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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人

    3大夫人

    次日清晨,夏日亮的早,范大爷也跟着光线转醒,摸向床铺的另一边已经空荡荡,他起身才发现古涯已经坐在镜子前梳妆完毕。人还没走,大爷不禁莞尔。

    “你起身那么早,二郎?”

    古涯回身一笑,阳光透过窗棂笼罩在他的身上,沿着轮廓的金色光晕,如梦如幻。范家大爷不禁出神,看痴了。

    若不是有过肌肤之亲,怕是以为落入凡尘的仙子正在家中端坐,再一看,‘仙子’穿着粗布短打,是底层百姓的装扮,范家大爷顿时不满,起身拿过自己的外袍给古涯披上,总算顺眼多了:“二郎既然做客家中,为何不穿我给你备好的服饰。”

    古涯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你那些衣服都太贵气了,而且束手束脚的,我素日走街窜巷,挑着扁担,也不好活动啊。”

    “这……”范大爷无语,人美而不自知说的就是这古二郎是也,可他说的也是实话,穿着简单干活用的衣服,斗笠一戴只有个下巴能看见,省去不少麻烦。

    范大爷如今见着人,无论如何也不许他穿戴破衣烂衫(古涯小声逼逼:也没有到破衣烂衫),一番讨价还价,便终于让古涯换了一身款式特制,布料绵柔的便衣,古涯扣着能束紧袖口胳膊的一排扣子,点点头满意这装束。身上和关节布料宽松,手脚扎紧能方便活动,颜色也是褐色这样低调的颜色,只是在针脚和细节上,行家一眼就看出这是处处讲究的精制衣衫,和普通老百姓买了布料回家自己缝制是不同的。

    “来,我让人用油浸三年的麻藤做的斗笠,保证防水防虫又轻巧。”范大爷取出一顶黄澄澄,泛着油光的新斗笠递给古涯,古涯往头上一戴,再拿下来挽了个手花,帽子就在手心里像圆扇子一样转圈,确实轻,质感也结实,防晒防水的上品斗笠,如果不是范大爷有心准备,只是个日用品完全没必要这样折腾。

    “多谢,有心了大爷。”古涯能感受到范大爷对他的处处妥帖,只是他一个行脚卖货郎,无甚可以报答的,便倾身啄在范大爷的脸上,果然范大爷一个年轻有为的掌家人,竟也露出外人绝对见不到的傻笑。

    古涯故作不知他的情意,放下斗笠:“时辰不早了,你也饿了吧,用早膳吧。”

    “好。”

    依然是范大爷吃古涯坐在旁边饮茶,或是让古涯布菜,范大爷今日胃口特别好,吃了两大碗粥。

    话分两头,三爷一觉错过晚膳,早上起来肚子饿得咕咕叫不说,听闻随身小厮禀报古涯昨晚就去了大哥那里,气的抓起茶杯狠狠摔了个粉碎。

    “大哥一叫就去,sao货!娼妇!只认鸡吧的yin荡屁眼子!”范三爷一个劲儿骂出不干净的话,眼眶却微微泛红,骂到最后委屈巴巴地嘟囔,“大哥有什么好的,巴巴的就去了,他都成亲了,说好以后不和大哥睡的!”

    是啊,大爷有什么好的?

    那话儿比你粗,赚钱也比你多,长得比你成熟稳重,性格比你温柔,又是掌家人权力比你大,小厮眼观鼻鼻观心,只敢默默嘀咕,完了,好像他主子这么一比完全没有优点,人家为啥选他不选大爷,除非是傻子……

    三爷不知小厮的腹诽,拿脚一踹小厮:“早饭呢!想饿死你家少爷!”

    小厮一溜烟儿跑了。

    范大爷用完了餐就去书房处理公务,而古涯则在大宅院里熟门熟路地和下人们打成一片,认识他的丫鬟小厮听闻他来了,不当值的都去他歇息的花园围着他,或是听他讲故事,或是翻着他的货箱看看有什么好物。

    大夫人嫁进门不足一年,她的丫鬟陪嫁和新招的仆人们,看着行色匆匆的去花园的姑娘小子都不明所以,打听之下才知道只是个游走的卖货郎来府里了,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值当如此高兴。

    但人都有从众心理,你去,我也去,去了才发现大家都来了。于是丫头们翻着古涯带来的头巾袖带,有绣工好的问他收不收购香囊,或是仆人们嗑着瓜子听古涯讲山林怪事,嘻嘻哈哈好不热闹。

    大夫人的丫鬟凑了会儿热闹,便回去把自己打听到的都告诉管事mama,管事mama是大夫人的乳母,帮着大夫人管理内宅,是极有眼色的人,她见大夫人扶着腰挺着硕大的肚子,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实则对古涯的来历在乎极了,安慰她:“不过是个上不了台面的货色,不值当小姐cao心,你现在是双身子的人,安安稳稳把大少爷生出来,什么阿猫阿狗也不敢招惹你。”

    大夫人摸着肚子,孩子在里面翻了个身,听乳母说得心里烫贴,却又蹙眉担忧:“话虽如此,可我听喜儿说那人模样长得极好,我现在不便伺候老爷,那来路不明的人,要是个不安分的,我怕……”

    “小姐,mama我一早说了,有孕之后把咱们院里的丫头给开了脸,或是做通房,或是做妾,总要有知根知底的帮衬你,好歹人干净,现在安排也不迟。”管事mama给大夫人打着扇去热,喜儿给大夫人按腿活络水肿。

    “是这个理,可是……”

    管事mama说的话大夫人如何不知,大户人家都是这么安排伺候的人给丈夫,可她是新妇,没有公婆长辈压制,日子过的舒心,内宅中馈也抓在手心里,她不甘心把丈夫分给别的女人,哪怕是自己的丫鬟,她也会醋意横生,发卖了好几个,都是因为她怀孕后,这些人动了不该有的心思在老爷跟前晃。

    哪想到防得了院内的,防不了外头的,大夫人又问:“听说是先进了三爷的屋子,才又去了老爷那?”

    “这不是专门伺候人的狐狸精吗?太脏了!呸!”喜儿接嘴,管事mama一个眼刀让她闭嘴,慌忙低头继续给大夫人按摩。

    这喜儿眼皮子真是浅,别以为她不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大夫人正是关键时候,要是闹起来出了什么好歹,就是一尸两命,一个下贱丫头的命赔得起吗。

    “都是捕风捉影的事,当不得真,小姐你别多想了,你看看库里的补品布匹,都堆成山了,哪家的爷三天两头给媳妇买礼物,老爷心里只有你。”

    三言两语管事mama就把大夫人哄好了,回头又训了喜儿一顿让她少嚼舌根。

    晚饭时间大爷那边传了话,让大夫人先吃,他在书房那边自个儿用了,之后连续五天都这样,见不着人,一打听又总有那古二郎作陪,气的大夫人茶碗摔了好几个,管事mama也哄不好,只能一遍遍叫人去请大爷。

    “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狐媚,能把人迷成这样!”大夫人咬手绢。

    大夫人和三爷如何气恼古涯不知,古涯只管自己的肚子能吃饱,却说范大爷也不含糊,忙完了回房准备好器具,案几上香油香膏乳油一列排开,下面是各种材质的角先生,乌木雕刻的,空心白瓷烧的,玉雕的,大珠子串绳的,从小到大一排,再下面还有各式肛塞,阻精环,细棒子,琉璃盏(?)一应俱全,把行房弄得像要做一场法事,古涯哭笑不得。

    他先拿起白瓷角先生,这东西上次用过,灌了热水caoxue甚是舒服,放下又拿起一个漏斗一样的器物,半个椭圆形,顶端有孔,下端是个大开口,干什么用的?古涯斜眼看范大爷。

    “这个等会儿你便知。”范大爷卖着关子,见古涯在下身比划后觉得放男根不太合适,乐了。

    范大爷按部就班把两人衣服脱了,按着古涯躺在床上,分开双腿就是那藏在幽谷里的嫣红蜜xue口,然后把刚刚那器物涂抹香油,才慢慢捅进去。

    古涯在大爷刚刚抹油的时候悄悄打了个哈欠,眼角因此泛出些水迹,实在是等的有点久,千人千面,他和不少人上过床,各自都有些习惯和怪癖,三爷总是一副色中饿鬼的样子,估计是因为还年少。拿范大爷来说,他那东西巨大,不小心点能出人命,也就形成了他谨慎和认真做准备的习惯,那漏斗放进去后便不动了,大爷反而开始按揉他的男根和会阴的xue道,接着低下头帮古涯口。

    古涯不是死人,当然会情动,不一会儿便扭腰挺动,湿滑的甬道不停绞紧蠕动,大爷扶着器物浅浅捣弄,拿过琉璃盏放在下面等着,汩汩透明粘稠的yin液便从那漏斗的顶端口子导出,涓涓细流滴落,慢慢汇聚在晶莹剔透的琉璃盏中,yin水在杯盏里发出叮叮咚咚的水流声音,这样好像在用屁xue小便,脸皮厚如古涯也忍不住羞臊:“这是作甚,正经把你那根放进来cao我啊。”

    “莫急。”范大爷却一脸郑重,端起那半杯yin水,加入香油和一些药水混进去,再拿毛刷蘸料一样刷在自己挺起的rou剑上,看着滴落汁液泛着水光的大roubang,古涯扶着额头,新的玩法?

    他张开腿赶紧躺好,甚至主动用手从两边扒开屁rou,满以为大爷提枪开干,结果他拿起比漏斗大一号的乌木角先生来cao他,自己那根滴着汁液的roubang挺着风干!

    “要弄松了我再进去。”范大爷道,古涯这时眼睛多少冒着绿光,他只是想要吃些精水和阳气,怎么就这么难!用根木头捅进去他什么也吃不到,古涯拔出下面那根润得油亮的乌黑色的角先生一丢,直接把范大爷拽下来扑倒,“等不了了!”

    “诶、诶~唔唔……”范大爷的嘴巴被封印了。

    古涯提臀就上,抓着范大爷的男根敲打了几下自己的股缝,rourou碰击汁水飞溅在腿根上,尖尖的guitou摩擦着xue口慢慢顶进去。

    “啊哈~”古涯满足地昂起头,挺直了腰腹往下沉,直到全部吞吃进体内。

    他蹲在范大爷身上起起落落,屁rou用力顶弄挤压男人的胯部,砰砰作响,把男人身体都撞的一耸一耸,如果不是股间一条粗大的rou蟒进进出出,简直像是他在cao范大爷,范大爷才是那个承受方。

    “二郎,要、要夹断了~”范大爷惨呼,抓着对方纤腰调整角度,古涯闻言稍稍停顿,扭着腰开始画圆,让rou棍好好翻搅甬道,好一会范大爷才呼出一口气,鲤鱼打挺又将古涯压在下面,抓着他的脚踝举在前方并拢,这一下包裹得更紧了,古涯一下子腰就软了,颤抖着到了干性高潮。

    范大爷在他高潮期间开始和尚撞钟,咕滋咕滋的声响中粗大的性器捣出许多白沫糊了xue口一圈,cao了好一会儿他加快速度全部捅入,顶端的尖锐guitou滑过肠道的尽头,撞开了阳心的关口长驱直入。

    “啊啊啊~不行了,我~我要喷了,喷出来了,呃啊啊~啊哈!”古涯弓背挺腰,痉挛的xue口往内收紧之后忽然往外张开噗地喷出一大股水,他用后面潮吹了,屁xue像喷泉一样浇湿了范大爷的男根和腹部,失禁一样堵也堵不住。

    古涯眼前一片白茫,失神片刻,又朦朦胧胧地回过神,已经换了一个姿势,趴在床上塌着腰,臀部高高举起,范大爷捧着他的腿,由上往下贯穿着抽插,每一记都把他狠狠钉在床上。

    “我要来了,二郎好好接着。”范大爷说着,男根鼓动,浓稠的白浆喷射像放闸的洪流,冲刷着古涯熟热的甬道,大爷边射边插,最后拔出来握着rou茎,噗噗对准被他cao到合不上的,鸡蛋大小黑黝黝的洞口打种。

    “呃~”古涯痉挛着抖动臀部,xue口朝天,仿若一个专门用来盛放精水的rou便器,jingye多到溢出,几道白线沿着尾椎的低谷向背脊流动,范大爷见状,将jingye顺着臀峰打转涂抹,颤抖的双臀被擦得晶晶亮亮,二郎的xue口一时合不上,范大爷便拿过一个琉璃水晶肛塞放进去,那肛塞甚是奇妙,竟然有放大视角的作用,于是男人便清晰地看见二郎的内里是怎么一个yin乱崩坏的情景,被彻底cao成笔直通道的rou壁上挂满粘稠交织的白浆,xue内一阵阵挤压蠕动,无形的吸力伴随着细小的滋滋水声,慢慢把那些男精送进深处,片刻后甬道恢复干净,十分神奇。

    “嗯……别看。”古涯侧身躲开,范大爷的视线令他感到不适,体内的景象曝光,像冰块在烈日之下无所遁形,分解着消亡。

    “二郎的里面十分美丽,粉红的,是桃花盛开的色泽。”大爷搂着古涯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没有看见古涯眼中郁悴,本应该餍足愉悦,可是他现在有点难过,他并非天生如此yin乱,而是命运的捉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