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别嘛陆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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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有三个人却静得只能听清林沐心的痛哼和喘息。 房间中央下垂X形的两根交叉木棒,棍棒的四个顶部缠绕着透明的鱼线,鱼线紧绷,捆绑着林沐心的手指和脚趾。林沐心躺在地上,手脚向上抬起,颤栗rou眼可见,像一个在舞台上被控制的木偶。 林沐心赤裸着身子,手脚都不同程度被鱼线割破渗出血珠,两个乳珠被鱼线缠绕得看不出内部的情况,线头一并收尾在手脚上,“主、主人,呃嗯,我错了。”,林沐心咬着牙坚持,明明他只要用力,就能在鱼线割断手指脚趾前弄断木棒,可他不敢,陆砚的愤怒已经毫不掩饰。 “星。”,陆砚交握双手坐在椅子上观赏他看似乖顺的奴隶,没错,只是看似,不然他怎么敢在他眼皮下玩这样低劣到不加掩饰的手段?! “乐意效劳。”,星甩了甩手里的藤条,走到林沐心大开的腿之间,用极轻的力度抽了一下林沐心翘起的性器。 “呃!呜呜!”,林沐心下意识的挣扎让他的手脚瞬间多了好几道血痕,原本就难以支撑的胳膊和腿更加剧烈地晃动,林沐心极尽全力稳住,“主人,是我错了,我错了,求您原谅。”,林沐心不肯用狗这个代称,他想陆砚知道,他是以林沐心这个角色向他致歉。 星又一藤条下来,林沐心晃动厉害,用了比上一次更久的时间才稳住,星用藤条各自抽了两下林沐心的脚心,“不许动。” “是、是的。”,林沐心努力不去感知疼痛,可尖锐的刺痛每一秒都在折磨他脆弱的神经。 “阿砚,他到极限了。”,星半蹲在陆砚眼前,“你当然可以废了他,但还…远不到那一步。” “知道了。”,陆砚站起身,走到林沐心身边,用脚踩住他的脸,“给你五秒,弄断木棒。” “是。”,林沐心没有精力说出更多的话,自虐地向下拽鱼线,手指脚趾瞬间流淌出红色的细线,林沐心抽搐着大口喘气。陆砚已经坐回座位,星和陆砚对了对眼神转身离开,林沐心如同一摊rou泥好半天没有一点动作。 陆砚已经平复,面上一片沉静,拨打内线吩咐道:“把人丢出去,不许他再靠近宅子半步。” “不要!”,就连林沐心自己也不知道他是如何从地上爬起冲向大门将门反锁上的,陆砚就那么撑着脑袋看林沐心将血染了一地、一门。 “少爷!少爷您没事吧?!”,砸门的震动被林沐心用背抵住。 “我没事,等着。”,陆砚说。 林沐心放心地滑坐在地上,疼痛已经麻木神经,长久保持一个姿势不动才是现在最需要解决的麻烦,林沐心不停活动手脚,血液流得更多,但控制力也逐渐回来。又等了没一会,林沐心爬向茶几捏住水果刀,深呼吸几次又爬向陆砚。 陆砚看着林沐心弄脏他的地毯然后弄脏他的鞋,现在还试图弄脏他的裤腿,“别碰我。” “主人。”,林沐心抬着脸冲陆砚笑,“主人,别和我爸计较行吗?我的错,能不能不要殃及他?” 陆砚笑,难怪这么听话,原来是担心这个,“不好说。” “别嘛陆砚。”,林沐心抬起自己手上的血给陆砚示意,“我画了记号所以要废了我的手,光这样怎么够呢?” “什么时候开始的。” “你都已经知道了何必再问我。”,林沐心有些累,跪坐在地上,“哦~我知道了,你是想看看自己推测的对不对吧?从上次和我爸见面的时候就说好了。”,林沐心失力地斜靠在桌腿上,“三角就是平安,圆就是微恙但已经解决,正方形就是有机会能见面。” “不错。”,陆砚气不打一处,确实不错,就在他的眼皮下两个人达成了某种共识,而这一切都是经过他默许才实现的! “陆砚。”,林沐心胸口剧烈起伏,“饶了我爸和我们一家,行吗?我知道你讨厌别人瞒着你,我把我自己赔你,行吗?”,林沐心右手高举刀,接着狠插左手,“呃啊啊啊啊———”,林沐心咬紧牙又将刀拔出来丢在地上捂住手,“陆砚,求你,我真的求你。这样、呃、这样行吗?” “知道了。”,得到陆砚的肯定,林沐心终于放心晕了过去。 “疼。疼。”,林沐心喃喃嚷疼,一双冰凉的手温柔地替他抚平疼痛,林沐心睁开眼,笑起来,“陆砚,你还在生气吗?” “咳。”,陆砚轻声咳嗽一声,让开位置。 “臭小子你怎么样?!”,林深半个身子都压在病床上,“怎么突然受了这么严重的伤?” 林沐心尴尬得脚趾都蜷缩起来,谁知道这一动就牵扯到了伤口,“呃嗯!爸、爸我没事!” “臭小子!你吓死我和你妈了,少爷电话打来的时候我血压都冲上来了!”,林深伸手想敲林沐心的脑门一下,想起陆砚还在,生硬地收回手。 陆砚摆了摆手,“你们说吧,我先走。”,林深恭敬地将陆砚送走,坐到椅子上问自己家儿子。 “你和少爷什么时候关系这么亲近了?” “疼,手疼,啊,手好疼。”,林沐心惊叫起来,林深手忙脚乱冲出去找医生,林沐心没有半死疼痛的模样。 他…看起来和陆砚关系很亲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