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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引梦魂荒唐燕好,持清醒蓄意睡jian

    季凛带来一杯药茶,瑞香颇觉意外,看了看白玉杯,又看了看男人:“这是什么?”

    他看上去有点犹豫,似乎也觉得这样玩得太大了,但还是认真解释了一番。瑞香越听越觉得惊愕。

    这是一种边陲的草药秘方,一般的用途是缅怀去世的亲人。一家人饮下草药,坐在一起回忆旧事,越是详尽,感情深厚,入睡后梦到的亲人就越是栩栩如生,如同在梦里回到过去,或者沟通幽冥。

    皇帝把它拿来,显然不是为了缅怀去世的亲人。瑞香被说得有点心动,又有点担心:“可靠吗?”

    药这种东西,可不能乱吃。皇帝既然拿来,必然是有把握的。但瑞香没想到他的回答是:“我试过,应该没有问题。”

    瑞香惊呆了:“你……你自己试药了?你怎么能、你不知道这有多危险吗!万一它不可靠,你为了这个以身犯险,怎么不想想叫人知道了,你的面子可就荡然无存,要是出事我该怎么办……”

    虽然皇帝有自信,药都拿来了也说明没问题,但他亲身试药这件事还是让瑞香觉得很震悚。一旦此事失败,他简直不敢想将来史书上要留下个什么形象。皇帝昏了头服食边陲秘药落下寝疾……不管是为了什么,都会流传于世,这也太丢人,太可怕了……万一再被记上一笔是因为宫中秘事,或者直接说是为了床笫之欢……

    瑞香真是想一想就要昏过去了。自古以来,高高在上的天家,免不了被人评说,尤其宫闱秘事,越是香艳,越是令人好奇,再加上一二分的耸人听闻,三五分的文人夸张扭曲……真是不能见人了。

    更不要提皇帝这种行为,完全是不在乎自身安危,只要考虑到那个万一,不管是为了他的身体,还是因为这事做得太莽撞,自然必不可能同意,作为妻子和皇后,他都得立刻反对,劝谏。

    然而他要说的话皇帝都知道,再说也没出什么事,皇帝一抬手就捏住了瑞香的嘴唇:“好了,我都知道,但我也是有把握这才会自己用的。毕竟给你用的药……我不自己试试怎么能放心?这药在边陲已经流传数百年,从来没出什么事,不然我也不会动这个心思。”

    这算是勉强把瑞香说服了,但他还是拉开丈夫的手,微微蹙眉,带着点担忧追问:“你……梦见什么了?”

    做一个可以控制的梦,到底选择梦见什么,对任何人来说都是需要仔细思忖的问题。放在皇帝的身上,瑞香显然是猜测他会选择缅怀亲人。说实话此时提到去世的亲人,并不合适,因为他们俩讨论的显然不是正经事。但瑞香最关心的自然是皇帝的心情,倒不急于尝试。

    皇帝也知道他在想什么,摇头:“既然要用到你身上,我自然得肯定服药后能否做个春梦了。结果……还不错。”

    他说得保留了很多余地,神态完全不是这么回事,瑞香略松了一口气,忍不住好奇:“你……到底梦到了什么?”

    真在床榻上的时候,瑞香反而没有这种心痒又悸动,好奇到难以忍受的感觉。因为意识到丈夫的春梦必然是关于自己,所以对方的欲望投射到他身上,也成为了点燃他的引信。

    皇帝笑了笑,意味深长,但什么都没有说,而是捏了捏他的手,语重心长道:“虽然我已经试过药,但你若是不愿意,也不必勉强。这说到底不过是一些微末小事,你不喜欢,我们就不用。你若想要的话,我自然给你最好的一场幻梦,不必纠结于我,考虑你自己就好了。”

    这种态度,瑞香又怎能说得出不愿?再说他确实好奇,也确实想试试,但还是有些犹豫:“你想怎么做?”

    皇帝看向薄薄透着草药汁颜色的白玉杯,把他搂进怀里,轻声道:“你不是喜欢被我看着,和别人欢好吗?喝了这杯药,你甚至还能被两个男人一起……”

    瑞香耳朵都红了,立刻阻止他说下去:“好了!”

    皇帝看他害羞,就觉得很有趣,并没立刻停下,反而继续在他耳边低语:“怕什么?你不过是做了一场真实的梦而已,在梦里,你遵从主人的命令引诱了你的前夫,又被他看着与人交合,他嫉妒起来,受不了了,于是走进来加入了你们,和你那个表面正人君子,实则深藏欲望的前夫一起,把你弄得又难受,又快乐……”

    瑞香闭上眼,脸颊上一片红:“别说了,我本来就愿意喝,何故这样引诱我?那药你都试过了,我怎能让你一个人……不过,到时候你打算做什么?”

    做梦只能是一个人的事,但是皇帝显然打算加入其中,他该不会……

    皇帝的目光仍然意味深长:“你觉得呢?你愿意让我cao你在春梦里湿淋淋软绵绵热乎乎的身子吗?”

    此情此景,瑞香哪能说得出一个不字?只是想想到时的混乱迷情,就感觉快受不了,还试图挣扎一下:“睡着的样子你也能、能这么禽兽,我不明白有什么好的。”

    他不过是嘴硬罢了,但皇帝却答得很认真:“到时候你不会全无感觉,我在梦外,应该也能引导你,你也会有点反应。其实……我一向觉得你把我看得太正人君子,但我其实是这四个字的反面。旁人未必,可是到你身上……别说只是睡着,不管你是什么样子,我都禽兽得起来。”

    这分明不是什么好话,但为什么听起来这么像情话?

    既然提起自己禽兽的程度,皇帝就流露出一点怅然,叹息道:“可惜你我相遇太晚,你若少年嫁我,安知我不会禽兽呢?把你从还没长成的一朵花蕾催熟,干坏,一个纯洁青涩,却被干得大着肚子,又浪又甜,才十几岁的你,真是想想就……更不要提,不管你是否嫁人生育,我都很愿意抢你过来,让你在我的床上丢盔弃甲,生出又屈辱,又难以自控的欲望和依赖。不管你从前是谁,是什么人,我都不会介意,但最终你必然是我的,为了你,做个禽兽又如何?舍不下道义和正人君子那张皮,拿什么抱得美人归?”

    这种话他能说得如此理直气壮,倒也是少见的坦然。瑞香又早被他养得敏感,只听这一番话就有点湿了,被托着脸对视,没多久就主动靠过去索吻,搂着他的脖颈越吻越深,越吻越急切热烈。

    皇帝搂着他的腰替他保持平衡,唇齿间却并不如何主动,瑞香心急,不知不觉就被骗得深入敌口,又委屈又热情。瑞香有些不满他的消极懈怠,不轻不重咬了一下,这才被就势反攻,按倒在榻上亲。

    许久后,两人喘息着分开,瑞香闭了闭眼,觉得自己被撩得忍耐不得,低声问:“你打算何时让我服药?”

    皇帝摸了摸他的脸:“想?”

    瑞香咬住下唇,略有些踟蹰,但还是肯定地点头:“我也想……想禽兽一番嘛,真是被你给养歪了,一说起这种事,我都很难羞耻,只觉得……很想。”

    尤其是近段时日,两人没日没夜昏天暗地地胡搞,瑞香身上又少了许多顾念,所思所想也只有床榻上那点事,虽然还有点羞耻,但更多的却是无法遏制的欲念。

    与其忍耐,不若放纵。

    皇帝轻笑一声:“那就现在如何?”

    瑞香深吸一口气,有些颤巍巍:“好……也好。”

    皇帝起身去几案上端了那碗还温着的药汁过来,不肯递给他,让他倚在自己怀里,就着自己的手喝,还哄了一句:“不苦,也不用全喝完。”

    确实不苦,有一种草木的清凉和香气,略有点酸而已。瑞香喝了好几口,杯子已经见地。真喝下去之后,瑞香心里也难免有点忐忑,抓住了男人的手问:“然后呢?”

    皇帝抬手放下床帐,和他一起躺下:“等。过一会药效就会起来,不如我们先说说话?”

    瑞香还记得想要做指定内容的梦,就得事先专心设想,便任由丈夫剥光了自己好不容易才能穿上的衣服,和他一同赤身裸体地睡下,贴在一起。皇帝的声音很轻,若不论内容,简直可以去哄孩子。

    “上一回奉命勾引前夫的时候,小艳奴心里在想什么?”

    瑞香合上眼,被揉弄着腿间软xue,呼吸已经有些乱了,回忆着当时场景,他情不自禁颤抖起来:“我、我觉得自己很坏,很不知羞耻,被逼着做这种事,居然乐在其中,可是被干得真的好舒服,让一本正经的男人失控,当着主人的面,听他的命令让人干我,我觉得好下贱,可是又像是报复了这两个男人,甚至被看着的时候,觉得明明干我的是他,可又像是被主人的意志取乐,玩弄了,我好喜欢被看,被别人看我是怎么被干坏掉的……如果是主人,那就更喜欢了,想要他好好看着,看清楚我是怎么含着别人的东西,我喜欢他嫉妒,恨我,恨我这么容易屈服,这么喜欢被cao……”

    草药不仅会使人做梦,也会放松身心,瑞香说出这番话并没有多加考虑,全是内心深处最直白的真话。

    皇帝一早就发现他被看着的时候格外紧张,也格外兴奋,哪怕是从镜子里自己看着自己,也比平常容易高潮。他喜欢被看,皇帝也愿意让他被看个够,但当着宫人的面高潮喷尿也就那么回事,次数多了,瑞香喜欢的也不过是被人围观。危机感和刺激性就渐渐不足。

    而被拥有他的身心,却不做人的坏主人看,那就完全是另一重滋味。内心的yin荡本性被命令着挖掘出来,不得不从的被迫和乐在其中的yin贱,都是一味良好的春药。瑞香沉醉其中,欲望高涨的样子,实在是太……

    皇帝便继续在他耳边道:“怎么?竟然不觉得羞耻吗?你可真是个坏妖精,贪恋欢情,通jian成癖,还不知悔改。这样坏的美人,你知道会遭遇什么吗?你会惯坏了cao过你的男人,叫他们两个一起肆无忌惮地弄你。反正你这么喜欢,他们就是把你弄坏掉,也不会心疼的。到时候你怀上了孩子也不知道是谁的,他们谁都不肯认,非要你大着肚子好好恳求,认罪,才愿意原谅你,给你,让你怀着孩子也能一直有大jiba吃。怎么样?你发抖了,是害怕,还是喜欢?”

    药效已经渐渐起来,瑞香睁不开眼,却哽咽起来:“不,我不是的,我会坏掉,不可以那样……”

    很快,他就睡着了,身体绵软且放松,被皇帝揉得泛着水光,手指头一戳就捅开了一条xue腔。

    虽然睡着,可他的身体还是很敏感,甚至因为春梦已经开始的缘故,比平日还要敏感,轻轻一碰,他就低声呻吟起来,蹙着眉却睁不开眼,实在是又可怜,又诱人。

    任何一个男人闯进他的闺房,见到这幅图景,也会忍不住趁着他睡着把他给jian了,肆意采摘这朵鲜花,蹂躏他的花房,吸干他的花蜜吧?

    皇帝一点不觉得罪恶,肆无忌惮地压在他身上,一面用手指把被cao得几乎要吐出一团塞不回去的软rou的xue口给拉开,露出一个红艳艳热乎乎的洞,挺身捅了进去,一面在瑞香耳边继续引导,扮演那个丈夫:“贱货,你若是拼力抵抗,不许我再碰你,我还高看你一眼,如今却蓄意引诱我,你心中到底对谁是真心的呢?既然这么喜欢被男人cao,你又何必辗转于人手?何不登台挂牌,有的是被你迷了心窍的男人,日日排着队往你身上挥洒金银珠宝,只求cao一cao你人尽可夫的sao逼……”

    瑞香在梦里,但还是听得见,立时便颤抖呜咽起来,闭着眼摇头,含糊地试图辩解:“我没有,我不是……我嗯啊啊!”

    他倒是想继续说下去,可不管是梦里还是梦外,男人全不准备放过他,掐着他的腰,就狠狠地动了起来,把他本就说不清楚的辩解撞成了一片支离破碎的yin乱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