是不是不好喝?你似乎也没有喝完,平时都会喝一碗的。”

    “有点油腻。”泠钧道。

    “我下次将油膜撇去,那喝茶吧,茶水解腻。”

    围坐在一起的汉子们见状,便对司南谢说:“司南大人,咱大人不吃食物,不是嫌你厨艺不好。”

    “诶对,你这手艺比军营里的厨子好太多了,要是能给我们做饭,那真是……”

    “呿,人家什么身份,给你煮饭。”

    “是是是,伺候好咱泠大人就行。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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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漱之后泠钧还在看密报,他让下属调查之前妖兽袭击他和绯楼的事,结果一无所获。

    能查到的人都死了,幕后黑手十分狠毒,用完就杀。

    司南谢洗完澡,踩着高齿屐咔嗒咔嗒往床边去。路过泠钧时,鼻子很尖的少年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香气。

    他抬眼,瞧见司南谢穿着一身薄而丝滑的绸缎亵衣,高大结实的rou体被服帖的布料包裹的淋漓尽致。头发也洗过了,擦到半干披在身后,两条又长又直的腿每走一步小腿肌rou都流畅的绷紧。

    泠钧瞧着对方那宽肩窄腰的身材和慵懒的步调,莫名咽了口唾沫。

    “大人,今晚还做吗?”司南谢坐在床边,拿着帕子继续擦拭头发,一撮湿漉漉的长发从俊秀的脸颊滑落,他抬眼,对上泠钧望着他的深邃眼神。

    司南谢心头一颤,觉得自己被一头小狼盯上了。

    “他们今天没有为难你吧。”泠钧收回目光,装作不在意地将手中的密函放好,姿势优雅端庄地站起身,甚至还拉了拉衣角褶皱。

    司南谢一听人家是关心自己,便露出一个柔和地笑:“没有。都说要罩着我呢。”

    泠钧沉默不语,缓缓踱到他身边。一屁股坐在司南谢的身边,和他肩并肩。

    “大人?”司南谢将发丝撩到身后,大腿上突然搭上泠钧修长洁白的手,那只手比他的手小上一圈,一看就不大有气力。司南谢看那只手的轮廓时,泠钧的指尖已然慢慢往他的胯间滑去。

    “没穿?”泠钧摸到了男人光溜溜的胯部,和氤氲着湿润暖意的yinjing,心头砰砰直跳。他扭头,对上司南谢有些僵住的表情。

    “怎么了吗。”泠钧直勾勾对上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平时到不觉得,现在仔细一看,这家伙还真长得不错。

    面相很温润,却又不乏英挺。是那种攻击力很低的男人面相,让他看起来很好相处,同时,也很好欺负。

    司南谢被泠钧的指尖抓住了jiba,不轻不重揉了起来,那只小手又撩挑地滑到他的更下面,揉搓他鸡蛋大小的睾丸。

    “嗯……大人你怎么……”司南谢还没说完,便被耳根泛红的少年抵在了床上,被对方一手揉着yinjing,一手捏着下巴,泠钧垂眼,瞧着男人脖子上深深的咬痕,已经结痂,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了。

    “别动,让我看看你。”泠钧觉得很热,他不过闻了才出浴的司南谢那淡淡的香皂气息,又和他对视了几眼,为何身体会那么热。

    他似乎再次发情了,身后和身前的xiaoxue都有些痒。发情的频率似乎更加紧密,他若是一日不合司南谢zuoai,就浑身想得到他。

    “大人,先脱衣服吧。”司南谢看得出来,泠钧这是发情了。脸颊红彤彤的,也没有以往的那股冷清拘束。泠钧嗯了一声,将唇瓣贴在他的耳根,接着撩挑又低哑地说:“帮我脱。”

    司南谢想到了平时连zuoai前脱衣服都要慢条斯理像是更换礼服的泠钧,和此刻这个被浴火缠身失去矜持的少年判若两人。

    司南谢心口小鹿乱撞,太主动了,他有点招架不住。

    “我说让你脱我衣服。”泠钧有些生气对方显得呆愣的表情,便凑上去吻了他一下,蜻蜓点水地唇瓣接触后,那稍显凉意的唇瓣令他想要更多,他伸出舌头,撬开司南谢的唇齿,主动地和他纠缠舌头、

    “嗯……”司南谢眯眼,yinjing迅快地在少年的手指下勃起,他享受着泠钧的主动,眯着眼睛端详那纤长眉睫下不时露出的浅紫蓝色光亮,泠钧的身体很烫,也隐约将他当做了降温的东西。

    一吻作罢,泠钧两三下扯掉碍事的衣服,接着红着双腮将唇瓣沿着司南谢的下巴往下移动,滑过他的喉结,咬了一口,又继续舔舐他的锁骨,最后舌尖舔到他的rutou。

    “rutou和yinjing还得调教一番,得看到我就硬才行。”泠钧那张脸本就艳,只是平时表情太冷气场太强,让人忽视了他的美貌,此刻司南谢瞧着在他身上不断磨蹭的少年,那冰雪融化后的春色,堪称妖艳。

    听到泠钧说调教,司南谢便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泠钧感受到了男人潜意识的颤栗,他一把紧攥住男人的guitou,大力地揉捏:“司南谢,你是性奴,发情才是你的本职。”

    司南谢被他接二连三的撩挑弄得哑口无言,平时都是他在床上说sao话,泠钧保持沉默,今夜,位置颠倒。

    他被泠钧再次掌控了。

    “过来,含住我。”泠钧站起身,脚心踩中司南谢的胸前小幅度的碾了几下,原本软绵绵的乳尖立刻敏感挺立,有些硌脚的顶着少年白莹的脚丫子。

    司南谢被他这么一踩,心里那股被当做奴隶作践的耻辱感更加强烈,可偏偏他的主子太过青涩稚嫩,并不让他讨厌,反而涌起一股异样的快感。

    仿佛这只是他配合少年而进行的主仆游戏,是一种床间情趣。

    看来他确实没有被泠钧收拾彻底,还拎不清自己的分量。

    司南谢抓着那只脚腕细细的脚,吻了一口主子的小腿,天生缺少体毛的少年连腿上也没有过于难堪的腿毛,保持着未成长开的细腻。他伸长舌头忘我的舔了几下,便被主子抽掉脚,在他的yinjing上狠狠踩下去。

    “嗯……!主人。”这一脚,快将司南谢体内不断累积的yin荡彻底踩到爆浆而出。

    泠钧不留情的碾了几下,脚心像是踩中火炭,那根硕大的yinjing犹如体型庞大的紫黑色雄虫,在他的蹂躏下不断分泌出粘稠腥臭的黏液,泠钧的脚底糊上一层不堪的液体,有些嫌弃地擦在了司南谢的大腿根上。

    司南谢的唇瓣被少年硬邦邦的小萝卜若有若无地蹭了两下,丰润的唇瓣嗅到淡淡的芬芳。泠钧被他koujiao过一次后,似乎喜欢上了那种感觉,所以才会在此时此刻要求他嘴服务。

    他张开唇瓣,小心翼翼的收敛牙齿,将少年粉红色的guitou含进口中,犹如吮吸糖饴啧啧作响地吮吸,搅拌,泠钧觉得不够,在他专心吮吸的时刻又挺入大半根,直接cao到了司南谢的咽峡后。

    “唔……”男人喉咙间发出难受的呕声,经验匮乏的少年一下子捅到他的嗓子眼。司南谢努力地忍着,眼眶还是悄然红了。

    “嗯……再进去一点。”泠钧垂下脑袋,丝滑的发丝犹如羽毛轻轻垂在司南谢的肩头,让他觉得有些痒,少年舒服的叹喟好似对他口头技术的褒奖,柔软的唇瓣喔成圆形,更卖力地吞下少年的根部。

    guntang的呼吸好似夏季熏风,一下一下吹打在泠钧的小腹上。

    泠钧伸出纤长的指尖插入男人还未干透的头发,湿润水汽混合着洗头膏的香味,尽数吸入肺腑,随着男人不断的吞吐吮吸,那水润的发丝在他手心苏苏痒痒的sao动。

    泠钧眯起眼睛,呼吸之间有一股yuhuo陡然蹿升。

    这个性格温顺又柔软的男人,他的屁眼是不是也和他的嘴一样会吸会舔能让他的性器舒服到要死呢。

    泠钧的抚摸渐渐变了味儿,顺着司南谢的头发滑到他的脑勺,一圈一圈往下,最后擒住他的脖颈,就像抓住一只大型猫咪,他有些嫌弃司南谢太温柔了,狠狠抓紧他的颈皮,对着那张不知羞耻地嘴唇狠狠进攻。

    被打断节奏的男人发出始料不及的惊呼,可声音被堵在了guitou后,司南谢抬头瞧了一眼泠钧,接着被迫一次又一次用脸迅快地在他胯下拍击。

    “嗯……我要射你嘴里。”泠钧突然对他说。

    “嗯……嗯……”司南谢听到主子低沉青涩的嗓音说出这般情色话语,浑身的肌肤都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泠钧将另一只手也摁了下来,一只手压住司南谢的头顶,一只手掐着他的后颈,像是防止他逃脱,一阵迅快激烈的cao弄后,少年闷哼一声,抿着唇瓣射在了胯下男人的喉咙里。

    司南谢被那股guntang的jingye打中喉管,觉得黏糊糊很不舒服,又有些呕意,泠钧却伸手拍了拍他微微鼓起的腮帮子,低声说道:“不许漏出来一滴。”

    太霸道了吧。司南谢心里叫苦连迭,却不敢怠慢一丝。泠钧将射过的yinjing抽出来,监督司南谢将他宝贵的阳精尽数吞进肚子里。稍微又一两滴粘在了唇瓣上,司南谢也乖乖地舔了进去。

    连他roubang上沾着的一层白色也舔干净了。

    “嗯,乖。”泠钧满意地说着,又一脚将人踩回床榻,一屁股坐在那根已然硬到滴水的yinjing上,司南谢在被他屁股压住的一瞬间喉间长吟,面色已经难耐到极点。

    “忍不住了?”泠钧被男人舔过之后更加亢奋,连那个神秘的隐xue也微微翻卷出来流出水花,他抓着司南谢的guitou在自己的隐xue前安抚的戳了戳,那口xue太小,根本吞不进男人的巨棍。

    司南谢即便不用看,光凭那出水量就知道泠钧的雌xue再次张开了,并且泠钧正用他的roubang缓解雌xue的yin荡。用给看看不给吃的方式敷衍着极度饥渴的雌xue,他不由为那可怜的小花xue感到怜惜。

    “大人,要小的给您舔吗?”他小心翼翼地问。

    “先zuoai。”泠钧几乎是用最后的理智下达了命令,他的后面也在叫嚣着需要男人的进入。

    或许,他应该再申请要一个男庸,前后一起才好。泠钧胡思乱想这件事的时候,说明他的脑子已经完全被发情期的交配繁殖欲望占据了理性。

    “那我用手给你缓解。”司南谢一把抱住了犹如冰块一般缓缓融化最后软绵的少年,一如他们初见那一夜,泠钧发情时像是被翻开肚皮的刺猬,柔弱无助地任由他玩弄柔软的脆弱。

    尽快涂抹好润滑后,司南谢迫不及待掰开少年挺翘的臀部将自己硬到发痛的yinjing插了进去,guntang的男根被温软的肠道吸附住,顿觉燥热大减。他垂眸一看,泠钧脸色发红,抓着他的肩头露出被欺负了的娇弱。

    刚刚还趾高气昂,现在就变成被欺负惨了的小可怜了。真是有够坏心眼的。

    司南谢一手将人圈进,将roubang不徐不慢抽插少年后xue的同时,中指试探地去撩拨泠钧双腿间未经人事的嫩xue,有了上次被打的经验,他每动作一下都要看一眼泠钧的脸色,生怕对方突然蹦起来给他几个螺旋巴掌。

    意外的,泠钧这次特别乖,知道司南谢要插他的小花xue,还早早咬住他的乳尖把自己嘴堵住。司南谢见他如此配合,便大胆地掰开那湿的不成样子的小花xue,指尖被一团团热流冲刷的同时,触碰到了往外翻卷的花唇。

    这个xiaoxue平时是卷进去的,紧实成一条缝,就像花蕾死死兜住里头丰沛的花蜜,可一旦发情,便会外翻,犹如娇艳的小花吐出大量的蜜汁,吸引大roubang来给它播种。

    “嗯……”即便咬着男人的胸rou,可被粗大的手指插进去的时候,泠钧还是忍不住地哆嗦,里面特别敏感,花壁上满满当当的是性腺,如此羞耻的地方,一旦发作起来甚至能控制他的行为举止让他变成yin兽,他不喜欢那个xiaoxue,却又不得不接受。

    司南谢察觉到他在颤抖,便不断抚摸着泠钧的后背,一边小幅度的撞击他的后xue转移注意力,一边用指腹轻轻摁压那汁水四溢的rou壁。泠钧被他一摁,便小小哼呜一声,从威风凛凛的泠大人变成了娇滴滴的小娇妻。

    “很痛吗?好好,我不摁了。”司南谢意识到泠钧是在朝他撒娇希望他轻一些,他哪里顶得住,更紧地搂着少年用中指为他徐徐搅拌小花xue,那小嘴真的特别会咬,将他的中指吸得滋滋作响,司南谢甚至不敢插第二根手指进去,好像多一根都会把xiaoxue挤坏。

    “泠钧,这样够不够?你咬的好厉害……”司南谢往后倚靠,借助床头让自己更好发力,自打和泠钧上床之后,他的腰就没有好过,泠钧不喜欢被压,喜欢乘骑,乘骑自己动也就算了,偏偏他动到一半把人火逼到了绝顶,自己爽得高潮了,甩下一身是火的男人自己解决。

    司南谢不得不感谢打小用扫帚追着他打让他学习武术的爹。

    好歹,他的腰力气足,也够韧劲儿,光是用腰和胯也能把泠钧顶个爽。

    司南谢护着软成一团糍粑的少年用力的扭腰上下顶撞,同时还要注意中指的力道不能插坏了那娇气的小花xue,整个后背和腰间的肌rou都紧绷隆了起来,啪啪cao上几十次便觉得浑身燥热酸爽异常,肌肤上全是汗。

    “泠钧……啊……”司南谢刚感觉到泠钧在他身上狠狠一蹭,想问是不是不舒服,结果插在小花xue里的手指就被那汹涌的潮吹液冲出来一小截,司南谢不敢置信的回忆着指尖遭遇的冲刷感,他拔出手指,那水在他的肚子上形成了汪洋大海。

    “……”司南谢表情惊愕到惊恐,这是人能有的出水量吗?

    等等,确实不是人。

    爽完之后,泠钧立刻嫌弃地白了他一眼,那小花xue也深谙翻脸不认人的道理迅快的缩回去不让坏男人有一丝得逞的机会。司南谢瞧着自己肚子上的水,水的边缘沁润着暖黄的烛光,甚至能映出大片倒映。

    “糟糕,要流下去了!”司南谢立马把衣服拽来,把水渍吸掉,泠钧见状刷的羞成一只熟螃蟹,他飘忽得意,喷了好多yin水。

    “怎么了,不舒服?”司南谢当然知道少年那羞耻又沮丧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就是不好意思了呗。他将衣服搭在肚子上,双手扣住泠钧的腰,低喃,“我技术那么差吗?”

    泠钧不说话,只是低着头,用漂亮的眼睛看着他。

    “这么盯着男人看,会让他胡思乱想的。”司南谢的温柔安抚了少年对于身体那般yin乱的羞耻和厌恶,他抓住司南谢的一只手,眼神描摹上面咬得整整齐齐的牙印儿。

    “咬我吧,还没有完呢。”司南谢说着,浅浅地捅了捅埋藏在泠钧肚皮里的roubang,提醒他自己还硬着。

    泠钧将那只手凑到自己唇瓣,朱唇张开,在新的空白肌肤上咬去。

    “嗯……别怕,rou体欢愉人之常情。”司南谢说完,掌心托住泠钧一半圆滚滚的臀rou,身体自然而然将小上一圈的少年包裹住,他的吻像是花瓣落下,轻轻印在少年粉红的脖颈间。

    隔着那根强壮的胳膊,泠钧瞧见了男人粗红的脖子和根根暴起的青筋,司南谢的锁骨也因为强行忍耐蓬勃的性欲变得发红,胸口呼哧着不断颤动。

    他觉得,司南谢今晚表现还不错,或许,不需要两个性奴,有他一个也够了。

    泠钧伸出双手,头一回主动抱住男人凹凸不平满是腱子rou的腰,和男人彻底融合在一起,享受着体内叫嚣的快感和yin乱。

    司南谢快要射的时候,泠钧松开他的胳膊,嗯唔哼吟着勾上他粗红的脖子,在司南谢略带惊色的眼神中,伸出舌头堵住了对方热气融融的唇瓣。

    “嗯……嗯嗯!”司南谢心中亢奋到极点,泠钧的主动献吻让他血管中的性欲沸腾到极致,他激动无比地将少年搂紧,一边与他舌吻一边射出自己的精华。

    jingye有两三股,他的性器官十分发达,一天时间就能累积分量不小的jingye。

    此刻,他的jingye都是属于和他深吻的少年的。

    一吻作罢,泠钧反应过来,浅紫蓝的眼底闪过一丝迷茫和不解,但凭借着多年的表情管理经验,他立刻为自己冲动之下的做法找好借口:“今夜你表现的很好,便赏你一吻。”

    司南谢舔着唇角溢出的唾液,冲他露出暧昧的笑。

    “谢大人奖赏。”

    泠钧总觉得对方好像不大相信,但他只要他自己相信那就是事实。他恢复了冷淡的表情,慢条斯理地说:“今夜先不必沐浴了。”

    “大人?”司南谢蹙眉,不是嫌他的jingye脏吗。

    泠钧道:“男子jingye对我的伤势有意,你今夜便插在我的肚中,等我吸收完毕,翌日拔出即可。”

    “是。”司南谢有些失落,还以为泠钧开了窍想和他多亲近亲近呢,搞半天还是把他当做工具人。哎,性奴没人权,主子说啥便是啥。

    两人只好抱在一起睡,悲惨的性奴沦为枕头床垫,睡到迷糊间,司南谢突然被泠钧一巴掌打醒,听他说道:“我想起来了。”

    “啥?嗯……大人你打我脸。”司南谢哭丧着脸捂着右脸,“我吃饭的家伙。”

    “谁让你睡那么死的。”泠钧道,“今日有一人来寻你,说是你表弟。”

    “啊?”司南谢一下子清醒了,“那……那人呢?”

    泠钧淡定地说:“他太吵,我将他关进了地牢。”

    司南谢:“……大人,真有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