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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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来的终究会来,只是我没想到我竟如此害怕。我的心跳加速,甚至连呼吸也开始急促,我在紧张,为即将发生的事情吗? 我看着他等待他的下文。 男人直视着我的眼睛,我不知道他想通过我的眼睛读出些什么,但我估计我的瞳孔里面里什么都看不到。 良久,他开口。 “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弗兰克?海因里希,二十五岁。现任教于临光公立大学,主讲历史学,同时也是你的训诫师。”他停顿一下,又是招牌般和煦的笑,”该轮到你介绍一下自己了。” 我没回话,我并不觉得我有什么好值得介绍的,我的所有个人信息早就该一清二楚,我没兴趣多此一举。 我看见他皱了一下眉,许是我的态度惹恼了他吧。 他叹了口气却还是保持那和善的态度,“你不愿意说也没关系,顾十七的话..……我可以称你为小七吗?” 我点点头,只是名字而已,他愿意叫什么都无所谓。 “那么好,小七,资料里说骨龄检测证明你只有十六岁,尚属未成年。目前身高一米七四,体重五十二千克。出生地不详,亲缘关系不详,曾经是非法组织‘殉道者’的成员——代号‘Silence’,半个月前在文宴晚会刺杀哲洛卡要员失败被捕。这是法院给我的材料,里面记录了更多详细信息请你核对一下。” 我接过这叠纸随意瞟了一眼还给他。我觉得这个程序很无聊,就算资料错误我不也还是要在这服刑吗? 男人见我的态度后有颇为无奈,只得继续例行程序再次询问我是否伏法,我爽快地点点头。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废话不多说直接开始法院判决吧。”他松了一口气,轻快的语调这让我怀疑他是不是等这一刻已经很久了。 “你以后大部分的规训课程都会在这里实施,”他带着我走到一扇黑色门前,直接告诉我这个地方将会带给我数不尽的痛苦,“不过不用害怕,只要你足够听话,我就不会很严格地惩罚你”。 我并没有听完弗兰克的话就推开了这扇漆黑的大门,我讨厌这项名为规训的课程,我不明白把疼痛冠以“课程”的那些人是怎么想的。它把我将要经历的未来变成了业火焚烧的地狱,而我就是永世不得超生的恶灵。 我径直推开门,却被柔和的色调晃得发愣。 淡蓝色墙壁和地砖烘托出让人舒心的氛围,这种不压抑而且又干净明亮的环境让我不得不怀疑我是不是走错了房间。我所习惯的地方,应该是阴暗潮湿,充满洗不干净的污渍。 很快我的顾虑就被打消,这里除了一扇门房间外完全密封且隔音效果极好,四周的墙壁上都镶了镜子,以便让受刑者真切地看到自己愚蠢的模样从而加深对惩罚的畏惧。一台看起来就会让然产生畏惧感的刑床和两个形状怪异的架子占了整个调教室的大部分面积,不过却还是在屋子中央留了一块空地,我猜那应该是让我罚跪或是做一些其他姿势的预留地。深色的床身伴随着两边数条绑缚人身体的皮带在淡蓝色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靠墙有个玻璃柜里面装满了各色工具,明晃晃地站在柜子里向我展示他们的威力。 男人走近我身旁很随意地把手搭在了我的肩上,他看出来我正因为这些刑具而倍感紧张,“你放心,只要你听话这些东西不会都用在你身上。我的工作是训诫,帮助你摆脱你的过去洗脱你的罪恶而并非折磨你。”他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我的颈后,一种麻酥酥地感觉从我脊椎往上攀爬麻痹了我的神经,令我不自觉地相信他的话。 他走到一个柜子前从中取了一只带孔的板子又走了回来,男人把板子展示给我看说:“小七不要怕。除了规定的训诫之外我不会无缘无故的惩罚你,这个是你接下来将要用到的,你先拿着看看。” 我接过他手中的东西摆弄两下。木制的板子有些沉重,它长约六十厘米,宽五厘米,厚半指,上面均匀地分布一块钱硬币大小的圆孔,共十二个。通体朱红表面漆的光滑材质应该是檀木之类的。我想这东西打在身上应该很不好受。 “小七,”弗兰克早已踱步到刑床前,“把衣服脱掉,过来趴下。” 我咽了口吐沫脱掉睡袍缓缓地蹭向刑床,赤裸的身体暴露在他面前让我感到害怕,我不知道我在害怕什么,我想起好多年前我接受熬刑训练的场景,阴冷潮湿的刑讯室,凶神恶煞的行刑者以及让人痛不欲生的手段。那些都没有让我有所畏惧,可是现在我却紧张的无法迈开脚,我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被这个只接触了不到两个小时的男人吓得双腿发软? 我磨蹭了好久终于蹭到刑床前,我感觉弗兰克应该是有些不耐烦,不过即便是心中不满他的语气还是那么从容有礼 。 “请快一点,我的男孩,如果你把时间拖延的越久那你受到的惩罚就会越多。” 我不得不从了他的话硬着头皮爬上刑床,刑床的表面是由皮革制成的,软硬适中,趴在上面并不难受。床身像波浪一样弯曲但又很符合人体的流线,波峰刚好顶起了我的屁股,让它成为了制高点完全暴露在弗兰克的面前。弗兰克用床边的皮带固定住了我的手脚和腰,通过镜子我可以清楚的看见我自己如同祭品般呈现在他面前任其处置。确实格外羞耻。 “啪。”突如其来的一声使我打了个激灵,我屁股上出现了一片明显的红印。弗兰克站在我身旁把玩着板子朗声说:“这是你刚才磨磨蹭蹭的惩罚,接下将是真正的训诫。一会儿我要告诉你,你住在这的规矩。为了让你铭记于心我每说完一项都会打你一下,在我要求你重复完我说的话后我还会再打你一下。我希望你可以记住我刚才的话。” 我没有说话,屁股上立刻挨了板子,比刚才更响更痛。 “小七,我记得你的档案里并没有记录你声带有问题或是不能说话。”他稍有不悦,“我要求你在我与你对话时回答我,这是对我的尊重!”说罢便又是一板子不减丝毫力气。 “是,先生。”因为长时期的沉默我的声音有些嘶哑,弗兰克也不多废话直接开始正事。 “第一,不许违法作恶!” “啪!” “不许违法作恶。” “啪!” “第二,不许隐瞒欺骗!” “啪!” “不许隐瞒欺骗。” “啪!” “第三,不许敷衍拖沓!” “啪!” “不许...敷衍拖沓” “啪!”弗兰克把板子打在了我先前受过刑的臀峰上疼得我轻轻吸了口气。我侧过头盯着我那不断接受拍打的屁股,九下过去,这件刑具已经公平地照顾了我的整个臀面,还有几下叠加在一起给我的旧伤带来了更新鲜的疼痛。我看着我的屁股高翘在弗兰克的手下,粉嫩的皮肤上把几天前留下的瘀痕烘托的更加明显。 我希望他可以对我好点,我真的不想再经受折磨和拷问了。 “很好,我的男孩。我对你的基本要求只有这三项,接下来我们说说你在训诫时候的注意事项。”弗兰克满意的拍了拍我的屁股似乎是对我乖巧表现的表扬。可就算是表扬这也是建立在痛苦之上的表扬 “我不喜欢受训者在接受训诫时躲闪、遮挡、求饶,一旦触犯了任意一项我都会立即重新开始,那么现在我们来学习这第一条守则。” 他扬起手腕借着惯性在我的屁股上狠狠拍了六下,有了之前九板子的铺垫,我很快就吃进了这些痛。沉重的板子敲在臀峰带来的不只是皮肤炸裂的刺痛,更难以忍受的还是深入肌rou的酸胀感。 我努力保证自己一动不动。 “好孩子,”他又摸了摸我的头,我怀疑他对我的头可能有什么执念,“除非特殊要求,挨打的时候我不介意你哭喊出来,但是不可以喊得声嘶力竭,这对你的嗓子没什么好处。”他照着我的两个臀瓣一左一右的给了两板子继续说,“第二点,我在问你话的时候必须要回答我。” 我觉得他管得太宽,便有些不高兴地把头别了过去。很快,我的任性就为我赢得了一顿斥责,这一次弗兰克加大力度狠打在我的屁股蛋上面,而且都只重复在rou最多的那一块地方。我可怜的臀峰反复被压扁出,皮肤的颜色rou眼可及见加深,鲜红的犹如两颗成熟的樱桃。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他下狠手的地方正是我之前刑讯时留下的的旧伤,而那里面的肌rou却还没好彻底。我真的受不了这份折磨,思忖着如何用熬刑技巧来糊弄过这次训诫。 我慢慢地调整呼吸然后配合他的每一次落板,在使用这小技巧后我感觉不在那般难熬。我细数了十五下之后弗兰克停止了他对我的施虐。我瞄了一眼镜子里的两团rou,在板子的蹂躏下他们已经发紫并有肿胀不少。虽然这种钝痛依就让人难过,但我突然对接下来充满了信心,只要合理运用技巧我还是会像在牢里的那些天一样挺过去。 “我听说‘殉道者’是有专门的熬刑训练,对吗?”弗兰克突然打断了我的思绪,他的问题让我心生不妙。即便不情愿,我还是点了点头对他的疑问表示确定。 “你也会吗?” 他虽是在询问我但语气听起来却更像是已然知晓一切就待我承认,在那个瞬间我突然对这个男人产生了一丝畏惧,这种强大的洞察力让我不敢对他说谎。 “会的,先生。” “那好,我希望以后不要再让我发现你用这些技巧,我说过,如果你感到痛苦你可以叫出声,这并不丢人。”他停顿了一下,我预感我即将遭殃,“再有一次无上限加罚,念你今天是初犯,五十下,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