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皇子昏迷不醒,渣爹明白心意后主动说真相,来发苦中带甜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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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龙精的不断注入,慕衡平坦的肚子满满鼓胀起来。他身具异域血统,肤色本就天生极白,鼓起的肚腹在眼前这具精雕细琢的躯体上非但不显得怪异丑陋,反而透出一股别样的美感。 元德帝不止一次可惜慕衡不是女儿身,要是女儿身,就让他给自己生十个八个皇儿,各个都继承了双方全部的优点,聪明又漂亮。又不止一次庆幸慕衡不是女儿身,若真是那样,养在深宫里的公主不接触外人却不停受孕,明眼人都会知道怎么回事,那样一来他和慕衡的事可就藏不住了。 元德帝就喜欢看慕衡被自己用jingye狠狠灌满的样子,欣赏他在jingye疯狂涌入难以承受的情况下扭动身体想要脱离,但yin荡的身体完全就是被插在roubang上,除了继续承受热情浇灌,别无选择。 慕衡嘴里发出难受的哼气声,低着头抵抗身体的不适和jingye覆盖下从心里深处升起的一股放肆的快感。 两片柔软水亮的薄唇微微启开,隐约可见露出的鲜红舌尖。元德帝目光深沉,揽住慕衡的身体贴上那引诱他已久的唇瓣,两人下身紧密连接,唇齿厮磨,急促的呼吸纠缠在一起,双方都想吸干对方肺中的氧气和口中津液。 元德帝发疯般吞噬吮吸怀中人的香舌,带着怀中人的一只手臂搭在自己肩上,而另一只手则与自己十指交握。 慕衡后腰被元德帝压住抵在床上所放的案几上大张开双腿,两人的身体贴得太近,安静放在rouxue里的粗长roubang跟着接吻的动作混合xue里的jingye和yin水继续缓慢移动向里顶弄。 因为roubang的戳弄,本来发泄过的后体内沉寂的欲望野兽渐渐苏醒。案几上摆放的书册不知何时已尽数扫到榻下,慕衡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抱住双臀放在桌案上露出rouxue,只见元德帝从上往下把鹿血作用下便是射精后也没软下过的粗长roubang全根没入慕衡体内,用着当初在宗正府里的口气说着要把慕衡活活cao死之类的话。 而慕衡在剧烈的cao弄下表现在元德帝眼中的是他很明显产生了思维混乱,明知道此时在不停侵犯自己的是皇父,同时又感觉到熟悉的人,是他苦苦担忧寻找的严肇。 于是他在顾不得犯下伤害龙体等同于弑君的大罪,一手握拳使尽全身力气捶向元德帝肩头,呜咽与凄凉的哭声一同传来,不死心问:“你是严肇……就是严肇对吗?”破碎语尾小小的满怀最后的希冀。 没有回答,反而是身体被向下压在案几上下半身悬空,双腿也被动抬起架在元德帝肩上,壮硕guntang的roubang继续保持高速进攻,末尾的希冀化成无法避免的呻吟。 慕衡满心绝望,情绪爆发,踢蹬着双腿叫骂道:“啊啊啊啊啊滚开……滚开!呜呜呜呜嗯嗯嗯啊你滚开……放开我……你放开我……呜呜呜呜呜……”骂到后来只剩撕心裂肺的大哭。本就惨遭cao弄许久,身上不剩没多少力气,加上情绪一时剧烈起伏,慕衡一口气喘不上来,汗湿的发丝散乱在空中划出美妙的弧度,头一歪昏死过去。 …… 昏暗之中,有人托起他的头小心翼翼喂他喝水,慕衡晃晃悠悠转醒,入眼看到的是元德帝满脸心疼关切。 见他醒来,元德帝放下参汤,温暖的大手爱怜地抚摸儿子的俊颜。 慕衡张了张口,嗓子嘶哑到说不出话,元德帝仿佛知道他要说什么,亲了亲他的额头以往严厉的语气如今满是柔和。 他笑道:“傻衡儿,哪有什么严肇,只有皇父。” 慕衡眨眨眼,一脸疑惑。 “皇父逗你的,你也把皇父气得够呛,这下咱爷俩儿扯平了。”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元德帝是间接承认自己就是严肇,他转脸埋入元德帝怀中,嘴角一扯一抹得意的笑浮现接着极速隐去。 他轻声问:“对皇父而言,儿臣只是您发泄欲望的工具吗?” 声线颤抖,仿佛要是元德帝说一句是,他恐怕立马就会崩溃。 元德帝摇头,轻声叹了口气,用手更紧将慕衡拥入怀中,“衡儿,皇父活了大半辈子,没觉得亏欠过谁,只有你,皇父觉得对不起你,冷落了你,还伤害了你……”这句话已经是一个骄傲的帝王最大的示弱,纵然他寡恩薄情,却不得不承认,当他见到慕衡昏死过去,并且怎么都叫不醒时,名为失去的恐惧让他浑身颤栗,他不得不正视,自己对慕衡有别于rou欲的其他感情存在。 细细吻着怀中人的鬓发,元德帝道:“从今天起皇父好生对你,你也不要再怨恨皇父……”话未说完,慕衡撑起酸痛的身子一把勾住元德的后颈自己主动把唇覆了上去。 “皇父说话算话。”他猫儿般舔着元德帝的唇,贴蹭着道:“儿臣好喜欢严肇啊,真的好喜欢……皇父是严肇的话,那儿臣可以喜欢皇父吗?”只着洁白亵衣的人在元德帝怀中轻轻扭动着,大腿不小心擦到龙根,擦出火气。 元德帝闷哼一声,在他看来心结全解后诚实的慕衡就是个勾人而不自知的妖精,问个话都能叫自己忍不住想把他压在身下狠狠cao弄。而元德帝确实也身体力行,翻身径直将人压在榻上,喘着粗气啄吻身下人的脸道:“皇父也喜欢衡儿。”手指从亵衣的下摆探入捏住柔软衣料下挺立的乳果,“才刚醒就发sao,看来皇父不cao衡儿不行了。” 一声惊呼,慕衡身上很快让元德帝剥了个干净,可惜匡富仔仔细细为六皇子清理一遍,这具身体没过多久就会重新染上情欲的浊液。 端了御膳过来的匡富刚走到账边就听到里头隐约传来元德帝饱含情欲的低吼,无奈走远吩咐其他宫人把御膳端回去温着,自己认命守在帐外确保在里面结束前不会有别的人入内。 他抬头看了看天,大白天的啊…… 御帐内,寝榻上用来放置奏折御笔的案几上空空如也,只能听见粗重的喘息声以及撑在桌案上的修长手臂,只见骨节分明的漂亮手指一会弓起抠住桌面,一会又摊平掌心,只在桌面上留下一个个连绵濡湿的手掌印。 慕衡低着头,能看见挂在高高眉骨上欲滴未滴的晶莹汗粒和浓密颤动的睫毛,吮吸到有些红肿的殷红薄唇随着下体承受的撞击倾泻出诱惑的吐息。 身后人掐住他的腰酣畅淋漓地挺动下身无止尽cao弄。皇父让他岔开双腿往后跪坐下来,rouxue贪婪吃进粗长坚硬的roubang,自己则回头扳住皇父的后脑,两唇相接与他深深相吻,好似世间对彼此最真挚的爱侣,身体结合的同时两心交融,鼻息纠缠,难舍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