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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稽问玉&闫涵初(陌生人)x典承宣 —— 典承宣平日采花作乐,还是个喜欢走后门的。 漂亮的小少爷为自己心上人守身如玉,却被典承宣给采了那根从未自渎过的粉色jiba。小少爷被迫插进健壮男子的谷道,哭得梨花带雨垂露欲滴,jiba也被男人紧致的屁眼含得湿湿润润。 典承宣对这xue怎么榨精颇有心得,往日那些不情不愿嫌弃他这处肮脏的少年哪个不是被他张开腿吃进xue里就唯唯诺诺地只知道吸奶了。 他不过是用松软的屁眼嘬一嘬少年人的嫩guitou,肛口一翕一张将这根东西吞进去后,舒缩着肥软的肠rou蹲在对方身上摇着屁股起伏,巧妙地掌握好深度和位置,正好能将guitou顶上他那块rou实软韧的凸起,将这处cao得微微凹陷,像个含住guitou的软垫。涌出的肠液潮喷似的淋在guitou上,将第一次尝着rou味的jiba柱身乃至包皮褶皱下的缝隙都泡在这团湿热的水里。 典承宣这般jianyin少年的行为自然遭到了名门正道的唾骂和追杀,但他专修rou身功法,一身轻功练到极致,每次都让这人如狡猾的泥鳅逃了去。 他那次寄于客栈的柴房,晚上摸着黑打算出门,却被人堵在了门板上。那人他陌生得很,典承宣近距离闻到一股子桂花的蜜味,对方双手在他身上狎昵地抚摸,猥亵意味明显。 典承宣却是显得不耐,他喜欢采花,却是那些柔弱娇气的世家少年,自然不喜被另一人占据了主导,但对方明显是个练家子,将他整个人压得死死的,像块砧板上的rou。 对方的呼吸逐渐粗重,他箍住身下男人不安分的手爪子,低下头隔着衣物咬上典承宣胸前两粒rou软的rutou,含糊道,“乱动什么,你这sao屁股不都被cao烂了么,给我cao一cao有什么大不了。” 典承宣大有恼怒之意,不顾自己低人一头,呸了一声,粗声说你懂什么,“我找的可都是身子软未经人事的雏儿,那物什要guitou圆润小巧,柱身白里透粉,射的是初精,才能滋润我那谷道…” 那人听了低低笑了一声,“什么歪理。”他说话声音是好听的,带点空谷幽篁抚琴流水的雅味,但他的动作却不怎么雅了。这人蛮力掰开两条结实的大腿,身下一根热乎粗硬的jiba抵在典承宣胯下,“你这里吃一回我的大jiba就知道其中的滋味和妙处了。” 典承宣咬着牙,没想到自己采花多年,也有被人强jian的一日,看对方修为还在自己之上,也不知道是哪个名门正道的伪君子,不找乐姬相伴饮酒赋诗,反而来这种粗野之地跟一个硬梆梆的男人玩这种强jian戏码。 对方那根jiba也确实是粗,顶着他的屁股沟让他好不自在,他哪肯遂了对方的意吃进这根瞧不上眼的jiba,说不定都能把他保养得极好的魄门给撕裂了。 典承宣心生忌惮,急躁寻思起逃脱的法子,但这陌生男子似乎完全不懂矜持为何物,紧紧贴着这具锻炼结实颇有rou感的身子磨蹭起他那根粗rou。他似乎知晓典承宣所思所想,凑到男人耳旁吐着气道,“你也别想着怎么跑了,我知道稽问玉那家伙就在这城里,我若是将你的存在告诉他,你觉得怎么样呢?” “你…!”典承宣气结,对方气吐幽兰,淡然述之,言辞间却是明晃晃的威胁之意。同时他也在心里斟酌起来,看这人提及稽问玉时措辞轻浮,毫无敬重之意,显然也是有实力与稽问玉叫板的,他心下思索起这人的身份,但不管怎么说都是他惹不起的存在。 权衡利弊之下,典承宣不再言语,他躲那姓稽的数月,可不想在这时功亏一篑。被人捏着把柄,他索性也不强撑着了,默认对方揉着自己奶子好一番亵玩,就当是被条瞎了眼的狐狸咬上一口,更何况他下面已经湿得不行,对这jiba也就没那么挑剔了。 典承宣担得起放得下,这陌生人腰力也是好,搂着他两条腿悬空压在木门上,把他身后菲薄的木板撞到吱嘎作响,倒让男人下意识紧紧缠着里头那根粗物,就怕这门散架了自己要倒在地上吃一背的木碴。 陌生人倒是个健谈的,荤话不比典承宣这种浸yin风月场所的人少,男人能感受到对方轻拂在自己脖子间的长发,这人轻轻喘着气,顶着下身用力往里一插,“你这里面的水真多,真是个好jibaxue…”顺应他的话,两人交合处发出噗呲的水声,肛周的浊液都被cao成一圈浮白的沫子,随着jiba的进出有些落到了地上。 —— 说起典承宣和稽问玉那段孽缘,还得追溯到半年前。 这些时日在外东躲西藏,典承宣每每思及都咬牙切齿,痛恨自己当初怎么就有眼无珠惹了这尊大神。 也怪稽问玉长得幼齿,明明都快四十的人了还水灵灵白嫩嫩好一颗男人眼里的大白萝卜。典承宣那时色欲心熏,在未打听这人身份的情况下想着先爽一爽再说,没想到不仅没爽到,还被稽问玉那根东西捅得谷道大开,难以闭合,就连屁股蛋都被黑yingying的阴毛磨得又红又痛。 典承宣当时在酒楼见着这般昳丽隽秀的美人,不禁心猿意马,谷道又湿又痒,瞧着这人下身起了结缘的心思。他提着一壶陈酿主动前去邀约,两人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没一会就牵牵扯扯衣物尽去。 但他坐到醉美人怀里时已经心生怯意,因为那根色泽酡红青筋虬结的巨物怎么看都不像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年应有的模样,他手指哆嗦握着那根热棒子,颇有骑虎难下的为难之意。 对方却是悠然自得,眼神盈亮摸着男人一身紧实的皮rou,他说起话来有一股子散漫,“我这处天赋异禀,听闻你平日喜yin少年,想必这xue见多识广,吃下整根不在话下。” 典承宣额角冒汗,先不管对方怎么知道他的身份,单说这人搭在自己脉上的手指就已经让他一身功力运转晦涩。于是他腆着脸用两条精壮的大腿夹住这根东西磨蹭起来,对方要玩他两个深梅色的硕大rutou他也欣然送上前去。 他有心要为自己开脱,便装了这幅顺从的模样讨好起眼前这人,典承宣一脸憨笑,道,“我跟那些好人儿都是两情相悦的。” 美人抬了下眼,柔密的睫毛下荡着一泓春水,似乎对他这脸皮的厚度有了新的认识,他轻哼一声,“怎么,后面都sao得流水了才开始拿乔。”柔荑往男人屁股缝一探,湿漉漉的都是那谷道流出的yin水,美人面色古怪,喃道,“我倒是第一回见着这么会出水的xue…”他一对纤指弄着典承宣两团大奶,把那些指头上的yin水都揩到男人的乳沟和奶头上才罢休。 这时门外有侍女轻唤,“稽公子,汉雁宫送来论修会的请帖,我已经收下了…” 二人皆是一时兴起,自然没有屏退下人,稽问玉道一声知道,这才想起在门上下了层禁制。 典承宣倒是从侍女的称呼中猜出一星半点,汉雁宫是此地东道主,也是位居第一的名门正派,定纲常、画方圆,维护江湖秩序,声势浩大。论修会便是一场面向诸位修行之人的宴会,讲道比武论技应有尽有,不过像典承宣这般不入流之人自然是没有请帖的。 而论起内力深厚的稽姓修士,他自然而然就想到某个享誉剑仙名号的第一人,稽问玉。 既然被冠了仙字,世人皆以为他是鹤发童颜耄耋之年,就连说书人也描述这位高人银眉白须,剑凝清光,他这名号贯彻南北,世人却鲜少见识他的面目,也不怪典承宣犯了迷糊,一时没能将这位隐修的前辈与面前这个翘着长rou面容姣好的少年联系在一起。 典承宣不禁咬牙切齿恨起这个老男人装什么嫩,连身下那根rou都是rou粉的泛着玉色,除了勃起后过于骇人外真是他心目中无与伦比的好rou。 …… 稽问玉性子淡薄,把典承宣囚起来也是方便这人不再出去为祸,但他欲望却是强盛,用了各种手段将男人那xuecao得闻着jiba的腥味就流水。典承宣对稽问玉是怕极了,好不容易逃走还被这人寻着踪迹找来,他躲藏了数月,可不想被姓稽的抓回去整日撅着屁股挨cao。 (可怜小少爷明明也是攻,却只能作为背景板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