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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你不不不不行/香卡申h

    “啊啊!哈……慢……点。”许夜眨着眼,泪水流了太久,眼中模模糊糊的,失神的看着昏暗的屋顶。

    口水从嘴角混着精水流下,被他含混地咽下,口中模糊不清的叫着痛。场面香艳yin靡,又混乱残忍,唯有一条白腿不断地摇晃,弓着纤细美好的足背。

    “许夜!”

    陆荨白呆呆地站了一会,倒也没忘想救人的初衷,抬手刚要推门,香卡申就对着握着剑鞘的手下方抓去,爪势如电,陆荨白下意识退开手一扭剑鞘以手腕格挡招式,一次不成,香卡申便换了个方向去抓,几个呼吸两人就在横起的剑鞘之上对了十几掌。

    陆荨白对上招,便意识到香卡申恶意的逗弄,气结,“你、你们!怎么能!怎么敢……”

    “怎么?我们做什么了?少侠不要妄下定论吧!”香卡申笑了笑,手套挡着门框。

    沉浸在男人的气息中的许夜分不出一丝多余的精力。

    疼,身体仿佛从中间被捅穿,劈开,流着血地开了个洞,里边还在不断被劈着、捅着,许夜流着泪呓语。

    “一会就知道好处了……sao货以后没有两根大rou可高兴不起来了。”铁链沉着声对着许夜说。

    和高个子的一起同进同出,好不快活、

    许夜翻起白眼,眼前一片黑,在令人窒息般的疼痛过后,快感也更无法抵挡。适应疼痛与快感混杂着的身体,比想象中适应得更快,柔媚无比的xuerou,无论来多少都照吸不误,好教顶在痒处的roubang不断地磨蹭,顶撞着解痒。

    吃力地抗拒慢慢成了低声的浪叫,颤着声卷着舌,许夜觉得自己就像暴雨中的渔船,被浪打得无法反抗,只能祈求着风雨赶快过去,嘴里断断续续溢出破碎的呻吟,到底是痛还是什么,早就已经分不清。

    门外剑是出鞘又摁回,许夜什么也没有看见,窒息感的快感一阵阵倾注全身,被堵住的茎身摇晃着冲上高峰,却无法发泄,许夜崩溃般的哭叫出声,无力的承受着越来越快速又混乱的抽插。

    “真……太爽了,老子第一次cao到这么上道的屁眼。”

    插在xue里的人享受到了格外的火热和刺激,被逆来顺受的媚rou服侍得只知道插xue,脑中一片空白,浓稠的jingye浇在疼痛肿胀的内壁,许夜颤着声弓起背,合不拢的xue口卖力的往回缩,还是不断地有白浊浓液不断往外喷,腿间糊满浆糊般的jingye。

    香卡申惊叹一声,“许哥哥可真是喜欢……这都不在话下呢。”

    “少主怎么又回来了?”

    两教众对视了一眼,都是一惊,心神紧绷起来就无暇管了身下,凶狠的动作和半软不硬的jiba都一齐萎了,赶紧起身。

    铁链见人都走了,扯了扯嘴角,看了眼被丢在一边的许夜,面带不舍地擦了擦身体,穿好衣服也跟上。

    香卡申见这几人都这会了还想着爽,脸上也是阴晴交织。

    “你们都下去吧。”他沉下脸色。

    “是是。”自然不敢不听。

    香卡申率先进入牢房,铁链的响动声不断地在地下回响。香卡申突然低笑了一声,站在门边,“差点忘记了。”出手打出一段小指粗细的暗器,陆荨白一惊,便见走道中间的披头散发,带着脚铐铁链的男人,脖子中间透了个血色的洞,喷出血来,呆呆住了脚,倒在地上。穿过人体,那截暗器落到地上,如陀螺般转了好几圈,这才清晰的看到,是一带着弧度的、中间稍粗两头利的尖刃,薄薄的带着血光。

    悚然大惊,高的瘦的面面相觑,两边的教徒几乎要跪到地上,只觉自己是不是也在不知觉中触了霉头。

    “丢了地盘的人救来做什么?”香卡申才扫了扫所有人的脸,像是才发现两个教众僵住了步子,温声笑道,“上去吧,外面还需要你们帮忙呢。”

    两个人如蒙大赦,加快了脚步跑出去,连地上的尸体也来不及收。

    许夜的脑袋都是蒙的,躺了好一会,感觉身下像是合不拢般哗哗流着浆,合上麻木的腿,想支起身,也被香卡申转眼就杀了一个人给惊了惊,仿佛蒙着白雾的眼睛眨了眨,才看见笑脸相迎的香卡申和……陆荨白。

    心思回笼。

    “你怎么来了?”

    许夜还以为他早就跑了。

    陆荨白这才回过神,红着眼也不知是气得还是愧疚,“许夜!”他垂着头道:“你们放了他罢,用我作人质对武林正道都很有用……”

    “哦?你可看到了,在五毒教阶下囚的下场。”香卡申表情暧昧的道,指尖划过许夜青紫交错沁着血痕的小腹,惹起几声忍耐的闷哼。

    “你!”气结,陆荨白神色狼狈,偏过头去。

    将许夜拉起来,搂着腰揽于身侧,香卡申轻佻又讥讽地笑了笑,“活不过七十天的人质,咱们要来也没什么用啊,你们武林能集结了全部人手打来五毒教么?”

    “不过既然来了就别急着走了。”

    少年裸身坐着,似是魇足,似被狠狠摧残过,香卡申很是喜欢,想仔仔细细欣赏他身下合不拢的流着白液的姿态。

    于是香卡申坐在他旁边,挑起许夜下巴,黑色的手套衬托下少年着实肤白胜雪,许夜搁在自己腿上的手动了一下,触手所及都是滑腻汗湿的。仿佛呆滞的双眼一眨不眨,心中盛满了郁郁之气,与教外通jian……叛教,连意华知道了会怎么样?教中知道了会怎么样?来年春天会重开圣子遴选……来年春天在冰棺里被下葬的就是他了……

    这怎么可以,他是被迫的,被强迫……

    这也算么?

    想到苏绘能用药粉测出教众是否叛教,随即便痛下杀手,许夜丝毫不怀疑自己也会被查到,一时嘴唇颤抖、心如死灰,自己的死法都在脑中过了千百遍。不甘、忿郁、怨怼在香卡申你一句我一句的话语中不断分裂又糅合……

    “诶……可不要乱动哦。”香卡申推开许夜往自己性器上摸的手,语气柔滑,凑过来的脑袋吹了口气,气氛立刻就暧昧不清了起来。

    “不然我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香卡申手中不知何时又闪起微弱的刀光,见识过这东西有多麽快的陆荨白自然没动。

    许夜僵硬着动了动眼珠,看到真的在担惊受怕的陆荨白。

    哑着嗓子不耐的问,“你在说什么?”

    一时愕然,又看着不知该迈左脚还是右脚的陆荨白,不敢动作的陆荨白。

    拿他的命威胁陆荨白?

    他先是觉得荒谬。

    “少主……是认真的么?”许夜不可置信。

    又僵硬地想到陆荨白怎么到了这。

    许夜垂下眼眸,五毒教的人转眼就闯了进来,他却几乎没听见什么打斗声,恐怕那些道士也早离开……那么陆荨白就是去而复返了。

    真不知道陆荨白是真的傻还是艺高人胆大。

    就是在外边喊一声放人也比他直接闯进来救人效果好吧。

    不懂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拿自己身家性命赌一个不怎么样的可能,已经不仅仅是蠢了。

    不过,他偏过头,香卡申樱桃般的唇果然吐出几句半暧昧半威胁的话。或许是早知道许夜真气耗尽,实力入不得眼,所以香卡申真的往他脸上亲了一口。

    许夜对陆荨白冷淡的态度也令他心情舒畅,推开许夜微微发颤的双腿,滋滋流精的xue他也很喜欢,桃花眼转了转,开始认真的思考起将许夜带走关起来的方法。

    “那到底是怎么样呢?”香卡申低笑了两声,长了眼睛的都知道他来救你啊。他脸上却带了些忧伤,转头看向许夜,“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不会也这么对我吧,许夜?”陆荨白又是愣了愣。

    许夜看向他的眼睛,桃花般的眼睛里倒像真的盛着紧张。

    谁跟你是夫妻,许夜偏过头,有意无意的扫过外面走道。

    地牢本就走道狭小,如今路上躺了个人,就是外面真的来了人支援也快不了多少。

    许夜确实受伤,但伤在那里……又没伤及性命,四肢也没断,更何况,他感受着几乎是多修炼了好几个月般充盈起来的内力,眼前笑意盈盈的漂亮嘴脸一字一句地吐着话,他却心如止水。

    这里只有这位“少主”一个人,陆荨白能被他放进来,是不是说明他们之间也就是僵持的实力……

    出其不意二对一,甚至活捉了他,挟持“少主”,想出去可不就简单了?想了片刻,许夜眼神掠过陆荨白手里拿着的嵌着金石的七尺长剑。

    抬眼,便见陆荨白愣愣地看着自己,看着神色气愤,拿着剑的手都在微微发抖。

    能有机会么,继续待在五毒教只会被玩死,他还不想死。

    陆荨白很困惑的看到许夜忽然冲他挑了挑眉。

    ……

    他懂么?

    香卡申挑着小尖刀拍了拍许夜的脸,右手搂着少年湿滑的腰侧,低头深深地嗅了嗅许夜颈下的气息,靡乱的味道,往常他不会有什么兴致,可中原的正道名门就站在旁边看着,他就格外的兴奋。

    仿佛是拿着他最心爱的鞭子抽在名门正派的脸上。

    许夜眯了眯眼,看了眼陆荨白又看了眼他的剑,心中恨恨想,出手啊?

    许夜毫不怀疑,香卡申马上就要把他摁回床上。

    揽着他的手一滑,许夜就倒在香卡申怀中,他咬了咬牙忍着身上的不适,左手软软的按在香卡申胸口。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许夜调起真气,沉不住气地转头喊:“动手!”许夜抬手就向香卡申胸口打了一掌,两人离得太近几乎挣不脱,索性也不想着挣脱,左手迎向香卡申拿着短刃的左手,右手往人喉咙上撞。

    几乎是同一时间陆荨白就抽出了剑,栖身上前,可一息时间两人就纠缠在了一起,牢房中地段狭小,翻来覆去的,他是刺谁,他刺得准谁。

    甩开剑打在香卡申肩头的时候已经来不及。

    万万没想到几个时辰前还软绵绵的小猫现在利爪就显现了,香卡申猝不及防挨了一掌,着实有一瞬没能招架,可许夜那点余力根本算不得什么,几息就被扭着手腕扼住了手腕。

    陆荨白下一招打来的时候香卡申已经滚在地上把许夜顶在了前面。

    电光火石。

    许夜只来得及恨恨地看了一眼陆荨白,就闭上了眼。

    一阵风滑过脸颊。

    “你们倒是有默契。”睁开眼,却看见香卡申笑得有些扭曲的脸。

    哪默契?

    生死一瞬,技不如人,动手的时候许夜就已经做好失败的准备了。

    早死晚死都是死,左也是死,右也是死,死来死去,全他妈是死。

    看在陆荨白能闯进来的份上,这个机会不把握,下一次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许夜并不后悔。

    他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收回了招式的陆荨白,就听见香卡申冷声道:“自封xue道。不然我就杀了他。”

    许夜被扼住脖子,呼吸困难,眼神昏暗地看见陆荨白毫不犹豫地点住自己的xue,甚至吐了口血。

    ……

    他是来干嘛的?

    许夜在心中反复询问,没有诈降、炸死、虚晃一枪,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

    一转眼,香卡申就双腿压着许夜两条大腿,坐在他身上。

    “这么狠心……你说让我拿你怎么办?”香卡申抬起两人捉着短刃已经鲜血淋漓的手,许夜这才放开,偏头道:“要杀要剐,随便。”

    “我反而不想杀你了怎么办?”

    那当然是好……可香卡申出尔反尔强暴他,又将他丢在原处让那些渣宰继续的时候许夜就懂了,这人他妈说话就是放屁,许夜把握不住,也就不把握了。

    许夜仰着头,全然漠视的神色,可淤紫的脖子下,遍布痕迹的身体还汗津津的,喘息的起伏仿佛……香卡申神色动了动,奇迹般地缓和下了情绪,充满恶意的胸腔难得的静了静,左手黑色的手套顺着乳rou摸下腰腹,指头勾了勾,许夜腹中就掀起一阵剧痛,本就不稳的内力就像暴乱般乱窜,不断地切割着里面的经脉。

    “啊啊!——”许夜冷汗阵阵,嘴唇发白,一个字一顿,“少主连我这点武功都怕么?胆子可真小。”

    香卡申捉起他鲜血淋漓的手,放在胸口,“还不是你总在床上欺负我。”

    许夜闭上眼,不再理会他的生动演戏。

    香卡申起身,随地捡起一根麻绳,把陆荨白给绑在了一边,青年吐过血的脸色苍白,“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做开心的事了。”

    陆荨白脸上的血色都褪了个干净,像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这么……如此折磨,于你自己又有什么好处?”

    爽啊,高兴啊。

    香卡申心情很好,在精神上凌辱两个人,似乎比喊打喊杀有意思多了。

    甚至给陆荨白找了个不错的角度。

    “我要干你。”香卡申再次俯下身,冲着许夜的脸颊道,许夜闭着眼,就像没听见。

    “真是铁石心肠……”

    香卡申看见已经肿胀得合上了的xue口,可怜的挂着血丝,红肿的xuerou外翻着,已经没再流水了,“这样都不好看了……”

    久经摧残的脆弱入口一经触碰,许夜就猛地弹起身子,软烂的rouxue再次被扒开塞入指头搅动,再裹不住里面的东西,浊精流淌出来。“少主,还……真是不计前嫌,不觉得脏了吗?”咬着牙,讽刺地看着他。

    嘴上说着脏,又照用不误;上一秒和颜悦色,下一秒就杀了下属;丢下他被轮jian,又跑回来做戏。

    许夜半句好话也说不出来。

    香卡申似乎有些伤心,“许哥哥怎么这么说,你刚才可不是这样,哭着叫我不要走。”

    “我……还真……嘶。”

    身体里外都软的可怕,香卡申随便捅了捅就换了真roubang捅了进来,附在许夜身上依偎着cao他,五指都在血水中交握。

    “嗯………呃………你!……”

    cao你妈,cao你妈。

    陆荨白闭上眼,根本不敢看。

    见少年被干的上气不接下气,话怎么也吐不出来,他的腿都被压在脑袋两边,屁股就这么高高抬着挨cao。香卡申越发得意,勾起艳红的唇,手上身下都越发肆无忌惮狠狠动作,啪啪啪无所顾忌地撞着。

    “我看你就喜欢这样!”

    他得意,毫不掩饰。桃花眼噙着春意,殷红的唇都微微张开,兴奋,心神都极度兴奋。

    许夜咬着牙,不想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酸疼的身体刺痛中又觉出味来,心中的恶感却越来越浓。

    “呵……”他冷哼了一声,开口道,“你也就是这点能耐了么?”

    “你说什么?”许夜隐含怒意的双眼近在眼前,香卡申气急而笑,“哥哥不够爽快么?你放松些,我才好更快啊。”

    许夜拧眉,喘了口气,“也就是艹屁股么……还以为和你那些属下有什么不同。”

    肿痛的xuerou咕叽咕叽地发出声音,红肿的双眼干涩,许夜咽了口口水,哼了几声,“其实你比你的手下还不如……毕竟你只知道让他们轮jian折磨。”

    回应他的是一下下紧紧打在股间的拍击声。

    “……这、、就快了么?”许夜满面潮红地咬着手,“我、我……感觉也就……”

    “那你叫什么?”香卡申含着口气,活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说他不行,扯下许夜咬着的手,摁着他的臀深顶恶劣的顶在xue中明显肿起的地方。

    点点血迹落在许夜嘴边,将还没止血的手将血蹭在胸口,又揪紧了身下干草,腥甜的铁锈气息混着眼前刺激艳丽的景象,香卡申身下都要烧起来了似的,连带着许夜的身体都是guntang的。

    “就你……你、你…………不行。”

    发展到最后,香卡申几乎就是对着那点,毫不间断地猛冲,连吃奶的力气都用完了。

    许夜晕过去前吐出三个字,你不行,憋着气说完这一句,许夜觉得心中好受许多,眼前便都黑了。

    香卡申气得脱了衣服,见人晕了,上衣顿时甩在那合不拢的屁股上,面色扭曲地走了一半叫人来,“给他弄醒、不,把他扔到房间里去!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