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一盒小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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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黎’离开半日功夫,回来的时候已经入夜。 “等急了?”’秦黎’笑的意味不明。 宁非不断辗转磨蹭的身下湿漉漉的一片,这样一直不停的盗汗脱水严重,他的嘴唇已经干裂,驼红的脸看起来已经烧的神志不清。 “啧,这就受不了了?”冷酷地说着羞辱意味十足的话,“告诉你一件事,你主人在那里可是个调教师。他手里的奴隶极为乖巧听话,你就这点控制力可不行。” 说着踢了踢他隆起的下腹位置,男人呜咽着身子一颤,神色狰狞。 吃了几倍计量的催情药,这副身体经不起半点刺激,就是风吹拂过皮肤都会刺激地打颤。 ‘秦黎’打开锦盒,取出里面一根细长的玉簪,对着烛光欣赏了一下才抛到男人身上,“侍殿初级侍者都知道,在主人面前,不能私自发泄。” “不如你自己来?” 宁非目光迟钝地动了动,定在滚到地上的玉簪,思绪迟钝地半晌都没能理解‘秦黎’的意思。 “啧。”‘秦黎’不耐烦地提起茶壶就着男人的脑袋倒了下去,冰凉的茶水让一直热的呼吸困难的人一个激灵,终于清醒了几分。 “还要本座亲自动手?”’秦黎’缓缓走近,大约是他残酷的手段让这具身体有了潜意识的惧怕,宁非几乎是一步一退,想离他远一些。“本座的手可就没那么娴熟了,说不定……一不小心就把人给废了。” “还在等什么?” “不要……”宁非咬破舌尖,疼痛令他勉强开口。“属下……不愿……” “哦~这可容不得你。”秦黎俯身刚要去擒拿宁非,没想到被对方出手如电地握住了脉门。“……你解开了xue道?” “嗯……”秦黎的面容仍旧是昔日的模样,宁非对他下不去狠手,又做不出拒绝,只得封住xue位,‘秦黎’的功力不弱于他,区区xue道被制同样也困不了他多久,但是这已经能为宁非争取时间逼药。 ‘秦黎’一动不动地站在屋内,就看着盘膝坐起试图逼出药力的男人,冷哼一声:“你以为这是寻常迷药?功力运转只会加速药性,不信你等着。” 宁非置若罔闻,一动不动专心逼药,但是额头不断冒出的汗也确实印证了‘秦黎’的话,然而即便是这样,他仍旧那副死不认命的模样,这副样子‘秦黎’可见的多了,十分碍他的眼,一个影从凭什么比他还傲,就该像从前那样打碎他的冷静让他不得不认命求饶。 一炷香过后‘秦黎’有些无聊,内视了一眼发现那位确实要脱困了,大约就在今晚,他眼珠子转了转,又开口道:“想不想知道,你主人喜欢什么模样的娈侍?哦,他叫他们情人。” 宁非睫毛颤了颤,没有睁开眼睛,但是‘秦黎’不以为意,继续说:“喏。我定的这一盒,你全部用上,保管他对你爱不释手。” “不信?”‘秦黎’被宁非一再的无视激起了怒意,然而他一时拿人没办法,只能再接再厉动嘴皮子:“他喜欢在自己所有物上打标签,你有吗?” “你是不是在床上只会张腿让他cao?” “告诉你,我们一体两魂,我最清楚不过,他不耐烦这种死鱼一样的人,你迟早被抛弃。”或许是‘抛弃’二字终于触动了宁非,他睁开眼看向‘秦黎’,“一体两魂?主人他……在吗?” “当然,他就在看着你呢。”秦黎笑的邪恶,“不过可惜,你大概是不够吸引他,人家不想出来。” 宁非脸色骤白,嘴唇微微颤抖,“是……吗。” “是不是你不知道吗?”‘秦黎’一眼就看出宁非的弱点在哪里,自然是逮着这一处就攻击。“你看,这两年他有找你的意思吗?” 宁非垂下头不语,‘秦黎’正要再说什么,眼前忽然一晃,视线里出现了重影,像是同时两个时空重合在一起,可以看到一间雪白的房间。 【医……院……】 【看来是他快醒了】 【喂,姓秦的,送个礼物给你,别太感激我。】 正在修复魂体的秦黎断断续续听到对话声,有一道声音总能挑起他的心绪,他试图听清,迫切的愿望激发了身体的潜力,魂体融合的速度前所未有的快。 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是他在龙门休息的卧室中,抚了抚额头,感觉浑身终于没有先前的虚浮感,真实的真气混着灵力在丹田中运转,像极了太极八卦的运转轨迹,全身的筋骨都充斥着力量。 他豁然起身,正要唤人,却看到一个他想都没想过的人。 “宁非?!” 这一幕真像他们初见。 男人昏迷着一动不动地伏在踏上,驼红的脸上满是虚汗,衣襟遮掩不住的地方泄露出数道红痕。“你受伤了,谁伤了你?!” 将人轻轻放置在床榻上后他才走了出去唤来侍从询问,知道了前身干的好事,他简直怒发冲冠恨不得将那人揪出来痛打一顿,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还没想到解决的办法,屋内就想起来低低的呻吟声,快步回到床前,只见男人扭动着身体,蹭着床上的被褥,似乎怕着什么,又死死咬着唇,极力在遏制自己的反应。 秦黎环顾四周蓦得发现桌上放置的一盒东西,取出几件看了看,眼色微眯。“原身去了现代都学到了什么玩意儿?这些东西他自然是熟悉的,但是他记得原身从前可怖好这一口。” 无法追究那溜得很快的魂体,秦黎取了明显新打造的口枷卡入宁非口中,免得他咬伤了自己,但是仍然听到他发出的低低闷哼。 秦黎命侍从尽快下去找医师配中和的药,不过远水毕竟救不了近火,此前还是先给他缓解一下免得憋伤了身体。 他俯身将男人拥入怀中,三两下解了腰带将裤头拉下,那处憋的狠了的坚硬热物刚被秦黎握在掌心,男人就用力挣扎起来。汗湿的额头靠在自己肩颈上,guntang的感觉几乎让他觉得像要灼伤了自己,明明是敏感的浑身打颤,却还在抗拒。 “非,是我,不要动。心疼地吻上 沁着血珠子的唇,用舌头温柔地扫过他的牙关隔着口伽与他亲吻。 “放松,我在……”秦黎轻轻地在男人耳边说,手指已经开始上下动作。 仿佛是听到他的低语,男人睁开迷蒙的双眼,“主人?……”口伽令他口齿含糊不清,但是秦黎还是明白他的意思。 “是……真的吗?” “是我。”既然人醒了过来,口伽就没必要了,秦黎取下了口伽痛痛快快地吻住了两片湿润的嘴唇。长驱直入的舌席卷了里面的柔软,逼出更多的呜咽呻吟。 然而片刻后他发现了不对劲,男人呻吟声渐大,却满含痛苦,冷汗涔涔倒像在受刑。而那柱身明明涨至通红却只是小股小股地滴着透明的粘液,按理说这样的情况早该射了。 秦黎捏起通红的柱身疑惑地看了看,“怎还不泄?” “不能……未经主人允许……”宁非大口大口的喘息,分明是极致的舒爽,却被他硬是憋出了酷刑的模样。 “说的什么鬼话?赶快射出来,憋坏了你拿什么赔。”秦黎脸黑气结道。 这是他老婆,又不是奴隶,打不得骂不得,直气得心口发疼。 “可是……”先前‘秦黎’的话还是说到了宁非的心理,侍殿确实有这规矩,他从前定是做得不够好,才会让主人毫无留恋地离开,可是没关系,他日后定会好好学。 秦黎手动了一会儿,眼睛微眯:“你再不泄出来,待会儿我可就真的不给你xiele。” 这男人又在变扭啥?他们又不是第一次了,这怎么还给拗上了,他可是体谅他中了这种药,久别重逢都顾不上自己开心,先帮他解药了。 “任凭主人……处置。” “……”这该死的熟悉感,秦黎一下子被挑起了喝粥时那个不惩罚他就过不去了的回忆?“既然是夫人的意愿,为夫自然可以满足你的。” 宁非茫然地看向秦黎,混沌的脑子完全理解不出秦黎的话,憋着不泄已经耗尽了他的所以精力。 秦黎拉过盒子,随手摆弄了一下盒子里的东西,别的不说,原身打造的这套东西确实挺有意思,符合他喜好的,就这做工都精美的很,花了不小的心思啊,但是他可不认为那人是出于好心。只是不论他什么想法,这东西做都做出来了,用一用又何妨。 小别胜新婚,就算是……纵欲过度,也是情有可原的对吗。 抽出宁非的腰带将人绑在床栏上吊起,“把腿分开。” “既然让你泄的时候你不泄,那待会儿,你想泄出来可没那么容易。”秦黎刮了刮宁非的鼻尖,亲昵地说。然而与他语气不相符的是,他捏着那个岌岌可危的柱身,毫无停顿的将簪子一插到底。 “唔——!!!”宁非猛地弯下身,双腿几乎跪不住,“呃……呜……” “待会儿就不疼了。”秦黎按压了一下簪子的顶端,欣赏着两条折叠的双腿止不住地颤抖,他语气微硬:“跪好了。” 宁非一怔,双腿自发分开。 【主人……喜欢吗?】 不可否认,自家夫人这副又欲又虐的姿态十分诱人,秦黎是又有点心疼又恨不得欺负的更狠,矛盾极了。“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宁非抬起头看向秦黎,眼中是再不能错认的依恋。“属下喜欢的。” “还要自称属下吗?叫夫君。” 叫老公最好,不过怕这男人不理解老公的意思打不到效果,秦黎遗憾地换了,不过听起来也会很爽就是了。 “……夫……夫君”这声音呐呐的,低不可闻,但是宁非脸上涨的通红的神态已经出卖了他的羞耻心。 秦黎浑身一热,他早已对这个男人垂涎已久,前不久醒过来的那点时间还紧赶慢赶地溜进炎修宫在这男人房中纾解了一发,然而到底是自己偷着来的,不能肆意尽性,哪里能满足的了,如今正好趁机做够本。 双手抓握着伤的最轻的臀部,将两瓣饱满结实的臀rou抓在手心大力揉搓了几下,宁非瞬间低低哼了起来,药效让他比平日敏感了数倍,只是揉搓着,下面的小口就如知道会被进入一般开始濡湿起来。 秦黎手指划过时便感受到那里的翕动,又自盒子中取出一个小球,羊脂玉做得表面温润光滑,有趣的是这个小球内里中空又含着一个金属小球,晃动的时候可以感受到里面金属小球撞击时的震颤感和玲玲的轻鸣。 要想知道玩具好不好玩,试上一试便好,秦黎将玉球抵着湿润的xue口推入。宁非微微动了动,体内就传出一声声轻微的震颤声,秦黎将小球推至一指位置,恰恰抵在一处,“夹好了,掉出来可不轻饶。” “是。”鼻尖汗珠滑落,宁非哑声回应,事实上,他只要一夹紧,那个位置的异物感就十分明显,又间接地像是自己用力顶那个sao处,几乎是一夹就会忍不住酥麻地松开,又凭意志去裹紧,生怕被本能的蠕动推出来。 分身顶端的簪子处不断溢出晶莹的体液,像哭了一般不断地滚落泪珠。 “这幅水晶乳钉做的不错,以后夫人都带着好吗?”秦黎指腹抹过宁非眼角沁出的眼泪,轻笑着拨弄了一下簪子问:“那东西在里面这么舒服吗?怎么上下都哭上了……” “属下……属下没有……”那只是无法自控溢出的液体,他并非脆弱之人,又岂会因这些东西哭,主人会不会以为他不耐玩? “哦……可是,为夫想看你哭……待会儿,可要哭的好看一些。”秦黎舔过指尖微微的咸意,既然夫人说没哭,那就没哭吧,反正待会儿……总会哭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