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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场前夕

    戴家主之所以能保持自己的地位就是因为他也激发出实力不俗的风系异能,但苦于收下忠实的异能者不多,逐渐落于司家下风。

    阮唐送人送到底,可现在他明显觉得这位家主的心不在失而复得的女儿身上,三句话不离自己。老狐狸表面上毕恭毕敬,实则没透露出一点消息。

    啧,好烦。

    阮唐心中不屑,都什么时候了还端着架子,他现在觉得人类这样心思混杂的生物的确不应该在末世长存。就连丧尸都知道结伴而行,怎么这群自命不凡的人就不能一致对外呢。

    “行了,戴家主,别扯那些没用的行不行。”司聂柏最讨厌这些虚浮的你来我往,毫不客气的挑明来的目的。

    送戴音芷只是一小部分,想知道戴家异能者带来的消息才是重点。

    司聂柏一张脸夸张的皱起来,不耐烦写在明面上,丝毫不顾及戴家主的面子,就好像他应该感恩戴德的奉上一手信息。

    戴家主面上不显,心里只想骂娘。一个屁孩子在他面前张牙舞爪,要不是看他是司家人,要不是看他是司家异能者的队长,要不是……

    可惜末世只尊强者,再多的愤恨也不得不打碎了往肚子里咽。而且表面还要做出感激的表情。

    “是是,司队长说的是。”戴家主笑得有些谄媚,抬手让人把自己憔悴的女儿带下去休息,完全不打算对她关心什么。

    这种冷漠而的态度更让阮唐奇怪。不是他不能理解戴家主的利己主义,世家里的重男轻女只重继承者也不是没见过。

    只是,现在他的神态并不像是因为那种原因,就算是不上心的女儿也不应该这么平静,平静的像是预见了现在的情形一样。

    “这些是从北方基地研究院传来的消息,更专业的我已经交给咱们人研究院分析了。”戴家主把刚收集的信息毕恭毕敬的呈给两人。

    阮唐接过这薄薄的几张纸,一目十行的翻阅。看完后他抬头看向司聂柏,果然从他的眼中看到和自己相似的凝重。

    种子。

    和一开始程临川告诉自己的差不多,一斤基地他就听到不少关于“种子”的消息,所有人都在猜测那到底是什么,这个预言到底是对人类的警告还是一线希望。

    而现在,这份文件聚集了所以预言异能者看见的天机,最终确定出“种子”是什么。

    一个人,一个火系水系木系的异能者。

    这显得不可思议,双系异能者已经是屈指可数的少,三系就更稀有了。而且这样的异能者作用到底何在?是救世主还是刽子手?是本身的强大可以保护人类还是其本身血rou的珍贵?

    没人知道,但知道这个秘密的人都疯狂的寻找着并且给那个预言中的起名为“火种”。

    ——一如百万年前人类生存的转机。

    但高层对“火种”的态度分为两派,一派认为应该寻找“火种”,一派认为应该创造“火种”。尤其是怎么也找不到“火种”的时间越发煎熬,越来越多人偏向“创造”一派。

    而这份文件就是北方研究院秘密实验的成果——他们真的模拟出“火种”的雏形了!

    图片上并不清楚的印着一个巨大的玻璃柱,灌满营养液,里面影影绰绰的显现出人形,插满了管子。

    人体实验。阮唐皱眉,拇指无意识的摩擦过文件边角。不合伦理,却不得不在末世进行着。人类自身的进化不足以适应,被选中的基因太少,那就必须靠外力来强行进化。

    阮唐知道每天有一批批不甘平庸的人进入研究院而地下室,又有一批批被处死的怪物秘密运出,但这种创造“火种”的举动到底是正确的吗?

    如果“火种”真的想预言那样重要,那会不会引来丧尸或者异能兽,异能植物的窥伺呢?有足够的手段控制“火种”吗?在一系列问题都没有头绪的情况下这么贸然实验,这后果可不是一般人成受得了的。

    一旦失误,毁灭的将是全部基地的人类!

    可惜总有些狂妄自大的人意识不到自己的弱小无知,偏偏要与天抗争,偏偏要展现自己的无知还耀武扬威。

    “那还拜托戴家主好好关注研究院的成果了。”阮唐敷衍又礼貌的给光明基地的世家统领下达了任务,可怜那位习惯位高权重的戴家主不得不感激涕零的答应。

    不答应,大概世家势力的统领会直接姓司吧。

    司聂柏其实对这些权力纷争没多大兴趣,虽然他异能的强大让他站在风口浪尖,但他本质还是那个混吃等死游戏人间的花花大少。

    只是现在“游戏人间”的花花大少一进阮唐的屋子就扯过人勾引强吻。

    尤其是这几天戴音芷回复回来不停的sao扰他还和阮唐屈指可数的亲密时间!

    “彭”的一下,阮唐被司聂柏推在还来不及关闭的门板上,结实的肩背撞击出闷响。趁人不注意急忙咬住阮唐红润的薄唇。

    阮唐从来都不是圣人,下一秒就抓紧司聂柏的头发侵略过去,几息间两人唇齿来往,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滑落司聂柏被迫抬起的下颌,划过他上下滚动的喉结。

    亲密的吻带着凶狠,甚至有点点猩红沾染两人接触的唇。交融的呼吸急促起来,司聂柏拽着阮唐背对着卧室后退。

    他根本不需要看就知道那张床在哪里,每一次来之不易的负距离接触都让他神魂颠倒。

    今天,又是那个戴音芷,以为他看不见她自作多情的在阮唐面前搔首弄姿吗!从第一眼看见她在车里霸占阮唐的怀抱开始,他的心里就堵了一把火,但偏偏唯一能浇灭这团火的青年不仅无视他还火上浇油。

    凭什么那个狗屁不是的女人能被阮唐温柔对待,不就会哭两下吗!还是只是因为那是个女人?!司聂柏恐慌又愤怒,他必须和阮唐进行一场淋漓尽致的性爱才能压制心中的不安。

    两人倒在柔软的床上,还不等阮唐解开自己的腰带凶兽一般的司聂柏猛的把人反过来,一用力就扯断两人碍眼的皮革。

    不需要阮唐来进行麻烦的前戏,司聂柏每次都恨不得把自己双手奉上,身体没有一处地方不被仔仔细细的清洗过,现在他暴力的扯下自己的衣服,柔韧的肌肤还显着过度用力的红痕。

    “这么饥渴?”阮唐很悠闲的靠在床头,看着司聂柏急不可耐的把自己扒干净。

    不可一世的小少爷赤裸的双腿分开在衣衫不整的阮唐腰侧,蹲姿让他最隐秘的部位全部露出来,扶起粉色的性器抵住自己不断开合的xue口。

    “啊嗯!”小少爷精致的眉眼扭曲了一瞬,过于饱胀的撕裂感让紧致的甬道有些措手不及。

    但这不适迅速被满足和酸软的酥麻替代。后xue等不到肖想已久的性器,一单有了机会,它就急不可耐的拼命吞咽,甚至急迫的险些流下汹涌的肠液。

    “哈……那还不是,唔……因为你!”情欲让司聂柏媚眼如丝,洁白的双臂抱紧阮唐的脖子拉进两人的距离。

    两张过分漂亮的脸亲密度贴近,阮唐伸手按着司聂柏忍不住后仰的脖颈咬上去。不是调情一般的舔允,被异能改造过的皮肤抵不住阮唐尖尖的虎牙,被迫留下鲜红的划痕。

    但这偏偏是对司聂柏最好的催情剂。仿佛是自愿献祭的使徒,尖锐的疼痛毒品一样使他上瘾而高潮。

    司聂柏不停的蹲起,密密麻麻的快感从交合的泥泞处传递给两人,又受不住过于激烈的摩擦,腿软的跪在床上,白皙的臀瓣击打的通红。

    “噗!”阮唐用力按在司聂柏起伏无力的胯骨上,松软的xue口一下把性器吞到最深。

    “啊啊啊!”司聂柏只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尖叫着想射出来却被阮唐抓着自己的手气堵住满是前列腺液的马眼。

    高潮被迫打断的痛苦只让他快憋死了,但这比不上阮唐手上的动作。连碰自己都不想吗?

    被冲昏的大脑来不及运转,司聂柏意识到自己被阮唐面对面压在身下,他条件反射的用双腿攀上阮唐结实的细腰。

    滑腻的皮肤让他必须用力夹紧大腿,生怕滑下来。俊美的脸就在自己面前,冷白的皮肤因为自己染上红霞,上调多情的眼眸水光洌艳,仿佛快要溢出泪水。

    被美色迷了眼的司聂柏忍不住咽咽口水,一瞬间心理上的满足超过了许久开一次荤的快乐。但不知怎么着,他突然想到这样亲密度接触很可能会属于另一个人。

    他不要!他要把那些人都弄死!!

    “又想什么呢?”看司聂柏眼里暗光闪过,阮唐就知道这人又在想歪门邪道,桃花眼眯了眯,握紧他的大腿用力掰开,狠狠的撞进去。

    “啊!别……太,太深了……”后腰被迫抬起,司聂柏甚至能看清交合的部位和自己腹肌上被顶出的弧度!

    但快感是不会消除的,反而更加剧烈,激的司聂柏收紧肠壁。下意识的抱紧眼前的青年,修剪圆润的指甲画过白玉般的背脊,留下嫣红的抓痕。

    “嗯!”阮唐泄出一丝喘息,低哑又性感,充满了侵略的欲望。

    夹紧的甬道让他不易拔出,层层叠叠的褶皱勾拉着敏感的头冠,包容着粗大的柱身,柔软湿热,挤压感仿佛要生生挤出jingye。

    用力的五指陷进柔韧的大腿肌rou,快速的抽插带出飞溅的爱液和rou体击打的清脆声响,终于阮唐感觉后腰一麻,猛地插入狭小洞口的最深处。

    “唔啊!”G点被jingye冲击的快感让他大张的马眼射出几乎透明的液体,这时候司聂柏才发现自己已经射空了。

    没有一点照顾前面,只是被艹射了!

    “波。”性器离后学的一声轻响让司聂柏回魂,羞耻又自豪。看他多厉害,能让阮唐射满!

    飱足的xue口再也闭合不住,留下手指粗细的小洞,时不时吐出些乳白的液体,滴在纯白的床单上留下深深浅浅的水痕。

    阮唐不会顾及事后床伴的心思和身体,大大方方的走向浴室,修长的身体仿佛带着磁力勾引着司聂柏的心神,背脊流畅的肌rou曲线下滑到深陷的腰窝,然后……

    然后就没有了,关闭的浴室门阻碍了司聂柏恨不得生吞的炽热眼神。

    发泄后的舒爽让阮唐休息片刻体会,很快就披上浴袍出门。

    果然,司聂柏渴求的色气画面没有出现,但及时阮唐规规矩矩的穿着浴袍也能从裸露的皮肤显现出莫大的吸引力。

    司聂柏刚恋恋不舍的进了浴室,大门的门铃就响了。同一时刻,司聂柏心里的警铃也响了。

    “谁呀。”浴室门板阻碍声音的传递,显得闷闷的,却记好的掩饰了其中的咬牙切齿。

    “戴音芷。”阮唐没有隐瞒,因为看时间也差不多了。

    着个大小姐,好像是在追求他,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姑娘日复一日的给他送饭,整理武器,打理衣物。

    都是些不足挂齿的小事,但很难引起反感,很容易拉进距离。

    司聂柏牙都快咬断了,那还有什么心思洗澡,草草的冲了一下就准备对抗情敌。

    突然,握在门把手的手指顿了顿,转身面对镜子,扯开一些领口,露出嫣红的咬痕。

    嗯,很好。司聂柏很满意的点点头,深吸一口气,拉开浴室门。

    但在压下门把手的瞬间又顿住了,连忙跑回镜子前,把领口大开,又伸手用力掐了掐稍显红肿的rutou。

    嘶!司聂柏一抖,怎么自己捏就只有疼呢,但一想到阮唐,司聂柏眼睁睁看见自己的两颗不争气的挺立起来。

    算了算了,大家都是一样的心思。

    这次他终于拉开浴室门,熊熊战意烧向阮唐对面沙发上的人影。

    来吧狗比女人!!单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