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远不会伤害殿下(李肃羽H)
沈辰回到后殿浴池,等候的侍从上前呈上药膏与干净的帕巾,他刚准备接过,后面伸出一只手来,自然的将摆放物件的圆盘整个端走。 沈辰一惊,李肃羽“嘘”了一声,道:“不用管他们。” 他回头看去,才发现那侍从自方才起就保持呈上圆盘的姿势,双眸呆滞,整个人一动也不动,再看向四周宫人,每个人都垂首而立,远看恪守职责,近看却都眼神发愣,瞳孔涣散。 “这怎么回事?”沈辰问道。 “摄魂术。”李肃羽轻声道,“以银针刺xue,可在一段时间内教人丧失心智,恢复后也无知无觉,不会留下痕迹。” “居然可以这么多人同时中招?”沈辰惊讶道,语气带着一丝怀疑。 “是啊,不信?”李肃羽笑着道,“也是,在你们中原武林眼里,十二域的武学皆为邪术罢了。” 十二域在江湖上是一个泛称,指的是玉门关以外、在西域林立的教派,武学杂糅纷呈,不一而定,行事正邪不分,肆意妄为,经常被中原武林视为邪魔。 譬如,李肃羽曾自称学武于西夜——西夜教乃是十二域最富有盛名,也在中原最声名狼藉的教派,相传西夜吃生rou,饮人血,性好渔色,残暴不仁,每年都要在中原掳劫大量童男童女和修习正道武学的弟子作为祭品和食物,每每出没都令当地惶恐不安。 中原武林多次想要清剿,皆因河西走廊陷于突厥而鞭长莫及,直到北周帝于二十年前收复河西,三清派掌门带领各派弟子与西夜大战一场,重伤西夜教诸门主,方使得该教在中原销声匿迹。 李肃羽身为南陈麒麟军后人,于西夜学武已是奇怪,如今甚至还站在十二域立场说话,但沈辰没空细想,追问道:“那你若是想杀北周帝,也是易如反掌?” 李肃羽似笑非笑道:“哦?我们的殿下想要杀了宇文轩?” “黑鳞军难道未曾想过?”沈辰反问道。 李肃羽不语,反而伸手解开沈辰身上的布条,当抚上肩胛骨正在结疤的伤口时,忽然二指一点,一股内力直击肩井xue。 沈辰闷哼一声,嘴角渗出丝丝鲜血。 “殿下,你问我有没有想过杀北周帝,那你呢?”李肃羽抚向他另一侧肩胛骨的伤口,语气温柔,眼神却十分冰凉,“你与孙得远只见一面,便可以一支金钗杀之,那你与北周帝缠绵日日夜夜,怎会没机会杀他呢?” guntang的手掌贴在伤口上,似在威胁又似在轻柔安抚 ,沈辰强压着体内翻涌的气血,哑声道:“若我杀了北周帝,那必然会牵连陈国。” “冠冕堂皇!”李肃羽冷冷道。 蛮横的内力潮汐般袭向肩头,沈辰再也抑制不住,任由甜腥涌上喉咙,张嘴吐出一口黑色的鲜血。 “这是……!” 沈辰看着黑色血迹十分惊讶,一旁的李肃羽拿来干净的帕斤,为他擦去嘴角的鲜血:“你今日受激过多,又旧伤未愈,因此体内积有淤血,若不及时清除,怕是对身体不好。” 他一派温柔和煦,与方才判若两人。 沈辰无语:“我还以为你要杀了我呢。” 李肃羽轻笑一声,道:“我李肃羽这一生,绝不伤害殿下,背叛殿下。” 沈辰见他说得认真,心中却不以为然,昔日沈庄在义兴郡公面前许下山盟海誓,方得以迎娶赵迢遥,结果短短数年,赵氏一门被灭,他被迫流落江湖。 李肃羽不过黑鳞军首领之子,连黑鳞军都不算,谈何忠诚? 更何况——人这一辈子,可太长了。 李肃羽看出他的心思,也不解释,话锋一转:“不过,我的忠诚也不是那么好拿的,殿下,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 “啊?”沈辰一脸无辜,“是说杀宇文轩吗?你看我手无缚鸡之力,连你都反抗不了,怎么杀他呢?” 李肃羽摇了摇头:“殿下,你若是不说,我可只有一个法子了。” 沈辰被丢入水池,他正恼火于对方又莫名其妙的变脸,却发现李肃羽已经脱掉衣袍,赤裸着精壮的身子走了过来,一把抱起他分开双腿,将xue口的铜蛋拔出,探入二指,开始将北周帝灌入后xue的jingye一一挖出。 沈辰后xue红肿,此时被人抠挖抽插只觉得难受,更不要说浸在水里的伤口带来的阵阵疼痛,他抗拒的想要推开,双手却被一把抓住,李肃羽凑上前,一口叼住了他胸前的茱萸。 “啊……”敏感处被咬到,沈辰发出一声甜腻的鼻音,李肃羽低着头,用柔软的舌头绕着乳首舔舐了一圈,舌尖在乳尖上卷弄,不紧不慢的撩拨。 忽然,他重重一咬,沈辰刺激得刚要叫喊出来,被李肃羽捂住嘴巴,李肃羽凑在他耳边小声道:“浴池外的侍卫,我可没有刺入银针。” “你——”沈辰怒目而视,李肃羽露出捉摸不定的笑容,托起他的臀部,让他背靠在浴池边缘,将早就硬了许久的roubang抵在他的xue口。 “不要……”沈辰轻声道,但他嘴上拒绝,身子早被舔的发软,李肃羽一个挺身,炙热粗硬的roubang直接贯穿敏感肿胀的后xue,就着北周帝残留的jingye和浴池温水,开始深深浅浅的抽插起来。 沈辰扬起脖颈,双腿大张,被李肃羽风急雨骤般的cao干着,他感觉自己像被钉在墙上,有人用铁棍一层层一寸寸的破开肠壁,一插到底,直顶弄到最深处。 他难受的发出哼哼声,李肃羽见状低头在他脖颈处细细密密的亲吻起来,又往下来回将左右两个乳首含入,发出啧啧的水渍声。 北周帝的性事从来充满暴力与血腥,哪里会像现在被这样温柔的对待,沈辰身子软的像一滩水,他主动挺起胸膛,把乳首往李肃羽嘴里送,发出一阵阵甜腻的鼻音和喘息声。 当后xue敏感处被狠狠碾过时,沈辰爽得正要叫出声,立刻被一个深吻封住,他睁开眼睛,见那双狭长的双眸笑意弯弯,又温柔无限的看着他,忍不住回抱上去,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侧,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让李肃羽每一次插入都撞击到最深处。 李肃羽在这积极的回应下血脉贲张,他对着沈辰的敏感点反复撞击,插得身下之人xue口绞紧,臀部高抬迎合cao干,没过多久,一股销魂快感直冲头顶,沈辰身子一抖,分身一泄如注。 李肃羽的roubang却仍然坚挺,丝毫没有软下来的迹象,因此尽管刚射过精的沈辰并不情愿,但李肃羽还是就着yin液继续cao干,一会让他趴着从背部进入,一会拉起一条腿侧边cao干着,这样反复三次,直cao得沈辰后xue肿得发烫,双腿发软,分身再也射不出任何jingye时,他方才xiele出来。 一番清洗后的沈辰坐在榻边,他看着李肃羽正仔细的在伤口上涂抹金创药,道:“宇文轩的身边,常年有人在跟着,二个、又或者是三个,都是修为极深,我也看不出门派的高手。” “我孤身一人在后宫,又没有内力,想要创造天时地利人和的机会实在太少,所以才来问你,只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并非要你直接去刺杀。” 李肃羽见沈辰这才吐露实情,轻笑一声,抱着他的脸就要亲:“你看,你是不是欠cao,非得折腾一顿才肯说实话。” 沈辰不习惯这样的亲昵,扭着脑袋躲闪,李肃羽拧着他的乳首道:“你再这样躲,我就把你cao得大喊大叫。” 浴池外是森严把手的侍卫,一墙之隔的大殿是cao干着梧桐宫yin奴的宇文轩,而身边是不知何时会醒来的侍从们,无论被谁发现都是死罪,但越是这样,心底越是有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感。 沈辰耳尖发红,被李肃羽捏住下巴,舌头卷入他口中,不断翻搅吸允,吻得云里雾里,头脑发晕。 等到一个深吻结束,李肃羽道:“北周尚武,一直有延请宗师作为宫中供奉的习惯,宇文轩身边的那几只千年老王八便是如此,我们这些的虾米根本经不起拍打,所以,还请殿下不要去动这歪脑筋。” “至于摄魂术,他可以短暂控制心神,但也仅限武功低微的侍从,稍有功力就不行了。”李肃羽解释道,“总之,这都是小手段,拿不上台面,否则别说一统江湖,就是封疆裂土都不是难事,大家干嘛还要在西域吃沙子。” 沈辰若有所思,李肃羽帮他包扎好伤口,又取来玉茎和金钗,颇为得意的道:“我可总算从侍从手里学了这东西的诀窍。” “是吗?那他的诀窍是什么?”沈辰目光落在环钗上,李肃羽揉搓他的分身,将小东西捋得半直,道:“诀窍,自然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金钗被推入铃口,沈辰身子顿时紧绷,李肃羽连忙连声安慰,但无论佩戴过多少次,沈辰都无法习惯异物刺入娇嫩分身,只能吐着气,尽量放松身躯,让尖锐的钗子一寸寸进入。 等到金钗全部没入,铃口小珍珠流光四溢时,沈辰已经又出了一身汗,李肃羽把玉茎环扣上,一本正经道:“自然是精关固守,有助增长修为。” 沈辰直接一拳锤来,李肃羽举手道:“好了好了,说回正事——你点燃引魂香,是想找我做什么?” 沈辰见他快速转移话题,不满的哼了一声,随即收敛神色,道:“最新的消息,北周帝给拓跋烈下了旨意,命他去攻打北齐。” “北齐?”李肃羽惊讶道,“与陈国之战才结束半年,他就要入侵北齐——” “不对。”李肃羽皱起眉道,“是因为北齐刚刚平定叛乱,立了新帝,想趁他们局势不稳浑水摸鱼?” “我觉得……并不是那么简单。”沈辰微微一笑,“所以,我有个想法,不知道黑鳞军的大人们有没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