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为缓解仙尊发情,被jiba磨肿嫩xue,自己掰xue骑乘taonongjiba挨cao
应天澜左思右想,没明白他到底哪里纵容陆子书了。 他和陆子书所做的,亦是他想做,愿意去做的事。 “你怎么这么香?”陆子书嗅着他脖子,还记得他们第一次时,他就是闻到应天澜身上的香味,就跟中了春药一样。 后来想起,应当是体内应天澜的那滴血所致,虽然弄不清楚原因,但那次后,为了稳妥起见,他便封存了那滴血。 应天澜对此一无所知,他自己闻不到,只闻到陆子书身上清新的味道。 他只听过有人说他们魔族身上血腥味重,还从来没有人说过他身上香的。 “那应该是你留下的味道。”应天澜觉得只有这个说得通。 陆子书笑了笑,也没有解释,他喜欢这个说法,即刻就想做点什么,好把应天澜染上更多自己的味道。 不,得把人完全染上自己的味道气息才好。 当然,也只是想想,应天澜就是应天澜自己,他无需附庸什么,无需改变什么,也一样叫陆子书喜欢。 …… 乐明回来后惊了一下,得知魔君今晚在师尊屋里头住下,又吓了一跳。 这两人未免太胆大了。 乐明悄悄跟陆子书说:“师尊,被人发现你和魔君的关系,会有人说三道四吗?” 陆子书老神在在:“有,又如何?” 如果应天澜不愿这段关系被发现,他自然慎之又慎,但应天澜不在乎,他自然也不会遮遮掩掩。 乐明摸摸鼻子,又嘿地笑了:“师尊真厉害!” 也不知道他在夸赞什么,陆子书抬手敲了下他的狗头,笑骂道:“闲得你,练符去!” 进了屋,陆子书见应天澜捧着本书在看,他坐过去紧挨着他,道:“这是我派经书,定是乐明丢三落四扔在这里。” 应天澜对修士修炼的经法不感兴趣,不过和陆子书有关的,他倒是有兴趣,于是继续看下去。 陆子书道:“你看的这一页是清心安神经。” 应天澜点了点头,磕磕碰碰念了几句,他会字,不过从未念过经法,很不熟练,他干脆把书塞给陆子书,道:”你教我念。” 陆子书自然不会拒绝,他巴不得应天澜多提些要求,心里那不三不四的心思瞬间活络起来了。 他没接书,只看着魔君,略嫌轻佻地笑道:“我教你,魔君阁下怎么回报我?” 应天澜看着他,凑过去在他嘴上碰了一下,然后面无表情坐回去,平静道:“念吧。” “……” 陆子书语塞了一下,开口背起了清心安神经,这是灵仙山每个弟子都要学习背诵的经法,顾名思义,念了可以清心安神。 从小到大,他不知道默念过多少遍,就是忘了自己名字都不可能忘记这玩意,但这会他念了几句,竟然开始感觉不畅顺起来。 好像一马平川的大道上,突然陆陆续续出现了大小不一的石头,他得绕弯走,怎么都走不顺。 应天澜见状默默翻开合上的经书,递给他。 陆子书道:“……不是,我感觉有点不对劲。” 应天澜道:“没事,你们经文这么多,忘了正常。” 陆子书拒绝了应天澜的善解人意,他继续念下去。 就在此时,他那在脑海中根深蒂固,整齐排列的经文,好像浮在了水面上,水中一阵抖动,整段经文便分崩离析的四散开来。 陆子书话音倏然一滞,顷刻间变了脸色。 那本该清心安神的经文,突然中邪似的在他体内一个个炸开。 他立刻一掌送出一阵风,将应天澜推离自己,送到门口,他同时也离得远远的。 陆子书被血rou包裹的每一根骨头,突然之间不约而同地被灌了铅一样,倏地膨胀了一下,极致的烧灼疼痛中,体内有什么要炸裂开来。 他晃了一下,站不稳地单膝跪了下来。 应天澜愕然地看着他,心下一紧,拔腿走过去,紧张道:“你怎么了?” “不要过来!” 陆子书的意识在这一刻模糊了一下,五觉六感仿佛被淤泥厚厚糊住,整个世界模糊难辨。 他的筋骨像筑城了一座牢笼,里面困住了一只野兽,那野兽咆哮冲撞,重重捶打他的每一根骨头,发出“卡嚓卡嚓”的断裂声。 走火入魔? 不可能,他根本没做什么,走火入魔也不是这样,那就只能是他本身的问题。 他的意识很快联系上身体,发现应天澜正抱着他不停喊他名字。 陆子书眼疾手快,一把扣住应天澜着急地往他脸上扇的手,飞快道:“你知道我母亲是什么人吗?” 应天澜见他醒来,忙道:“是妖族,你没事吧?” 陆子书闭了闭眼睛,那么短时间,他额头渗出了冷汗,呼吸不畅,脸色极快的苍白下去。 “……我身上有一半龙血。” 应天澜紧紧抱住他,飞快点头:“我知道,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人。”他根本不在乎陆子书是人是鬼。 陆子书:“……” 虽然的确是,但是这句话是不是有什么不对? 陆子书脸上纠结扭曲了一下,声音嘶哑得几乎要听不出是他:“我也没有那么不是人,我至少也算是半个人。” 应天澜胸口一阵发闷,慌乱之下只能抱得更紧,这人定是痛极了,难受极了,才会这样失态。 这么一想,应天澜恨不能替他痛,反正他受惯了毒发的痛苦,他声音不复平静,又快又急:“别扯有的没的,你到底怎么了?是什么病痛?还是受伤了?你们修士有没有把痛苦转移到别人身上的法子?你……对,你不要动,我去找你们掌门。” 陆子书有点恍惚地想,应天澜又一次在他面前说了这么长的话。 他拉住应天澜,手指尖颤着,几乎就要握不住,“你找他也没用。” “总得想办法。”应天澜掰开他的手。 “师尊,你们睡了吗?”乐明十分忐忑地敲了敲门,“我书落在你们这……” 门啪地开了,乐明对上魔君满是厉色的眼睛,吓得敲门的手都忘了收回去。 乐明连滚带爬地去找掌门时,白萱胆战心惊地捧着羽毛来了。 “陆陆陆、陆仙尊可、可是……”她战战兢兢地走近,看到了虚弱的陆仙尊,膝盖发软,差点要跪。 妖族等级严格分明,陆子书散发出的无形威压,让白萱这小雏鸟望而生畏,生平首次体验到何为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应天澜觉得她来得正好,他拎着小姑娘来到陆子书面前,“你也是妖族,知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也是? 白萱顿时一阵晕眩,陆仙尊居然真的是妖族! 靠在床头上的陆子书睁开眼,那双眼睛平日总是温柔含情,温文和善,现在一改往日,他浓黑的眼底酝酿着暴虐的锋利,叫人不寒而栗。 “我、我不知道。” 白萱坦然失色,老老实实回答,一方面知道陆子书绝不会伤害她,另一方面,她的天性本能地畏惧他。 她只是一只懂得送信传话的青鸟,这不是她能……等等。 “有人应该知道,我去找她!”白萱想起来什么,突然一拍额头,如梦初醒一样变回青鸟瞬间飞走。 应天澜不敢离开陆子书半步,他不能安坐待毙,于是学着陆子书那样,给他送去灵力安抚,结果是险些撑死陆子书。 只因陆子书体内突然暴增了大量狂躁的灵力。 应天澜再不敢动手了,最糟糕的是为了不声张,他不能去找云仙道的人。他找来一堆丹药,也不知道哪些管用,抓了一把就要喂给陆子书。 陆子书觉得吃下去,他小命休已。血rou之苦固然难受,但看到应天澜为了他心急如焚,他欢喜又心疼。 白萱去找的人竟是宵云,她来得比齐掌门还快,一进屋她便说:“你这是要化形了,怎会这么迟?我的天,这妖气你得压住,” 陆子书缓缓摇头,才一会他就说不出话了,体内有一股暴虐的力量,挣扎着冲破他的躯体,烧炙着骨头和血rou,分分秒秒痛不欲生,用尽方法也遏制不住。 “什么化形?”应天澜问道。 “他身上有一半龙族血统,龙族在成年时以蛟龙形态等待体内龙骨长成,龙体会比之前有所变化,长大数十倍,长成真正的龙。他此时却是人形,恐怕还未等龙骨长成,他就要撑死了,”宵云一模陆子书手腕,随即皱眉,脸色凝重道,“他体内竟然还有封印和禁制,怪不得。” 应天澜听她将“死”和陆子书联系起来,目光尤为冰冷,脸色十分难看。 宵云脸色也不怎么好看,招呼白萱过来搭把手,帮她一起抑制陆子书的妖气,道:“他体内封印和禁制有松动迹象,可能是个原因,可惜我没法加固。你们去找那齐掌门……” 一说齐掌门,齐掌门就终于赶到,他忙得晕头转向,人已累极,面对陆子书情况,他也束手无策。 “封印和禁制都加固不了。” 他并没立刻解释,只问宵云:“我们对妖族知之甚少,请问前辈是否有助我师弟顺利化形的方法?” 宵云想了想,道:“或许,北海龙王愿意帮忙。” …… 夜色浓郁,一艘船无声驶入了傲霞山五十里外的东海,往北行驶。 宵云说龙骨化形,一开始全身骨骼要承受烈焰焚烧的滋味,骨头会一寸寸膨胀,在疼痛中浴火成长,长成之后,还要历经天火劫,撑过去了,才能成为真正的龙。 很多龙族都折在第一步,就是第一步忍过去,也很大可能命丧天火劫。 故而龙族在妖族当中也是传说般的存在,尽管他们如斯强大,但是数量太少了。 应天澜趴在陆子书床边,握住他一只手,犹豫数次,他看着陆子书眉头越拧越深,终是忍不住悄悄尝试给他体内送去一丝魔族特有的真元。 真元如冰冷刺骨的溪流,若给人碰着了,非死即伤,应天澜极小心地控制着,将其浇淋在陆子书如烈火灼烧的筋骨上。 应天澜这辈子没这么忐忑不安过,他转头问宵云:“北海龙王真的能帮陆子书?” 宵云背窗站着,窗外是漆黑的夜空,传来哗哗海浪声,她道:“我不确定。” 应天澜目光陡然犀利。 “别这样看我,这种情况是第一次,你之前听说过半妖吗?” 一旁的乐明突然出声:“半妖?” 半妖一直存在于凡人的话本和传说里,乐明看过不少女妖和人族男子的话本故事,当中结局有喜有悲,若姻缘成就,情爱家庭两得意,总要生下一儿半女,他们的后代便是半妖。 但是这到底只存在和话本传说里,谁也没真见过半妖。 乐明茫然不解,刚才他追不上齐掌门,拼命赶了回去,就被告知他们即刻出发北海,去找北海龙王救他师尊。 乐明挺了挺腰,紧张不安道:“半妖咱们还真没见过,不过这跟我师尊有何关系?” 宵云道:“你们自然没见过,妖族和人族根本无法繁衍后代。” 乐明闻言立刻松了口气,挺直的腰一垮,他拍拍自己狂跳的胸口,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师尊是半妖呢。” 齐掌门毫不犹豫地给了他沉重一击,道:“你师尊的确是半妖。” 乐明:“……!” 乐明呆了呆,倏地一蹦三丈高,看看他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人模人样的师尊。 虽然他腹诽过师尊望之不似人君,但真没想到陆子书真的不是人! 齐掌门道:“师弟的封印,是他的母亲用自身内丹,割下部分元神所化,这样才能封印他体内的龙族血统。师弟年少时因执念生出心魔,令封印松动,恰逢龙骨伺机生出,师尊拼尽全力,被龙气大伤,也只能在他身上下了禁制。师尊休养不久,不巧魔修来袭,最后陨在魔修手上。如今只怪我修为不精,帮不上师弟。” “可是,”乐明小心翼翼开口,“不是说没有半妖吗?” 应天澜忽然记起当日在陆子书幻境,他还没能够到陆子书身边,曾远远见过陆子书的师尊和他的年幼时。 后来,应天澜将幻境中的每一幕都回忆了好多遍,似乎问题都有了答案,他抬头看向齐掌门:“难道是因为你们师尊?” 齐掌门点头:“不错。” 应天澜感到陆子书的手动了动,他连忙低头,陆子书回握住他的手,对他笑了笑,“我没事。” 可是你这样,我好像很有事,应天澜心道。 “你见好一点了吗?” 陆子书点点头,他被喂了丹药,又被应天澜那寒凉的真元安抚过,体内连续不断的烧灼感变得断断续续。 他道:“师尊心善,在我娘亲被追杀时救下了她,又得他襄助,和我爹成亲后顺利生下我。可惜最终还是被发现,她不愿连累师尊及其门派,也舍不得我,就将我妖族血脉封印后交给师尊,自个去送死,我爹自然是看不得的,他区区凡人,其实能做的还不是送死。” “我说他们怎么不向灵仙山求助,怎么不向同族求助,原来只因得罪的是天界的七皇子。” 他说这话时语调并无起伏,十分淡然,仿佛已将一切放下,然而应天澜知道,能成心魔之事,岂是能轻易放下。 宵云说化形并非一朝一夕,陆子书血脉不纯,体内龙骨并不会短时间内长成,他也因此有时间歇着。 陆子书感觉确实如宵云所说,他渐渐缓了过来,但很快,体内又有一股焦躁的冲动腾起。 宵云过来看他一眼,微微尴尬:“哦,我忘了说,化形代表龙的血脉开始成熟,龙成熟会发情。不过也不是大事,龙族他们有药可解,可惜这会咱没有,你暂且忍一忍吧。” “……” 所有人沉默。 陆子书觉得这不算大事,这会可比方才好多了,他甚至朝宵云笑道:“谢谢前辈提醒。” 云霄摆摆手:“那我不打扰你休息了。” 说完带着白萱走了。 乐明消化完自家师尊是半妖的事实,愣头愣脑地看看应天澜和陆子书,心道,哦,原来是发情,这倒也没甚大不了,这不有应魔君在么。 这么想着,他也跑了。 留下齐掌门为难起来,他左翻右翻,从储物袋里翻出乱七八糟的丹药,挑挑拣拣,选出可能有用的,递给陆子书的时候,应天澜朝他伸手。 齐掌门勉为其难地交给了应天澜,没忍住叨叨絮絮起来,陆子书本来还清醒,一下被他老师父念经似的念得头晕脑胀。 应天澜冷着脸:“闭嘴。” 齐掌门有些委屈,心道他是掌门呢。 随后,又颇有些养大的猪被白菜拱了的愁绪。 而且这颗看着水灵,实则凶残的大白菜可不好惹。 于是,齐掌门也满脑子白菜和猪地走了。 陆子书对应天澜手中的丹药摇头:“没用的。” “为什么?” “龙族抑制发情的丹药是他们特有的,随要随做。” 说话间,陆子书的冷汗已成了热汗,他已经恢复了些力气,但是不想动,动起来体内的热意只会翻涌得更厉害,更难受。 也不想睁开眼睛,情况特殊,发情的冲动比吃了春药还猛,只要看见应天澜,他就很想兽性大发。 应天澜放下丹药,他其实也没打算用。 他坐在榻边,看见陆子书清俊的脸上布满热汗,眉头微蹙,又是一副忍耐的模样。 应天澜胸口闷痛,伸手给他拭去汗水。 陆子书把他的手拉下来,立刻又松开,低声道:“别管我了,你去歇着吧。” 他虽闭着眼睛,却清晰地留意着应天澜的一举一动,只觉着那人突然俯下身来,软软的触感很快便印在他的额上、脸上、唇上…… “应天澜!”陆子书声音沉得可怕,他辛辛苦苦极力忍耐,这魔君却在挑逗他? 不,或许他根本不知何为挑逗。 “这样有没有好一点?”应天澜低头在陆子书唇上碰了碰,身下的人呼吸急促起来,他困惑道,“没有好一点吗?我难受时,你这样亲我,我就好很多。” 因着妖族的一半血脉陷入了发情之中,喜欢之人的肌肤相触对于陆子书来说无比致命,他倏然睁眼,伸手钳住应天澜下颌,瞳眸黑沉沉地看他:“你知不知道什么是发情?” “知道,发情就是要交合。” 见陆子书不做声看着他,应天澜理所当然道:“难道不是?我还想着和你交合,这不就能解决了?” ……还真是很有道理。 但是这不太合适吧? 不过为什么不合适? 简直再合适不过了! 陆子书发觉他们就是想问题太复杂,什么都装在条条框框里,应天澜就不,在他看来发情不是大事,交合能解决的事,能算大事么? 应天澜手指点了点他guntang的脸,“要不要?” 陆子书的答案是,扣住他的脖子把他拉下来,下一刻,陆子书滚热的气息从应天澜唇间渡了过来。 对方的唇舌比任何时候都要灼热,有一瞬间,应天澜几乎以为自己被火点着了。 那舌横蛮地钻进他的嘴里,着急地汲取着什么,他不过是稍一放松,就被霸道地吮去了津液,吸走了空气,他并不反抗,任由陆子书愈发激烈地搅弄他的唇舌。 “唔……嗯……”应天澜溢出软软的喘息,吐息渐渐紊乱,陆子书像是要把他吞进肚子般狠狠吸吮起来。 他身体力行地想要让陆子书舒服一点,动作却生涩得很,双手只抱着陆子书,被他深深浅浅地吻得身体发热,他只得用了灵力,让双腿有了力气,用下体去蹭对方。 陆子书突然放开他,喘息着看他染了薄红的五官,松松垮垮的领口,只觉得艳色无边,下身涨得发痛,仿佛骨头化形都没这难受。 应天澜也学着陆子书那样,湿软的嘴唇一下下亲他的颈侧、喉结、锁骨,手指挑开他的衣领,露出壮硕的胸膛,然后…… 他有些不知道怎么下手。 他的耻意姗姗来迟,后知后觉地觉得有些羞人,身下那人抚摸他的眼角,眉毛,湿润的嘴唇,然后把手指插进去。 应天澜偏了下脑袋,听到陆子书沉沉的轻笑,这人用沾湿的手指抚摸他的锁骨,声音惑人得要命:“不会?我教你。” 陆子书再次将他搂进怀里,忍耐又缠绵地吻他,手掌隔着衣服,从后背开始,缓慢地一路抚摸到隆起浑圆的臀部。 那手热得很,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那热度,应天澜星眸微醉,吐息温热,微微仰了头,被陆子书咬住下巴,轻吻了一下,然后舔得湿湿热热,烫得他身子一缩。 “自己把衣服脱了。” 应天澜直起身,只觉得脸颊guntang,似是被陆子书感染了发情,自己的衣服脱了无数遍,只有这一次,他觉得难为情。 对方的眼神过于火热,仿佛在用目光狠狠地抚摸他每一寸即将裸露的肌肤。 应天澜指尖轻颤,将一身黑衣脱下,他身量颀长,肌肤如雪如绸,一头乌黑发丝坠落在腰间,轻轻摆动。 陆子书只穿了一件里衣,他掀开薄被,掀开衣服,勾了勾手,笑意盈盈:“坐上来。” 应天澜咽咽口水,总觉得,事情似乎没他所想的那样简单。 但是话已出口,他只能照办,赤身裸体地跨坐在了男人的身上,他甚至难以与陆子书对视,耳尖更是红得滴血。 和陆子书肌肤相触的刹那,他被烫到了一样轻微颤了颤,对方身上热得离谱,他轻轻哼了一声,忍不住微微抬了屁股,将腿间最敏感的部位悬空。 陆子书胸腔发出一声又低又沉的笑,两手捧住了他的两瓣rou臀,轻佻肆意地揉了几下,道:“然后呢?魔君该知道怎么做吧?就是把你那嫩得出水的xiaoxue掰开,唔……现在腿分开让我看看,是不是出水了?” 应天澜忍着羞意,勉强回应:“好像是湿了。” 他到底为什么这么难为情? 应天澜咬了一下嘴唇,依言分开了大腿,他双腿本就没甚力气,一切靠灵力支撑,这会更是颤抖起来,只觉得身体要被陆子书的温度给燃烧起来了。 “很好。”陆子书满意道,他看着应天澜朝他打开腿,露出娇嫩柔美,透着亮晶晶yin水的女xue,娇嫩唇瓣一缩一缩的,不断挤出一滴滴的蜜汁来,只看了一眼,他胯下的硬挺一下子涨得发痛。 他沉了沉眸子,突然把应天澜屁股压在自己胯上,胯下一挺,粗硕的rou棍顶进他腿间,道:“ 现在,用你的小嫩xue磨一磨这里……感觉到了么,它又变大了,对,扭一扭腰。” 应天澜那悠然淌水的柔嫩蜜xue贴在guntang粗粝的jiba上,他忍不住“啊”地叫出声,嫩xue被烫得狠狠一抖,骤然瑟缩张合起来。 他喘息急促起来,眼眸低垂,轻咬下唇,一截细腰缓缓扭动,用双腿之间那流水的嫩xue贴着男人的阳具,一下一下,一前一后地摩擦。 “啊……嗯……嗯啊……” 魔君张腿坐在陆子书胯上,整个娇嫩阴阜被大jiba磨得湿意泛滥,漂亮洁白的花xue很快在这yin弄下微微充了血,浮现出美艳的rou粉色,那小rou粒也yingying涨涨地突了出来,贴着jiba蹭来蹭去,酥酥麻麻的,好不快慰。 陆子书此时受了化形的影响,只觉得快感增长十倍不止,血液里流淌着冲动,他朝他们下体看去,不由伸出手,微微剥开应天澜那湿润得不行的两瓣rou唇,应天澜别过脸不去看,但也没阻止他。 “你这里真漂亮。”陆子书低哑的声音含了nongnong的情欲,他指尖刮了一下湿滑的小rou粒,应天澜抖了一下,尖锐的酸麻感让他差些叫出声,被jiba磨得微微张开的rou缝立刻翕张着挤出了几滴透亮的蜜液。 陆子书瞧着有趣地笑了,道:“自己掰着xiaoxue让我进去。” 应天澜虽主动要求为陆子书缓解情欲,但真亲身上阵,却叫他难以为情得不知怎么下手。 总觉得,这样的事并不能拿他日常的处事态度来施行。 他面红耳热地把腿分得更开,双腿颤巍巍跪起,凝霜月白的修长十指停在腿间那枚粉艳湿嫩的娇xue上,亲手触及那湿滑柔嫩的软rou,应天澜身上热意更甚。 那湿透的饱满rou唇被他一点点剥开,露出里头艳色红重,吐露蜜液的狭小roudong,一点点yinrou附在xue口一颤一颤。 陆子书呼吸一下变重了,他目光灼灼盯着魔君腿间,似乎已经用犹如实质的目光将那yin洞狠狠jianyin了一般。 应天澜顶着这样放肆露骨的目光,将唇rou绽开的雌xue一点点移动到一柱擎天的粗大阳具上,那窄小的嫩口不知羞耻地冒着水,小嘴似的亲到了guitou上。 好……好热…… 大jiba烫得嫩xue拼命地翕张起来,应天澜低低地喘叫,娇小的xue口整个被硕大的guitou挡住了,叫人难以置信这么窄嫩的地方,是如何吞入那巨物的。 陆子书呼了口气,忍得浑身热汗,体内那野兽叫嚣着躁动不安,可当埋进了火热紧致的rou腔里,又觉得先前的忍耐值得。 “动一动,你咬得真紧,就这么喜欢?” “啊……嗯……是你……太大了……”应天澜呻吟着瞧了陆子书一眼,竟有点幽怨娇嗔。 陆子书被他看得血气上涌,再难忍耐,猛然抓了他的腰,暴涨了几分的jiba狠狠一撞,噗滋地cao进了魔君体内。 半跪着的应天澜身体剧烈颤抖几下,水雾朦胧的瞳眸倏然瞪大,两条岔开的雪白大腿僵直,紧接着腿根狠狠抖动几下,立时失了力气,再难支撑身体,他软绵绵的身子一矮,就着插入的姿势,重重坐在了jiba上! 他难以自抑,“呜”地叫了一声,艳丽粉嫩的花xue骤然被jibacao得满满当当,roudong一阵抽搐紧缩,他只觉小腹又酸又涨,酥麻不堪,rouxue更是yin乱无比地流出潺潺汁水,顺着jiba流淌到了陆子书身上。 陆子书蓦然一笑,眼里不见半点温和,倒像猎着了猎物,盘算着如何将其拆食入腹,危险得叫人胆寒颤栗。 应天澜眉头微拧,马上抬着屁股起身,他高看了自己的力量,只颤颤巍巍地起来几寸,他又“啊”的一声跌坐回去,这一进一出,大jiba和嫩xuerou贴rou地磨出了舒爽至极的快意。 陆子书催促他:“动一动,魔君阁下,我难受得要死了。” “别胡说……啊……”应天澜立刻斥了他一句,嗓音软绵,一点威胁力都听不出。 他艰难地抬起屁股,小幅度地在男人的jiba上起伏起来,用湿滑紧致的嫩xuetaonong大jiba,那发黑发紫的rou棍盘旋着狰狞的青筋,被yin水浸润得油光水亮,插在艳美娇嫩的rou唇中间,被这yin乱的roudong吞吐吸吮,里头的yinrou更是如饥似渴地舔舐rou柱,蠕动夹弄。 陆子书抓住了应天澜的两瓣屁股,粗鲁地抓弄一通,弄得应天澜嗯嗯啊啊地难耐呻吟,在他的呻吟里狠狠挺胯,直直cao进rou逼,cao得噗滋乱响,yinrou发颤。 “嗯嗯啊……啊啊……你……你别动……嗯啊……” 应天澜被cao弄得腰肢乱摆,有了陆子书主动,他起伏幅度更大,双手抵在陆子书胸膛,两腿大开地含住了男人的jiba,撅起了屁股被发情的仙尊享用那枚yin湿窄嫩的yin洞。 他喘息着跟上陆子书的节奏,在对方逐渐激烈的耸动中抬起丰润的屁股,然后无力落下,被挺上来的rourou重重cao干。 这姿势进入得极深,因着应天澜自身的重量,没几下他就被干得浑身发软,雌xue被迫打开,含着大jiba进进出出。 那声称没力气的仙尊,此时用力掐着他,腰胯挺动得飞快,发了狂似的抽插捅弄,用一股横蛮的力劲,在他体内发泄着暴涨的欲望。 应天澜整个人都被顶弄得摇晃起来,呜咽着承受他的粗暴jianyin,几乎要被cao晕过去。 “啊啊……不……呜啊……慢……慢点……”他不得不开始求饶,尽管此时他处于上位,还是只能摇着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被他骑在身下的男人,却换来了更激烈的动作。 陆子书沉迷地在应天澜湿润火热的体内进出,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便带来让人兴奋发抖的快感,那被他频繁摩擦抽送的yinrou愈发湿嫩,抖得愈发厉害,颤抖着夹弄他。 他轻抚应天澜脸颊,爱不释手地抚摸他身体,发了疯地想要侵占他,让他彻底属于自己,如应天澜所言,让他身上沾满自己的气息。 为了不让大jiba进入得更深,应天澜不能停下来,甚至要主动抬起屁股和腰,艰难地迎合抽插,生怕被那根奋勇地横冲直撞的rou棍cao坏了。 嵌在体内的roubang本就粗长,这会噗滋噗滋地狂抽猛插,涨得愈发粗壮,近乎残忍地碾磨着应天澜嫩道内的软rou,逼得他带着哭腔呻吟起来,身躯细细颤抖,整个小腹涨痛酸软。 只因陆子书那发情的坚硬rou棍插在他雌xue里飞快抽插摩擦,激得他连脚尖都涌起难以言喻的软麻。 但应天澜知晓自己不能反悔,不能因着自个觉着羞耻便不干了,他只能无助地敞开了大腿和雌xue,被大jiba撑开rou腔,粗暴地贯穿cao干,将那娇小脆弱的roudongcao弄得红肿,几乎……几乎成了陆子书那阳具的形状。 这么一想,应天澜更是耻意难忍,低声说着:“你……啊……你快些罢……呜……呜啊……” 话毕,他便腰间一紧,天旋地转后,他迷迷瞪瞪地一睁眼,成了陆子书将他压在下面。 俊美无俦的仙尊抿嘴一笑,低头亲亲他鼻尖和嘴唇,“我原想忍着些,就怕你受不了,谁知你还嫌我不卖力,我这会定让你满意。” 应天澜还没领会他话里的意思,已被掰开了双腿,比方才还要激烈十倍的交媾令他失声尖叫起来。 男人伏在他身上,大jiba又快又恨地进出他湿腻不堪得花唇,硕大的guitou干得yinxue滋滋作响,yin水飞溅,将粉糯的女xue插得充血红肿,泛着yin靡不堪的色泽。 应天澜摇了摇头,呜呜地yin叫喘息,无助地躺在男人胯下被狠狠caoxue,舒服得神智都昏昏沉沉,那一下一下的撞击,仿佛同时撞在他神魂上。 他彻底陷入了与陆子书一同翻云覆雨的情欲中,陆子书粗喘着亲上他的唇,他便仰头回应着,紧紧抱着在他身上激烈耸动挺胯的男人,让两片被撑得变形的rou唇愉快地吞咽着对方粗暴进出的rou棍,随着对方的顶撞胡乱摇晃。 “喜欢么?” 陆子书在他耳边喘着问,应天澜痴迷地舔他的唇,桃花眸泪水莹莹地看他,呻吟着:“喜欢……呜……好喜欢……啊啊……插得好深……太深了……啊啊……zigong……呜……” 陆子书摸着他的头发,疯狂摆胯迎送,cao得身下之人yinxue抽搐,媚rou都外翻出来,他自身分泌出的清亮蜜汁,被大jiba捣干cao磨成了脏污yin秽的白沫,黏糊糊地糊在他yin乱的阴阜上。 “cao进你zigong好不好?把精水射进去给你解毒,你就没那么辛苦了,我也是,好不好?”他低声哄诱着,其实应天澜不会拒绝,他也没法拒绝。 那叱咤魔域的魔君,此时像个被cao坏了的yin荡妓子,浑身泛着yin欲的气息,双腿张到最开,只懂得用yinxue夹弄着男人的阳具,仿佛离了男人的jiba就不能活,彻底被极致的快感俘获了,也弄不清他是否听清了男人的话,只呜咽着yin叫道:“好……嗯啊……” 他被干得浑身酥软,已经被陆子书cao弄得沉浸在欲仙欲死的rou欲当中,rouxue湿哒哒地泄着水,身上也热汗淋漓,眼角粉粉的,被泪水濡湿了,瞧着可怜诱人。 陆子书在应天澜眼角亲得一亲,搂着他深深干进去,忽而听得他发出一声绵长的哭叫,被抽插得变形的幼嫩rou唇倏地收紧,紧箍着jiba喷发出一大股黏滑温热的潮水,紧接着roubang抖动着射出了白浊。 应天澜爽得脑中一片空白,身子微微抽搐,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胯,呜咽着将嫩呼呼的湿xue紧贴了jiba,竟是想要结合得更深一些。 他眉眼满是情欲熏染出的媚意,就是眼角的泪光都惑人得要命,陆子书哪里忍得了,胡乱地亲他,抚摸他轻颤的身躯,让他喘息,哭泣…… 陆子书搂着他重重地向前一撞,那软糯多水的宫口噗滋一声,已是被大roubangcao得门户洞开。 应天澜急促地尖叫了一声,浑身无力,只能躺在陆子书身下可怜颤抖,连腿都无力合拢,被干得小腹都隆起了,耻骨和陆子书紧紧贴合,zigong更是将对方的guitou都包裹住了,被狠狠地一cao再cao,噗滋噗滋地大力捣弄。 又被贯穿了…… 他整个身体都像是串在了大roubang上,堂堂魔君,被一根大jibajianyin得意乱情迷,雌伏在仙尊胯下婉转呻吟,zigong都被yin弄透了,yin荡地裹着jiba吮吸不已。 陆子书被那嫩洞吸得难以自持,体内躁动叫嚣着发泄,他好似身不由己,又好似只是放任自己沉沦,归根到底,他此时只想拥有应天澜。 他恨不能连囊袋都cao进那柔嫩湿滑的花xue里,一次比一次凶狠地贯穿,啪啪啪地狠cao猛插,guitou几乎退出到xue口,而后一鼓作气地直直捣入,从xue口碾着嫩rou狠狠地摩擦至宫腔,沉甸甸的guitou大力撞在腔rou上,力度重得应天澜浑身发抖,难以承受地摇头呜咽。 应天澜在激烈的颠动摇晃里,听得陆子书在他耳边低吼着,粗暴地大开大合狠cao了几十下,最后大jiba横蛮地一cao而入,啪地撞在他rouxue上,整根埋进了他体内湿热紧缩的嫩洞里,打在rou唇上的囊袋一跳一跳的。 下一刻,陆子书将一道粘稠的精水一滴不漏地灌进了应天澜宫腔内,霎时间将那娇嫩的腔rou烫得疯狂痉挛抽搐起来,爽得他又射了一点。 应天澜哽咽了几下,泪水失控滚落,被一泡jingye内射得似是茫然,又似是十分享受,腿间的嫩xue和roubang泄得一塌糊涂,被挤压的嫩xue依旧一缩一缩地含住插在当中的阳具。 他腿根都被撞得泛红了,和整个胯部一同颤栗,不多时,就被那多得装不下,从xue里溢出的浊液弄得更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