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臀缝肿了一指,只得被迫微撅着屁股再没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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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泽毅万万没想到长这么大还会被摆出这么屈辱的姿势,两条白长的细腿被摆成青蛙式分开,浑圆的屁股几乎聚集了全身上下所有脂肪,撅在半空越发显得挺翘。 他虽说些许瘦削却不羸弱,否则也不会成为市一中横着走的小校霸头目,但总归自小被养护的骄纵没受过什么苦,一身皮白嫩rou,不见光的屁股更是看起来白白嫩嫩的像能掐出水来。 而这位自由散漫惯的少爷头一次打不过又挣扎不了,一股闷气憋在肺里如同火烧,时不时和绑着他的皮带较劲,浑身薄薄的肌rou隐约凸显出来。 撅在半空的翘臀被他的挣扎带动着在半空微微扭动,只是在监控那边的人看来简直像是勾着板子把小屁股抽红抽肿。 中间娇嫩的密处随着大腿的分开暴露在气流里灌着凉风,不知哪来的风拂过那里发凉酥痒。xue口控制不住的抽合,让他即局促又羞耻难耐。 两团屁股刚刚被那两人几巴掌像是扇成了几瓣,现在还微微发麻。 极其激烈的耻辱感令苏泽毅心里暗骂。 他现在后悔死了没找个榔头先敲碎学校厕所门斜侧隐藏在角落里的摄像头,又或者是在那只极欠揍的狗嘴上再狠狠踢几脚让本该呆厕所里的那傻逼玩意儿再没挣扎的力气。 ———他上午还趾高气扬拉了几个哥们把昨天在一旁阴阳怪气说他闲话的家伙堵在了厕所,并且打算扒光了揍一顿,没成想还没一会儿被脱光了裤子屁股挨揍的就是自己。 当时他们一伙人每人找了只木椅子把几条腿卸了下来当凶器,那东西几乎有胳膊粗,抡圆了打在rou上疼的钻心。而且凳子腿四四方方的带着棱角,竖起来照着臀缝能把xue口抽烂。 在厕所里他们其中两人上前按住了那家伙,剩下的三个人撕扯下裤子照着光裸的屁股和大腿上手就是一顿狠抽。 任由细白的长腿蹬动,粗壮的木棍毫无规律的肆意舔舐上因为刺疼乱扭的屁股,有时甚至三根同时抽打在软rou上,那人的尖叫声几乎要把房顶掀翻。 哭叫声里,白嫩的臀rou在不停的棍子下饺子馅一般捶打变形,很快青紫肿胀。 苏泽毅他们一边感叹着软rou极好的手感,一遍看那两团臀rourou眼可见的极速鼓涨如球。 三个人挥舞的棍子几乎没什么固定着力点,可苦了那人的屁股,完全不知道哪里会挨上一下,每人的抽打方式也完全不同,不一会儿长长短短的棍狠遍布在两臀,臀缝肿了一指,只得被迫微撅着屁股再没不合上。 苏泽毅他们直到那两团软rou慢慢硬梆梆的发紫,对方哭哭啼啼的承认道歉才肯停手。 等他们左一棒右一棒打够了,那人捂着快打烂的屁股期期艾艾的哆嗦,道歉也吞吞吐吐,其中一兄弟看不过去对着发紫的屁股踢上一脚。 鞋跟陷进软rou里那人一生尖叫,显然疼到了极点。 可他们没想到屁股疼的连走都费劲的那家伙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的借着这一脚的力气趁他们忘记防范踉跄着冲出厕所大喊救命,苏泽毅气急败坏跟上去拽着对方头发拎起来往回拖。 偏偏这时候来了巡视的老师,旁边的摄像头也把出去抓人的他照的一清二楚。 于是事发仅仅一个小时苏泽毅就从校长办公室被带走,并告知他现在已经冠名上校园青少年欺凌犯的罪名,押到青年年重大责任罪的临时管制所暂且看管判定惩罚成度。 平时学校上上下下包括校书记到老师,大多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他那位爹虽然长年不着家但至少给学校投资千万才顺利把自己从小没人管的骄纵儿子塞了进来。 苏泽毅不傻,这也算是他胡闹非为的底气。 但今天这事也怪了,之前一直对他和颜悦色的校长什么寒暄也没有,直接把他送到那些穿着制服的人手里,期间他想尝试询问能否联系下家人完全被忽视拒绝。 异样感降临,但接下来自顾无暇的苏泽毅根本来不及细想。 到了临时管制所,暂且联系不上父亲只能先靠自己,苏泽毅很快四面扫了几眼,发现自己被安排在的这个房间异常简单,除了一只高脚木椅和他正被被绑细长坚硬的单人木板床外,只有房间中间一只零零碎碎构造复杂的皮质台子。 那只台子被擦的发亮,金属链接处泛着寒光,台子有一定弧度,两侧蜘蛛似的几只瓜暂且安静的垂在地下,像是加固又像是什么会活动的东西。 四面围墙光秃秃的,仅仅在其中高处有一块强正中间有一块长一米高十厘米左右的狭长窗口, 能明显感觉到房间周围的四个角落那几只黑洞洞的电子眼死死盯在他身上。 本来打算半夜偷偷摸摸跑路的他只能暗自咬牙———那小块地方哪怕婴儿都爬不出去! 被绑住后他不止一次尝试用手指拨拉紧绑在手腕处的绳子。 不行,够不到也动不了。 苏泽毅更是憋一口闷气,忍不住继续开口骂人。 只是他没想到这一切都被四面的高清摄像头带着细节传到了管制所馆长那里。 “吱哑———” 很快房间的木门开了,两名西服笔挺穿戴整齐的人踏进了房间。 光着的下半身被更多人看到,苏泽毅浑身一震,脸涨得更加通红。 但很快他就顾不得羞怒———进来的两人各拎了一个巨大的皮包,看了他一眼从皮包里掏出各种各样式的刑具来。 即使苏泽毅从小没怎么挨过大,生在这个城市也分明认识这些东西唯一的用处就是让孩子们的屁股保持guntang刺疼。 而这间屋子看起来被脱了裤子可能被用上这些大大小小的鞭子板子的也只有他一人。 他突然意识到什么忘了嘴里刚要骂出来的脏话,狠狠打个了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