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关乎尊严的一战
喜欢被木马cao,还是喜欢被雄主cao? 尼尔又想起了少爷别墅里那架三角木马。尖锐棱角在会阴处压出的痕迹会保持很久,尼尔坐在上面,一边忍受木马固定频率不带感情的cao弄,一边放松肌rou让雄主的鞭子击打在背部。 雄主的力气不大,但鞭子里绞进的金属细丝轻易让痛苦翻倍。雄主慢条斯理地挥鞭,在他身后嘲笑着:“弗兰克老糊涂了,以为送个雌子过来做初侍,运气好再怀上我的第一个孩子,他弗兰克家族就能一步登天?我告诉你,挨cao可以,cao进生殖腔,想都别想!像你这样yin荡的雌虫,应该很喜欢被木马cao吧?瞧瞧,坐在木马上被鞭子抽都能硬!” 鞭子毫无预兆地抽上性器,剧痛之下,尼尔痛苦地嘶吼起来。 雄虫皱着眉堵上耳朵,抱怨道:“叫得难听死了,明天开始只许吃一顿晚饭,我看只有饿上几天,你才能学会好听的叫声。” 蛋糕的香气和海鲜汤的香气截然不同,尼尔看看那块奶黄色的小蛋糕,又看看江澜,小声说:“木马cao得舒服。” 江澜:“???” ……他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她已经勾起唇角,预备说出那句油腻而不失经典的台词:“呵呵,那就让我来喂饱你~”现在这句话卡在嗓子眼儿,很、尴、尬! “说到做到,给你了,吃吧。”江澜把捏出五个指印的蛋糕塞到男人手里,转身默默自闭。 她的技术有那么糟糕?不至于吧?原身留给她的这根宝贝,长度、粗度、硬度都很可观,至于持久度嘛,虽然早上口的那次是秒射,但是刚才这一发可是把男人cao射了,甚至还cao晕了! 简直是人身攻击、奇耻大辱! 尼尔把蛋糕吃得干干净净,就看见雄主恶狠狠地盯着他,咬牙切齿地说:“不舒服也憋着,因为,我才是你老攻!” 尼尔像梦游一样趴在床上。刚才雄主对他说了一堆听不懂的话,最后生气地让他从木马上下来,说……说…… “今天不把你cao到求饶,我就不姓江!” 尼尔以为听错了,没想到雄主真的把他填满了。粗大的性器毫不怜惜地塞了进来,肌rou溶解剂的药效已经过了,他清晰地用后xue感知,鲜活跳动的筋络似乎诉说着主人的怒气,在冲撞的过程中尽情发泄。 “雄主,雄主……太、太深——啊、唔哼……”想到雄主不喜欢他的叫声,尼尔忙把痛呼收敛成细碎的呻吟。 腔口一旦遭受攻击,立刻就给身体拉响警报。神经在痛和欲之间反复拉扯,生殖腔一边瑟缩着躲闪,一边迫于压力打开一个小口,让雄虫的性器更加方便尽兴。 生殖腔这东西,又娇贵又精明,它从来只给雄虫的生殖器打开通道。而无论按摩棒做得多么逼真仿生,终究只能略微安抚肠道的躁动,进不去生殖腔,雌虫就无法彻底解除发情的sao动。这也就是为什么雌虫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寄希望于按摩棒。 这是关乎雄虫尊严的一战,可雌虫居然也比上一次更加卖力。那xue口以绝妙的节奏和力度不停地收缩,蜜桃似的丰臀翘起两个浑圆的山峰,随着节奏绷紧松弛,给视觉上也添了一把火。 江澜额角青筋直跳,甚至开始怀疑尼尔是故意的。 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退出来,拍了拍男人的屁股,命令道:“翻过来。” 骤然失去紧咬不放的roubang,xue口留恋地发出“啵”的一声,尼尔翻身仰躺,迷离的眼神中透出一些不解。 江澜摸了摸受到冷落的小兄弟,胜负欲短暂占据上风,用手比划着说:“双臂勾住膝弯,往上抬一点,左手抱着右上臂,右手抱着左上臂,手指尽量去摸肩膀。” 男人乖乖按照命令摆出江澜想要的姿势。“尽量”二字简简单单,却因为大块肌rou的阻隔,他只能颤抖着将双腿圈进臂弯。他身体几乎被对折,大腿贴在胸腹,小腿笔直举高横在眼前挡住视线。除了小腿、脚丫子和天花板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啪。” 一声脆响。 尼尔愣住了,紧接着,他听到连串的脆响,屁股上一片火辣辣的疼。 他后知后觉。他被打屁股了。还是用巴掌打的。 纷杂的想法不分先后地涌进脑子,一时间他不知道该先反思做错了什么,还是该为这样的姿势感到羞耻。 ——他自己把腿抬高,努力地把屁股展示出来,被雄主亲自、用手、打屁股。 被巴掌打的次数不多。小时候有一次,他在雌虫学校的搏斗考试中拿了第一名,拿着奖状挑衅总是看不惯他的雌虫兄弟,他的雌父勃然大怒,把他的小裤子扒了,按在腿上挥手就打。 啪啪啪啪。 “呜……雄主,雄主别打了……” 小时候细胳膊细腿,被雌父按着挣扎都挣扎不动。而现在,他那一身匀停的肌rou,竟是用来制住自己,让雄主打得更加安稳。 啪啪啪啪。 尼尔羞耻得快要哭出来,如果有选择的话,他宁可让雄主挥鞭子把他抽到破皮流血。 “雄主,别打了,尼尔给您cao,求您别打了……” 江澜停下抽打,忍着窃喜语气平淡:“现在左手搭左肩,右手搭右肩。” 随着姿势的变换,尼尔双腿分开到身体两侧,门户大开,视野中重新出现江澜的身影。 他瘪了瘪嘴,重重地闭上眼睛。 “眼睛睁开,谁允许你闭眼的?”江澜语气沉沉,饱含威胁,“还想被接着打?” 雌虫睁开眼睛,雄虫cao了进去。 给自己争取了一点缓冲时间,江澜觉得她又可以了。 一回生,二回熟,江澜轻车熟路地找到那处含羞带sao的腔口,腹部微沉,在附近又是顶弄又是碾磨。尼尔被不上不下地吊着,万般难受地邀请雄主cao进生殖腔。 江澜从善如流,一口气顶了进去。在男人红着眼眶请求轻一点慢一点的时候,江澜再一次提问。 “被木马cao舒服,还是被我cao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