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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即将冲击金丹,与师尊亲爹3p

    有了上回的突破经验,白英将华容带往自己的洞府,华云琛得知两人就是在突破的时候搞上的,知道华容突破的时候需要jingye,也腆着脸跟进洞府,说自己可以出一分力,被白英冷嘲热讽:“就你像头驴似的蛮干,只会把容儿cao到走火入魔。”

    华云琛也知道自己狂暴起来没轻没重:“这不还有师弟吗,要是容儿有危险,你就把我扎萎。”

    华容皱着小脸苦恼,筑基时期,他很长一段时间吞食沈剑心的jingye都在瓶颈,是白英陌生的jingye才将他瓶颈打开, 现在白英和华云琛的jingye都是他已经熟悉的,不知道能不能帮他突破化元期。

    从筑基期突破到化元期,跟从化元期突破到金丹期是两个概念,大部分修士一生就驻足在化元期,寿元将近的时候可能会冒险突破,结果香消玉殒。寻常修士从化元期突破到金丹期的概率只有一半,只有到金丹期,才能真正在修真界立足,腾云之上,踏上仙途。这也是为什么沈剑心会把两人的婚约定在金丹期的原因,因为只有到金丹期,他的寿元到千年之久,才有更多机会突破到更高的境界,才能与沈断携手同行。

    白英看穿他的心事,温柔地抚摸道:“为师这有一颗九转续命丹,不用怕。”

    九转续命丹是流落到修真界能引无数大能争抢的灵丹,他能把命悬一线的人从鬼门关拉回来起死回生,只要rou身完好,就能抢救。

    “我可不能浪费师尊的宝贝。”华容可不想把这样的宝贝用在自己身上。

    白英捧着他的脸,深情道:“你才是我的宝贝。”

    华容在他唇上啄了一口,美滋滋地开始打坐。

    华云琛横在密室门口,取笑道:“你可真酸。”

    白英道:“我是肺腑之言,从小就把容儿当宝贝,不像有些人,下半身决定脑袋,爽到了才开始重视别人。”

    华云琛抱胸无奈一笑:“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牙尖嘴利,我的宝贝师弟?”

    华云琛对华容不怎么样,对白英却是一直很珍重宠爱,白英闻言不但不领情,反倒抨击:“你就是势力。”

    “好啦好啦,我不跟你吵,我们不要打扰容儿。”

    “我布了结界,他不会听到我们吵架。”

    “……”

    两人安静了一会,大眼瞪小眼,还是华云琛打破沉默:“如果容儿真的又开始出现情潮,你先还是我先?”

    白英面色微红:“当然是我先,你只会蛮干。”

    华云琛失笑:“你当着我的面,干得起来?”

    “你在外面,结束了再进来。”

    “就不能一起上吗?容儿小嘴和小逼都能用啊。”华云琛郁闷。

    白英面色通红:“我又不像你,只会用下半身思考,你实在急色,你先来,爽完了我再继续。”

    华云琛这下倒没意见,他本来就冲动,哪里会等白英磨叽完才轮到自己,这下就完美了。

    华容的情潮如约而至,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他没有被情欲控制到失去意识,他意识清明地朝两个护法的男人招招手,华云琛第一时间飞身上前,华容急不可耐地从他的裤裆里掏出沉睡的性器,这根rourou即使平常状态都是沉甸甸的一大坨,华容闻着男人性器发出的膻味,带着一丝臭汗的味道,知道男人又一天没洗澡,这个邋遢的男人没有娘亲管束后,就连洗澡都是一周一次——也就是轮到他那周的时间,他会勤快些。

    华容没有嫌弃,男人浓重的体味只会更刺激他的情欲,他枚红色的小舍迷恋地舔着rou冠铃口处的白色黏液,双手撸着肥大的茎身,他将鸡蛋大的guitou含进口中,媚眼含泪地望着男人开始低喘,yinjing在他嘴巴里胀了起来,只是吞下半截就把他的脸挤到变形,口水流满茎身,打湿他腹部浓密的阴毛。

    白英盯着宝贝徒弟给另一个男人koujiao,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他应该非礼勿视,可yin荡的画面又勾起他的好奇心,让他一直盯着看。

    华容的手指扣着自己流水的xiaoxue,华云琛见状,抽出自己的rourou,将华容的双腿抬了起来,掰开他的大腿,油光发亮的大rourou对准粉红色的成熟饱满的rouxue:“容儿的小逼cao了五年还是这么粉。”

    华云琛不禁感叹,他揉着被玩弄到肥厚艳丽rou嘟嘟的yinchun,往旁边掰开,露出里面兹兹冒着yin液的roudong,他往roudong里面插进一根手指,就兹地一下,扣出一道水花来:“小逼还是这么yin荡,看着爹爹的驴rou就大水。”

    “爹爹插进哦,容儿要爹爹的大jiba, 容儿小逼里面好痒~需要大jiba捅一捅~”

    男人用带着厚茧的粗粝手指在yinxue里搅拌了一下,就扶着rourou捅进狭窄甚至没经过扩充的roudong,那紧致sao浪的rouxue贪婪地吞着这五年来的常客,只要它一进入就会自动分泌yin水。男人粗鲁的蛮干让华容有了被撕裂的快感,rouxue充实的酸胀感带着发炎一般地刺痛,他爽到尖叫:“啊啊啊啊,爹爹的大jiba要把容儿干穿了哦,好痛,容儿的小逼要被爹爹cao烂了~呜呜哇~”

    被狭窄浪xue包裹yinjing的快感让男人又一次原形毕露,早就忘了旁边还有师弟盯着,他朝着华容屁股狠狠一拍:“sao货,咬得这么紧,怎么捅都不松!把逼再掰开一点~!”

    屁股挨了一掌,华容xiaoxue一下,爽得男人更加兴奋得捅入:“哦哦啊啊,容儿的小逼就是很紧哦,爹爹快点把他捅松,把小逼给cao坏啊啊啊,好痛,爹爹别打啦,容儿屁股好疼呜呜呜~”

    “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小逼越打夹得越紧,水流的越多,sao货,欠打!”

    啪啪啪——

    男人一边拍着他的屁股,一边捅着他的xiaoxue,雪白rourou的肥臀被煽出鲜红的巴掌印,小逼也被捅到充血状态,华容爽得口水直流,翻着白眼喊道:“拧拧saorou哦,saorou也想被爹爹揉。”

    于是男人手指拧着两片软烂的yinchun,将它们扒拉开,仿佛要彻底把xiaoxue掰开,就露出一个湿淋淋的roudong任驴rou进出cao干,男人的肥rou进出的时候连里面媚rou都被翻了出来,逼rou充血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男人对着两片yinchun又拧又掐,华容浪叫:“啊啊啊,saorou被爹爹拧得好痛呜呜,掐一下sao豆子,sao豆子也要爹爹摸。”

    男人嘴角勾起:“sao豆子一掐,小sao货就要喷水哦。”

    “呜呜,让我喷,让sao货喷水啊……啊啊啊……”男人的指甲按向阴蒂,一按一揉,华容尖叫着喷出第一波yin液。

    男人抽出yinjing,只留一个rou冠在洞口,看着潮吹的yin液从洞口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男人恶劣地扣着华容的腰肢,开始挺胯快速抽干,roubang插进rouxue里再连根拔出,将yinxue搅得咕啾咕啾响。

    “啊啊啊啊,好快啊啊,爹爹要把容儿cao坏了啊啊啊啊。”当这根驴rou开始加快速度的时候华容根本承受不了,浪声尖叫,“要射了要射了呜呜呜~”

    身前的小roubang终于也射出第一发jingye,男人知道今天特殊时期,也没有多保留,再快速抽动了数百下,就将第一泡jingye射进了华容的宫腔。

    华容躺在地上,伸着舌头呼呼喘气,浑身像是从水中捞出来一般都是热汗,华云琛爱怜地抚着他黏在脸上的发丝,俯身亲吻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软下的yinjing还埋在华容的体内,不舍得拔出来。

    “师尊,容儿好热。”华容低吟着,召唤旁边沉默的另一个男人。

    白英看着两人激烈交合,心疼地看着华容粉嫩的屁股都被拍红,他都不舍得打一下的宝贝徒弟,被野蛮男人又抽又打——哼,亲爹了不起!

    华云琛解开华容的衣裳,衣裳已经被汗水浸湿,露出胸前裹着的绷带,一对丰乳被白色的绷带缠得紧紧的,华云琛皱眉:“容儿缠着绷带做什么?”

    “胸太大了,缠起来不会坠。”华容嘟囔着,“可是好闷,师尊,你给容儿揉一揉。”

    白英最喜欢玩华容的两团奶子,闻言也没拒绝,将华容搂进自己的怀里,从后面解开他的绷带,一层一层地解开时,两团白嫩嫩的大奶子弹跳而出,像两只调皮的小兔子。白英托着两团奶柔,指尖抠挖着嫣红色的奶头,顺着乳孔打着圈圈,两颗本来凹陷的rutou瞬间挺了起来,变成了两颗硬挺的rou粒。

    华云琛没忍住,低头含住嫣红的rou粒,放在嘴里咀嚼。

    “哦哦,好爽,师尊,你来含另一边。”

    白英迟疑着,还是俯身含住华容另一颗rou粒,比起华云琛的齿咬粗暴,白英就要温柔许多,他含着rutou轻舔逗弄,让华容舒服得吟哦:“好舒服哦,师尊的舌头好会舔哦!”

    那边华云琛吃得奶子吧唧作响,闻言吐出来,不满道:“爹爹咬得你不舒服吗?”

    白英白了他一眼。

    华容睁眼媚笑道:“爹爹也咬得容儿好舒服。”

    华云琛这才俯身再次去咬华容的奶子,用牙尖撕扯着乳rou。

    两颗奶子被两个男人含在嘴中把玩,两人都是自己的长辈,一个师尊,一个父亲,两人在修真界都是叱咤风云的高手,华容幸福地看着埋在自己胸前的两个男人,呻吟道:“师尊,爹爹,摸一下容儿的小逼。”

    他的双手分别握住两个男人的性器,一个已经一柱擎天,赤裸相见,一个还藏在衣摆里,他只能摸进亵裤将那根白玉似的性器掏了出来,分别开始撸动。

    男人们都被撸得很爽,同时手指也摸向华容敞开的股间。他横在两人中间,yin荡地将各自的一条腿搭在旁边男人的腿上,阴阜曾大开的架势,姿势下流又yin贱。

    爹爹手指粗粝,带着沙面质感的厚茧,还带了一点指甲,揉着小逼的时候动作粗暴又急色。

    师尊手指细腻,白玉似的修长光滑,连指甲都修剪得整整齐齐,揉着小逼的时候温柔地像春风在吻着他。

    华云琛将中指捅进rouxue里,咕叽咕叽地搅弄着,他气喘如牛,同时和儿子还有师弟一起做这种事前所未有,放在几年前他都不会想的画面,现在发生,看着sao浪的儿子同时伺候他和师弟, 神仙一般不染情欲的师弟也做着这么下流的事,他就浑身亢奋,肌rou都激动得鼓了起来,撑得衣服满满当当,最后干脆直接把碍事的衣物撕了,不留寸缕。他看着衣裳完整,连roubang都掩盖在衣摆下的师弟,好心道:“师弟你不热吗?穿这么多?”

    白英白衣胜雪,肌肤红润,闻言瞪向他:“管好你自己。”

    他揉着华容的sao豆豆,知道只要按揉这里,华容就会很舒服,华容沉醉在白英的抚摸下, 配合着rouxue着华云琛的搅弄,舒服得哼哼唧唧:“师尊,你要不要进来?容儿想吃师尊的roubang。”

    他水汪汪的大眼恳求着白英,白英想到他的rouxue刚刚留下华云琛的痕迹,就划出一道水柱,冲洗着华容的rouxue:“洗干净。”

    华云琛吃惊道:“你居然嫌容儿的小逼脏?”

    白英抬眼:“是嫌你脏,臭死了。”

    冰冷的水柱冲刷着华容的rouxue,将里面残留的jingye全都冲洗了下来。白英有很强的洁癖,每次给华容舔xue的时候,都会将他的rouxue洗得干干净净,粉粉嫩嫩,一点异味都没有,甚至还带着药液的香气,华容不以为意,他从小爱美爱保养都是从白英那学来的,他别的没学好,师尊的精致倒是学会了。

    刚刚被水柱清洗过的rouxue有一点冰冷,白英扶着性器插进去的时候,那rouxue的媚rou就裹了上来,即使刚刚吃过一根把它撑破的驴rou,rouxue依然喜爱着这根尺寸适中偏长的性器。他以老汉推车的姿势进入华容的甬道,这样可以方便玩他的奶子,他依旧温柔地抽送着性器,照着自己的节奏来。

    华容嘴巴含着华云琛的大rou,上面下面两张小嘴同时被填满的充实感让他愉悦地闭上眼,沉浸在两个男人的cao干中。

    华云琛挺身插着华容的小嘴,他没有插到底,半截yinjing都露在外面,华容捏着他的两颗囊袋,鼓囊囊的仿佛还有很多jingye。

    华云琛嫌弃地看向白英:“师弟,你能不能快一点,慢吞吞得弹棉花哪?”

    白英闷哼着,他莹白色的肌肤都因为情欲变得粉红,衬得艳丽的美貌更加浓墨重彩,他没有理会华云琛的嘲讽,依旧温柔地cao干着华容。

    他双手揉着华容胸前的两团rou球,抓着这两团奶rou九浅一深地挺动,不但把华容cao得浑身舒坦,自己也爽得眼睛晶亮,泛着浅浅的泪光。

    比起喜欢说荤话的父子两,白英在性爱上比较腼腆,只会闷头cao干,偶尔会问华容爽不爽,要不要射。

    他明白华容的每一个sao点,然后用yinjing磨着那个sao点,让华容舒舒服服,溺死在他的温柔里。

    华云琛心急如焚,他急躁地在华容口中射出第二泡jingye的时候,白英还在那里慢悠悠地磨着华容的sao点,一点也没射的迹象。

    华容嘴巴得空,连忙浪叫:“嗯嗯嗯,就是磨那里哦,好舒服哦,师尊的用jiba磨容儿的sao逼,恩哦,怎么会这么舒服哦,师尊好棒~”

    比起每次都被华云琛干到吐舌头翻白眼,表情失控,被白英干时他的表情几乎享受,媚眼如丝,红唇娇喘呻吟,每一分都柔媚婉转,发出的呻吟都跟小猫一样甜腻娇嗲,别有一番滋味。

    华云琛看着这样的华容居然又硬了,可他现在想插华容的浪xue:“师弟,我想插xue。”

    白英沉浸在温柔乡里,哪里顾得上理他,华云琛心一横,竟将驴rou伸到华容的后xue处,急色地顶弄着。

    白英突然发现胯下多了一根紫红色的肥大rourou,动作都停了一下:“你有病啊?”

    华容也被吓到:“爹爹,那里不可以!”

    华云琛闷声道:“你们师徒俩合起来排挤我。”

    华容下意识地夹着后xue,连带着夹紧了小逼,白英的性器被狠狠夹着,顿时闷哼一声,匆匆顶弄几下后就射出jingye,然后退了出来。

    华云琛看他已经好了,连忙推开他,就着被射满浓稠jingye的rouxue直接挺腰顶入,随着大rou的顶入,rouxue里的jingye都被挤了出来,yin荡地流到腿间。

    一想到这是别的男人jingye,他在儿子的xiaoxue里挤压着别的男人jingye,华云琛莫名兴奋:“师弟的jingye都带着药香,一定很补吧?”

    白英叹气:“你把它都挤出来了,容儿吃什么?”

    早在华云琛急切地插进来的时候,华容就迅速地炼化了白英的jingye,保证就浪费了一点,野兽亲爹又开始新一轮的打桩,他躺在白英的怀中,被他摸着奶子,下身被不停地凿穿,凶猛的快感再次让他疯狂,他沉浸在情欲的海洋中寻找突破的那一点契机。

    两个男人轮流jianyin着华容,华容的小逼就像他的双腿一样就没合拢过,承受着亲爹与师尊jingye的浇灌,他躺在地上,看着身上的男人从一个换到另一个,仿佛自己在遭受着无止境的强jian,即使后来xiaoxue都被cao到肿成馒头,钻进来的仿佛不是roubang而是利刃,华云琛也不肯放下他。

    他默默地流着泪,白英抱着他,在华云琛狂暴的时候,揉着华容的sao豆子让他舒服一点,他已经没有再动华容,华容的rouxue肿得他插进去都觉得干涩疼痛,于是他就拔了出来,然后华云琛再次凶狠地干了进来,没有了yin液的滋润,那驴rou捅进去的时候竟然磨出血来,白英敏感地闻到血腥味,皱眉道:“容儿流血了。”

    华云琛抽出自己的rou茎,果然发现上面带着朱砂一般的血液,他理智地想要退出来,华容却在这时用双腿缠住他的腰:“爹爹给容儿破处了喔,小逼出血了呃。”

    他声音嘶哑,这几日他已经不怎么yin叫了,此时身下火辣辣的疼痛,甚至被磨出血,他却觉得摸到什么,于是便缠住华云琛:“爹爹继续cao容儿,容儿用逼血给爹爹润滑,哦啊——!”

    华云琛哪会再忍?就着血液的润滑继续抽干:“容儿疼不疼?”

    “疼哦,不过爹爹可以再凶一点哦~”

    华云琛立即加快了速度,一边心疼儿子,一边狂乱地挺身cao着已经肿到他每次进出都有点困难的rouxue,因为媚rou都充血肿胀,即使rouxue已经被干到松松垮垮,roudong依然狭窄,插进去时依然觉得又紧又爽,只有承受者仿佛在凌迟一般地疼痛。

    空气中很快弥漫着血腥味,华容下身撕裂,两人交合的地方磨出的都是浓稠的鲜血,就着血液的润滑华云琛打桩挺送着,血液比yin液更加炽热,这更加满足着华云琛的施虐欲,于是他的驴rou胀得更大,凶残地撕扯着血淋淋的rouxue。

    华容疼得脸色发白,垂着泪抱着爹爹,咬紧牙关任男人把自己的小逼彻底cao坏。他的小逼被cao成了一个血洞,华云琛的肥rou上全是沸腾的血液,流淌的鲜血染红了白英的白衣,他沉默地看着两人交配,知道自己阻止不了华云琛的兽性,也拯救不了仿佛历劫的宝贝徒弟。

    华云琛兽性大发,儿子流淌的血液燃烧着他的理智。华容身上流着的是他的血,他们是世界上血缘最亲密的人。

    他难以克制地抱紧华容,将他的血逼钉在自己的大rourou上,边走边cao:“儿子你小逼流了好多血,爹爹帮你止血。”

    他温柔又残忍地用大jiba堵着华容的rou逼,抬着他的屁股又放下,华容被抱着吞食他的大roubang,坐在他的rourou被颠弄:“爹爹你要带容儿去哪儿?”

    “容儿小时候长乳牙,一整夜都在哭闹,爹爹就是这样抱着你,在房间里边走边哄,你直到天亮才睡下。”

    “容儿不记得了,爹爹原来还对容儿这么好。”

    “那时候你还没被测出灵根,爹爹才对你好。”

    “……”

    他半昏半醒地看着地上的点点血斑,就像盛开的红梅。

    男人突然拥紧他,将脸埋在他的颈间,他感觉到颈间有一行温热的体液低落,华云琛哽咽道:“爹爹对容儿一点也不好。”

    他抬手抹去华云琛眼角的泪,笑了笑:“容儿喜欢爹爹……射给我。”

    华云琛浑身肌rou紧绷,将华容放在地上,双腿折叠,露出血rou模糊的股间,他抓着两瓣臀rou开始最后的打桩冲刺,看着被他cao到血rou淋漓,残破不堪的rouxue,心头的施虐欲竟是达到空前的满足,快感迅猛地蹿到下腹,他钉在血逼中达到了高潮,喷出带着他浑厚修为的阳精!

    他竟然用双修之法,直接将自己的修为输给了华容,华容闭着眼,在昏迷中突破到了金丹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