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sao扰
残缺不整的甜点被推至一边,地板上铺了厚厚的浴毯,陆唯躺在上面不安地抱紧身体。“小关,非要这样吃吗?” 关思妶拉开他的手臂:“先生答应我了,不能说话不算数。” 两颗又大又圆的乳首被涂满奶油,还刻意往下拉出一条奶油线,看上去就像是陆唯自己流了奶水一样。 关思妶从下往上舔,噙着rutou含糊不清道:“先生的奶头真好吃,好像在给我喂奶,好甜。” 这算什么吃法啊,陆唯羞耻死了,可又有些隐隐的兴奋,商量着说:“那你吃干净就好,不可以咬我。” 胸脯没多少乳rou,只有两颗艳红的乳首挺立在奶油中间,被嘬的又肿又大,像是激素过盛到了哺乳期的女人,喷不出奶,可怜的让丈夫帮忙疏解。 “好胀,里面难受,帮帮我。” 敏感的乳首早被关思妶弄熟,只含着已经得不到满足,陆唯主动挺起胸腹让人咬,关思妶一边用牙齿叼起来轻轻碾磨,一边搓着周围的xue道给他按摩。 奶油和冰激凌融到了一起,关思妶挖了好大一块,掰开陆唯的腿抹了上去,冰凉感给了yinchun极大刺激,yin水争先恐后的往出流,整个画面yin秽不堪。 陆唯有些怕:“这还怎么吃呀,都脏了。” 是脏,可对关思妶来说,却是能让他疯狂的宝贝。 “不脏的,我马上给先生舔干净。”他趴在陆唯双腿间,吭哧吭哧的往里钻。“小逼变的更肥了,好漂亮,甜甜的都是水。” guntang的口腔像藏着一把火,烧的yinchun越来越湿,奶油被唇舌勾进了缝隙,和yin水混成了乳白色的黏液,乱七八糟糊满阴xue,连微微张开的屄口都一缩一缩,就像刚被人射了一大滩的jingye。 关思妶就是饿狼,拱开水淋淋的屄缝肆意掠夺,又跟只蠢狗一样,将那颗小小的rou蒂当做肥美rou块,亲了又亲舔了又舔。 陆唯受不了这种黏糊糊的行为,小逼空虚的发痒,想要东西塞进去捅一捅,治治里面的saorou。 “小关,我难受。”他想掰开yinchun,滑的连碰都碰不得,只好着急的去拉关思妶:“你弄弄里面,就这里,你,你插进来好不好?” 浴室里热气腾升,陆唯的眼睛被蒸的湿漉漉,像招人蹂躏的小动物,可很意外,关思妶竟然无动于衷,他亲着陆唯的腿rou安抚:“先生,今天不行,不然我会弄伤你。” 陆唯想不通原因,难得主动求欢,却得不到恋人的疼爱。 “我很想cao先生,可是小逼会变肿的,我还没学会控制自己。”关思妶表现得太真诚,陆唯深信不疑,可身体实在饥渴,只好悄悄夹紧腿自己磨yinchun。 关思妶不让他磨,埋下头重新含住rou逼,任性的说:“小逼是我的,我会让先生舒服,想舔逼,我会把小逼舔喷,全喷出来给我喝。” 阴蒂被咬了一下,陆唯抖着腿叫:“那怎么能喝,我不让你舔了,你别喝。” 身体和思想背道而驰,那口yinxue爱死了被舔,rou蒂才被嘬了几下就被迫高潮,xue道里一阵痉挛,热液在汹涌喷射,将发痒的媚rou统统浇个遍。 “好爽,小关舔得好舒服,啊!好爽,要到了。” yin叫声不断,关思妶忍得青筋直跳,却依然选择用唇舌伺候陆唯,舌尖一点一点钻开洞口,插了半截进去上下勾舔,吃着湿淋淋的rou逼发疯啃咬。 陆唯从开始的不够,到最后成了哭求不要,记不清有过多少次阴蒂高潮,到最后他是干净了,关思妶却狼狈不像话,下巴全是奶油残渣和yin水。 离店时天色已晚,陆唯走起路来两腿发颤,觉得自己好丢人,真正的交合都没有还被弄得浑身发软。 街边明明有很多空车,关思妶却忽然提议一起去坐电车,陆唯措手不及,愣了半响才开始找各种借口拒绝。 “先生以前不是经常坐电车吗?”关思妶将头抵在陆唯肩上,撒娇的蹭了蹭:“你最近总是和我一起叫车,开销很多吧,不用为了我勉强自己。” 陆唯磕磕巴巴的解释:“我是……你眼睛不方便,我也不想挤电车,真的不勉强。” 其实每次约会几乎都是关思妶抢先买单,又亲自叫车将陆唯送到家才离开,他今天的状态有些奇怪,说的话也晦涩难懂。 “小时候,我眼睛还不算严重,身边的同学经常一起结伴坐车,他们追逐打闹让别人讨厌,我却很羡慕,自从看不到以后,我再也没有坐过电车。” 关思妶的笑声很低,手指轻轻点着陆唯的下巴。 “先生,残缺的人做任何事情都有局限,哪怕是最普通的,你明白的吧。” “我很自卑,一个人不敢尝试很多事,尝试了又会做错。” “我希望你能接受真实的我,别讨厌我。” 陆唯手心里沁出了冷汗,隐约觉得关思妶有些咄咄逼人,这些难以辨别的话,像一团团杂乱的丝线,束缚的他将要窒息。 周五晚上乘客多,陆唯一手抱紧公文包,一手紧紧攥着关思妶,久违的身处车厢内,除了无尽的恐慌还有隐隐的担忧。 关思妶一直在他耳边小声聊天,看上去心情不错,大男孩的单纯一面取代了先前的异常,陆唯有些看不懂他,难道仅仅是想简单的坐一次电车,还是因为太过不安,怕自己总有一天会嫌弃他的诸多不便。 陆唯将关思妶的异常归咎于自己,心里不禁愧疚,好像忽视了太多太多,他从关思妶身上找安全感,那自己又能给关思妶什么。 乘客有上有下,车厢里还不算拥挤,但总有人时不时撞一下陆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关思妶不再说话,陆唯没察觉到异样,只盼望着能尽快下车。 突然,屁股上一阵若即若离的触感,关思妶玩性太强,陆唯红着脸想让他收敛一些,却猛然想到关思妶牵着自己,而另一只手则抓着头顶的吊环。 陆唯的身体变僵,后背密密麻麻爬上恶寒,有呼吸喷在后颈,对方身上汗味很浓,手掌已经挤到了陆唯的屁股缝里,一边急促低喘一边用力掐揉。 “啊!” 陆唯的恐惧达到巅峰,惊叫脱口而出,几乎是同一时间,关思妶猛地拽住那只作乱的手,周边乘客后退注视,陆唯紧靠着关思妶的肩膀发抖,在他抬眼前,关思妶立刻甩开一个精瘦的男人。 “先生怎么了?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关思妶茫然却又焦躁,抓着陆唯逼问:“你告诉我,是不是有人碰你了!” 碰这个字很引人浮想联翩,俩人这种反应显然是遭遇到sao扰,可性sao扰一个男人,谁会信,谁又敢承认,唾弃中带有猎奇的目光,于哪一方来说都最为致命。 陆唯吓到失声,唇齿一直在颤抖,可内心里更多的竟然是责怪,怪关思妶将这件丢人现眼的事情无所顾忌说出。 车厢内一片静默,关思妶摸索着空气抱紧陆唯,胡乱的朝四周转动脖子。“旁边都有谁,刚才站在先生后面的是谁,先生,先生你告诉我。” “好像看不到。” “瞎子呀,弄错了吧,太敏感了。” “好像挺帅的,嘻嘻,你别推我,你自己去要。” 嬉笑声、议论声,几乎将陆唯吞没,众人关注的重点完全偏移,简直荒谬至极。 “别说了……你,你看不到,不用大惊小怪,没事的。”陆唯的指节泛白,脸色更是惨白一片,瓮声祈求:“快走,求你了我们快下车。” 墨镜背后的眼神从可怕转变为失望,到站提示音响过,俩个格格不入的异类,狼狈地离开了电车。 一个西装革履的精瘦男人混在人群中,下一秒脸上的窃喜凝固,那个戴墨镜的盲人,在下车前突然扭头对着他,黑洞洞的镜片竟让人毛骨悚然。 最终还是叫了车,关思妶一路沉默,陆唯忐忑不安的抠着包带,试探地开口:“小关,先送你回家吧,我不着急的。” 关思妶没有应答,过了一会跟司机报了一个地址,距离很近,几分钟就到了目的地,市中心的一座高档小区,陆唯第一次来,也是第一次知道关思妶应该家境不错。 他跟着下了车,扯住关思妶的衣摆:“对不起,你不要生气,小关,小关……” 一声又一声带着哭腔的软糯嗓音,任谁都不忍心置之不理,关思妶长长叹口气,转身牵住陆唯。 “先生,我很后悔……”关思妶顿了几秒,换了一种说辞:“我不应该是个瞎子,一开始就错了。” 陆唯心口一颤,难过到几乎要哭出声:“我不是……没有嫌弃你,真的你相信我,刚才,刚才真的没事,什么都没有发生,是我自己,自己差点摔了,才……” “我相信你,先生这么善良,只是我很后悔。”关思妶向前伸出手,陆唯立刻回握住,放在自己脸颊上蹭了蹭,他不知道关思妶在后悔什么,心里无比慌乱,这一刻都要恨死自己的懦弱。 “小关,我可以去你家吗?”陆唯向前靠近,急匆匆的表露心意:“我不想和你分开,今晚可以让我留下吗?” 关思妶笑着摇头:“你今晚不能和我待在一起,会出事的。”他的声音一如既往温柔,可在这温柔之下却是陌生的愠怒。 夜风中夹杂着发动机的轰鸣声,司机没有收到指示,还一直停在路边等待。 关思妶亲了亲陆唯的额头,将他送到车内,不顾那双泪眼中的期盼,转身消失在了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