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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IF林学长嫉妒发疯,关门猛cao

    窄门被打开,高大危险的男人走了进来。

    裴林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男人已经伸出手,一把扯开了神父黑袍雪白的领口。

    小窗漏出微弱的灯光,照亮了裴林一方牛乳般雪白的肩头,和左胸粉红色的rutou。

    裴林吓得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但纤长的指缝中,仍漏出让人疯狂的樱粉。

    “唔——”男人修长冰冷的手已经抚上他的胸口,重重的拧了一下,淡粉色的rutou瞬间颤巍巍地挺立起来,转为嫣红。

    是那个男人——

    裴林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他机械性地低下头,盯着那双修长的手撕扯开自己的衣服,手胡乱在身体上游走,夹起两侧的rutou,像什么yin邪的玩具一样拉扯拧揉着,疼痛夹杂着莫可名状的刺激如电流般席卷而来,裴林无助地绞紧了双腿,发出呜咽的求饶声。

    “不——不要——”

    少年因过度紧张而颤抖着的身体白得耀眼,像一团晃动着的雪白奶糕,严谨的神父袍已经被撕扯得松松垮垮,包着两大汪眼泪的眼睛闪着恐惧,勾出恶魔心底深处的欲念。

    抗拒的叫声被封在唇齿间,男人握着他的窄腰,张嘴咬住了他的唇。

    这简直不是什么亲吻,而是用舌头和牙齿施加的酷刑,丰润如花瓣的下唇被狠狠叼着,牙齿在软rou上磨,男人有力而粗长的舌头简直是他第二根性器,将裴林的嘴塞得满满的,从齿列到牙龈,湿热的每一寸口腔黏膜都被舔舐一遍,烙印下男人的唾液和气息。

    “呜呜……”裴林的眼角都哭红了,他没想到强jian犯竟然会跟踪他到学校附近,这里到处都是熟人,在裴林提心吊胆的一瞬间,他所在的密室逃脱这一扇门被人打开了。

    是女生。

    她们把校花带回来了。

    裴林的心脏揪成一团,动也不敢动地蜷缩着,已经忘记该怎么反抗了,只有眼里的水汽正迅速凝结成珠,一粒粒打下来。

    男人在狂吻他让他缺氧窒息的同时,带着薄茧的指头捏着他的rutou用力碾搓,痛苦和快感交织而来,他因无法呼吸而渐渐瘫软在男人怀里,黑暗无边无际,他却连呼吸都不能自己掌握,只是耳朵比平时更加灵敏,察觉到女孩子们叽叽喳喳,四处找他。

    “裴林在哪儿啊?”

    “是啊,刚才和他说好了,把小景你带过来,他就要表白来着!”

    “该不会因为害羞,躲在小屋子里不肯出来吧?嘿嘿,我们~来了~”

    带跟单鞋渐渐接近的声音,是一种敲在心上的恐惧感,裴林吓得浑身哆嗦,只能张着两片娇嫩的嘴唇被男人啃个没完,当门被女孩子们挤开一条缝,男人的长指已经拉开裴林的裤链,手在他的小腹上乱摸,然后一路朝下,勾起裤头,摸到了他隆起丰润的女xue上。

    缝隙被推得越来越开,他和男人搂在一起站在门后,明晰的一线光,女孩子扎成半丸子的毛茸茸头发都看得清清楚楚,裴林能感觉到,两根长指压在他两片娇嫩的yinchun上,然后指头左右分开,掰开嫣红的胖嘟嘟的两瓣唇rou,将湿漉漉的xue口暴露在空气中。

    粗长的指头贴着内壁朝里伸,粗粝的指腹贴着最敏感的黏膜一点点蹭进去,刺激得裴林无声啜泣,xue心也一个哆嗦,吐出一缕晶莹的清液。

    他哭得悄无声息,软绵绵的手无力地攥着男人强壮的臂膀,轻轻摇着头,在男人耳边细语:“求你了……不被……看见……怎么做……都可以……”

    男人的脚卡在门框底端,无论怎么用力,女孩子也没法子推开门,她往里看了看,说:“可能是害怕,溜走了吧?”

    “裴林胆子真小诶!”

    “可你们不觉得,就是这种胆小的样子,特别的招人吗?稍微逗一逗他,他连耳根都是红的,好可爱啊……讲真的,我觉得他还是处男。”

    “诶?小景,原来你想拿走裴林的第一次啊?”

    声音渐渐远去,门似乎被再次关上,裴林两腿无力,再次瘫软在男人的怀里,那根极长的中指已经顶到了xue心。

    裴林的女xue窄小异常,很容易到底,那长指犹未尽兴,竟一口气戳到底部,指尖已经蹭到了宫口位置,裴林惊得浑身一抖,小腹瞬间绷紧。

    “不……”

    “不是说怎么玩都可以?这么快就变卦了,小骗子?”声音清冷悦耳,像是冰山上的雪水撞击上白石,明明是很动听的声音,裴林一瞬整个人都僵直了,这声音……

    不是强jian犯更加浑厚低沉的声音,而是……

    男人一把捞起裴林,将他抱出了忏悔室,灯光明亮,他清清楚楚看见了抱住自己的男人,竟然是林学长。

    寒意往四肢百骸蔓延开去,裴林吓得牙齿咯咯作响,他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正在侵犯他的人,竟不是那个强jian犯,而是一向高冷的林学长。

    “为……为什么?”裴林挣扎着从林之泓的臂弯里逃走,狼狈地摔在地上,两肘都摔出血,他顾不上这些,只是难过地仰起头,透明的泪水源源不绝地从他的眼眶流下,他难过得心脏疼极了,一直以来都很照顾自己和母亲的林学长,为什么突然变了一副模样?

    林之泓半跪在他身前,托起他尖削的下颌,一字字说:“哭得真漂亮,别浪费精力,等会有的你哭。”

    他修长的中指上缠着晶莹的黏液,林之泓甚至做了个剪刀手的动作,空气中,传来令裴林难堪的水啧声。

    裴林撑着瘫软的身子往后躲,林之泓只啧了一声:“真会勾引人,你的社团朋友,同级男生,校花,都被你迷住了。”

    他的手指上满满都是裴林自己的味道,却一把捅进了裴林的红唇里,指腹压着舌根泛起欲呕的冲动。

    并指如剑如性器一般在嘴里抽插,涎水不受控制地顺着下巴往地上掉,裴林想不到,林之泓已经把密室逃脱整个包下来,这里已经被清场了,他的脑子充斥着被人发现的恐惧,和世界都崩塌的绝望。

    “第一次?”男人清冷的声音充满了讽刺:“你还是第一次吗?处女膜已经没有了,勾人的小婊子,说,把你的膜送给谁了?”

    裴林已经彻底呆住了。

    “把衣服脱了,否则我把你拎出去,当着所有人的面cao你不知道被多少人cao过的xue。”

    泪水仿佛有自己的生命,从眼眶里疯狂涌出,裴林僵硬的指尖顺着破损的袍子往下滑,已经衣不蔽体到丝缕不挂也不过是短短的几分钟而已。

    少年堆雪般洁白的胴体暴露在冰冷的灯光下,被玩弄得肿胀熟红的rutou在空调吹出来的冷气里瑟瑟发抖,禁欲的神父袍底下,竟裹着这样一具活色生香的身体,细长白皙的腿交叠在一起,腿心处是诱人的阴影,哪怕他穿的是保守的浅灰色平角裤,也让林之泓看得血脉贲张。

    “内裤也脱掉,你不是处子了,该不会还要装出三贞五烈的样子吧?”林之泓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虽然裴林的第一次确实是他拿走的,但他一直以来都有一个可怕的猜想。

    “不好好做的话,你妈的治疗费我们林家也不会继续出了。”裴林mama的身体一直不好,治疗费其实从林之泓的基金收益里出的,他让人伪造成长期在林家服务的福利津贴。

    其实林父的血管里都流淌着冷冰冰的生意经,从不曾对谁有过情感。

    “……”少年失去焦距的眼睛瞬间回来一点光,恐惧的光让他的瞳仁收缩得很小,裴林显然被吓到了,慌乱无措地一把扯下内裤,将自己光溜溜的莹洁下体暴露给林之泓欣赏。

    林之泓的手仍留在他的腮边,他甚至讨好地探出嫩红小舌,生涩地舔了舔林之泓的手指。

    焦躁感让林之泓情绪更糟糕。

    他已经无法思考,只会凭借本能行事。

    他的手粗暴地扯掉挂在膝弯处的内裤,急不可耐地爱抚着裴林柔软光滑的大腿内侧,将他的腿掰得更开,露出底下漂亮的花xue。

    裴林的男性性器无精打采地耷拉着,缩成一小团,随手拨开,饱满如水蜜桃的女xue便露了出来。

    冰冷宽大的掌心覆上了娇小的女xue,林之泓现在的模样,完全不复他贵公子的疏离清冷,他的眼周也被yuhuo烧的赤红,手指拉扯着花唇,焦躁地扩张着濡湿软糯的xue口。

    明明曾经灌进去无数jingye,但只休养了七八天而已,裴林的女xue再次恢复了处子般的紧致,如果不好好拓展开来,自己的东西塞进去,就会伤到这漂亮脆弱的器官。

    男人因练习乐器而变得粗糙的手指在体内横冲直撞,为了下一步的插入做准备,剪刀手叉开扩张到极致,原本紧紧黏贴在一起的黏膜也被拉抻开来,这一切,都是为了插进自己的身体,肆意玩弄自己罢了。

    而这样做的人是林学长。

    是光风霁月似乎没有人间世俗欲望的林学长。

    “呜呜……”抖着唇,裴林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就像是决堤了的水库,他哭得撕心裂肺,泪水已经淹没了他的理智,他只是记得一点,对他好的林学长,原来只想把他当个性欲处理器,肆意的使用玩弄而已。

    裴林哭得满头是汗,乌黑的头发染着水汽,黏在白玉似的脸上,林之泓抱起他,将自己勃发的性器插进了这具哭泣的诱人身体里。

    裴林一边哭,被cao熟了的xiaoxue却不自觉地收缩蠕动着,层峦叠嶂的嫩rou娇羞地裹上来,他就像被掀开一层皮的水蜜桃,甘美黏腻的汁液从熟红的皱褶缝隙中涌出, 黏腻的银丝直垂在地上。

    林之泓的大掌拍了拍裴林的臀部:“动啊。”

    裴林痴傻了一般,迟了两秒,才吃力地上下摆动着身体,用xiaoxue浅浅taonong着林之泓的性器。

    不过是生涩的主动,但裴林扭动如妖娆的蛇一样,他身上泛着一层汗,在光影中就像是诱人送命的蛇妖般妖艳动人,林之泓红着眼,盯着裴林随着动作不断起伏的胸口,嫩生生的两抹乳尖。

    他陡然起身,腹部绷紧顶弄,重重撞进了xue心,裴林被撞的眼前发白,哭泣着挺起胸脯子,乱晃着的一只rutou被林之泓狠狠咬进了嘴里。

    “好……疼啊……”

    裴林女装那天漂亮得不可思议。

    他知道裴林长得漂亮,可不知道他可以那么漂亮,整个动漫会场上的长枪短炮,齐刷刷对准他的身体,甚至有咸湿摄影师,悄摸拍他穿着黑丝的裙底。

    那天尾行裴林的可不止林之泓一个人,不过林之泓本人练了多年泰拳,身边还常年跟着几个保镖,轻松将那几个色鬼悄无声息地解决了。

    但是……

    如果他去晚了,若他不知道裴林要参加漫展,小可爱会不会成为了别人的口中美餐?被别的男人掳走?

    甚至于,他们无法分赃,只能一起分享肤如白雪发如黑檀的漂亮少年,肮脏的性器将少年娇小的两口xue塞得满满当当,他只能沐浴着男人肮脏的jingye生存……

    如果捅进这口xue里的是别人的roubang,裴林又会不会和此刻一样,哭得眼波流动,两腮通红,哽咽着在别人的身体上起起伏伏,用绞紧的xiaoxue伺候别的男人?

    想到这里,林之泓愤怒地啃咬着两个rutou,将它们都啃破皮,啃咬得肿胀起来,裴林泣不成声,手臂软软地横在林之泓的胸前,却并没有反抗。

    他不敢。

    他知道,哪怕真出去卖身,也挣不到母亲住院这么久的医药费。

    所以裴林心里又怕又难过,仍颤抖着忍耐破开自己身体的性器在体内进进出出,roubang和xuerou亲密无间地接触着,原就过分伟岸的roubang再次将缩紧的小roudong抻开,每一个细褶都被碾过,深撞浅抽出咕唧咕唧的水声。

    他瘫软在林之泓的身上,白皙微丰的臀rou却随着身下粗长性器的疯狂耸动而不断朝上翘起。

    腿根处的皮肤被撞得发红,啪啪的声音像能响彻整个密室逃脱现场,裴林啜着泪,被男人按住两瓣臀rou,已经全插进去的roubang在他的xue心反反复复的研磨着,一种战栗感从xue心处扩散开来,他双眼淌泪无神,瞳孔都涣散开来, 已经濒临恐怖灭顶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