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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国番外10 憋尿揉肚,珠簪插茎,贞锁禁锢,xue内含巾

    李玄君抬起手,缓缓运转内息,许久不曾感受过的内力充盈在指尖,虽不及之前巅峰时期的万分之一,但是想要割破一个人的的脖颈动脉还是很容易的。

    比如说,现在趴在他身上酣睡之人。

    韩运正霸占着他大半的身体,一只胳膊搂着他的细腰,下半身压着他一条腿,头挨着头,散乱的头发之间脖颈就这样毫无防备的暴露在外。

    李玄君轻轻抬起手,在那一小块皮肤上抚了抚,只要他稍稍发力,这个云国的皇帝就会悄无声息的死在睡梦中,第二天云国大乱,不知道要搅动多少风云,多少盯着云国的这块肥rou的饿狼会闻味儿而来,借机从这动乱中偷一块rou去。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云国的万里良田哪国不垂涎,若非云国尚有大将郭云淮震慑四方,这天府之国早就被这群饿狼瓜分殆尽。

    云国这骄奢yin逸的日子迟早会到头,只看天机时缘。

    李玄君冰雕玉琢的脸上勾出一抹冷笑:云儿啊云儿,就算我不动手,别人也会动手,就算你今后要恨我,我也不得不让这里更名改姓,成为大夜疆土。

    不知是不是被被李玄君的手指摸的痒了,韩运眼睛也没睁,在枕头上蹭了蹭脑袋,嘴里嘟囔着:“唔······玉奴,别闹”。

    李玄君适时收回手,眸中神色一转,将眼中的戾气尽数敛去,看着睡得无知无觉的韩运,叹了一口气,眼中又泛起一丝怜惜。

    终究是自己纵容多年的爱人,离别之期近在眼前,这样相拥而睡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了。

    云儿,当你知道自己被算计的那一刻,会用怎样的眼神来看我。

    ······

    玉奴,李玄君····不,皇后,还是叫皇后的好!韩运抱着怀里的珠玉美人,心里琢磨着以后的称呼。

    自从李玄君服下忘川之后,已经过了三天了。短短三天,他过的提心吊胆,战战兢兢,生怕又惹自己的宝贝不高兴,再要死要活的流眼泪,哭的他心都碎成八瓣,连过来说几句话都不敢,硬生生憋到【忘川】的药效过去,立刻过来把自己的皇后压在床上,轻吻按揉,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痛痛快快的疼了个遍,若不是李玄君没有再用陨心,只怕是又要被他折腾的昏过去。

    韩运看着睡在自己怀中的如玉美人,想起昨夜这人回神之后,一边被cao,一边向自己道歉,看来他也知道自己这几天是怎么伤自己的心的。

    虽然道歉的是李玄君,但是韩运知道自己才是那个该赔罪的人。

    这五年,自己做了不少的混蛋事儿······

    李玄君如今的身份是他的奴,但是他在心里怎么会真的把这样风光月霁的人物当

    做一个奴隶来看待,那是他心中的一轮明月,是云端闪耀的星辉,是他上辈子做了多少好事,这辈子才能跟这样的人同裘共寝。

    虽说···虽说自己总爱对他做一些过分的事儿,但是毕竟两情相悦,心里从来没有看低过对方。

    韩运把怀里的人又抱紧了一些,心里暗暗发誓,要让李玄君当真正的后宫之主,让他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这样才能长长久久,才能不委屈自己的挚爱。

    韩运拥着李玄君肩膀的手不由的收紧,让正在装睡的李玄君也装不下去了,只好抬眸轻哼:“陛下······”

    韩运恍然回神,才发现自己已经把李玄君的肩膀勒出了红印,赶紧松开手,“玉···咳,皇后,我弄疼你了。”

    韩运脸红了一瞬,叫了几年的玉奴,这一时改口还有点改不过来。

    李玄君心里暗笑,云儿一本正经的样子还真是可爱,明明那么喜欢叫自己玉奴,还要一脸庄重的叫皇后,心里便起了调笑的心思,懵懂着眼神问道:“陛下为何改口?”

    曾经的江湖游侠,在宫里被调教久了,装起样子来也得心应手,长睫之下凤眼含情,带着一丝受宠若惊的窃喜,而那眼尾还带着片片薄红,那是昨夜被欺负的狠了留下的风流痕迹。

    韩运脸更红了,眼神左右飘忽:“咳,玉奴···这名字不好,容易让别人看轻了你,之前是我疏忽,由着自己性子来,今后不会了。”

    他正色道:“我会给你皇后的尊严,让你当这后宫之主。”

    后宫之主?

    李玄君在心里咯噔一下,不会以后礼仪要我cao办,账目要我过目吧。

    “陛下,您不必如此,我不觉得委屈。”

    韩运十分执着:“之前这后宫事宜都是总管嬷嬷负责,今天我就让她将凤印拿过来给你保管,你想要吃什么用什么,看哪里不顺眼想修整修整,都能自己做主,只需要吩咐内务府来办。”

    李玄君被青年暖阳一般的笑容晃的一愣,不觉脱口答应了下来,“好吧···”

    他之前只当自己过来就是给韩运玩的,可没想过要管他的劳什子后宫,虽然也管不了几天了,,,

    非花真是害苦了我,送什么【忘川】,整出这么多麻烦。

    看李玄君答应,韩运心里也畅快起来,一手搂着李玄君,一手又向下摸去,滑过略微鼓起的小腹,碰到了被贞锁禁锢的性器,此时正值晨勃,鼓胀的性器已经挤满了笼子,指甲在笼内的嫩rou上滑过,激起怀中人一阵战栗。

    “唔~陛下···”

    李玄君被调教的极为敏感的身子经不起一丝逗弄,嘴里泄出一声轻吟。

    “既然坐皇后之尊位,这皇后之责也是要尽,特别是在朕的龙床上。”韩运看李玄君被自己逗弄的娇喘连连,兴致大起,两指捏住插在贞锁洞内的珠簪,在那细嫩的尿道里抽插起来。

    李玄君昨晚被韩运灌了不少茶水,又被他亲自往性器里插了珠簪,锁了下体,不仅被cao弄了许久也不许泄身,连便溺也不允排除,如今腹中积液涌动,尿袋被撑的圆环鼓鼓,却排泄不得。

    柔嫩的尿道被珠簪一下下抽弄,让本来的就急切的尿意更加难忍。

    李玄君不敢去推韩运,素手揪起身下被衾,喘息时轻时重,那处早已习惯了含着物件,如今被韩运缓缓抽插,也慢慢从中升起了一丝快感。

    本来就因晨勃而胀大的玉茎更加憋胀,腹中尿意汹涌,李玄君秀眉轻蹙,眸中再次氤氲出一层水汽,忍不住扭动身体,朝那折磨自己的人轻声求饶:“陛下···啊~玉奴···玉奴受不住了···让玉奴排出来吧···”

    韩运总感觉这三天折磨之后,这人变得更加妖孽了,一声声喘息,一句句求饶,叫的他血气直往下涌,恨不得立刻插进温柔乡,在里面再释放几次。

    “玉奴,你现在可是在朕的龙床上,你要排到哪里去?”,韩运眼中yuhuo丛生,手下不停,捏着珠簪在那金锁内缓缓插入,又嗖的拔出,每一次插拔,都能带出怀中人的声声呻吟。

    刚刚还要尊称他为皇后,但这种妖精在怀,这玉奴怎么叫怎么顺口。

    改口不在一时,还是日后再慢慢改吧···韩运十分轻松的放过了自己,毕竟他是一国天子,谁敢挑他的错,唯一敢这么做的,也只有怀中正欲仙欲死,频频求饶之人,而这个人,却是最不可能忤逆他的。

    韩运轻轻吻上李玄君眉间,笑道:“玉奴再忍一忍,晨洗的时候让嬷嬷帮你放尿。”

    李玄君一天便溺的时辰都是固定的,总要等到韩运起身上朝,他才能被牵到净房,茎内插入金管,才能跪着排出积液。

    韩运知道这个流程,所以从来不逼他过于饮水,只是昨夜仿佛小别新婚,下手也变得没轻没重起来。

    他又摸了摸李玄君小腹,曾经属于豪侠李玄君的腹肌早已消失不见,只剩下日久经年调教出来的嫩滑肌肤,小腹微微鼓起,用手轻按,掌下似乎能感觉到一团圆滚滚,水汪汪的一团。

    韩运许久没让李玄君憋尿了,但是他还是记得李玄君被灌满之后,腹间的触感,鼓胀如同怀胎数月,用手按压,那腹部坚硬如鼓,远不如现在这般柔软。

    “玉奴这就受不住了?可见最近懈怠了功课。”韩运手下用力,揉搓着那小小水球,调笑道:“这储水的功夫还不如入宫之前好了呢。”

    李玄君揉的小腹痉挛,抖着身子几乎说不出话来,闭了闭眼,颤声嗔道:“陛下刚刚还说要尊我为皇后,现在又在做什么···”

    韩运面色不变,一脸无赖:“天子之诺,当然算数,但是玉奴既是我的皇后,自然也要服侍好朕,宫里的规矩不用守了,朕的规矩可还在。”

    李玄君仿若不甘的瞪了几眼,看着眼前之前调笑的俊脸,暗自叹气,终是扭过了头,哼了一声:“玉奴听陛下的,陛下的规矩就是玉奴的天。”

    韩运怎能不知这是李玄君在跟自己玩闹,若是他真的生气,早就冷脸下脸了,怎还会跟自己贫嘴。

    他翻身把娇喘连连的皇后压在身下,探手摸索着身下人臀瓣之间的秘境,那里湿软柔滑,用指尖一戳,小花骤然收紧,而后又颤颤巍巍的开出一个小口来,放任他的手指长驱直入。

    甫一插入半个指节,便碰到了一团软巾,那是他昨夜尽兴之后,为了防止自己的子孙液流出,随手扯过一片软巾就塞了进去,现在已经被肠液和jingye泡的湿湿嗒嗒,又被肠rou温了一夜,仿佛是一团软rou一般,堵在洞口。

    也不知李玄君含着这东西一夜有没有睡好······韩运看着身下人再次流出的泪珠,俯身将那泪尽数舔去,心里稍有不忍,手指便从洞中撤了出来。

    “昨夜辛苦玉奴了。”

    李玄君本以为他要再用自己一回,没想到这就停了下来,怕他因为前几天的事儿心有芥蒂,柔声说道:“玉奴得陛下圣恩,没有服用陨心,内力已经回来了,玉奴经得起。”

    韩运只他心意,笑道:“刚刚还喊着受不住,这会儿又经得起了。”而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故作忧愁说道:“你不说我都忘了,你现在内力已经回来了,这可不好,若是你欲意行刺,朕可打不过,岂不是有性命之忧。”

    李玄君怎能不知这是他想要折腾自己的借口,配合着垂眸伤心道:“陛下可以再给奴服用陨心,奴被喂了几年,已经习惯了,只要···只要能让陛下放心。”

    明明正在玩弄,韩运这心却忽然揪紧,陨心之痛,他竟然已经受了五年了,神色也不再似方才那般轻松:“你放心,不会给你用了。”

    李玄君看韩运皱眉,知他是在自责,心中一暖,却忽又想起将来之事,心里霎时揪紧。

    陨心再痛,又怎能痛过离心之苦,若是能长长久久的在一起,日日服用陨心又算的了什么。

    正黯然伤神,忽觉手上一凉,韩运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双凤铐,已经扣在了他的双腕上。

    “既然不用陨心,玉奴就再受些苦吧,这凤铐务必时时戴着,不过想必以皇后的身手,只是凤铐,也能轻易取朕性命,待日后朕找人给你做些物件,让你的小爪子再也挠不到朕。”

    韩运刚刚的愁容早已散去,如今看着那双被锁在凤铐中的玉手,一脸玩味,似乎已经在琢磨怎么把他的手指头一根一根禁锢起来了。

    李玄君手指缩了缩,倒也不躲,侧头闷闷说道:“那我以后岂不还是什么都做不了。”

    韩运把玩着那几根白如青葱的手指,笑道:“你想做什么,尽管吩咐宫人帮你去做,哪还用得着你自己动手,你的手就乖乖当好朕的玩物,被朕赏玩就可。”

    两人逗笑这功夫,天已见亮,宫人已经在帘外提醒洗漱更衣了,韩运恋恋不舍的起身,临走了还吩咐道:“皇后再躺一会儿吧,昨夜你睡得晚,养养神,等朕下朝回来一起用早饭。”

    李玄君无奈一笑,被按在被窝里,倒是没向往日一般跪地送迎,不用尊那些规矩,他确实轻松了不少。

    也罢···反目成仇也好,阴阳相隔也好,最后几天,就让我继续当你的皇后,将来如何,只能看你我二人的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