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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被疯批狼狗强制爱透了一晚上逼都肿了(激h)

    项勋一路把应梢抱回宿舍,走到浴室里才将他放下,说是放,其实有点摔的意思,他生气了。

    应梢被他的力道甩得跌坐地上,闷哼一声,还没开口,热水就迎头哗啦啦浇下来了,激得他呛咳着伸手乱抓,被项勋单手捉捏住两只手腕往上抬,应梢就被提溜起来,被项勋压在墙上,在水帘里湿漉漉又热腾腾的对视。

    “你有病!”还是应梢先开的口,在项勋高压隐怒的视线下,他瞪回去,挣着身体、手腕,却没能挪动一分一毫,反倒让他力竭得喘息不止。

    项勋单用一只手就制住了他的两只腕,再卡个膝盖进应梢腿间,应梢就完完全全被他拿捏控制住了。

    这么个时时刻刻防备、讥讽他的人,原来只需要这么简单的方式就能任他摆布。应梢对自己的强硬不屑,好像都是他自己惯出来的,实际呢,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家伙。

    项勋嗤了一声,另一只手扼住应梢的喉咙上抬,迫使他仰头,接受由上至下倾泻的水帘的冲击,再咬着牙问他:“是个男的就行,是不是?周珩可以cao你,林麟也可以?”

    “唔、咳...松开...”应梢被水流冲得几乎睁不开眼,从刚才起呼吸就带着黏重的水汽,更别提现在他被掐着喉咙,几乎没法呼进什么氧气,他鼻腔里闷出一声呻吟,被憋得眼尾冒泪,在项勋身前发抖。

    项勋顿了两秒,确实松了一些力道,但他依旧箍着应梢的下颌,低头咬吻那两瓣喘息不止的唇。

    很粗暴的吻,应梢躲不开,被逼得只能早早将牙关打开把软舌奉上那种。他一稍微偏头,项勋就将他下颌掰回来,往墙里抵,狠咬一口舌尖作威胁。

    缠吻半分钟,应梢被咬了六口。腰是难耐的一扭再扭,呻吟也是随着项勋放缓的动作溢出,项勋用唇面磨蹭应梢嘴唇的伤口,一时难同纯良挂钩的狗狗眼牢牢锁视着应梢,看他蹙眉,看他眼下泛红,看他屈辱又隐忍。

    看他被自己一个吻弄哭。

    项勋将淋浴头关了,松开了所有钳制。

    应梢狼狈地低下头咳嗽,伸手推项勋的胸口:“滚。”

    推是推不动的,项勋只撩起衣摆将湿透的衣服脱了,然后将应梢抵着墙。他知道应梢嘴硬得很,但是有一处永远柔软,永远诚实,永远湿润,他用一侧膝盖抵开应梢的腿,伸手抚揉起应梢的腿心。

    被跳蛋、接吻轮番炸弄的欲望彻底绷不住了,密集的快感像浪潮从项勋的指尖开始扑漫,应梢啜一声,腿根发抖,手指扣上了项勋肩头。

    此时已入秋,两个浑身湿透的人挤在宿舍小浴室里竟然也不觉得冷,应梢浑身燥热,项勋更是像个火炉。

    他两腿被迫打开,两脚腾空,邀请一样圈着项勋的腰,项勋则一手托着他的臀在揉,一手抚摸他的大腿,埋首在应梢颈窝又亲又咬,连应梢反抗的抓挠项勋都好像乐在其中,不去理会。

    应梢的上衣被卷起来了,下身则被褪干净,下腹的yin纹越发显红,湿得一塌糊涂的腿心抵磨在项勋的裆部又磨又蹭,颈间还被密吻,大腿和臀两处敏感带也被反复情色的揉摸。

    这些爱抚几乎把应梢的理智刺激得分崩离析,应梢只又哼又叫的呻吟,偶尔才夹了几句脏的,叫项勋放开他,叫项勋滚,又拿出项勋最听不得的“讨厌”骂。

    “啊、别他妈咬...我讨厌你...给我滚...嗯...啊...”

    项勋听着,心头被钝刀割了一下似的,立刻有所反应,他打定主意要应梢知道今晚没法逃,他叼衔起应梢颈侧的一处软rou,像狼寻到了猎物的喉管,重重咬了下去。

    “啊!啊...”应梢猛地一颤,眼眶一红,小腿绷直了,五指也立刻在项勋背上挠了痕。

    太疼,这是他实打实的被咬透了,项勋这么一口下去,应梢半天没再说话。项勋感觉到了舌尖的一点腥味,还感觉到了应梢的颤抖,他扶起应梢的下颌,看见应梢被细碎湿发遮挡的眼睛冒了清晰的泪光,还死死咬着唇,细听才捕捉到喘息一样的哭腔。

    “不怕疼就继续说,嗯?”项勋有点心疼,但是不多,相反,他有点“开荤”的感觉。在出付苑那档子事前,他宠应梢还来不及,哪会这么下狠口,现在这么粗暴的对待应梢,项勋心里着实感受到了不寻常的快感,他眼神炙热,指腹来回揉着应梢脖颈上的牙印。

    “哈...你他妈是疯狗。”应梢缓过劲之后咬着牙骂,绝不示一点弱,现在除了和项勋较劲,他还在和自己身体较劲,两个人几乎坦诚相待,裸露的肌肤相触像催化剂,随着项勋越发情动的爱抚亲吻甚至啃咬,他的身体被抚出了由内翻滚至外的热潮。

    他的雌xue一绞再绞,也因为yin水的过量分泌,没吃住跳蛋,于是在他还偏头有意冷处理的僵持时刻,跳蛋嗡嗡的从雌xue里滑脱,砸到了项勋脚背。

    只有喘息和一点水声的狭小浴室多了振动声。

    项勋垂眼看了看跳蛋,往前抵,把应梢被迫挂在他腰上的腿展得更开,方便他托着应梢臀的掌往会阴处抚,顺利揉到了应梢窄小的、靠后的yindao口,那处小口因为两腿大张也跟着豁开一点,小yinchun都裹不住,一个劲吸着项勋指尖,触感软滑到项勋下体邦硬。

    项勋的手指有茧,就一个指节没进他雌xue轻揉慢按,都让应梢爽到脚趾蜷起,不住轻轻摆臀,引诱项勋进行更多的动作。

    “嗯...嗯...唔......”

    挨得太近,应梢硬憋在喉咙里的气音被项勋听个一清二楚,项勋眼神热得guntang,声音哑的不行,震颤在应梢耳廓边:“疯狗要cao你了。”

    话音刚落,项勋埋在他yindao口的手指就被浇了一股热液,整口雌xue绞了起来,应梢发颤,压抑不住地低吟一声,再自暴自弃般仰首靠墙。

    他的雌xue因为项勋一句话高潮了。应梢是不会承认的,但就雌xue那股浪荡到吃手指都吃喷水的劲儿,他说什么都没说服力,何况,扪心自问,他默许这次发情交由项勋处理了。

    但是项勋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动,他被应梢的高潮弄得yuhuo直窜,硬得小腹发疼,跟着欲望上涨的,还有施虐欲。

    “嗯?这都能高潮,应梢,你还喜欢我怎么对你?”项勋咬上应梢的耳廓,继续用低音刺激应梢的耳朵,他发现每当他用这种语调说话,应梢的腿根就抖,小逼就水。

    先是一根、再是两根、三根。项勋恩准应梢踩一只脚落地,方便他用三根手指拓张那口雌xue,速度很快,掌根啪啪的拍着应梢的yinnang和阴蒂,把阴蒂从yinchun里拍出来,变鼓变胀,将快感一股一股脉冲一样传递进应梢的神经。

    “啊...别拍...啊、嗯...”应梢站不稳,全权依靠在项勋身上,手掌抓握着项勋宽厚的肩,圆钝的指甲抓狠了才留下一点痕迹,算挠痒,项勋又咬着他耳朵说:“现在就挠了?我还没cao呢。”

    应梢咬牙,一句话还没顶回去,就有jiba顶进他雌xue里了,是他雌xue吃熟的那一根。就算阔别一个月,就算心里再有嫌隙,又粗又硬、属于体育生的guntangyinjing还是将他捅爽了,被手指插得欲望大起的雌xue一下吃了满当,满足得应梢伏在项勋颈窝长喟了一声,实打实又挠了五条痕:“啊...啊、太涨了...好深...”

    项勋脊骨都发麻了,在顶进那潮软、高热的雌xue里时。这么窄这么小的yindao口,牢牢箍着他的柱身,里面的软嫩rou壁水滑得不行,还一嘬一嘬吃他的性器。还是记忆中短得一顶就顶到宫口的yindao,他还有大半截没进去,应梢怎么受得了。

    项勋率先缓过来,不给应梢踩地板了,两臂肌rou鼓起,将应梢膝盖弯捞起来就开始cao,力气大得应梢尾椎一下一下撞着浴室墙壁。

    应梢还躲不了,重心全在项勋身上,性器也在两人小腹间反复摩擦,稍一低头就看见项勋的jiba一下一下往小嫩xue里插,还插不完全,留一截在外面,可是他已经被顶得宫口喷水了,早就发起情来的身体爱极这种cao法,项勋越插他的小逼吃得越紧,临近宫口变窄那一段rou壁更是被鞭笞到发肿发痒的地步。

    “唔呜、好深...啊、哈啊....要烂了...别顶那里....啊、啊...”应梢早不记得还嘴了,圈着项勋的脖子蹭着墙被cao得一颠一颠,喘息呻吟又乱又碎,凑不成句子,两腿也圈紧了项勋的腰。

    “我把你cao开好不好?你的小逼好小,吃不下...呼...我插进你zigong里...”项勋用力得声音喑哑,他好像没有打商量的意思,guitou一下一下猛叩宫口,rou厚圆硕的,顶着小口就钻、撞,偶尔马眼流点性液在撞肿的宫口蹭蹭作安抚,没两下又开始顶着cao。

    这几十下下把应梢魂都顶没了,他又咬又抓项勋的肩、颈;扭着腰要逃离恐怖的快感,呻吟都变调了:“不...啊...唔呜...别caozigong...啊、我要下来...嗯啊...”

    应梢在频繁高潮,项勋能感觉到,应梢夹在两人腹间的性器射过一轮,jingye还溅到他的胸肌了。说是频繁,因为项勋感觉到他的雌xue痉挛得有规律而且频繁,每次他磨个七八回宫口,应梢就拔高呻吟,宫口咕嘟xiele一滩阴精,又热又黏的淋上他的guitou,偏偏应梢的腰还在扭,越扭他的性器插得越多角度,把他那段yindao都换了几个方向插遍了。

    情热正在发作,应梢确实如项勋感觉的一样,他的雌xue在短短十几分钟的交合中就高潮了五次,非常不受控,应梢失了神,没法细究,只归结为他的身体很贱,就喜欢这种粗暴的,粗暴得快把他zigong干开的那种cao法。

    高频率的rou体撞击声又维持了一阵,才在应梢咬着项勋肩头发闷的哭叫里停止。项勋喘息很粗,托着应梢的臀,咬着牙忍射精欲望,应梢的嫩xue太好cao,绞着吃,热得像发了烧,偏偏水还多,不用润滑液,插一会就咕啾咕啾直响,他托着应梢臀的手早就在刚才激烈的交合中被淋了一手水,险些抱不住。

    他先弯腰将跳蛋捡起来,再抱着应梢往上抬抬,抱稳了,让应梢xue里吃紧了,再转身走出浴室。

    项勋住的两人间,有单独楼梯,倒也方便他把应梢往床上抱,看他白皙的身体在自己身下展开,像个惑人的海妖一样将半长黑发铺开,那处妖冶的yin纹也终于不用夹在两人腹间无人问津了,它在夜色里红得惊人。

    应梢的床伴对他的yin纹持有不同态度,就拿见过的项勋和周珩来说,周珩保持好奇,项勋则...迷恋这处纹身。

    “嗯...?哈...好看吗?”应梢微微拱起小腹,敞开腿,伸手自渎,吐出一点舌尖喘息。

    “自己纹的?”项勋附身,从他肚子开始一边亲一边咬到下腹。

    “不是...啊、啊...你他妈发疯...”应梢刚答了句不是,项勋就重重咬了一口,疼得他要蜷起来,项勋却握着他的两只脚踝拉到身下,附身一顶,那根又热又烫的东西重新拓开发肿的yinchun,重新埋进他嫩xue里了。

    这句否认好像又触到了项勋的发疯开关,应梢两条腿被他折压到胸前,由上至下的被他往嫩xue里凿jiba,窄小的yindao口原本被cao红了,硬是被cao得成半透明的红rou膜,一口一口一寸一寸吞着尺寸不相匹配的yinjing,高频率的进出摩擦那圈软rou,爽得应梢头皮发麻,揪着枕头被子一通叫床:“好深、xue要烂了....啊、太快了呜...呜啊...你轻点...”

    轻点是不可能的,因为项勋看到那处象征yin靡的yin纹,正因为他的cao弄鼓起来又平下去,鼓起来又平下去,色情得令人发指,怎么可能叫他轻点,叫他不打zigong的主意?项勋只掐着应梢的腰胯往自己yinjing上送。

    可是再怎么顶弄,宫口也没有张开,仍是一点小口流一大滩水,把xue里泡得潮湿软热。项勋又退出了应梢的身体,还没等应梢多喘一口气,项勋就塞了个小玩意进来,应梢瞪大了眼,是他的跳蛋。

    接下来的发展超出了应梢的预想,项勋把跳蛋调到最高档,往他小逼里顶,用手指就将跳蛋顶到宫口了,然后在应梢被跳蛋振到夹腿高潮的时候,项勋掰开他的腿,直直插了进去,一气呵成,在应梢痉挛紧缩的嫩xue里,他用guitou把跳蛋死死抵在了宫口。

    “不...不、啊、项勋...你拿出来....啊啊....坏了...zigong要烂了...好深....不啊...呜嗯、项勋...”应梢所有的话都是在失声的灭顶高潮里蹦凑出来的。

    他逃不走,躲不掉,腰怎么扭,腿怎么蹬,那个跳蛋就是被项勋cao得半陷在宫口处高频的振,被玩弄得又肿又痒的宫口被振得喷水不止,嫩xue就没停止过痉挛,痉挛喷水就算了,项勋还在cao他,应梢彻底高潮得没法停下来了。

    “哈...你再叫遍我名字。”项勋不比应梢好受,他从再次进入应梢身体的时候就在忍着射精,现在被跳蛋这么弄,被应梢这么夹,他真的是在快感与痛苦里煎熬,这么短短一句话都是他咬着牙说出来的,刚刚应梢哭喘着叫他名字的时候,项勋真的是心头跳了一跳。

    “呜...呜...”应梢咬着手指不说话,高拱着胸口,小腿绷得笔直,眼里水亮,泪还倔着没掉下眼眶。

    项勋抚开应梢的额发就看见他蹙着眉,水着眼睛盯着自己,再难忍,他一手扣着应梢的窄腰摆腰就凿,一手掐着应梢的下颌就吻了上去。

    应梢被cao得松开了咬着的手指,一声呻吟刚从嗓子眼冒出来,就被项勋堵吻了,接下来的声音就发闷、纠缠不清、暧昧到极点了。

    是应梢被cao狠了拔高的呻吟戛然变沉的闷哼,而后是接吻吻得吞咽口水的呜咽、是他腰胯被项勋的人鱼线撞得发响的碰撞声、是他陷入无限高潮的嫩xue被yinjing做活塞运动的粘腻水声......

    应梢彻底失了神,会圈着项勋的脖子同他接吻,因为他本来就喜欢接吻,抛去理智了就自觉将舌头交给项勋咬、吸,缠吻得像热恋情侣。他还会拱着胸部要项勋揉、摸,他的小奶包虽然小,但是手感佳,于是没过一会,两处白皙的小奶包也红了,布了青红指印,被cao得软烂的嫩xue更不用说,他情热还在,就不怕把这口小逼玩坏,只用挺着腰给项勋干就行了,项勋腰好力气大,凿得他浑身发麻。

    项勋什么时候射在他下巴的,应梢也不知道,他闻到气味,懵懵懂懂似的伸舌头,项勋就粗喘着低头咬吻上去,肆意爱抚啃咬应梢的身体,等再次勃起了,就顶得yin纹鼓包,顶得宫口吃着马眼还流水。

    这个晚上怎么过去的,应梢第二天从项勋起来才慢慢回忆起来,是的,从项勋身上,他最后趴在项勋身上睡的。

    酸疼是必然,但是应梢很精神,他回忆起来了,他被项勋透了一晚上,喂了一晚上,凌晨才睡,他挪了一挪,发现腿心肿得不行,合不拢腿。

    应梢还在轻轻揉按着自己的腿,狭窄床铺躺着的另一个人就醒了,伸了一只手圈住应梢的腰,把应梢往自己身上带。

    应梢制止了他,一开口,声音哑得不成样:“够了。”

    项勋原本还没完全醒,听到这么一句彻底睁开眼了,抿抿嘴,扯了一个苦笑:“我就知道。”

    “知道什么?”

    “你从来都是用完就扔。”项勋支起手臂撑着脑袋,抬着一只手指虚描应梢的脸部线条,“昨晚是最后一次吗?”

    应梢垂眼睛看他,项勋好像完全忘了昨晚自己是有多强势多疯狂,现在青天白日的就恢复了,用惯用的深情眼睛盯着应梢,确实像只...等着主人抚摸的小狗。

    应梢错开视线,他暂时没那么讨厌这只会变异的狗,但是也没打算接受,索性不答。

    这相比于以往嘴硬得不行的应梢来说,没回答算是最好的答案了,项勋深谙,应梢就在项勋炙热的眼神里下床,因为衣服甩浴室里了,见阳台对着树林,他又光着身体出了阳台,粗粗略过镜子里满身痕迹的自己,弯腰洗脸。

    身后传来脚步,项勋递给他一件半袖示意他穿,结果穿上了,他人也被项勋抱上洗手台坐着了。

    “干什么。”应梢两手后撑,仰头看他。

    “我想亲你。”项勋只是汇报,话音刚落,他就试探着就着应梢抬起的头吻上。

    应梢稍稍偏过头,没躲过,也就准许了,半闭着眼睛感受项勋兼具侵略感和温和的舌吻,他还感觉到项勋的手抚进了衣摆,慢慢揉着他的腰。

    “咔哒。”细小的响声从不远处响起。

    应梢还没反应过来,项勋倒是先有所反应,他掐着应梢的下巴加深了这个吻,逼得应梢后仰,溢出一两个闷哼。

    脚步声临近,应梢听到了,推打项勋的胸口,却被项勋捉了手腕,扶着他后颈仍然吻,吸吮着应梢的软舌。

    脚步声在阳台门口停下,应梢用眼尾瞟到来者,瞳孔一缩。

    项勋以轻咬应梢的下唇结束,他直起身,指腹揉着应梢的嘴唇,这才侧过身看向舍友,勾了唇角:“周珩?怎么今天回来?”