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三十四:微H roubang上涂满蜂蜜,竹枝抽插蹭弄敏感尿道
“还是说,你要拒绝我?” 听到林至的这句话后,跪在地上甚至手还放在裸露出来的下体上的穆景渊就缩紧瞳孔。他和林至对视着,这人漆黑的瞳孔里清晰地映出自己的身影,就像是有意诱惑自己踏入的陷阱一般。 明明已经察觉到了危险的存在,警钟已经敲响,但还是不能自已地踏进去。 “不,我······不会拒绝。”穆景渊低声说道。他的手放在roubang上没怎么动弹,本来guntang硬挺着的阳物现在似乎有些萎下来。 毕竟像那种东西要是插进阳物里会变得如何,是谁都会顾虑一下。正因为知道接下来大概要怎么做,才会本能地感到恐惧。穆景渊看向林至手中去掉多余枝叶的竹枝,一阵胆寒。 对于穆景渊的回答林至觉得还是挺有趣的,毕竟用这东西刺激尿道可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像穆景渊这种不会尝试新事物的家伙来说反而再合适不过。 反正不管是什么样的疼痛,这家伙一定会好好忍耐住的。他可是很信任王爷的呢。林至笑了一下,把蜂蜜罐和那根粗细正好的竹枝丢给跪着的穆景渊,然后转身坐在了本属于这个男人的轮椅上。 他坐下后,完全没有要帮忙或者是亲自动手来折磨穆景渊的意思,而是事不关己似的在一旁看着。看出穆景渊明显畏惧着未知事物,林至就觉得心情畅快。 “来,王爷。开始吧。”满是笑意的声音,像是早就准备好观看这一切。 穆景渊的手抖了一下。本来他就已经好几天没有被林至触碰,连话都没有怎么好好说。 每次他去到林至身边的时候,这人不是在睡觉就是在看书册打发时间,也没有要理睬自己的意思,只是默认着让他黏在一旁。 连那次······也没有真正地进入自己的体内,而是用了那木头小人代替,只故意让阳物不断磨蹭着大腿内侧,其他那些更加亲密的举动更是从未有过。 再怎么样,他总不能真的脱光了站在小少爷的面前求欢。不过他若是真的那样做了,说不定林至还会故意忽视掉他。想要被小少爷再多触碰一些,而不是被体内的空虚感折磨到精神状态极差。 现在也是这样,明明想要多触碰林至一点,也想要被他同等地这样对待。可是这人却连把竹枝插进自己的阳物都不愿做,而是一切都让他自己来。 这还不如让林至把那竹枝粗暴地插进来,至少还是小少爷亲手对自己做的,即使说不定性器会更疼一些也没太多所谓,还可以自欺欺人一会儿。 穆景渊拿起手中的蜂蜜罐,将一些琥珀色的蜂蜜倒在自己有些缩起来的roubang上,从guitou开始被糊上一层黏糊的液体。这种黏哒哒的感受很奇怪,穆景渊的胸膛震颤了两下。 蜂蜜继续往下流动着逐渐包裹住整根yinjing,并不太过冰冷,但这种黏腻的感觉还是让穆景渊下意识地皱了下眉。 他也知道不好好润滑是不可能轻松地将竹枝插进马眼里面的。看了眼自己被蜂蜜裹住的guitou,思绪乱得不行,又将罐里剩余的蜂蜜弄出来一些,涂抹在竹枝上。 林至微微歪着头看着穆景渊做这些事情,显然这个男人还很不习惯做这种事。里衣完好却单单只裸露出roubang,活脱脱像是什么难搞的变态。趁着四下无人在这里自慰来满足他特殊的癖好似的。 那根竹枝也被香甜的蜂蜜完全包裹住,穆景渊的手上也沾了些黏润的蜂蜜,手指间被粘住的感觉又清楚地提示他究竟在干些什么。 总是步步按照自己计划进行的家伙,满腹心思,从未有过懈怠的时候,现在却跪在地上做这种yin乱不堪的事,甚至就算意识到事情走向不妙也不得不进行下去。 光是感受到坐在轮椅上的林至看向自己时的视线,穆景渊就觉得耳背连同脊椎骨都酥麻发痒起来。他想要抬起手去蹭弄一下来缓解这种麻痒感,又猛地想到自己手上还黏着不少蜂蜜。 平时和这小少爷对视什么的都没有问题,唯独在这种时候,他不敢将视线对上,一种难言的羞耻感让他低垂下头。 “王爷,不让你那根再硬一点可是会受伤的。”林至“好心”地给了个忠告,同时也是催促着男人赶快进行下一步。 现在林至的声音对他来说简直像是性暗示一般的刺激,穆景渊的手臂颤抖了一瞬,随即低哑的声音也从喉咙里流露出来。“我知道了。” 穆景渊开始用手掌撸动着沾满黏糊蜂蜜的roubang,这种质感很奇怪,像是要把自己的手和性器完全黏在一起似的。 在掌心来回不停地taonong撸动下jiba反而越来越烫似的,本就不凉的蜂蜜现在更是像要融化一般似的,连带着roubang都越来越烫。 穆景渊的呼吸声越发粗重。 即使本能恐惧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roubang现在依然会硬挺肿胀起来,被蜂蜜涂抹到每一处的jiba挺翘着。随着男人的指腹抚摸摩擦的动作就会颤抖个不停,相当yin秽的画面。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穆景渊觉得因为那些黏糊的蜂蜜,他自己的roubang现在又热又痒的,怪异的感觉让他的鼻息越发灼热。 他将roubang重新撸硬,看了看拿着的竹枝,吞咽了咽口水,后背跟着哆嗦了一下。最后还是伸出左手握住黏糊的jiba根部,黑色卷曲的阴毛都被蜂蜜弄得黏在一起。 固定住roubang确定不会乱动之后,穆景渊就用右手拿着那根裹满蜂蜜的竹枝,竹枝刚接触到guitou的时候,穆景渊的手就不可避免地抖了抖。 这种东西毕竟没什么安全的保证,又不像柳枝那样柔韧,反而极其容易被折断。而且林至只是随意地将上面的分叉和竹叶扯掉,并没有打磨光滑。这对穆景渊来说自然是一个不小的挑战。 竹枝底端对准张开的马眼口时,穆景渊专门望了一眼林至,看到小少爷一脸“看我做什么你快点做”的样子。只好收回视线,皱着眉紧咬着牙根,猛地将那根竹枝插进马眼里。 “呜呃!”即使有了心理准备,也想要克制住自己的声音,但当竹枝插进去的那一刻,穆景渊还是紧锁眉头闷哼出声,短促的尾音带有明显的痛苦意味。 强行破开马眼口进入脆弱的尿道黏膜,几乎让人直不起腰的刺痛感一瞬间就占据了男人的身躯,他的呼吸几乎都停滞了一会儿。等忍过那阵疼痛后,穆景渊的脸色还是很差,额上沁出冷汗。 将并不光滑的竹枝插进jiba里的疼痛显然和皮肤的外伤是有区别的,何况阳物还是最脆弱的一部分。以往穆景渊不是没有受过伤,但什么样的疼痛他都能咬牙忍过去,唯独这种痛感让他避之不及。 身体上的其他感受好像都不重要了,脑中黑白交替闪着画面,全身的血液似乎都集中到了下身处的roubang上,光是插进一个竹枝前端就已经让穆景渊浑身发冷。 林至看出了穆景渊的难受,他瞥向男人的下体,那处肿胀着的roubang显然也很辛苦,竹枝硬生生插进去带来的痛感可想而知。 他倒是看得很开心,也给穆景渊选择的机会。“王爷,你行不行啊?要是不行的话,换人来也是可以的。我可不会有意见。” 一贯地笑嘻嘻的语气,说出口的话不是安抚,而更像是一种逼迫意味极强的挑衅。 林至当然没说假话,他其实并不介意换程子桁在自己面前这样做。 谁知道穆景渊听明白林至话里的意思后,咬着牙根费力地将字挤出。“你、嗯呜,想都别想······”知道小少爷这话是想让程子桁替代自己,这怎么也不会再容忍下去。 他不可能让那个该死的男人被林至这样对待。 被林至提到程子桁的话一刺激,穆景渊喘了口气。动了下手腕,将那根竹枝再用力插进尿道深处,这一下几乎捅进了roubang三分之二的位置。强烈的刺痛感让穆景渊只能不断低低地喘息着。 敏感的尿道被竹枝直直地插进去,即使有了蜂蜜润滑也依然不足够似的,不如说那些蜂蜜更刺激着尿道黏膜变得麻痒难忍。 竹枝上较为粗糙的部分更是直接接触到脆弱的尿道内壁,马眼口也被完全撑开似的,guitou更是红肿得厉害。 “哈呜、嗯呃啊!嗯唔······哈呃。”阳物里的异物感太过强烈,这可比把东西塞进菊xue要可怕得多。尿道里鼓胀跳动的感觉让穆景渊的手不敢乱动,麻痒和疼痛混在一起,roubang都guntang得要命。 林至也不着急,就这样看着穆景渊缓了一会儿又接着按住竹枝顶端再往里戳进一段。这下子估计是没有余裕再继续把竹枝往里插了。 他看了看在肿胀挺翘roubang外面露出的那段竹枝,又笑着看向穆景渊的脸。“王爷,不动一动试试么?” 这句话一说出口,穆景渊就知道林至的意思是什么。用这种好心提建议的语气,表达的意味却是极具支配性的。 更重要的是,自己明明听懂了深层含义,却丝毫不觉得愤怒,甚至还会听从着继续往下做下去。 很快就意识到这一点的穆景渊,觉得他真的是没救了,彻底栽在这人的手里了。 穆景渊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光是把竹枝插进尿道里,下面的roubang就已经感受到了不适。再让这根竹枝在自己的阳物里随意抽插转动着,会带来多么强烈的疼痛。 他不觉得自己会比那镇国将军做得差,也不会允许任何人从他这里抢走林至。所以现在,就算是阳物破皮出血他都会硬着头皮做下去。 只因为小少爷想要这么看着。 但实际上光是让那根竹枝插入后就已经疼痛麻痒到了极点,穆景渊几乎不敢乱动身体。竹枝更是有随时折断在尿道里的风险,让他接下来的动作都不敢太过用力。 用手指捏住竹枝顶端,然后低哑喘息着开始转动那根竹枝。“呃唔!哈啊、哈嗯啊······”竹枝用力摩擦着敏感脆弱的尿道带来的刺痛让穆景渊浑身震颤。 他的胸膛上下剧烈起伏着,下体里那股难忍的刺麻疼痛让他冷汗直流。仿佛下一秒他的roubang就会坏掉一样,这种本能反应的恐惧慢慢侵蚀他的神经。 竹枝被向上拔出一段距离再转动着插下去,上下来回动着摩擦折磨着男人的尿道,给这家伙带来的只会是痛苦,根本没有丝毫快感。 这又不是专门为尿道服务而做工精细的尿道棒,当然不会舒服到哪里去。 没有多少用来润滑的液体,那些蜂蜜也似乎早就黏在尿道黏膜上。下体传来的怪异感受让穆景渊不敢更用力,他拔出竹枝一段后再插回去,重复这个动作,在敏感的尿道里用粗糙的竹枝上下抽插着。 明明身躯疼到控制不住地在发抖,下面的roubang却不知耻地越来越精神似的,茎身肿胀充血得厉害,竹枝抽插的时候似乎都从马眼孔里挤出来一些透明黏液。 “哈呜、呜呃嗯,哈啊——”强烈的疼痛逐渐转化成一种麻木,像是身体的自我防御一般,下体的疼痛逐渐不太明显。 看着这副模样的穆景渊,林至觉得这时候让这家伙做什么王爷好像都会照做似的。“王爷,感觉如何?” 像是突然被林至的声音刺激到了似的,穆景渊的身躯猛地僵住。他看向林至,嘴唇发白,神情自然非常糟糕,毕竟这种事物就算是他也适应不了。 看着坐在自己平时坐着的轮椅上的林至,穆景渊的眼神就颤抖得厉害。他咽了咽唾液,不知道小少爷想从他的口中听到什么回答。“疼得厉害,呜嗯······里面又热又痒,很不舒服。” 男人的回答倒是还算诚实,把感受到的全部说出来了。还没说些什么,就听到穆景渊哑着喉咙低声求饶似的。 “林至,让我把这个拔出去,好不好?” 或许穆景渊自身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之前他总是按照自己的想法来执行,几乎从来不会被打乱步调,现在却连拔出这种让他难受的东西都要去低声求着林至。 如果不是他的身份人尽皆知,说这家伙是林至养的一条狗也不为过。 “好啊。”林至没怎么犹豫。 跪在地上的男人似乎立刻就有了反应,不过下一秒就听到林至像是抱怨般的话语。“不过王爷总得先让我舒服一下吧,光是你一个人在那儿享受可是不太好的。” 察觉到穆景渊看过来后,林至就伸手指了下自己的下身,似乎让穆景渊做接下来的事情是非常理所当然的。 “来吧,别客气。” 都到这一步了,穆景渊怎么可能不明了林至的意思。他的呼吸粗重又灼热,耳边嗡嗡作响,其他声音都得听不太清楚,只有小少爷的声音无比清晰地传进耳朵里。 放在自己阳物上的手指跟着无意识地颤动两下,喉结更是不断滚动着往下吞咽唾液,结实紧韧的胸膛也剧烈起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