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分娩神袛并与丈夫和长子交媾的信徒叔叔
这一次怀孕,就直接到了孕晚期。 向明月从未经历过妊娠,从前期待的事真发生在自己身上,他倒后悔了。 先不说严重的便秘,他经历这样多的世界,灌肠算是熟练,定期清理倒也还好。可他本就消瘦,时不时的胃部灼烧更让食欲不振,加上睡眠不足,一张俊秀的面容已被磋磨的不像样子。更要命的是小腹不断的坠胀、宫缩,还有涨乳,他从来就怕疼,也不知道怎么熬过这样长的时间。 四季变化,这莲花也难寻,不过向明月从前养花,在屋子里点上盆炭火,倒也能够支撑着过完这短暂冬天。 “今天我脚肿的厉害……你看。”他絮絮叨叨的卷起裤腿,一双原本修长笔直的小腿像是两根大白萝卜,脚踝的骨骼都消失不见踪影,随手一戳便是一个坑,本想玩一会,又实在怕冻着,只能连忙放下裤子。 “其实这里冬天不算冷,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怀孕了,晚上气温更低我就受不了了……而且我今天好像有点头晕,一直流鼻水。”他说完,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向明月立刻觉得鼻腔发痒,又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虽然没了工作,但为掩人耳目,他如今还是要等到夜深人静才敢去庙宇参拜神明,此时夜风萧瑟,怀着孕的单薄人类冷的直打哆嗦,却也不敢点上柴火,只能裹紧了厚重的衣服,露出一双忽闪忽闪的红肿眼睛“下午我肚子好痛,说想要喝点甜汤,可是脚肿的动不了,你说我要不要找一个人照顾我呢?” “可是还不知道要怀多久,我现在日子过得紧巴巴的,还要每天烧炭给你种莲花……家里里里外外都要我自己一个人cao心,大毛驴的口粮也不够了……对了,洗澡也很麻烦,烧水倒水都能把人累死,所以今天我剃光头啦……”他忽然鼻塞的厉害,原来视线早已一片模糊,竟是不知不觉又是一眶眼泪。 “我今天其实有些不想见你,可是实在是好想你,躺在床上一直哭,胸口涨的我都要疼死了,可是我也不敢碰,怕疼得更厉害,只能拿药退奶了。没想到吃了药头更晕,肚子痛,脚也痛,呼吸也困难……”向明月说来说去,又低头看着层层包裹的孕肚“你说,既然是神的孩子,他长这么大一直没有踢过我,我好担心,有时候好不容易睡着了都惴惴不安的惊醒过来……你看看我是不是老了许多?” 他越说声音越小,看来的确是难过的紧,竟扶着地板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我再也不来了……” 第二天的气温比起昨日更加低上几分,黑压压的云层挡着月光,整个庙宇像是一团沉溺在地底的淤泥,沉重的吞噬了虚无之神的轮廓。 忽然,吱呀一声,木门推开,一个笨拙的身影抱着一盏小灯而来。 “今天莲花没有开全,我找了好久都只有花苞呢。” 那人苍白的面容被灯光打上一点暖色,一双深邃眼窝填平,想必是别的什么缘由才肿成这样,他将厚重的被褥和垫子铺好,捧着一张孕肚钻了进去“我今日发烧了,不能跟你说话啦。” “晚安。”他将小灯放在不远处,很快便昏睡过去。 冬去春来,又是三年过去。 神庙的常客还是同一个人,虽然被岁月和孕育摧残的苍老许多,他的模样还是胜过许多人,不过和庙宇里的美艳神明相比,倒更是相形见绌了。 向明月将莲花放好,把枯萎衰败的花朵收拾好放在一堆,他原本有着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洁白双手,如今跟这些枯枝放在一起,倒也显得分毫不差。 他忽然不敢再直视神明的面容,一股钻心的疼痛捏住了胸腔。 “唔……啊!”向明月发出一声嘶吼,忽然发现这股疼痛竟然是从身下传来,一股股湿粘液体从yindao喷出,将冬日里厚重的衣服都全然打湿。向明月双眼发黑,忍不住跪倒在地,膝盖撞击的痛楚早就不足挂齿,他只能死命揪着肚子上的衣服看着梵内湿神像,一张脆弱面庞涕泗横流“救……我……疼,好,痛……救我,要,生……救我……” 神像毫无动静,可宫缩的疼痛几乎要了他的命。本以为就会这样难产死去,忽然,一股衰败灰死的绝望气息从下身溢出,向明月咬着牙低头,只见一团团青黑色的不明物不断从下身涌出,将狭窄的甬道死死撑开,拼命朝外拥挤而去。 “呃……”他以为自己受了些苦难便能够抗住这种折磨,然而他忽然尝到一股血腥气味,齿缝不堪负重的发出摩擦声响,竟是因忍受不了这剧烈疼痛,活生生咬坏了齿根! 向明月再也忍耐不了,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脱口而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 深夜城郊的偏僻神庙在距离城郊非常遥远的树林之中,一群群冬鸟被震的飞腾而起,连城邦外围的居民也被这隐约嘶吼惊扰。 “什么动静?”有人说。 “我怎么知道?是死了人吗?”有人回应“怕是疼死了吧……” 一摊粘稠混浊的排泄物里,一个青黑色人形——他拥有与梵内湿如出一辙的外貌和容颜,在母亲面前渐渐直起身来。似乎对周遭的脏污不满,他轻轻抬手一挥,所有东西消失不见。 这不是清理,若是人能够亲自看见这场面,或许更适合用另一个词。 毁灭。 “法纳卡,来。” 向明月张着嘴,在剧烈的耳鸣与余痛中,梵内湿的飘渺声音萦绕着自己。 青黑色的毁灭之神对他的母亲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与说不清的情愫,他看着他的父亲从地上拉起一摊烂泥似的人类,那生下自己的地方还张着女子手腕大小的猩红roudong,娇艳的打着湿漉漉的红嫩yin光。 法纳卡伸出手,轻轻触碰母亲柔嫩的腔道,顺着狭窄rou道细细摩挲,渐渐碰到了刚刚被撑开的宫口,他在那柔韧的环形肌rou上勾手,朝外一拉。 “唔……不,不……”娇小的母亲在父亲的手掌中慌乱的动弹着脚掌,这是他仅能做到的挣扎,向明月的口腔还淌着鲜血与唾液,让法纳卡忽然心跳异常,忍不住低头吻住他湿软的唇舌,在他有些松动的牙齿上吮吸去血液。 然而那只粗长手指仍在继续玩弄着他人类母亲孕育过他的zigong,他顺着娇嫩的宫口勾着转了一圈,很快让母亲含着他的唇舌流出尿液。梵内湿将他下巴抓住,翻过身来面对自己。 虚无之神的下身凝结出生殖器的形状,在堆叠着湿红软rou的xue口上摩擦一番,便很轻易的裹着一团团湿粘液体插进他方才完成生产的宫腔。 “唔啊!不……不啊!”向明月被硕大的guitou忽然顶开了刚完成分娩的zigong,他的孩子是传说中的毁灭之神,并不是寻常意义的胎儿,这让他的zigong除了愈加脆弱敏感之外并没有任何变化,就连从前巨大的肚皮也在神明的欲望之下重新变得平坦,紧紧的压着体内性器的外观展现出一根巨大形状。 “不行……呜呜……刚生完孩子,不,不……唔,呜……我,zigong,zigong又被大jiba插进来了……不要……求求你……求求你了……” 向明月已经被本能折磨的理智全无,时隔三年再次见到朝思暮想的夫君,他除了惧怕竟再也提不起别的反应。妊娠让他双乳比从前更加鼓胀,紧紧的贴在神明冰冷的胸膛,更加添上几分疼痛,向明月哭的狼狈,在神明抓住他双臀不断朝胯下摁去的跌宕中费力的捧起的一对肿胀的rufang。 “帮帮我,求求你帮帮我……好痛,奶子好痛……”他看着一旁好奇的法纳卡,忍不住去触碰他青黑色的肌肤以哀求他的帮助,那潮湿的指腹落在他孩子冰冷的身体上,反而惹得神明一阵颤抖。他直勾勾的盯着母亲白嫩的双乳,那两颗红肿的樱桃似的rutou在向明月手中随着父亲的cao弄不停颤抖,实在是惹得他眼馋心热。 他大手覆盖上去,将一对大奶子抓在掌心胡乱揉捏,却好像惹得母亲并不高兴,他在父亲的臂弯里好不容易汇聚了一点挣扎的力气,踢腾着小腿不停摇头,满脸泪汗的失声痛哭“痛……痛啊!不要捏,求求你不要捏,饶了我吧,不要……饶了我吧!啊!啊啊!” 虚无之神对他信徒怜悯有限,他的孩子也不遑多让,他揉捏的更加用力,直到母亲吐着湿红的舌尖在父亲胯下淅淅沥沥的又淌出一股尿液,法纳卡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在母亲身后站定,一根坚硬粗大的性器顶上梵内湿手中被分开的臀瓣中央,被父亲撑满的湿软阴xue。 想必就是这里了。 伟大的远古神袛,毁灭之神法纳卡说出了他重生以来的第一句话。 “我要与你交媾,直到我的jingye填满你的zigong。” “母亲,请信仰我。” “为我孕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