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话那就废了(分身调教)
饥渴难耐的后xue终于被炽热粗长的东西填满,沈辰畅快的高喊出声,北周帝疾风骤雨般开始猛烈cao干,每次插入都又快又深,狠狠的往xue心深处撞击,沈辰整个人被按在地上挨cao,敏感点翻来覆去被碾压,刺激的他叫声更大,甚至自己扭动起了屁股,向上去迎合着roubang的cao干。 北周帝有拿起手边的紫檀木板抽打起布满红色烛泪的屁股,“啪啪啪”的抽打声清脆无比,将烛泪一小块一小块抽的干干净净,替换为一道道红色的木板印子。 “嘶……疼……”沈辰委屈的回头望去,北周帝抓了抓他富有弹性的臀rou,道,“疼的爽不shuangma?我让你再疼一点?” 木板狠狠的用力一抽,用上了三分内劲,沈辰被这突如其来的重击打的后xue一紧,尖叫一声,北周帝被他夹的差点动不了,呵斥道:“小yin货,还不快松开你的xue。” 雨点般的板子瞬间落在他臀上,沈辰连声“唉唉唉”的喊叫着,一边断断续续的道:“陛下、陛下之前还说我的xue太松,现在又来嫌、嫌紧了。” 北周帝见他还嘲讽起来,一敲屁股道:“你有这心思想这些有的没的!好好夹牢!” 便把他双腿拉起来,腰肢腾空,让他不得不靠着前头木枷来支撑着身子,沈辰一边被打一边挨cao,发出呜咽的低鸣声,而方才的yin奴不知何时又贴了过来,一个抚摸着他入钗的分身,一个揉捏着他的乳首,全身的敏感点被玩弄着,理智快被情欲灼烧为灰烬,明明是被人轮流侵犯,心底却渴望着更多的凶悍贯穿与粗暴蹂躏,他再也压抑不住体内澎湃的快感,铃口封钗处开始往外渗出白浊的jingye。 “小yin货,舒服不舒服?”北周帝往前顶弄道,“我把你cao死在这好不好?” “舒服……快、快cao死我吧……啊啊!”沈辰的呜咽声骤然拔高,清冷的嗓音里带上泣声,身子挣扎起来,北周帝知道戳到他敏感点了,加快了cao干的速度,身下的yin奴更卖力的撸动着他的分身,掐弄rutou,又去舔弄他双侧的腰线。 快感过于强烈,沈辰含混一边呻吟,一边腰肢来回摇摆,架着他双腿的北周帝快抱不住了,狠捏了一把他的囊袋:“乱动什么!腰给我挺起来!” 沈辰被cao的酸软,哪里还有力气,只得想办法靠在yin奴身上借力,北周帝正对着他某处的敏感点疯狂的碾压,快速而强烈的撞击令他满身心都是渴望着发泄的冲动,后xue剧烈不断收缩,夹的北周帝爽到头顶,数十下后,沈辰忽然浑身痉挛,猛的一抽,后xue泄出大滩大滩yin水,北周帝见状,同时拔掉他yinjing内的金钗,前庭白浊混着和尿液瞬间射飞出来。 沈辰前面与后面一起高潮了。 他无力的挂在木枷上,汗水顺着睫毛的颤抖滑落,勾勒出脆弱的脸庞,下身泡在精水中,狼狈不堪,北周帝道:“你看你,连尿都憋不住。” 沈辰瞥了一眼还在滴落尿液的分身,闪过一丝极为难过的表情,但瞬间隐藏起来,道:“那是陛下勇猛,把阿辰都cao尿了呢。” 语气听似轻松,实则不甘,北周帝笑了笑,让侍从上前将他重枷取下,又有人端来木桶、瓢盆和澡巾这些洗具。 沈辰不明所以,北周帝坐到一边,有侍从奉上茶汤,他端起了喝了一口道:“还不把他刷干净?” 侍从们立刻将沈辰拉起,放在一旁的竹席上,让他双腿高举打开,正对着北周帝露出后xue,二个侍从左右掰开xue口,拿一支铜勺将内里的jingye全部挖出,再拿来竹管灌入一袋清水,停留片刻后,压着他的腹部喊他用力排出。 面前是一直目不转睛,盯着他身子的北周帝,沈辰紧紧咬住xue口不愿打开,本来被cao射一地已经很是狼狈,又在他面前打开身子每一寸每一寸的清洁,现下还要排出浊液,几乎毫无自尊可言——虽然这半年过去,他也快没有自尊这个东西了。 侍从调教了不知多少人,沈辰这些小伎俩哪里有用,直接拿紫檀板子在他囊袋和分身上狠狠一抽,又两边去掐弄他的腰侧,沈辰瞬间力散,后xue的浊水没了阻力,一泄如注。 沈辰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扭过头避开北周帝赤裸的目光,侍从拿来水瓢开始将他从上到下冲刷,一直到洗的干干净净,用澡巾擦干全身,然后拉起项圈上的锁链将他赶到北周帝面前,重新跪下。 北周帝还未曾泄出。 他抬了抬下巴,沈辰不情愿的挪动上前,扶起硬挺的roubang含入嘴里,然后,他就不动了。 北周帝挑了挑眉,狠狠一拉他乳环上的铃铛,乳rou瞬间被拉的极长,几近变形,疼的沈辰立刻求饶道:“别拉了、陛下……疼……” “你要是不想好好含,我就再把你cao尿一次。” 沈辰这才抬眸看他,幽暗的双瞳散发着难以言喻的光芒,他本饱受折磨,又刚刚被冷水清洗,乌黑的及腰长发带着一连串水珠,他就像一根雨后春笋,鲜嫩而又易折。 北周帝倏地心底窜起一个极为微小的火苗。 但很快沈辰移开了视线,低头去叼起嘴里的roubang,舌头吸吮过硕大的guitou,而后灵动的围绕柱身打转,又来回舔舐褶皱,随后将嘴巴张到最大,像把自己当成发泄的器物一般,脑袋一前一后的晃动,将阳具吞进吐出,每一次都整根含入,让硕大的guitou撞击在娇嫩的喉管上。 北周帝坐着不动,任由沈辰在他身下耕耘,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沈辰嘴巴都快失去知觉的时候,白浊而浓稠的jingye突然一股脑儿喷射在沈辰嘴里,他一下子被噎住,过了好一会才咳嗽着将jingye全数吞下。 眼前清冷的美人脸色泛红,嘴角带着白浊的jingye,一副乖巧又yin靡的模样,北周帝赞许的点了点头,伸手把他抱到了腿上,轻揉着他的乳尖:“小yin货,我的jingye好吃吗?” 这个时候,他又和风细雨,温柔似水,像个楚馆里贴心的情人一般。 沈辰垂下眼角,道:“好吃。” “和其他人比,谁的更好吃?”北周帝道,“我的,还是拓跋烈的?” 沈辰低声道:“别人的早不记得了,就只知道陛下的了。” “阿辰这么乖,那我以后日日都要喂饱你这小浪货了。” 北周帝笑道,又去揉他的yinjing,“你这后xue越来越yin荡也就罢了,前面怎么也管不住,和三岁小儿一样还尿床呢。” 发泄过的yinjing现在软软的,被抓弄了几下的有些难受,沈辰扭动了几下身子,瓮声瓮气道:“这不就陛下想要的么,cao成这模样,陛下现下可开心了?” 北周帝轻笑一声,捏玩着他的柱身道:“阿辰,你不懂其中奥妙,现在你只是被cao后xue,快到顶点时才会这样,等日后调教顺了,无论是我捏你的rutou,还是抹一抹你的xue口,总之只要你一发情,这下面就什么都喷出来了。” 他点了点怯生生的铃口,现在没有入钗,随着半软的柱身一起安静的趴俯着,北周帝拿指尖抠弄了几下,道:“到那时候,你这小嘴就得无时无刻都塞着钗子,免得失态了。” 沈辰垂下目光,身体微微发抖。北周帝察觉到他的异常,道:“阿辰,可别怪我心狠,谁让你根本管不住这东西,一而再再而三的偷腥,这下好了,你再也不用解开了,我也不会因此要罚你,岂不是皆大欢喜?” 沈辰闭上眼睛,道:“你这样疑心,怎么不干脆割了我这roubang以绝后患?” “阿辰想要我这样对你吗?”北周帝指腹摩挲着他的乳首,又游走在他身上其他敏感处,引得身下人娇喘起来,“无论是一辈子把你锁在木枷上当个玩物,又或者灌下药物,变成只知交配的犬奴,这都轻而易举。” “但那样——就不是我想要的阿辰了。” 沈辰这才睁开眼,见北周帝说这话时专注认真,不似作伪,心底却窜起一股怒火,他忍了又忍,方才故作淡然道:“反正我是陛下的人,陛下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阿辰你不信。”北周帝扬眉道,“不过也没事,我本就也不需要你们信。” 北周帝的roubang此时又重新高高翘起,贴在沈辰的背部,又硬又烫,沈辰心想这北周帝简直是个禽兽,怎么刚发泄后又起来了,在北周帝拍了拍他的小屁股后,他只得站起来,叉开双腿半蹲,一边扶着北周帝的roubang,一边小心的对着后xue坐了下来。 “啊……!” 长驱直入的roubang占满后xue,舒爽的两人都轻喊了一声,而今晚的梧桐宫,注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