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三十二 羿折锋(强jian)
书迷正在阅读:白费、爱哭的狗狗【0S1M】、智者也入爱河gl、公共男高生(双/n)、[总攻]恋爱周期、一见两钟情(sm调教/ np)、当病娇碰上社恐偏执受、一不小心进了黄文怎么破?、干翻美强惨、利马与斯德哥尔摩
绿羿营浑浑噩噩地穿过李家的回廊,太微国师暂时接管了李家,要是李家再不快点振作起来,很快就会完全被太微国师收进兜里,往后世人只知陆氐神能,不知李家军神勇了。 可是,这些与他无干。 他曾借助身为在位家主的强势逼迫藏锋少爷,使尽心计离间他与殷老祖,早已令藏锋少爷起了厌恶之心…… 他本欲借筑基境威能囚禁少爷,软泡硬磨,却不想少爷能cao控鬼气,甚至夺了他的丹芯…… 他舍弃所有重新奉藏锋少爷为主,连杀李家子弟的罪孽都愿意代劳,藏锋少爷却只当他是逼走主人的元凶,憎恨至极,屡屡折辱,要他在人前脱衣,做那些不耻的…… 如今,国师更是把藏锋少爷关进法宝里,谁也见不着碰不着…… 如今迟了,晚了……他做什么都无法取回李家和李藏锋。 绿羿营布满血丝的眸子染上苍凉的绝望。 他失魂落魄地停下脚步,瞪着红漆木梁后的小孩儿,记得他事奉太微国师左右的仆从,名叫玉奴。 名字也带个奴字,绿羿营扯出一难看冷笑,“国师派你来传什么话给绿某吗?” 玉奴穿着曲裾,脸如冠玉,仪范清冷,其中又带一点侍候人的妩媚,他细步走近,便如月下芙蓉飘着幽香。 玉奴淡笑揖礼,“玉奴来,可不是为国师大人,乃是为您喏。” “我?” “绿大人被夺去丹芯,虽然保得住一时,但恐怕命不久矣了吧,与其像这样悄悄地绝望死去,不如最后快活一次?” 玉奴欺身,含着笑把一个瓶子放到绿羿营掌中,绿羿营低下头看,听他说,“这是引仙醉,故名思义,是连神仙都能醉倒的春药呢。” “你……大胆奴才,你这是何意……”绿羿营颤声怒道。 “玉奴有开启法宝的钥匙,可以放绿大人进去。”玉奴含笑打断,眼中却是冰冷,残忍轻道,“国师是不会把冥九殇放出来的,你的命数又快尽了。再这样下去,你到死都看不到他,摸不到他一下……” 玉奴慢慢描述着,像从一朵娇艳芙蓉化为淬毒的暗器,“你暗自倾慕了他百年了吧,你为他用过强,示过弱,弄得身败名裂,他却到死,都恨着你,不让你碰半下,还一直想着个抛弃他的男人……” “想想还真是可悲呢,做人还是胆大些为好,绿大人……” 绿羿营被他的毒辣惊住,除了喘息说不出别的,绝望的神情却已悄然转为狠绝…… 玉奴退后一步,垂眉满意轻笑,一无所有又大限将至的人,当真最好蛊惑了。 绿羿营靠玉奴帮助进到法宝里,里面也是个牢狱,一样阴冷,一样无望,他心里却有把邪火,燃得旺盛。他穿过青铜面具守卫,直直走到冥九殇的牢房前面。 “藏锋少爷,我来看您了。” 冥九殇把昏睡的墨十九放到最角落的乾草上,冷眼看着绿羿营发疯。 绿羿营暴怒地瞪着墨十九,双眼烧红带泪,“您好狠的心啊,又捡了个孩子啊,您以前明明只有我的,您只救我就好……只相信我就好,我是您救回来的啊……” 玉奴连进铁牢的办法都告诉他了,绿羿营死死箝住冥九殇的肩,“我要是疯了,也一定是被你逼疯的……藏锋少爷,我不准您再记着殷辞绝,他走了……他走了!” 冥九殇虽然虚弱,握惯暗器的手仍像道冷电,就要折断绿羿营的手臂,却发现浑身乏力,意识也模煳起来,不由自己控制。 “您只要我就好,只要我。”绿羿营深沉地说,把他放在乾草上,压下身子,“我也只要藏锋少爷,有了您,其他什么丹芯,什么大限,什么李家都不重要!藏锋少爷,这样我可算配得上一句情深意重?!” 绿羿营发出一声困兽般的狞笑,神色埋进阴暗中,癫狂恐怖,他撕开冥九殇的黑衣,跪在他的双腿中间,痴迷地抚摸那如新月弯刀般微曲的大腿,嘴里不断呢喃,“好棒啊,我终于得到您了,藏锋少爷,我只要你……” 他取出瓷瓶,把“引仙醉”的丹药倒在指节上,以内力融成液,才细涂在腿根,玉珠般的饱满yinnang,和那根沉静修直的rou茎上…… “那玉奴说少爷被偃尸虫cao控了许久,体内沉积的虫毒与引仙醉一起发作,会更加厉害呢。”绿羿营压着亢奋,伸指弹了弹立即开始起效的rou刃,粗喘笑道,“我为藏锋少爷牺牲了这么多,不如由少爷自己分开腿迎接一下我?” 冥九殇泄出一声极其压抑的呻吟,“呃……” 他不由自己控制地听令,双手发颤的捉住腿根,往上提起一点。 “不够大啊,再分开。”绿羿营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在冥九殇如傀儡般再抬起腿时,眼里闪起诡异的光说,“少爷现在是我的了,不如我改口叫您锋儿可好?” “锋儿,锋儿……”绿羿营再忍不住地低头侵占影卫嘴里的味道,双手从腿根摸到胸前,狂乱地不断搓揉,留下抓痕,手法凌乱无章得像渴了无数日终于找到清水的人,“哈啊、啊哈……!你好棒,锋儿,你好棒啊……” 绿羿营把残留着药液的食指刺入冥九殇的股缝,万般羞耻的痛楚终于扯回冥九殇失魂的神智,杀机直涌上心头,红眼吼道,“拿出去!” 冥九殇不顾身下会受伤,凄然又杀意刺骨地暴起挣扎,“拿出去!” “你休想逃!!”绿羿营没想到禁制这么快失效,疯了地死死压住他,他们一个处处受法宝压制,一个被采了丹芯活不长久,两个男人最后争逐的仅有体位的优势。绿羿营顾不上冥九殇能不能容纳,把另外两只汗液湿热的手指也狠狠插进去,血丝渗出,冥九殇嘶哑一吼。 绿羿营粗暴地扩张,血愈流愈多,他也丝毫不觉,“他奶奶的凭什么要我放手?!你对我有情,锋儿!不然我出发前往关州那夜,你怎么会来挽留我?当年李家那些嫁祸给你的人,我一赶回去就杀光了,我替你报仇了啊!” 可为什么他的锋儿还要挣扎? 绿羿营大笑,五脏六腑都在痛,哗一声吐出口血,滴在冥九殇的小腹上。他把怒涨的凶器插入压根没有准备好的xiaoxue里,冥九殇自虐般缩紧xue口,不容他进去,绿羿营被夹的几乎萎了,痛得额角的青筋都在突突抽痛,也是自虐地强闯进去! 冥九殇颤栗着抽气,腹肌棱角分明的绷紧卷曲,青经突起的双手深陷绿羿营的手臂中,把他抓得皮开rou绽,但即使伤口深得见了筋,绿羿营依旧死死箍住他的手腕…… 绿羿营借着血液润滑,把头完全插进甬道,毫不控制力度地冷冷拔出,再大力顶插,这次狠狠送入一半,看着涂了“引仙醉”的雄物抬头,热得像从熔岩里捞出来的。 绿羿营的笑也一样,一半烈彷佛能焚毁天下,一半寒得像岩浆流过的荒土,“我知道是殷辞绝给你灌输那些残忍非人的思想,逼你自认为猪狗,可我已经替你赶走他了!白氐尊者和天师兵一起出手,他连活不活得下去都难说!” “他不在了,留在我身边吧,锋儿……” 他凿开除了血再无其他湿液的乾涩甬道,遵从本能发泄慾火,找到那点rou芽,就大力整根抽出,再整根插入,深直根部,yinnang撞得身下结合处“啪啪”作响……他的手脚死死压制着冥九殇,不容他逃脱已是耗尽全力,腾不出来,唯有用牙去咬那两点通红起伏的乳珠,用力啃咬,狠吻,发泄,没几下便留下血来,蜿蜒流落紊乱地起伏的腹肌上…… 巨大的痛楚伴随怒涨的慾火冲刷全身,冥九殇死死咬牙,满口血腥,僵硬的菊xue一次次承受巨大的贯穿,痛得发麻,麻痹之后剧痛的浪涛又扑涌过来,性器却热流汹涌地叫嚣着发泄,两颗yinnang涨了一圈,热得发红。身后是凌迟,身前是被迫唤起的极乐,两种截然不同的尖锐刺激,折磨得冥九殇的意志几乎撕开两半。 两腿间的血流个不停,冥九殇被顶得双前发黑,这场极刑之痛的根源,都不过是源自他被另一个男子强上,撕裂身体的认知! 当眼前景物逐渐模煳,火虎冰蛇犹如在他身边,“玄枭……” 玄枭?他是玄枭?还是李藏锋,冥九殇?他自嘲,他竟分不清了…… “玄枭……” 钰明,或者说麒钰怜的幻影也来到身边,明黄身影,一派轻狂。冥九殇转头问他,“为何我挣脱不开绿羿营?” “禁制……”麒钰怜低喃,“这里是法宝里的小世界,绿羿营不知从谁手中得了部分掌控权。” 麒钰怜的幻影拨手,“但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救下的可怜人,每每都伤你最狠……” “不是吗?”这魔教男子讥笑出声,“如我,用偃尸虫控制了你五十年。如绿羿营,现在对你做的禽兽事情。” 冥九殇喉结颤动,说不出话。 冰蛇玉尾轻甩,耀花人眼,勾住冥九殇的腰身,冥九殇回避麒钰怜般转头,看着冰蛇,灵兽却冷冷道,“圭臬待你不好,虽说手刃师父逃出生天,却也黯然神伤,愧疚了许久。” 火虎赤影在冰蛇身后,惋惜道,“你看你啊,毫无长进……” 冥九殇强忍喉中酸涩,哑道,“主人对我很好……” 麒钰怜笑得更大了,箝住他的下巴,盯住他的眼睛反问,“可他走了不是吗?你怎么知道,他真的不会变心,还会回来找你一个小小影卫?” “就算他对你好,可他在教你好不容易再次动情后,又一走了之,岂不是更残忍?” 麒钰怜像在问一道很单纯的问题,冥九殇不堪颤栗地闭上眼睛。 可幻影依旧不放过他,火虎说,“死心吧,救你的人,你救的人,都只会伤害你,殷辞绝也一样。” “你等不到他的。” 冥九殇落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